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亏欠爱情的-第2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就大喊一声,老板,有人玩你的鸟!
我们都亏欠爱情的(3)
这个冷笑话弄得黄总满嘴的咖啡差点射了出来,结果让他一收,弄得顺着嘴滴答下来,李娜转过来拍了一下李小成的肩,嗲声嗲气地说,你好坏哦。
气氛渐渐好了起来,拿男女说事儿,这个李小成是插不上嘴的,李小成发现黄总总在引导卜果说话,当然引导得很含蓄,但主题是她的私生活,其中涉及一个叫马教授的人。
李小成明白这个老板是想和卜果交换一些隐私,可卜果的回答却让他失望,装疯卖傻地说笑,就是不肯透露一丝秘密。
不过,后来卜果说了,她说,别人都说我是马克齐的小三,有的说是二奶。话刚落,黄总响亮地笑了起来,看来这个回答黄总是满意的。
李小成看看表快十二点了,就起身告辞,卜果也说不早了。黄总使劲和他握手说,咱们是一回生二回熟,以后有什么事情我能帮上的,别客气。李小成点头说,黄总放心吧。停顿了一下说,再见。他觉得这个停顿比较好,表明了他的态度。
出了门,李小成跟卜果说再见,卜果对他吐个舌头做个鬼脸说,对不起,让你受惊了。他说,没关系。
李小成在回怡西大厦的路上,心通通地跳着,他觉得这个晚上很有生活气息,是他不能想象的,突然就想起许巍的几句歌词,接着就唱了起来:放浪的生涯,就任这时光奔腾如流水……
后来李小成和卜果更熟悉时,问卜果为什么那个李娜要说,噢,卖狗的,噢,卖狗的。卜果差点笑岔了气,笑够了抬起头看他,他没笑,就那么虚心地看着她。于是她就说了,说人家那是英语,Oh,my God;my God。
这一回轮到李小成笑了,笑得跟崔永元似的。卜果粉了脸说,你也有些坏。
国庆节城市早报休刊,夏苏准备去深圳玩。贺年说去吧,那里挺好,暖和,想想又说,艾洋在那里,看见了代我问个好。夏苏本来想约他一起去的,听他这样说,再开口也是无趣。
夏苏在深南大道上接到艾洋的电话,她说,来深圳了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哪?夏苏说,在这里还要待几天的,想着明天联系姐姐呢。又说,姐姐怎么知道我来了呀?艾洋说贺年同志说的啊,怕你在这里孤单呀。
两个女人哈哈大笑起来。
艾洋约她喝茶,问了她的位置要她等着,说是开车过来。半小时之后,她们就坐在茶楼一个小包间里了,相视一笑,都衣裙飘飘。
两人商量着要了一壶铁观音,说是喜欢它的绵长。
女人总是有话说的,先是从夏苏脖子上的挂件说起来的,那是她的一个朋友从缅甸带给她的一个小木雕,有淡淡的木香。说着她从脖子上取下来递给艾洋,说送给她。艾洋喜欢得不得了,立刻挂在脖子上,然后从包里取出一个玉坠挂件,说也是缅甸那边儿的,挂在夏苏的脖子上,笑说玉在夏苏那里会养润的,不像她这般的太平公主。于是两人又笑起来。
两人喝着茶,聊些人聊些事,艾洋的话题向远处去向时光去,夏苏知道过一会儿艾洋会说到贺年的,果然。
艾洋说,我们聊聊贺年吧?夏苏说,好啊。
艾洋首先表明态度,说她以前喜欢过贺年的,她好像不能把握,那时她有男友了,男友叫夏侯导,复姓,学地质的。
她的心思一下就远了,夏侯导的身影出现了,他走在荒山野岭,黄昏了,也许他看见了不远处的炊烟,于是他的脚步更快了,在天黑时投宿一户人家,在油灯下,那些原生态的歌声从贴着窗花的窗户飞了出来。书包 网 … 手机访问 m。 想看书来
¤╭⌒╮ ╭⌒╮欢迎光临
╱◥██◣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我们都亏欠爱情的(4)
那时她不想他离开城市,可是他的专业在城市里一无是处。她不想他去野外,她说危险无处不在,最要紧的是她需要他,她说你跟我一起回广东呀,我家里开有公司的啊。他的眼睛投向远处,她站在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然后抱住他。她喃喃地说,你不肯为我留下来吗?他坚强地摇了摇头,他说,我要翻过日月山。他老家在青海。
那时她装*上了贺年,事实上她也喜欢贺年,她这样做,只是为了刺激夏侯导。夏侯导伤心难过,但是他并不想改变,他不能放下他的专业,说那些矿藏都等了他几亿年了。
她毫无办法,但不甘心。
他离开武汉的前夜,她还在做最后的努力,她希望用这个法子把夏侯导留下来,她想男人总得负点责任吧?那是她的初欢,在此之前他们还没有跨过这道线,而那夜她把一生的宝贵给了他,像一个旧时的女子那样要求,她求他留下,并负责,只差说,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了。
她说,我就是想你在身边儿。你洗头发时,我会帮你,不让洗发水弄进你的眼睛里。你生病的时候,在喂你吃药之前,我先试试水烫不烫。我会随身带着一张你的照片。和你用一个杯子刷牙……
她的语气几近哀求,夏侯导的心软了下来,他说,好吧。
当早晨第一缕阳光照在她水蜜桃一般的唇上时,他久久地看着她,他说,他还是得走。那坚决那洒脱像民间那声吆喝:玉皇抬我做女婿,我嫌路远我不去。
她没哭,她冷静地说,好吧。她说,我饱满的爱情留不住你,我承认我不能吸引你,我承认我做错了一件事,你走吧,再也不要回来了。
他还想说些什么,而她再也不想多听他说一句话,他只好走了。他在火车站打电话说,我爱你,永远爱你。她一句话也没说,就挂了电话……
文成公主把日月宝鉴留在日月山,她最后一次回望了亲爱的大唐,转过身,迎着风沙,只身走进了草原……我打开羊皮经卷想你。
夏侯导在信中跟她说,她的心痛了一下,不过,她没有让疼痛持续,那时她真的喜欢上了贺年,可是贺年的心不在她这里,在林小朵那里,他说得很明确。她以为时间久了,贺年心灰意冷之后会回心转意的,于是她像粘皮糖一样黏着他。两个月后,夏侯导来看她,那时贺年也在,她看着他一步一走走来,那么强硬的决心在那一刻土崩瓦解,她忘记了贺年在房间里,像风一样就扑进了他的怀里,吻着他的脸庞,说,夏侯导啊,你脸紫得像茄子,可你知道我多喜欢啊……
几天之后,夏侯导要走。
这一回她咆哮着,如果这次再走了,再也不要回来了,死在外面,就是回来了,再也不要来见她。可是夏侯导还是走了,对于心在路上的人来说,身体的留置是没有意义的。他这次回来是想带她一起走的,这是后来她才知道的。
艾洋对夏侯导的心死了,她却发现自己怀孕了。她去了医院小心翼翼地说,她不要孩子。医生说不要也行,可是得让男的到场,要共同签字才行。那一刻,艾洋在心里恨死了他,可她无法让他回来。
而时间却不等她。
她只好找到贺年,难为情地说她怀孕了。贺年看着她,没有一点儿惊讶,像怀孕是恋爱的一种后果一样。他问她怎么办,她嘤嘤地哭,她想让他陪她去医院,她很孤单也很无助。她问他,她这样是不是很可笑?
我们都亏欠爱情的(5)
他摇了摇头,可他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来安慰她,他把她揽在怀里,他说他一直都觉得夏侯导深爱着她,她应该把这个情况告诉他才好。
她迅速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她不要他说夏侯导,不要把她朝绝路上推。她说,你到底愿不愿意陪我去?说句话就是了,废话就别说。
他说,他不愿意怎么办,有第二个人陪她吗?
他陪着她去医院,然后照顾她,给她煮新鲜的鱼汤,喂她喝阿胶浆……在她毕业的那大半年里,他一直陪着她,看起来他们是情侣,只有他们明白,不是。因为他的陪伴,艾洋有些憔悴的面容,慢慢有了光泽。
男人总是用生命来征服女人,不是夏苏说女人征服男人那样,一种是眼神,一种是眼泪。
艾洋毕业回广州不久,夏侯导出现了,不过,不过是以另一种形式出现的,因为一桩业务。
保险公司的人找到艾洋,说她是夏侯导买的一份保险的唯一受益人。
保险,受益人?艾洋大脑一片空白,她突然喊了起来,夏侯导,他人呢?保险公司的人同情地摇了摇头,如果他还在,我们就不会来找你。
夏侯导在野外遇难……
虽然艾洋说过野外危险,说过死亡,她只是吓唬他的,她没有想到夏侯导会以这种方式来和她告别,来宣示他的爱。
几天之后,一对憔悴的中年夫妇找到了艾洋,看上去风尘仆仆,他们是夏侯导的父母,来感谢她,说夏侯导有生之年能得到一场爱情,那是他的前世修来的福。接着,他们又说对不起,因为他的离去,让她小小的年纪就经受痛苦……艾洋把那份保费交给他们,他们非常生气,他们来这里只是专门来感谢她的。
他们走时,留下一本夏侯导的日记:
……躺在没有一点污染的月光下,唐宋元明清的月亮也是这样的吧?想心思,我想她,我想如果我从山上摔下来昏迷不醒,所有人都在呼唤我,我没能醒。如果她来呼唤,我肯定能醒来的。我愿意为她醒来。
……想起来我们的爱情标志性事件是我亲吻她时得到她热烈的回应,我们吻得鱼死网破,像两个哑巴。想起我们在一起的那屈指可数的夜晚,多么美好,我爱死了她迷人的体温,那么温柔的温柔之乡,差点让我停下来,我的专业真的这么要紧?我有时动摇过,可是我不后悔……
火车带走了呢喃、温度、誓言,那些纷飞的眼泪总是会让人心潮起伏。距离,分开了很多,同时也弥合了很多,就像晨阳分开了天地,就像我和她。
也许她喜欢安宁,也许她喜欢贺年,喜欢相守。她说过,她有饱满的爱情,她说这么饱满的爱情都留不住我。她有很多委屈……
这些文字忽前忽后,灼了她的眼睛。
这件事对她打击很大,无论她怎样的难过,夏侯导都永远一去不返。像是一夜之间,艾洋长大了,明白了爱可以融进血液,只要血流着,爱就奔流不息,直到最后一息。
她终于明白了贺年等林小朵,不是她说的等也是等,不等也是等。爱是一种信仰,不是消极等待……
在那个冗长的下午,夏苏听到这个故事,艾洋脸上滑过泪水时,泪水也滑过她的脸。爱如此刻骨。
夏苏说起贺年时,突然发现她和他没有故事,就是她喜欢他,喜欢他持续了多年的一往情深的样子,虽然对象不是她,是林小朵,但她喜欢上这样的感觉,尽管她怀疑过他寻找林小朵的目的,可是有谁能如此这样地坚持呢?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 ╭⌒╮欢迎光临
╱◥██◣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我们都亏欠爱情的(6)
后来,夏苏随意地说起贺年的婚姻,说她没有见过他的妻子米月,也没有听他说起过,挺神秘的。
艾洋惊奇地看着她说,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