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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烽火自妖娆-第207部分

小说: 烽火自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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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膳一吃完,妍禧便着手做莲香酥。将莲香酥磨成粉掺在白面粉上,放在大锅里制作,高太妃的寝殿里便都是一阵阵的莲香味。

    莲香酥一做好,宫殿里便传来乐声,热闹起来了。

    妍禧将送到都乡府的莲香酥摆在台面上,莲香酥的面上刻画了六个不同的图案。分别的刀、剑、钩、戟、铖、殳,妍禧盯着这几个图案看。相信绿戟一定看得懂。

    这是冉闵给他原来近身的几个丫头起的名,红铖取自“铖”。绿戟取自“戟”,还有丫头的名叫“细钩”、“小殳”等等。

    六个莲香酥都包好了,妍禧将都乡府那个中年仆从叫来,叮嘱说:“你府里的侯爷今日大喜,你快把莲香酥送过去,若是你府里人吃得好,便给我回个话,我以后会常做的。”

    妍禧是如何猜出绿戟就在都乡侯府的?原来昨日慕容垂夬风风火火找到高太妃,请妍禧出来,先是夸了几句高太妃和妍禧,后来问:“恪王嫂来自中原,王嫂在燕国习惯么?你身有孕,都吃些什么?在中原,你们喜欢吃甚么点心?”

    妍禧心一跳?慕容垂夬这般突然问话很是蹊跷,便问:“你府里是有美貌的汉家姬妾么?”

    慕容垂夬摸摸头道:“美貌的都在高太妃府里了,高太妃是仙女妈妈,恪王嫂是仙女姐姐……”

    就是这一句,闹得一屋子笑,然后皇帝和慕容恪就进来了,妍禧在他们一问一答间,一直掂记着慕容垂夬的问题,她所报的莲香酥正正是绿戟喜欢吃的,借以试探,后来又报出绿戟向全财所学的两个菜式,现在完全能断定绿戟就在慕容垂夬的府里了。

    送给绿戟的莲香酥送走了,现在要送皇帝了,这个皇帝心机深,不好对付,若多说多做了反倒引他生疑,妍禧想了想,择了莲香酥里个头最小最精巧的三个,拿新鲜荷叶包好,叫小侍内送给钱穆。

    小侍内接过食盒,十分轻巧,皱眉道:“王妃,方才我与太妃的丫头们分食一只莲香酥,美味无比,那一只莲香酥拳头大小,拿起来很沉,怎么给我们钱穆大人的,便这么小巧!只怕我要挨钱穆大人骂了!”

    妍禧笑了,将一个大个莲香酥塞到小侍内的手上,说:“小猴子,你是怕太小了,你没份吃罢,你们钱穆大人日日跟着皇上,什么没吃过,东西若是一次吃太多,便会滞且腻味,需徐徐而来,才是最美味的。若钱穆大人问你,你只这般答,若还不够,只管再来我这里取就是了!”

    小侍内忙应了,急急地去了。

    这时已是黄昏,婚礼宫宴就要开始了,皇宫里一时聚集了燕国最有头脸的人物,什么王侯贵妇,一时钗晃环闪,好不热闹。

    妍禧先向高太妃告了假,只说有孕不耐吵扰,就不去参加宴席了,慕容恪进了殿,妍禧冷着一张脸,说什么也不随慕容恪去参加宴席。

    慕容恪信手取了一块莲香酥,吃了一口说:“好香,正是禧儿身上的味道,没想到禧儿还有这个本事!”

    妍禧白了他一眼说:“你不知道的多呢!”

    反正两个人的底细相互已然挑明了,但是在他人面前的还要装装相,只剩下他二人了,有什么说什么就是了。(未完待续)

    ps:要结束没有?我问自已,已经八十万字了
第三百一十三章 如意
    妍禧没有动,眼光透过纱帽杀将了过去,慕容恪仿佛感到灼烫,支着酒盏微微回头,正正看见戴着纱帽的妍禧,他握酒盏的手松开,招手笑道:“你来了?坐下罢!……待会告诉你……”

    慕容恪拿手抚抚心口,神情颇有些得意。

    那红袍女子闻言也回过头来,正是可足浑皇后的妹妹长安君,长安君看见妍禧,笑吟吟地说:“恪王妃呀,正问着恪呢,你怎么不来?说是心口疼?如今可好些了么?脸上的……可好些了?”

    她说话温柔,神情恬静,那个趾高气扬的长安君不知道哪里去了。

    妍禧头上蒙着纱帽,心急如焚,第一件事是想冲过去掐慕容恪的脖子。

    但他看见长安君挨在慕容恪的身上,很亲昵的样子,当即明白第一次见长安君时,她的咄咄逼人是为了什么,当时长安君说的第一句话是:“啧啧啧,恪绝代风华,没样到恪的王妃长成这样?你…★万`书`吧`小说★…不觉得羞愧么?”

    妍禧当时脸上全是暗色孕斑,装着有气无力,说:“姑娘,我不想当什么恪王妃,我想回中原,姑娘能帮帮我么?”长安君意在慕容恪呀!妍禧微微侧过头,看看上座的皇帝,正在昂首饮酒,不知道他吃了莲香酥没有?

    她透过纱帽又看看慕容恪,他手上拿了一盏酒。正放在鼻尖闻,他的神情怡然,眼角挑得高高,看着妍禧!

    长安君拿着一个精致的酒盏与慕容恪碰了碰,斜睨着眼睛看着妍禧,等她的回答。

    妍禧一言不发,婀娜却坚定有力地走上前去,将慕容恪的酒盏一把夺过来,高高举起,用力摔下去。酒盏是高角的铜尊。有些沉重,直直地落到了地上,“当——”的一声,酒水四溅!

    这一声“当——”很清脆。划破殿内的和睦。穿空而去。惊动了前席的几位王爷,他们一齐回过身来,看见一个戴着纱帽的修长女子。看不清面目,正拿着葱管一样的手指直直指着慕容恪。

    他们是慕容恪的兄长或叔伯,开始还不明所以,待看见慕容身边站着红袍女子长安君,隐约猜测是两个女子为慕容恪争风吃醋,戴纱帽的女子显然是生气了,把慕容恪的酒盏摔了。几个王爷哈哈大笑,皇帝自然是被惊动了,慕容儁向这边看过来,看见妍禧穿着桃红色的长袍,绰绰约约似杨柳一般,戴了纱帽,看不见雪色娇颜,更显得神秘可人了。

    妍禧看到皇帝的视线转到这里来,她缓缓地收了手指,低声说:“你既有了她,便放了我……放了我……你……”

    妍禧的话说得似耳语,手指无力地跌落下来,她轻悄悄地转过身去,披了一身的落寞与伤感,几个王爷突然不笑了,眼瞪瞪地看着,这个戴着纱帽的女人,那俏生生的身姿,楚楚动人的几个动作,叫人心生怜惜。

    妍禧用最慢的速度走出殿的侧门,她知道她的背后追着不知道多少道目光,这些目光中,其中也有皇帝迷惑的眼神。

    慕容恪愣住了,她是生气了?她生气我跟长安君说话,是真的生气么?这是甚么意思?难道她……

    他站起来要追出去,长安君拉住他的袖子,指着殿门说:“你看,你五弟弟带着新人进来了,你要跟他喝一杯!尽兄长的责任!”

    果然,慕容垂夬穿着簇新的大长袍,他本来便高大雄奇,穿着大长袍走跑成风,众人喝了一声彩:好个雄健的郎君,再看他手上拿着一根玉如意,另一头拿着的是新娘,新娘美丽端庄,一双眼睛极亮,也是个大美人,正是极般配的一对儿。

    鲜卑族的婚宴极豪放,新娘子也不会特别害羞,大大方方进了大殿,向上座的皇帝跪下,皇帝手一抬,便有宫人向他们赐酒,这百头酒喝了就是白头到老的夫妻了。

    皇帝拿酒略沾了沾唇,说:“今天是五弟弟的大喜日子,以后五弟弟有了王妃,就是大人了,在这宴席上就随意罢!”

    皇帝发了话,几个王爷将慕容垂夬拉过来,纷纷给他敬酒,慕容垂夬来者不拒,慕容恪有些心事,只想早点把酒喝了去找妍禧,但慕容垂夬与慕容恪喝了一杯,拉着慕容恪的手不放,低声说:“四兄,你怎么把绿戟取走,你……”

    “垂夬,你不是已经有王妃了吗?就收收心吧?若是你的王妃知道你私藏汉女,日子恐不好过,四兄是为你着想!”慕容恪指指段王妃,她被一群女眷围着,也是长得极标致的一个女子。

    “收心?心早被绿戟拿了,怎么收心?”慕容垂夬扶着慕容恪的肩膀,他微微有些酒意,嘴里还装着笑,一面应付着各色王侯的敬酒,他如此来者不拒,慕容恪有些担心他酒后说胡话,只能守着他不走。

    鲜卑族是人人能酒,女子也豪放,新娘早被一群女眷围着闹酒,长安君也举着酒樽过去,轻笑道:“恭喜段妹妹嫁得如意郎君!”

    长安君当然也知道段氏意属慕容恪,现在被迫嫁给了被皇帝猜忌的慕容垂夬,那就有了下嫁的意思,长安君的神气有些轻佻,段王妃有些气恼,但她微笑着说:“当然,我嫁到了如意郎君,怎么也是个正王妃,不若有人想嫁给人去做妾,人还不想要呢!”

    长安君羞恼了,从来都颐指气使惯了,她把手上的酒盏泼过去,骂道:“正王妃,我向你敬酒了!”

    段小妹是个机灵的,看长安君的手一动,忙向一边滑去,长安君的酒正正泼在右首第一位的可足浑的身上,可足浑“呀——”尖叫一声,跳了起来。

    场面登时混乱起来,皇帝站起来,指指可足浑,指指混乱的一摊子,一摔袖子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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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四章 应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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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禧走出了大殿,慢慢走着,经过不少宫女侍内的身边,她戴着纱帽,身材高挑修长,又走得摇摇晃晃的,非常显眼。

    出了大殿,经往别的殿院,看见有一个很小的院子,一张石桌石凳,几棵高树遮了月光,洒下一些斑驳摇曳的影子。

    妍禧坐下来,对跟着的两个宫人说:“你们给我拿件大袍子,我觉得有些冷,我在此外等你们。”两个宫人走了。

    妍禧四处走动着,看看大殿,那里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她有事必须要解决,墙角的那一声断的了啸声,还有……

    她想了想,张嘴开始轻唱歌曲: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其雨其雨,杲杲出日。愿言思伯,甘心首疾……

    她唱的是一首哀怨动人的歌曲,大意是写思念自己未归的丈夫,连装扮都不愿意了,蓬头垢面,也不知道要打扮给谁看,心里很痛很痛,痛得无法安适,只能在这清冷的月色下……

    她的歌声细细幽幽,飘飘渺渺的,妍禧的思绪飘得很远,想起了闵哥哥,想起她在他的掌下婉转承欢,想她小时候在桃树下虽桃之夭夭,想她与他在合欢殿里的巧遇……她心有所触,故唱得极有深情婉转,四周静悄悄的,惟有这歌声浮动着。

    一曲未毕,妍禧软软倚在树下,静静的,但她分明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她缓缓地低头拭泪。

    “妃……妃的歌声真动听!”一把声音自身后响起,沉厚冷静。如一桩大树。

    妍禧缓缓转过身子,半挑着眼睛,她没有向上看,只在慕容儁藏青色的大袍上瞧了一眼,即福了一福道:“皇上!只怕打扰到皇上的兴致了!”

    “为何唱这般哀婉的歌?”进来的果然是刚才在席间走出来的皇帝。

    “这园子太寒清了。触景生情,令我心苍茫!”

    “到宴席上便不冷清了!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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