后宫之如花美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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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臣妾没有做的事儿,又怎么能承认?”张瑶神色冷凝,也不去作何辩解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妾的心里没有鬼,在是任别人如何说,臣妾没有做就没有做!”
反正她说了别人此刻也不会信了,那还费那么多的精力去干嘛?
“大胆!”皇后大喝出声。
张瑶看着软软糯糯,一副好拿捏的模样,倒是没有想到,却也是硬性子,倒是她看错了她!
皇后眼眸微微一闪,“本宫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给你一个机会,想要你自己亲口承认这个错误,却没想到你如此冥顽不灵,真真儿是伤了本宫的心,既然如此,那本宫也不欲与你多说。”
皇后脸上神色一冷,微微转头,“姚嬷嬷!”
“奴婢在!”姚嬷嬷立即站出来。
“蓄意杀人,祸乱宫廷,该当何罪!”
姚嬷嬷眼角一睨,波澜不惊的脸上,没有丝毫神色,嘴里平静的说道,“回娘娘,此行罪大恶极,当应赐鸠酒一杯!”
皇后冷哼一声,看向张瑶,“张淑女,这可是你自己找的。”说罢,转过目光,大喝,“来人!赐罪妾张瑶,鸠酒一杯,整肃后宫,以儆效尤!”
“皇后娘娘……”
“母后!”此话一出,裘诗雨和慕容雪不禁出声,裘诗雨脸上倒是真心实意的担忧之情。
可慕容雪面上看似担忧惊慌,实则眼眸深处,一丝明亮的笑意划过,很好,张瑶,你的命,就该在这里交代了,安心的去吧,到时候,念在你我同乡一场,本宫会好好儿的把你葬了,多烧一点儿纸钱的。
“谁若替她求情,同罪而论!”皇后根本不给他们开口的机会,冷着脸喝下,慕容雪和裘诗雨都不由的住了嘴。
慕容雪本就是做做样子的,而裘诗雨,虽然觉得张瑶这般太可怜,可,为了她把自己给搭进去,便是不划算了,脸上略微闪过一丝挣扎之色,便也只得默默地退下了。
众人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里都惊恐不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处死张瑶,这个警告,可是不轻了。
其中最舒心的,莫过于郡阳候夫人了,北梦鸢可是她的心尖尖儿,如今被张瑶这般作弄,张瑶不处死,难以泄愤她心头之恨。
是以,在皇后喊出赐张瑶鸠酒一杯的时候,喊声最大的,莫过于她,“皇后娘娘英明!谢皇后娘娘为鸢儿寻回公道,臣妇感激不尽!”
其他人,有些许应和的,却多以沉默为多。
皇后也不在意,她要的,就是拿捏住东宫的一个由头,借此闹到朝廷上去,东宫后院管理不当,这个太子的德行也有所考究,到时候,大臣势必重新考察太子。
而她,不仅打击了东宫一番,这张瑶还是太子最宠爱的一个妾侍,肚子里还有孩子,对独孤澈本人来说,就是一个重大的打击了。
而从其他的方面,她还收获了人心,郡阳候夫人,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张瑶瞪大了双眼,如铜铃一般,目光里面儿氤氲起一丝惊恐,“皇后娘娘!臣妾不服!臣妾是被冤枉的!如果皇后娘娘想要了解事情的真相,何不等到北梦鸢小姐和周淑女醒过来问一番在做打算,如此便定了臣妾的罪行,臣妾不服!”
尽管害怕,张瑶还是尽力的为自己争取哪怕是一丝的机会,“若是日后,查明真相,臣妾若真的是被冤枉,臣妾倒是无所谓,反而是皇后娘娘,草菅人命,传了出去,外人该要如何议论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请您三思!”
说话的时候,张瑶的下腹隐隐的胀痛,跪得太久了,双腿眼睛麻木,上身酸痛,肚子也开始不舒服了起来,难受的想哭,张瑶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来,若是如此,自己便永远的处在了下方。
不能哭!
北梦鸢,周姐姐,你们快醒过来啊!
皇后大怒,“张瑶!你真是口不择言!本宫做事儿,自有分寸,如今人证物证聚在,还有这么多人亲眼所见,你竟然敢说本宫草菅人命?!如何还能留得你?来人!快!赐鸠酒!”
皇后冷笑,等周蓉和北梦鸢醒过来?怎么可能,她就是要在这段时间内把张瑶处置了才好,到时候,木已成舟,便是周蓉和北梦鸢醒过来,她也有办法让假的成了真的,谁也不知道。
张瑶听罢皇后的话,知道皇后这是不会听她的了,心里不由的升起一丝的绝望,目光转了转,才发现,这个大殿里面儿,竟然没有一个自己能靠得住的人。
心里不由的升起一丝悲凉,真的就这样了吗?
难道自己……就这样了吗?
前世自己虽然命运不好,却是在这次的宫宴里活了下来,重生一世,风光不足,却要就此夭折在这儿了吗?
御花园的事儿,怎么没有发生呢?
前世,她记得,皇后和众人游御花园的时候,被人刺杀,最后被人诬陷到了东宫的头上,这一世,怎的……
张瑶心里苦笑,没了,都没了,前世和这一世,果真是不一样的了。
自己就这样死了?她不甘!
独孤澈……殿下……张瑶心头一酸,眼眶一热,眼泪哗哗的便流了下来,从来没有那一刻,如现在这般的,她希望独孤澈出现在她的身边儿。巨扔妖血。
举着托盘的宫女一步步的靠前,脸上的神色平淡,可张瑶看着,好似看见死神在她的身后招手。
张瑶哭着摇头,仰到在地,一手撑着地上,一手捂着四个月大的肚子,慢慢儿的后退,手在地上划了一道道的伤口,鲜血涌了出来,她却不觉得疼。
浑身发冷,颤抖,那种如站在死亡线上的恐惧再次降临,笼罩住她的全身,“不,不要……不要……”眼泪流进口中,是咸的……
“张淑女,你安心的喝下吧。”姚嬷嬷走到张瑶的面前,脸色平静的骇人,看着张瑶,目光阴冷,说着,抬手端起托盘上的鸠酒,青花瓷的小盏,以往无比美丽,今日看来,竟是恐怖如斯。
张瑶不停的摇着头,瞳孔放大,“不!我没有罪!我不服!”嫂索妙筆閣后宫之如花美眷
姚嬷嬷见状,冷哼一声,“那可就由不得你了!如今你服也得服!不服,也得服!”说着,眉头紧紧地堆在一起,眼角上扬,狠戾之色顿现,“来人!把张淑女好好儿的押着,伺候她喝下这杯酒酿!”
立即便有两个粗壮的丫鬟上前,一左一右的把张瑶从地上架起来,姚嬷嬷上前,一把捏住张瑶的嘴巴,目露狠色,“张淑女,你就安心的上路吧,到了阴间,记得不要嫉恨娘娘,谁叫你,成了东宫的女人呢?”说着,大喝,“喝下去!”
张瑶浑身颤抖的厉害,却被丫鬟押着,动弹不得,加上又有身孕,肚子此刻越发的难受,她眼泪模糊,听着姚嬷嬷的话,心里凉凉的……
嘴巴紧紧地闭着,就是不张开。
姚嬷嬷见状,冷冷一哼,“不张嘴是吧?那可就不要怪罪老奴了!”说罢,手劲儿加大,想要把张瑶的嘴捏开,张瑶最终是受不了,嘴微微张开了一丝儿的缝隙。
姚嬷嬷见状,忙就要把鸠酒凑上去。
“住手!”
。。。
 ;。。。 ; ; 七公主?
对啊!还有一个七公主,她怎么就给忘了?!
张瑶转过头,看向那个婆子。
皇后盯着婆子,眼眸锐利如刀。“七公主?七公主怎么了?”
婆子“扑通”一声的,就跪在了地上,带着浓重的抽泣,“回皇后娘娘,七公主,七公主被这位贵人,给推到在地上,都出血了!”婆子说着,一手指着张瑶。
“你说什么?”皇后一听,脸色一变,厉声问婆子,“怎么回事儿?本宫明明记得今日七公主的母妃晨妃病重,并没有来熙凤殿,七公主又怎么出来了的?”
眼睛一转,直直的盯着张瑶。“又怎的与张淑女有关?”
张瑶心里一惊,立即就跪下来,“皇后娘娘恕罪,此事儿,还请娘娘听臣妾一一道来!”
皇后眼眸微微一眯,“本宫有叫你说话吗张淑女?”转头盯着婆子,“你,且把话先给本宫说一遍儿,若是有一处不对的地儿,小心你的皮子!”最后一个字落下,婆子都好似感到一阵冷风吹过。
浑身抖了抖,婆子立即哭喊道,“回皇后娘娘的话,七公主性子活泼。惯在晨妃娘娘哪儿憋着不舒爽,晨妃娘娘便吩咐老奴带着七公主出来转转,却不曾想。遇见了这位张淑女,张淑女见七公主生的乖巧,便把七公主抱了去。”
婆子说到这里,哭的更加哀戚,“却没想到,等老奴赶到的时候,便恰好看见七公主被这位张淑女推到在了地上,现在,七公主摔伤的疼的都哭昏过去了,还请娘娘,一定要为七公主做主啊!”
张瑶听罢婆子的话,连连摆头。却是说不出话来。
皇后凌厉的一双眼眸转过,紧紧地盯着张瑶,厉声问道,“张淑女,这婆子说的话,你可认?”
张瑶连连摇头,“不,不,皇后娘娘,臣妾没有这么做,当时的情况不是这样的……”
“你还在狡辩!”皇后厉喝一声。
“皇后娘娘……”张瑶听罢。脸色一白,有一瞬间,脑子里面儿都空空的,什么都想不到了,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怎的,怎的这七公主的事儿,就成了这样了……
“母后!”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众人转头看去,却见得是慕容雪,慕容雪对着皇后行了一礼,脸色忧虑道,“母后,张淑女平日为人善良,定不会是故意这般做的,说不定,这其中,定有什么隐情也不一定呢,还请母后明察呀!”
“皇后娘娘,臣妾平日虽与张淑女接触不多,可也知晓张淑女为人善良,心胸宽阔的,定然不会是一个故意去整治虐待七公主的女子,这其中,定然是与太子妃所说的那般,有何隐情,还往娘娘明察三思啊!”
这话,却是从一旁的裘诗雨口中说出来的。
慕容雪会说,是因为她是一个太子妃,东宫的妃嫔犯了错,她这个太子妃当仁不让的是要出面儿的,可裘诗雨一个太子嫔,却也帮着张瑶说了话了,这让张瑶都不禁愣了一下,随即心里涌起丝丝的感动。巨扔女划。
在这种时刻,最是能看清人心的,她当初不过是对着裘诗雨说了一句提防的话,这恩情,却是换的裘诗雨如此的大,倒是也值了。
而一旁的怜玉容,却是低垂着头,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怕在她的心里,是巴不得张瑶赶快出了事儿的吧。
慕容雪和裘诗雨的话,皇后自然是不会听的,却是把张瑶的罪名落实了一番,皇后脸上一瞬间有为难伤心之色,“张淑女,不是本宫想要罚你,实在是,你看你自己做的这事儿,七公主的千金之躯,你却是把她照顾的如此不周,这若是不罚,如何得以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