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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部分

麟凤传奇-第121部分

小说: 麟凤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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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不满,故意说这话来恶心我的。

  在这阴影的影响下,我加快步伐离开了天全,转眼便到了数里开外的地方。我回过身子,再次凝望这座伟大的城市,那雄壮的城郭也变得渺小起来,我举起右手挡在双眼前面,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将天全彻底挡住了,用尽全身的力气喊道:

  “天全,我今生今世都不想在看到你了!”

  在喊完这一嗓子后,我便头也不回的向南走去。

第一百六十一章 阴谋(上)
离开天全的我内心相当郁闷,哀伤的不得了。我实在太想做一个傻瓜了,这样子就不会感到难受,不对,傻瓜更不会来天全这种地方自己折磨自己。

  我其实还很想见一下程振嘉、周金戈等人,毕竟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但我并没有去看他们,甚至都没有打听他们的消息,我并不希望因为我的到访而影响他们的前途,更害怕打听到他们已经在战场上阵亡的消息,就继续自欺欺人吧,反正这种事自己经常做。

  我下一站的目的地是茂林,我曾在那里与宏泰人打过两场大战,而且待我恩重如山的赵师叔葬在那里。我战斗过的地方很多,但待我恩重如山的人却不多,茂林是必须要去的。

  这一日我来到了一家小镇,一个很普通的小镇,但却是南下朱雀镇的必经之地,自己当年服徭役的时候就曾路过这里。但这次在这里,我却发现了一个阴谋的苗头。

  那天我正走在大街上,迎面来了三个中年男子,这三个男子都相貌堂堂,背带兵器,气势不凡,我老远就发现他们了。我对这种中品顶级高手并不是很感兴趣,并没有多看几眼。这时候我后面又来了一个样貌有些猥琐的青年,这个青年在与那三个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一下子把其中一个人的钱包给扒了过来。我在做捕快的时候曾经学过反扒,这青年的扒窃技术相当好,干净利索,但却在撤回的时候失手了,他的小拇指碰了失主一下。那失主也是名中品高手,马上便反应了过来,一个擒拿手朝那青年肩头抓去,那青年早就料到这一招,很轻松地便躲开了,然后撒腿狂奔。失主和他的两个朋友也赶忙追了上去。

  我才不相信一个中品顶级高手会堕落到做小偷的地步,前面的“失手”也是故意的,为的就是让失主发现,然后引失主跑到僻静的地方,而那青年的同伙则早在那里等候多时了,群起而攻之,那僻静的地方不像闹市这么乱,很难跑掉,估计这三个人是要完蛋了。这招诱敌深入的办法,经常在战场上出现,所以我一眼就看穿了这个诡计。但江湖上这种仇杀事件多的是,我才懒得管呢。

  我出了小镇继续向南走,半个时辰后来到了一处树林,不多久便听到一阵叫喊声,然后一个人从树林后面朝我奔来,嘴里含含糊糊喊道:“救……”但还没有喊完那人便栽倒在地上了,正是刚才碰到的那三人中的一个。

  我一眼就看出来这人已经油尽灯枯了,便没有出手相救,此时树林里又奔出来三个人,是两个中年人和一个青年人,都有中品高手的实力,但这个青年相貌堂堂,不是引诱敌人上钩的那个。那青年一看敌人躺在地上,便要过去摸一下他的脉搏,但却被左边的中年人给拉住了,那中年人二话不说便朝躺在地上的发了三枚暗器,都是打向要害的,挨上就死定了。地上那人当然不可能躲闪,照单全收。

  “我不是和你说过多次了,要小心吗?怎么还是这么不小心,万一那人是装的,你摸他脉搏的时候被拿住怎么办?”发暗器的对那青年训道。

  那青年拼命点头,显然是受教了。

  “喂,那边那个人,你要是敢把今天看到的事情说出去,小心你的脑袋!”另外一个中年人突然对我吼道。而刚才训那青年的中年人却举起了手中的刀,我掩饰的很深,他们根本感觉不到我会武功,如果那人知道我武功有多高的话,他肯定不敢在我面前举刀。

  我能感觉到,这树林里面正有三个中品高手向这里奔来,显然是这三个人的同伙,我虽然不怕他们,但却懒得管他们的事,刚忙拼命点头,只是我怎么样也做不出害怕的表情来。

  “我看这个大叔只是个乡下人,现在都吓呆了,我看他是不会随便乱说的。好了,咱们走吧。”那青年说道。

  听了这青年的话,那个举刀的中年人哼了一下,但还是把刀收了起来,只是又狠狠威胁了我一番,然后三个人便消失在了树林里面。而我就像没发生什么事一样,继续向南走去。

  当天晚上,我在一大户人家借宿,半夜的时候,我听到房顶上有数人跑过,他们都施展轻功,普通人根本觉察不出来,我本以为他们只是来盗东西的,但听他们跑的那么急促,中间还夹杂着暗器的破空声,才确定这其实是江湖仇杀。就在这伙人要跑出我耳力所能辨别的范围以外的时候,我隐约感觉到跑在前面的人好像从屋顶上坠了下来,只是隔得太远了,我并不能确定。

  这只是普通的江湖仇杀罢了,每天都会发生次的,我还是这样认为。但接下来的几天,我发现有大批的武林人士北去,情况十分反常,同时我每天都会发现很多次类似的围杀事件,甚至有一天一连碰上了五次。江湖仇杀的事情每天的确会发生很多,但如此频繁却一定有问题,我原先就基本上没碰到过几次。

  我最近所碰到的杀手虽然各不相同,但他们的组织形式却完全一样,一看便是一伙的。这个组织常常以人数不等的小队形式,屠杀落单的武林人士,他们的行动很严密,从来只是在僻静的地方,或者夜深无人的时候动手,而且总是以多欺少,基本不会失手,一旦得手后,他们便会很快的毁尸灭迹,手法残忍而专业。对于普通百姓和大部分江湖人士来说来说,根本就不会发觉每天有大量的武林人士被杀。

  据我推测,这个组织至少有一百名中品高手,能用动这么多人的人实在不多,除了几个大门派的掌门以外,就只有涉及国家的机构了。我如果想要追查也很容易,但人家又没找我的麻烦,我又何苦自找麻烦呢,更何况我对这背后的那股势力还是很忌惮的。

  这一日,我来到了离朱雀镇只有三天路程的地方,我急着赶路,直到困得不行了才决定停下来休息一下,可却已经到了一处前不搭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最后好不容易在东汶河边上找到了一处土地庙。可这座土地庙实在太烂了,屋顶上破了一大大洞,四面的墙壁也不是很结实,让人感觉风一吹它就会倒掉,我踌躇了许久才决定在这里过一晚上。我把马系在了庙门外的一根柱子上,进去后找了一个墙边的角落倒头便睡,墙角是相对安全的,所以我很快便睡着了。 

  到了半夜,又是一阵急促的奔跑声从庙门外传来,我被最近发生的事情弄的警惕性很高,一下子便醒了过来。我仔细辨认了一下,的确有一个中品高手在向破庙跑来。紧接着传到我耳朵里的是马的一声嘶鸣,这叫声里藏着锥心的痛苦,显然是挨了一下痛击,然后是绝尘而去的蹄声。但那个人并没有骑上马,继续摸到了土地庙里面。

  我心中暗骂了一声把我的马放跑了的小子,但终究不愿多生事端,纵身一跃便跳上了这座破庙的梁上,冷眼旁观起来。不多久,那个人便冲进了小庙。借助屋顶透过的月光,我很轻易的便看到了来人的相貌。这是个年龄只有二十多岁的青年,相貌一般,但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看着很令人舒服。不过他的情形并不是很妙,虽然没有受什么外伤,但从那急促的呼吸频率听来,应该是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这青年进到庙里以后,也想跳到梁上来,无奈轻功还是不够高,再加上身有重伤,即使踩着土地神的泥塑也没能跳上来。正在这个时候,后面的三个人也赶到了庙门外,这也是三名中品高手。这青年也感觉到了敌人的存在,迫不得已藏在了泥塑的后面。

  “刚才我听到了马匹的嘶鸣声,那小子是不是骑马逃了,这样我们追起来就麻烦了……”

  “没有,这只不过是那个小子的障眼法,他其实是藏到了这小庙里来了。走!我们进去,大家都小心点儿。”

  虽然他们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并不妨碍我听到他们的对话,这青年危险了。紧接着三个人就摸进了土地庙里面,他们十分小心,排了一个很谨慎的队形。这三个人都穿着夜行衣,把脸遮得很严,根本就无法看到他们的庐山真面目。领头的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他的眼睛不停在地上乱扫,在搜寻着什么,突然间便停住了,用手向墙角一指,其他两个人也都会意,进入战斗状态。

  那人指的墙角处不是我睡觉的地方吗?这家伙好厉害啊,居然看出有人刚刚走到过那里,只是我根本就不是他要追捕的对象。

  “开!”领头的那个中年人突然大吼一生,然后三人一起向墙角那里打暗器,同时后面一个人突然打开了火折子(从屋顶漏进来的月光是照不到那地方的)。火苗忽地一闪,但墙角那里当然空无一人。

  三人呆了片刻,点火折子的那人突然笑道:“原来蒯头也会出错啊!那厮一定是骑马跑了,附近还有不少咱们的兄弟,量那厮也跑不了。”

  “你不觉奇怪吗?这庙外面有一匹马,但我们进来后却没有发现有人,实在太不对劲了。蒯头,您说对不对?”

  “这个……”拿火折子的青年顿时语塞。

  “这位朋友就不要躲在神像后……”领头的中年男子突然喝道,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土地神的泥塑后面就飞出来五六枚暗器朝他们打来,只是这三个人早有准备,很轻松的便躲开了。刚才躲在泥塑后面的那青年马上跳了出来,准备与敌人拼死一战,四个人转眼就战在了一起。

  蒯头?这世上姓蒯的并不多,在我印象中似乎只听说过一个叫蒯逸的人,那还是我在文新做捕快时听说的,此人也是个云国的捕快,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蒯逸武功并不是很高,但破案的本事却了不得,虽然刚刚二十岁出头,年纪轻轻便得到了“神捕”的称号,归在刑部直属之下,地位很高。这个蒯头该不会就是蒯逸吧?那人能很轻易的便发现我和那青年待过的地方,这份功夫颇有神捕的风范。只是我实在不明白,一个公职人员半夜在这里追杀一个青年做什么,难道那人是逃犯?还是那蒯头根本就不是蒯逸,毕竟我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在江湖上走动过了,谁知道这世上又出了些什么人物。

  在梁上观看打斗的时候,那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居然令我生出了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没人觉察到我的存在,但我却可以轻易杀死他们,我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就在这时候,下面的胜负已经快要出来了,一个身受重伤的人想要战胜三个同等级高手完全是不可能。最初进来的那个青年已经被逼到了泥塑旁的死角处,眼看就要成为刀下之鬼了。

  “我只是个普通练武之人,虽不行侠仗义,但也从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问心无愧。只是各位为何苦苦相逼,非要知我于死地呢?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告诉我,让我死的明白些。”

  那拿火折子的黑衣人冷哼道:“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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