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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烽火自妖娆-第23部分

小说: 烽火自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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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一小会,绿戟便急匆匆赶来,石闵一见她就说:“你这个管事的怎么当的?没点眼色,以后如何在新府里当总管?你不知道今天妍禧小姐大驾光临?你只叫个小丫头侍侯,如有照顾不周,三小姐不乐意了如何是好?”

    绿戟看石闵口里说的是三小姐,眼睛却直看着赵婆子,她是个人精,即刻就明白了,忙说:“爷,我错了,你看我这忙得脚不沾地的,都慢怠客人了,这位妈妈,看你便是司马府里有头脸的,辛苦你侍侯三小姐,今日我们将军府乔迁之喜,三小姐既过了来,便由我们服侍着,你们到各处走走看看,吃酒喝茶,快活快活便是。”

    赵婆子看绿戟长着极美,不输于小姐们,又着一身上好的锦缎,定是府里说得上话的大丫头,便陪笑道:“姑娘过奖了,甚么有头脸,左不过是服侍人的,我们三小姐年纪轻,不经事,我们都是劳碌的命,二夫人吩咐,须让我们陪着,我等哪里敢偷懒?”

    绿戟一听,便拉下脸来道:“照你这么说,只合了你们能服侍三小姐?咱们这些粗手笨脚的,便是没有资格服侍三小姐了?”

    赵婆子一听,忙道:“这位姐姐可说笑了……”

    “我可不会说笑,三小姐就交给我服侍着,在我们将军府里是咱们说了算,你若给脸,便随小丫头下去吃吃喝喝,你若真不给脸,你便自行回你司马府,咱们将军府也不欢迎你,三小姐要在我们府里过几日才放人!”

    赵婆子一下碰了个不讲理的猛人,又伶牙俐齿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跟张婆子对望一眼,情知在他们府里,不若在司马,自然要听从安排,也便应了。

    绿戟带着赵婆子一行走了,妍禧自觉空气都清闲了,一下便松下劲来,站也站不直了,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把系在两只脚之间的绳子松下来,咬着牙丢到一边去。

    石闵看那系脚绳,方知妍禧走路袅袅娜娜的原因,哈哈大笑道:“小喜儿,真想不到,终于有人治你了,你也有今日,可是老天报应你了?你不如跟我搬到我新将军府宅里,我让你好吃好住!”

    妍禧听起来,句句是拍过来的巴掌,打在她早就薄下来的脸面上,她愤愤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来,把脚下三层裙裾提起来,发足便跑。

    石闵抱着手看她,只见她提着精致华丽的锦裙,跑得飞快,身上一起一落,不防头上戴的雪帽子掉下来,露出项上的脑袋,只长出一寸多长的短头发,又浓又黑,随风根根竖起,颇是古怪。

    一只才长毛的大野猫!石闵又扬声大笑起来,妍禧跑了一半,听见那漫声长笑尾随而来,她心火滚滚而来,突然住了脚,转过身来,一双眼睛睁得滚圆,对着石闵怒目而视,石闵的笑声因她的突然回身怒视戛然而止。

    妍禧只“哼——”了一声,就又提裙飞奔,不想锦裙鱼尾一角因刚才停步落下一小块儿,她一起步一脚直踩了上去,这锦裙是精工细作,本来便是限制女子仪态的,她这般一脚踩了过去,又着力跑得过猛,毫不含糊,一头正正摔了过去。

    石闵站得有些远,看见了急跑两步,哪里赶得及,只好眼睁睁看她沉重着了地,是短头发小脑袋的正面先着的地。

    石闵停脚等了一会,以为妍禧自己能站起来,但许久没了声响,便跑将过去,妍禧摔得实在是有些狼狈,正面一个大字,脸面没在走廊的石板,石闵忙上去把她翻了起来,原来是鼻子先着了地,鲜血从鼻子直漫过来,嘴巴又堵在地上,一时竟是闭了气。

    'bookid==《斗天》'
第 037 章  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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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ookid==《天帝后羿传》'

    石闵的心没来由一悸,伸手扶起妍禧,把她抱入怀中,见她脸色煞白,没有呼吸声,上身的衣襟齐整繁复,忙松开她的衣襟帮她顺气,又去掐她的人中,妍禧一时吃痛醒过来,终于可以呼吸了,但是鼻痛难当,又看石闵黑着脸就在眼前,心里涌上千般苦万般恨,直接放声大哭起来,那个冤屈呀,眼泪便如决口的洪水,滚滚而下源源不断。

    石闵一时无措了,抱起她便飞跑起来,迎面碰到长随征儿,看见石闵飞奔而过,大声说:“大公子慢走,宫里来了人,有旨意要传!”

    石闵未理会他,仍发足狂奔,一口气跑入妍蕴的房里,妍蕴和红钺在屋内正说着话等妍禧,远远便听到震天的哭声,红钺忙扶起妍蕴走出去看,只见石闵抱着个小人,那小人声音又尖又细,长声出短声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上的泪沾了血,糊得满面俱是血红,看着触目惊心。

    红钺忙把人接过来一看,失声道:“我的娘,是妍禧姑娘!”

    妍禧一看见红钺,哭声更是大了,无比可怜,无比委屈,无比悲痛……一屋的人七手八脚,解衣的解衣,抹血的抹血,擦脸的擦脸。

    妍禧本来就觉得不好,但她只是撞伤了鼻子的血管,一时漫出血闭了气,痛是痛,也不能算十分痛,这回看多多人的爱护,原是五分的痛,现如今还有不得了势变成十二分的?直哭得死去活来,肚肠寸断!把她在司马府所受的全部通通哭出来,估计要把她死去的爹娘也哭出来才敢罢休。

    石闵初时还立着听她哭,听到后头,心慌意乱,一顿足就走了出去,正好他的长随征儿匆匆赶过来,一头是汗,也不及行礼便说:“刚才叫爷来着,爷跑得飞快,一会便没影了,大事!大事!宫里来了人,在暖阁候着,正等爷去了呢!”

    石闵才醒起征儿是有叫他,便跟了征儿急步走到暖阁,一看来人,三十上下,蓄了小须,却不识得,那人先向石闵打了个千道:“陈尚贺喜忠勇将军不日得迁新的将军府,此乃皇上的隆恩呀!”

    石闵一拱手,问道:“先生是宫里来的人么?我怎么看着眼生?”

    那人低声道:“在下实乃襄国公之门下客陈尚,得了皇帝的口谕密旨,特地前来向石将军宣旨。”

    石闵一听,连忙跪下听旨。襄国公程遐是当今皇帝的太傅,是当朝数一数二的人物,先皇石勒在世便随他征戎马上,出谋划策,为建立赵朝立下不世功勋,石勒去世前留下遗旨,封他为太傅辅佐新皇帝,新帝石弘年方十四岁,年龄尚小,性情又温和优柔,对这个太傅是言听计从,陈尚以门襄国公门下客的身份来宣口谕密旨,一定是极秘密、慎重之事。

    陈尚踱着步说:“你听仔细了,皇上说:听说忠勇将军石闵作战勇猛,是不可多得的一员大将,故寡人赐给他原晋国一等公的府宅给他,只望他好好为国家效力,只不知他忠心如何?”

    石闵叩头道:“石闵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

    陈尚点点头,又说:“皇上又说:朕蒙先皇信赖,得继大统,然国家内外交困,朕时常忧心,现东北边境时有骚扰,联心甚忧,然举目朝中,竟无人可用,想举荐石闵为先锋大将军,领军讨东北燕贼,不知将军可堪大任?”

    石闵一听,心内便翻滚成一腔沸水,但他面上不动一色,低头道:“但得皇上差遣,万死不辞,然闵年轻,资历浅,又没有甚么战功,领先锋大将军一职,只恐人心不服!况朝廷大将甚多,石虎、石堪……皆是以一敌万的名将!”

    陈尚低声道:“皇上只问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石闵把双手郑重举过头顶,一躬在地说:“闵为皇上效力,没有愿不愿意,只等皇上一声号令,闵当粉身碎骨以报皇恩!”

    陈尚走上前来扶起石闵,两人坐下,再如此这般地交待一番,最后说:“将军只要按着我说的法子行事,领大将军一职便指日可待了!”

    石闵向陈尚一揖在地说:“谨听先生教诲,先生深谋远虑,闵当依计行事!待马到功成,再拜谢先生。”

    陈尚摆摆手道:“我今日来是掩人耳目,切记,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尚盼着将军建不世功勋!”

    送走了陈尚,石闵独坐暖阁,心内计较了一番,正想回院里,将军府的管家回说:“中山王府遣了管家来,也送了份贺礼,那人说要单见大少爷,大少爷可愿见他一见?”

    石闵挥挥手说:“有请。”

    中山王府的管家一进来,向石闵打了个千,朗声说:“恭贺石闵将军乔迁之喜,王爷派小的来,是给将军送上薄礼以示庆贺!”说完便从袖笼里拿出一份单子来呈给石闵,石闵接过一看,是一张土地契约和农户户籍的单子,上面所写的土地的面积和农户的数量居然比皇帝赐给的还要多得多。

    石闵不动声色,拿眼睛看着王府管家,王府管家说:“这是中山王爷给将军的贺礼,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石闵道:“别的礼物便罢了,这土地和农户都是王爷府里的,闵怎么敢收了!”

    管家道:“王爷说了,石闵是从军之人,也不用跟石将军隐瞒,送这份礼给将军,自然是大有深意,今日且不明说了,但能得到将军一臂之助,若是我们将来王爷做大了,给的何止这些十倍百倍?”

    石闵想:石虎所在的位置已是所有的王爷之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已是最高的位置,在朝里,除了襄国公能跟他比肩,他把握兵权,没有人再比得过他了,如果再想做大,那岂不是想……

    他心下明白,面上却诚惶诚恐地把单子还给王爷管家道:“你回禀王爷,但有所用,必当效劳。只不过无功不受禄,现在手无寸功,不敢收了此单也!”

    王府管家仍把单子递过去说:“王爷是器重将军,故拿了单子来,若将军不收下,便是瞧王爷不起,也不是跟王爷一条心的!”

    石闵知道是不能再推辞了,便欢欢喜喜收下单子,道:“王爷以后有什么事,但凭差遣,闵无二话,定要报王爷之恩!你对王爷说:过几日定会登门道谢!”

    'bookid==《天帝后羿传》'
第 038 章  选择
    (支持偶,谢各位大人)

    'bookid==《成功无他》'

    石闵含了一脸的笑意,从暖阁走回了后院,红钺忙迎上去,问:“爷,宫里来人了?叫你去是什么事?”

    石闵没答她,看看一身女装的湘歌儿站在红钺旁边,眼睛是肿的,他问:“湘歌儿,你跟你妹妹见面了?”

    湘歌儿眼睛瞬间又红了,点头说:“谢谢爷,若不是爷把我寻了来,恐怕湘歌儿一辈子都见不到妹妹呢!我见妹妹活得好好的,心下便觉得安慰。”

    原来妍禧因鼻痛哭得不可开交,收都收不拢,哄也哄不住,只听红钺叫:“妍禧小姐先别忙着哭,你抬头看看这是谁?”

    妍禧百忙之中抬起头来看,只见红钺身边站着个跟红钺差不多个头的女子,十六七岁,着黄衫子,身量苗条,面目清秀,眉眼颇动人,一时不知这是何人,茫然地看着她。

    那人眼中含泪,叫了一句:“妹妹,是我,你不识得我了,我是你的湘哥哥!”

    听声音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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