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君子满楼-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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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心里诧异,东方叔叔和花先生究竟是怎么了?
不过整个宴会并没有太多时间让任盈盈去探究东方不败和花满楼之间发生了什么。作为神教的圣姑,众人还都是纷纷巴结。各种礼物都堆到了任盈盈的面前。
杨莲亭也备了一份礼送过之后,又恭敬的递过一份礼单给东方不败,小声说道:“教主,这是礼单,您过目一下?”
东方不败接过看了一眼,有海南明珠、苏绣锦缎、和田美玉等,他就点了点头,道:“把玉拿来。”
杨莲亭赶紧送上玉,教众们都很好奇的看着东方不败,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任盈盈也在一旁看着。东方不败接过一块通体透白的润玉,翻看了两眼后,又对着任盈盈道:“圣姑,取你的绣花针来。”
任盈盈更是讶异,匆匆回房取过了绣花针交给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随即就在玉牌上用绣花针像是毫不费力的撰写下“长命百岁”这四个字。教众们看的目瞪口呆,仅这一手就让人很清楚的知道东方不败的功力。不愧是江湖第一高手。
花满楼坐在一旁当然也听见了教众们的小声议论,也知道东方不败做了什么。但是他却并不惊讶。因为东方不败的武功到了什么程度,他早就很清楚了。
东方不败顺手将玉交给了任盈盈,纤细的绣花针却又在他手上转了两圈才放回任盈盈的针盒,略有所思的样子。
任盈盈没注意到这点,接过玉后,一派欣喜的模样。
而这时,东方不败站了起来,清冷的说了一句:“圣姑今日生辰,你们可要好好庆祝。”说完,他又对着杨莲亭说:“走!”
教众们一见教主要走,都纷纷站了起来。谁都知道,东方不败不可能在此久留,所以也不奇怪,都恭敬的送教主。任盈盈也伴在一旁。只剩下花满楼径自坐在一边。教众们都有点侧目,不少人是第一次见花满楼,也都微微皱起了眉头。
杨莲亭这时看不过去,就冲着花满楼喝道:“花先生,你怎么还坐着?教主要走了。”
岂知花满楼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理睬杨莲亭。杨莲亭顿时大怒,偏偏这时候,东方不败开口了:“杨总管,你不嫌话多么?”说完这句,东方不败看都没看花满楼一眼,就径直往外走去。
杨莲亭吓了一跳,赶紧跟上。任盈盈是一颗心悬在了半空,而其他教众则是惊讶莫名。那位花先生究竟是什么人?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在猜度花满楼身份的时候,也就在东方不败的脚步正要跨出任盈盈待客大厅的门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通报:“教主!雪夫人求见!”
27、第十九幕 (上)
东方不败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她来干什么?”
那名前来禀报的教徒顿时吓的瑟瑟发抖,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说:“回…回禀教主!雪。。。雪夫人说…说是急事……”
“不见!”东方不败紧紧抿着嘴唇,迸出了这么两个字,然后拂袖就准备走。
而这时,门外却恰恰扑进了一个娇弱人影,几乎是带着哭声,伏倒在东方不败脚下,悲戚道:“夫君……”
东方不败全身都僵在了那里。教众们都在一旁躲躲闪闪,大气都不敢出,几个长老也全都当看不见似的挪开了眼光。教里上上下下都知道,自从东方不败当上了教主,他就再也没有去宠幸过他的七位妻妾,全部都与世隔绝似的在黑木崖的一处院落中生活。这么几年来,病死的病死,自缢的自缢,前前后后死去的消息不断传出,可是却偏偏一点都不能让东方不败哪怕多露出一丝关心的意思。这一点也让教众们在暗骇的同时也觉得透着古怪。
每次有人只要提起教主的妻妾这回事,结果都是在东方不败骇人的怒气下死的死,伤的伤。这么一来,就更没人敢在东方不败面前说项。几位夫人在东方不败面前也是胆战心惊,极少出现。可是今天不知是怎么了,竟然来到了这里。
“回去!”东方不败冷喝一声,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走。
然而,雪夫人却一下扑到了东方不败的脚下死死拉住了东方不败的衣角,口中悲道:“夫君…去看看诗诗妹妹吧!她…她快不行了!只念着夫君啊……”
教众们闻言又都是倒吸一口气,难道又有一个要走了?却不知道教主这次到底会……
东方不败眉头整个皱了起来,不用说,诗诗和眼前的雪夫人在过去都是他最宠爱的夫人,若说没有感情,那自是空话。可是自从……东方不败却根本不想再看见她们哪怕只是一眼!更容不得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这些人。而此刻,眼前的情景让东方不败打从心底觉得烦躁。
“起来!”东方不败的声音里透着明显的不耐之意,他根本就不想再多呆一秒钟,尤其是在教众面前。
然而,雪夫人此刻却像是铁了心一般,紧紧抱住东方不败的腿,哭求道:“夫君…求您了!去看看诗诗妹妹吧!求您了!”
东方不败气极,声音里透出让人骇然的冰冷意味,他哑声道:“滚!若不然,别怪我无情!”堪堪,他的一手已经扬起,劲力凝聚,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东方不败是要准备下杀手了。
花满楼从一开始就在一旁耳闻着事态的发展。对于之前突然冒出的悲戚女声,喊着“夫君”两字,花满楼就有点愣住了。东方不败有妻室这个念头非常突然的就冒了出来。这确实让花满楼有些惊讶,东方不败似乎从未提过,而且在花满楼的感觉中,东方不败也不像是个有妻室之人。但是他转念一想,却发现也没什么奇怪的。东方不败的年纪该与他差不多,而这个年纪有妻室也属正常。然而,就这个事实,却让花满楼不知怎么的就感觉心里有些古怪,说不出的味道。像是在怪东方不败为何不说,可又想,他才认识东方不败几天?人家又为什么要对他说这些?
不过紧接着,东方不败冰冷的话语响起,却让花满楼皱起了眉头。他的妻妾之一似乎是病得不轻,但是东方不败丝毫没有探视之一,甚至他语气中透出的杀气明显到让远远站在一旁的花满楼都清楚的感觉到了。他和他的妻妾……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最重要的是他想做什么?花满楼察觉到东方不败劲气凝聚的举动,心里一惊,然后想都没想的脱口而出:“东方,你要做什么?”
东方不败一掌拍下的举动在花满楼的声音中顿住。可他眼尾都没有扫一下,犹自冷道:“与你无关!”
花满楼在下一刻一跃而至,任盈盈甚至来不及阻止他。花满楼就堪堪拦在了东方不败身侧,他想都没想的一把扣住东方不败已然扬起的手,说道:“东方!你住手。”
教众们此刻已经惊讶到全然说不出话了。首先这个人是直呼教主的名字不说,竟然还大胆到去拉住东方不败的手?这个人不要命了?可是让教众们更出乎意料的,却是东方不败竟然就任这个人拉着,丝毫没有动手的迹象?!这…这种事…怎么可能?这个叫花满楼的年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28、第十九幕 (下)
东方不败当然不会去想教众们在想什么,他只觉得花满楼扣住他手腕的手坚硬如铁,东方不败怒火心生,低喝一声:“放手!”
“不行!东方,你怎么了?你夫人不是病了么?为何不去看看?”花满楼出手更用力,他已经明显的感觉到来自东方不败手腕处气劲的反弹。
东方不败气的几乎发抖,他现在最恨的就是有人在他面前说出什么“夫人”两字。偏偏此刻说这些话的人是花满楼,若是换成别人,恐怕他早就一掌毙了!东方不败就是弄不清楚,为什么事到如今,他还是没有杀花满楼的意思。
不过,就算是不杀,花满楼此刻的举动也真真拂逆触怒了东方不败!
只听东方不败冷笑一声,哑声道:“花满楼,你到底放不放手?”
花满楼神情凝重,面向东方不败,迸出两个字:“不放!”事到如今,花满楼始终隐藏的坚毅脾性也被东方不败激了出来。
东方不败闻言仰天长笑,一字一句道:“好!”说完这句,他脚下猛一用力,死死抱着他的雪夫人顿时被东方不败震的惨呼一声,整个人飞出好远。
花满楼震惊的察觉到这一幕,顿时放开手,赶去查看雪夫人的伤势。花满楼几乎怒极的怀抱着雪夫人,一手按在雪夫人的脉门上,却惊骇的发现,雪夫人的心脉已经被震断了。
花满楼怒喝一声道:“东方不败!你…你怎可做出这等事?!她是你妻子!”
东方不败脸上铁青的站在一旁,面向花满楼一字一句道:“那又如何?此乃我的家事,花满楼,你不嫌管的太多么?”
“东方不败!”花满楼气的几乎全身发颤,但他的手却又不敢离开雪夫人的背心处,雄厚的内力,堪堪维持住雪夫人的生命。可花满楼也知道,这种情况已经维持不了多久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却又跌跌撞撞的走进两个人。赫然是东方不败的另两名仅存的妻妾,芙蓉夫人和已经重病的诗诗夫人。芙蓉夫人用力扶着诗诗夫人朝着东方不败走来。而她们两人在看见躺倒在花满楼怀中的雪夫人时,同时一声悲呼,扑向雪夫人。
诗诗看上去已经全无力气,伏倒在雪夫人身边,几近奄奄一息,可口中却轻唤着雪夫人的名字“千寻…千寻…你怎可就……夫君…你…你好狠的心……”
芙蓉夫人这时候却只会流泪,一手奋力的想要扶起诗诗,眼睛却含恨似的盯着东方不败一瞬不眨。
事情闹到了这种地步,东方不败已经怒极,再不管此处是任盈盈的居处,一声压抑到极点的怒喝:“所有人给我退下!”
教众和长老们几乎在瞬间就走了个无影无踪。教主的家务事,谁敢多说一个字?管他是杀还是不杀,保命要紧!教主的怒火和杀机已经明显到就算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了。
不过现场还是留下了两个人,一个就是任盈盈,另一个则是杨莲亭。
任盈盈是完全不知退到什么地方去,而且她平日里和雪夫人等人还有些交集,毕竟她们也算是任盈盈的长辈,又是黑木崖上为数不多的女性。任盈盈平日里也很照顾这些可怜的女人,也知道她们的辛苦,这时候,看到雪夫人和诗诗夫人如此状况,任盈盈早就泪水满面,却
又偏偏不敢多说一句话。
至于杨莲亭,不知为什么他就是觉得此刻他不能离开。否则他就真的和其他教众一样了。他仗着东方不败对他的宠信,还是咬着牙大着胆子留了下来。
这时候,雪夫人在花满楼怀中已经咳出了血,任盈盈则是扶住了诗诗,芙蓉跪在一旁看着她的两个姐妹哭的泣不成声。
东方不败压着怒火看着眼前这一切,原本应该是他最亲密的几个女人,现在却……东方不败也说不清自己此刻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他的怒火究竟是冲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