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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青丘有狐:妖姬-第4部分

小说: 青丘有狐:妖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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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好意思问我?”灌女翻起了旧账,“昨日你故意隐瞒仙君身份,害我在他面前丢了好大的脸,现在反而责问起我来了。花九歌,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此情此景,花九歌的气势先弱了下来,“昨日实属情况紧急,我和仙君有正事相商,才将他邀至此处。哪知如今事儿还没谈成,但叫你把他放跑了。如今让我上哪找人去啊!”

    “正事?”灌女笑,“你能有什么正事儿啊?”

    “哎呀,这是天帝让我办的事儿,很重要。”她气冲冲推开灌女,一屁股坐到凳上,“我还指望着靠这件事取得天帝的信任呢!”

    “真有正事儿啊?”见她的模样,灌女也严肃了起来,“要不你去栖梧找找吧,早上听仙君无意提起,说他要回趟栖梧。”

    “可是要见仙君谈何容易呀!”这下她可真是发愁了。

    “没关系,”灌女突然诡秘一笑,拿出一个牌,“看着是什么?”

    “什么啊?”花九歌接过来一看,不由得瞪大了眼,“栖梧的通行令牌!仙君真的这么轻易就送了你一面令牌?”

    “既然现在你要用,那你就拿去吧,等我要去栖梧时别忘了还我就成。”灌女脸上飞起两抹红晕。

    “这个自然。”花九歌心花怒放,“灌女你行啊,你和仙君是不是真的?”

    “少胡说啊!”灌女制止住她,脸上却是难掩的笑意。

    “我哪敢胡说啊!”花九歌大嚷起来,然后站起身,“别忘了到时候请我喝喜酒就成。”

    “没影儿的事。”灌女笑着,“对了,栖梧里青丘可有些距离,仙君法力高深,程自然不在话下。可你修习的是单纯的蛊术,要怎么去栖梧呢?”

    “这个……”她确实忽略了这个问题,想了许久终于想到一个方法,“灌女,你的坐骑鬿雀不是能日行几千里吗?不如借我用用?”

    灌女想了想,“这倒也是个办法,你小时候同我一同坐过鬿雀,想必也能驾驭它。不过即使有鬿雀相助,没个十天半月也是很难到达栖梧的。”

    “那我更要赶紧出发了。”花九歌有些着急,“若是迟了,恐怕这仙君又云游去了,到时候我更是没处寻人去。”

    “也好。”灌女点头,唤出鬿雀,“此去途远,你又刚从蓬莱岛出来,这四海八荒的地界都不甚熟悉,上可一定要当心些。这些年魔族势力越来越猖獗,若是遇上魔族之人一定要避开,知道吗?”

    “知道了。”花九歌笑,“不过等我回来可一定要去见识见识这魔族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族群,竟能让你和龙蛭都忌惮成这样。”

    “你个冒失的丫头,可千万别去做傻事啊!”灌女担忧道,“如今魔族当道,连天帝一时半会儿都奈何不了他们,你可别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去以身试险啊!”

    “瞧你,我又不傻。”她笑,“好了好了,我要走了,否则可就真来不及了。”说完乘上鬿雀一往栖梧赶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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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破坏的婚礼
    马不停蹄地赶了整整二十天的,花九歌才到达栖梧山下。此境之内布有重重结界,方圆八八十八里却只有一条可以进入栖梧山。

    不过因为有离夜仙君的通行令牌,这一倒也算畅通无阻。只是一走来,她发现这里像是要办什么喜事儿,处处张灯结彩,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走到一座小村庄时,她终于打听到,原来是近日仙君要办喜事。这个消息让她大吃一惊,此前传闻,自从孽孽姑娘死后仙君便未再爱上任何人,怎么如今突然就筹办起婚礼来了呢?难不成仙君真的喜欢上了灌女?可即便如此这也快了吧,再说灌女也没向她提起过要与仙君成亲一事啊!

    难道这事儿是仙君一厢情愿?还是新娘根本就另有其人?

    不过这也荒谬了吧,此前从未听闻仙君有过中意的女,难不成是今日才认识的?

    花九歌实在想不通,问也没问出个所以然。大家都只知仙君要娶亲,可究竟要娶谁却没人知道。

    这场婚礼已经布置了半月有余了,明日便会在栖梧山的玉虚宫举行。

    花九歌有些恼怒,那日见灌女的神情,想必是爱上这仙君了,本以为他是什么靠得住之人,却不想他竟喜欢这般处处留情。当日对灌女温情有加,今日却又要娶别人为妻。

    灌女和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虽说后来九九十九年她们没再见过面,可前面那些年她们却都是一起过的。灌女小时便十分好,为了弄明白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连缠了她父王数日,最终以被他父王一顿狠揍作为终结。被揍后她虽不再骚扰灌王,却干脆搬到鸡窝旁住了下来。

    既然她对这些事都有着如此执着的精神,可见她对爱情这东西也该十分执着才是。况且如今同龄人中未出阁的就只剩下灌女和她了,她是因为被那段修炼的时间耽搁了,而灌女顶着如此大的压力可不就是为了寻找什么所谓的真爱。如今可算有人能让她开眼了,可没想到这爱情的种刚开始萌芽,又被人拿着铲拍了下去。

    这件事也不知道灌女知道了到底受得了受不了。

    花九歌加紧了赶的速,按照计划她明日也该是要到达玉虚宫的,若是来得及,她可一定要阻止这场婚礼。这个离夜仙君好歹也是她带去青丘的,无论如何也要给灌女一个交代。

    第二日天气依旧晴好,再爬上十级石阶就是玉虚宫了。玉虚宫位于栖梧山顶的丛林掩映中,一上入眼的尽是些高大的参天之木,将头顶上火辣辣的阳光当了个严严实实。

    等花九歌好不容易到达玉虚宫时,婚礼已经开始一会儿了。

    她正好听到最后一句,“夫妻对拜!”便直接冲了进去,“不能拜,我反对,不能拜!”

    整个大殿挤满了来参加婚礼的人,一眼瞄过去似乎能看到很多熟脸,但细想却发现自己一个都不认识,除了……狗仔小仙队!

    此时他们已将她团团围了起来,“这不是花上仙吗?刚才您说您反对,请问您为什么要反对呢?”

    “这个……”她肠刮肚绞尽脑汁思了半晌,“因为这个亲不能成。”

    “为什么不能成呢?难道这其中真的还有什么隐情吗?”这种时刻挖到的都是些猛料,那些狗仔小仙自然不能放过。

    “因为我……”她总是一紧张就忘词。

    “因为您,是因为您吗?”狗仔小仙们属于见缝就能插针之流,花九歌的嘴怎么能与他们辩驳?

    她只能拼命辩解,“不是,不是因为我,是因为……”

    “请问您和仙君是什么关系呢?为什么今天您会这幅模样出现在婚礼现场?”

    后来花九歌才知道自己当时到底是怎样一副尊容,由于风尘仆仆地赶,她的头发早已是凌乱不堪,裤腿儿也是一直挽起一只放下,模样憔悴得像个营养不良的孩。后来她想,要是早知道自己是这般模样,此时肯定就不会有那么大的勇气冲进去。

    “我和仙君只是萍水相逢,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过就只有那一夜,哪有什么关系,况且……”此时,她突然发现,众人都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她。场面一时为寂静。

    “那夜?”许久,终于有为狗仔小仙敢撞着胆问出来,“您是指您和仙君在一起的一夜吗?那么您今日来也是为了那夜的事对吗?”

    “你怎么知道?”经狗仔小仙这么一提醒,她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真正目的,忙道,“对了,仙君呢,我有话要和仙君说,我要和仙君单独谈谈。”性这次就把两件事一起了解了,对天帝、对灌女她都得有个交代。

    狗仔小仙这下倒是十分识趣,立马给她让出了一条通道。她顺着让出的一片空白抬起头,正好撞上离夜那双别有深意的眸。她跑到他面前,“那夜仙君还未给九歌答案,不知仙君可是考虑好了?”

    离夜笑意盎然地看着她,“九九,你要什么答案?”

    “您说呢?”她急,他不会翻脸不认帐吧。可现在这里这么多人,她对他使了个眼色,“仙君,九歌有话单独要和您说,您可以给我些时间吗?”

    离夜却笑,“九九放心,那晚之事本君可都牢牢记着,不如等事情结束,本君再给你答复可好?”

    花九歌想了想,“等结束就来不及了,仙君可知女的爱情最是珍贵,既然您挑起了一个女对您的爱,那您就该对这件事负责,至少该先让她对您死心再来迎娶他人。可如今……九歌真是后悔,当初竟是看错了人。”

    “九九可真是任性,”他倒也不恼,“若九九真想谈,本君给你时间便是,只是耽搁了今日之事九九可是要负责?”

    “即便是要耽误,仙君也得先同我去将事情解释清楚,若真只是误会,仙君要九歌负责,九歌负责便是。”她大义凛然。

    于是好好的一场婚礼,终于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破坏殆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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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将你当做别人
    花九歌就封官与成亲和爱情与婚礼之事对离夜仙君进行了滔滔不绝的说教,直到深夜依旧神采飞扬、神采奕奕。

    从头到尾,离夜没来得及插上一句嘴。他似乎也不急,坐在椅上慢慢削着一个苹果,一圈一圈,修长的手指熟稔地拿捏着刀柄快速旋转。

    花九歌终于说累了,停下来清了清嗓。

    “九九,不如吃点东西再继续?”他终于能插上句嘴了。

    “仙君好意九歌心领了,九歌刚才说了那么多,您都明白了吗?”她推开他递过来的苹果。

    他收回了手,又将苹果分成一小瓣一小瓣放进果盘里,不疾不徐地抬起头来,“九九都说了些什么?”

    天哪!找块豆腐让她撞死算了。

    她走到离夜面前,“仙君,您一定要好好想想啊,先立业后成家这件事我们可以稍后再议,可成亲只是却是儿戏不得啊!”

    “嗯,本君知道。”此时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离夜拿起一小瓣苹果抬起头,眼神恰好对上面前的花九歌。他顺势将苹果放到她嘴里,笑道,“九九怎知本君是在儿戏呢?”

    “若非儿戏,灌女之事您又作何解释呢?那日您与灌女眉目传情,我在旁看得清清楚楚,而后您也给了她出入栖梧的令牌。据说曾经牡丹仙向示爱时便是以讨要令牌为借口试探,可您却坦言,此物只赠予日后您认定之妻,其他人要,一律得遵守栖梧的规矩。如今既然您将此物赠予灌女,那不就说明她才是您认定之妻吗?可您为何出尔反尔,又要去旁的人呢?”

    “本君的事,九九知道得还真不少啊!”他笑,然后站起身来。这一站两人之间的距离就拉得更紧了,他俯下身几乎贴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可令牌如今怎会在九九手里呢?”

    “我只是……”花九歌的话刚出口便被脑中闪过的突如其来的想法生生掐断。既然这令牌如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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