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西游之我是牛魔王-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六耳猕猴化形之术天衣无缝,假扮孙悟空之时,满天神佛俱不能辨,只瞒不过如来一人而已。国师王哪里认得出来?
候聪所变的白雄尊者跟着国师王来到后院,见院中有一井,井口压着一块大石,重逾万斤,将井口封的严严实实,又有儿臂粗的铁链将大石连同井沿缠了数匝,再用一把铜锁锁死。那铜锁模样平平无奇,细看时表面刻有淡淡的花纹,似乎是某种经文,看来也是一件宝物。
国师王从袖中取出一把钥匙,将铜锁打开,对候聪道:“请师弟将断龙石移开,把此人推入井中,再将法印归原。行事时须小心,莫惊动了井中之怪。”
候聪上前,将井口大石推开,他有翻江倒海之力,推动石头之际竟也觉得颇为沉重。石头推开,现出井口一个圆孔,眼望下去,黑漆漆的一片,不知深浅。候聪尽管早与邓坤商定计策,此时却又踌躇,恐邓坤下去有什么风险。
邓坤知他心意,通过仙识传音道:“无妨,只管扔我下去。若有变故,我即传音与你来救,料可无事。”
候聪这时也是无可奈何,要是拖得久了,又怕国师王起疑,只得提起邓坤,叫声“下去罢!”,将邓坤投入井中,按照国师王吩咐,将断龙石重新推回原位,又把铁链缠上。国师王正要伸手将钥匙拔出。候聪抢先一步,把铜锁闭合,拔出钥匙,双手恭恭敬敬的捧着交还给国师王。这一下动作自然之极,国师王丝毫不起疑心,接过钥匙放入袖中,道:“师弟且与我出外等候,待擒得袁洪,和此人一道送到西方妙境,交由圣人发落。”
国师王哪里知道,刚才候聪交还钥匙之际,已用极巧妙极隐秘的手法偷龙转凤,还给国师王的钥匙只是一根毫毛变的,真正的钥匙已被他藏了。候聪也不多话,又跟着国师王出得殿外,只是暗中竖着耳朵,倾听井中的动静。
话说邓坤入了井中,他身上的缚妖索不过是候聪使的掩样法儿,只将身一扭,手足上的绳索登时消失。邓坤摸着井边,身形缓缓下降。这井好深!竟是过了许久仍未到底,想来是从山顶一直延伸到山脚地下。半晌后,终于脚踏了地,井底滴水也无,伸手不见五指。邓坤此时有金仙上阶修为,虽然不能像袁洪候聪一般有七十二般变化,但五行之术,早已通晓,手掌平伸,手心处“忽”的冒出一个火球,悬在掌心上方,照亮了井底的环境。
只见这井底不过丈许长宽,角落处坐着一只妖怪,似人又似猿猴,缩鼻高额,青躯白首,金目雪牙,却是一动也不动。
邓坤心道:“这怪应就是那无支祁罢。”壮了胆子凑上前观看,却见那怪两目不能开,状若昏昧。邓坤伸出手,推他一把,口中道:“兄台,醒来!”那怪浑如不觉,只是沉沉昏睡。
邓坤手上加劲,连推数把。那怪攸的惊醒,双目睁开,光彩如电,将四周照映的如同白昼,一刹那间连邓坤手中的火团也似乎陡的黯淡下去。那怪猛地扎起,开口道:“你是何人,为何扰我清梦?”声音生涩,似是久不说人言。
邓坤哭笑不得,心道你可睡得真够死的,稽首道:“请问道友可是淮河水神无支祁?”
那怪挠了挠脑袋,道:“淮河水神我倒不知,不过我确是无支祁。”
邓坤大喜,说道:“我乃截教弟子邓坤,与道友同为妖族一属。听闻道友落难被囚,特来相救。君可稍作收拾,和我一同出去。”
无支祁把邓坤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番,怪笑一声道:“我被关在此处,虽然不知天日,算来也有千年之久,想不到首次见到之人,竟是我妖族一脉。嘿嘿,不过看道友虽也有金仙上阶修为,手下功夫却似并不高明,又如何瞒过外面的大圣国师王与四大尊者?”
邓坤见他起疑,忙道:“我却不是独自前来,另有两位弟兄相助。我等乃是真心前来营救,望道友勿起疑心。”
无支祁摆摆手道:“真心也好,假意也好,无支祁心领了。相救一事,大可不必。我若要出去,这区区淮井,怎能困得我住?羁留至今,全因我不愿出去而已。”
邓坤大奇,说道:“道友既然自有手段脱难,何以自甘沦为囚徒?让在下好生不解。”
无支祁微笑道:“此事隐秘,本不足向外人道。不过道友既是同为妖族,又是一心为救我而来……也罢,便说与你知晓也无妨。你可知我根脚为何?”
邓坤一怔,道:“也有耳闻。外间传言道友乃是混世四猴之一的赤尻马猴,晓阴阳,会人事,善出入,避死延生,不入十种之列,不达两间之名。只不知传闻是否有误。”
无支祁大笑道:“道友见识广博!不错,我便是赤尻马猴。想必你此时心中所想,这无支祁不识天数,强与大禹相争,落得个身陷牢笼,不见天日的下场,不过是一莽夫耳。所谓会人事,善出入,实是言过其实。对吧?”
邓坤干笑一声,并不搭话,表情中却已承认。
无支祁敛去笑容,悠悠道:“世人愚昧,皆说无支祁狂妄,焉知我此举乃釜底抽薪,保全性命之无上妙法耶?”看着邓坤一脸不解的模样,无支祁续道:“道友既知我是赤尻马猴,那你可知我生来便具一项本事,能推算休咎祸福,不差分毫?”
混世四猴各具神通,邓坤自无不信之理,当下点头。无支祁说道:“我于千年前得道,修成人身,眼看妖族衰落,心生忧虑,因而占了一卦,算的是妖族的吉凶。据我推算所得,原来是天道要妖族殒落,所以生出三劫,三劫过后,妖族中人能存活者,万中无一。”
邓坤来自后世,虽是知道妖族衰落乃是天数,但所谓三劫一说,尚是首次听闻。他此时也属妖族,听得妖族存者万中无一,如何不惊?连忙问道:“三劫为何?愿闻其详。”
无支祁道:“第一劫乃是万年以前,巫妖一战。妖族至此盛极而衰,不复洪荒主角。第二劫乃是道统之争,算时间,应该是刚刚过去……”他这一解释,邓坤心下登时明了,第二劫正是刚结束的封神之战,阐截二教相争,阐教取胜。截教中人多为妖族,截教之灾便是妖族之灾,心道这无支祁果然所言不虚,不由得问道:“那第三劫又如何?”
无支祁道:“第三劫却要再到两千年之后,我此时也参透不全,不过以卦象而论,似是妖族自相残杀,此劫过后,天下再无妖族立足之地。”
邓坤如遭雷殛,霎时间手足冰凉,他已想到无支祁所言的第三劫是何事。这第三劫,正是西游的情节。西游中,孙悟空正是妖身,却借着保唐僧取经为名,沿途打杀妖族无数,再想深一层,单凭孙悟空一人,也不足以灭掉这许多妖族,正是佛、道、天庭从旁协助,每每在孙悟空不能取胜之时便出手帮忙,方才得以成事。
如此说来,这取经一说,竟也是天道要削弱妖族的一着,邓坤越想越是合理,不知不觉的出了一身冷汗。
也不去管邓坤失魂落魄的样子,无支祁自顾自说道:“我算得自身也是应劫之人,巫妖之战时我尚未出世,算是避过了第一劫。但若是再耽红尘,必是身殒之局,即使侥幸过了第二劫,第三劫也过不去。正所谓好死不如赖活,是以我挑起争战,与大禹做过一场。将身投入这淮井中,名为落败被擒,实则避祸求生而已。”
说到这里,无支祁脸上露出嘲弄的微笑,道:“与大禹之战,有败无胜,我岂能不知?若非如此,怎能脱出红尘,逃过杀劫?”又把眼来瞧邓坤,道:“前因后果,你已尽知。此时第二劫虽已结束,第三劫尚未到来。你来说说,我可会在此时随道友离开?”
邓坤直听得目瞪口呆,也不知说什么话才好。原来这无支祁兴风作浪,恶战大禹,被囚枯井,皆是自己一手导演的苦肉计,正是要躲过杀身之厄。他熟知后事,自是知道无支祁所言属实,按照原定的历史进程,袁洪本当身死于封神之战,而六耳猕猴则会在西游时殒落,一切一切,竟是符合若节。这无支祁若不是将身陷在这淮井中,只怕也难逃天道之刃。邓坤心下苦笑,暗道:“想不到这段历史居然有这么一折。赤尻马猴晓阴阳,善出入,避死延生,真是半点不假!只是为了保命,要在这狭小井中被困数千年,这苦肉计未免也太绝了些!”
(肋骨已经决定了用什么兵器,不过估计很多人不会满意的,且容肋骨卖个关子)
………【第二十二章:天道也可逆之】………
邓坤得知西游的真相,一时间不禁万念俱灰,这天道,竟是这般与妖族过不去,一而再,再而三的将妖族全族陷在杀场中。一想到自己将要面临的是茫茫不可测的天道,邓坤只感到深深的无力感,刹那间竟然生出一个念头:“罢了,罢了,不如也学这无支祁一般,在这囚牢中苟延残喘,消磨时日,胜似在外挣扎求存,仍不免落个身殒的下场。”
无支祁脸上带笑,看着邓坤,也不催促。
邓坤正自消沉,却陡觉眉心处传来异样,一股热流转明堂,冲开斗阙,直贯百会,刹那间脑中现出一幅景象。两名帝服之人站在高台上,意气风发,豪气干云,其一是那东皇太一,另一人想来便是昔日的天帝帝俊。帝俊张口大呼:“今日一战,极为凶险。尔等怕不怕?”
高台之下,密密麻麻战了亿万妖族大军,手执刀枪,士气如虹,俱叫道:“誓死跟随陛下!”
帝俊长笑道:“好,我等皆大好男儿,头颅可断,气概却不能丢。便是今日尽数殒落在此,也要让世人知道,无论是谁,也不能将我妖族玩弄于鼓掌之间。”
说到这里,帝俊用尽力气大呼:“有我无敌,有敌无我!”
下面群妖齐声大喝:“有我无敌,有敌无我!”声音震得天地都在颤抖,手中刀枪的森冷光芒,把天上的日月都比了下去。
景象至此消失。邓坤适才所见乃是帝俊太一领兵赴巫妖终战前的一幕,是太一留在他身上的妖皇印记之效。邓坤全身一振,热血沸腾,刚才的沮丧灰心一扫而空,眼神蓦的变得坚毅无比,心道:“天道纵要亡我,又有何惧?大不了如当年帝俊太一一般,轰轰烈烈做过一场,即使身死,也是万古留名。要是在此不见天日,便是留得身在命在,又有何益?”又想道:“我熟知后事,占尽先机,焉知就不能和你天道斗上一斗?天道啊天道,可见你虽然浩瀚如海,终究不是无隙可乘,否则此地怎会有我?你要是不来纠缠,我就安安分分的蛰伏在金鳌岛上做个逍遥散仙;倘若你亡我之心不死,说不得,我便豁了此身去,和你周旋到底罢!”
邓坤脑中所见景象,唯他一人能见,无支祁在旁自是无从得知,却惊奇的发现邓坤突然间像是换了一人,变得霸气十足,隐隐带着君临天下的气势。自己站在面前,居然心中莫名其妙的生出折服之意。正想开口询问,这时看到邓坤抬头,目光直视自己,没来由的心里咯噔一声,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
邓坤这时心情已然平伏,微笑道:“道友此举以退为进,高明之至。只是此法虽或能保得性命,却失了无拘无束之身。道友扪心自问,当真是心甘情愿么?”
这一问直指其心,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