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NP 孤月行-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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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恩,我经常这么做,效果很好。”
“经常!”黑漆漆惊呼起来,我抬眼看他:“很奇怪吗?不管什么方法,效果好就是好方法。”
“可是,可是你是女人哪。”
“那又怎么了?”我奇怪地看着他,他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那又怎样?”黑漆漆反问我,脸上地表情变得急切,“那是女人地名节,你不在乎?”
“是吗?谢谢,我今天才知道。”继续看落日。
“你!你究竟哪里出来的?深山老林?”
“差不多。”
“那你也应该知道《女经
“没读过。”《女经》在影月向来是做反面教材,不过里面有些东西还是值得学习。
黑漆漆地身体轰然倒塌,他躺在我的身边直摇头:“天哪,我到底遇上了一个怎样的女人。太奇怪了,月,你太奇怪了!”他侧过脸看着我,在我抬眼看他的时候,他的视线与我相触,他开始出神地看着我。
我只是看了他一眼就继续看远方,霞云笼罩,如同火烧,明天又是一个炎热的天气。
“对了。”黑漆漆的声音再次传来,“今天水东流已经下旨遣散了秀女,姚蓝诗下午就要离开澜都,你真的不去送她?”
“什么?今天就走!”我惊讶地坐起身,看着依然平躺着的黑漆 漆,他点了点头,我匆匆起身就踏风而去。
明明讨厌别离,可我在知道姚蓝诗即将离开的时候,还是追她而 去。
到选秀宫的时候,宫门口都是来接秀女的马车,我揪住其中一个宫女就问姚蓝诗的情况,宫女告诉我姚蓝诗刚刚离开,往码头去了。
紧赶慢赶到了芳华院,小花正无聊地追蝴蝶,它看见我立刻兴奋地跑了上来,使劲地磨蹭着我的身体。
“好了好了,我们追姚蓝诗去。”
“mie~~~~~~”小花扬起了它的前蹄告诉我它已经做好了准
澜都大多为水路,我骑着小花开始绕路,当来到码头的时候,正好看见姚蓝诗他们上船,梁文瑞站在码头上与姚蓝诗依依惜别。
那一轮红日将江水染成了金色,淡淡的忧伤从天边化开,让我想起了离开北冥的那个清晨。我与姚蓝诗码头相遇,又与她码头相别。那时,是清晨,而现在,是垂暮。
我远远的站着,脚步再也无法上前,对姚蓝诗,我有了无法割舍的情谊,这么多日的相处,我看着她用自己纤弱的身体与强大的敌人之间的战斗,她是一个可敬的女人,是我的好友。
远处,投来一束目光,是姚蓝诗的,她激动地看着我,我却有点窘迫,将拳头放在唇边轻咳,故作淡漠地看着向我跑来的姚蓝诗。
“小瓜子,你昨晚到现在都去哪儿了?担心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送我!”她一下子抱住我,紧地我喘不上气。
“呃……咳咳……没什么,有些事耽误了……”
“你能来送我,我真的很高兴!小瓜子。”姚蓝诗放开我,眼神中带着担忧,“你要多多保重。”
“知道了,别啰嗦了,姚老将军在等你。”
姚蓝诗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她再次扑到我的身上,将我抱紧:“谢谢。”
心如同吹入一阵和煦的春风,暖暖的,当我想回抱姚蓝诗的时候,姚蓝诗已经放开了我的身体,再次郑重地对我说:“小心!”
我点着头,姚蓝诗登上了那艘远去的江船,或许我们不会再见面,但姚蓝诗这三个字,已经深入我的心底。这是一种淡淡的幸福感,在外面的世界,我也有了一个叫作姚蓝诗的朋友。
梁文瑞久久地伫立在码头,直到夕阳的光辉彻底消失在尽头,他才带着不舍离去。我看着他的背影,为姚蓝诗感到高兴。朦胧中,想起了冷情和北冥齐,对于他们对我的感情,我似乎承接地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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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三十一章 独处
第三卷 第三十一章 独处
头上开始掌灯,一盏又一盏红色的灯笼照亮了整个码 往之间,多了一些夜间游江的风流雅士。
牵着花花沿江而行,如果无法从内部让水东流退兵,那就要从外 部,让人奇袭水东流西边的边塞,这是最好的办法。这样他就会救援不及,而离边塞最近的,可以调用的就是影月的屯兵。只要能将这一万水云士兵引出影月,我就有办法让他们无法再进入影月。
问题是现在水东流与邻国关系良好,要挑拨,也需要一个能让对方发兵的理由。
边走边想,边想边走。渐渐的,觉得有点奇怪,就在我身边的江面上,行驶着一只画舫,这只画舫一直跟着我而行,而且,这画舫的样 子,有点眼熟。
船头站立着一挺拔的身穿淡褐色锦衣的男子,他见我朝他望去,便扬起手对着我温柔微笑,是他:蒙逸楚。
船缓缓靠岸,蒙逸楚向我微微颔首:“上来喝茶吗?”
我淡淡地看着他,讲起来他只是姚蓝诗的敌人,与我并无大的厉害冲突,对于我来说,面前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给我带来机会,成为我的棋子。
牵着花花上传,依旧坐在那满是美人的船舱里,船缓缓而行。船的一边是一排木窗,木窗下是一排长椅,我靠坐在窗边,拿出了我的酒葫芦。
蒙逸楚微笑着坐在我的身边,与我一起靠在窗边。看着我手中地酒葫芦:“小瓜子姑娘有心事?”
“开心就不能喝酒吗?”我笑问。蒙逸楚挥了挥手,立刻画舫里响起了淡淡的丝竹之声。清幽地音乐飘飘渺渺,勾起人内心深处最遥远的回忆。
有丫鬟在我和蒙逸楚之间的廊椅上放上了一个沉香木的小几,接着便是一壶美酒和丰富的下酒菜,我挑眉看了看小几上的两只酒杯,蒙逸楚笑着为我斟上了酒:“这是蒙家私藏的百里香,请姑娘品尝。
当琼浆从玉壶中流出地时候,一股百花的清香随之而来。他将酒杯举到我的面前,我闻了闻,便扔出了船舱,蒙逸楚的微笑变得疑惑,我喝了一口自己的酒懒懒道:“别拿加了料的酒给我。”
“加料?”蒙逸楚看了看酒杯,脸上带出了愠色。“林肯!。”
“在!”窗外飘下一个身影。
“去把下毒地人扔下船,我不想再看见他!”
“是!”黑影消失,蒙逸楚抱歉地看着我:“真是对不起,在下管教无方。”
“无碍,你们蒙家的人向来喜欢自作主张。”
一丝尴尬滑过蒙逸楚的脸,他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我敬了敬,一饮而下。那毒是下在酒杯上的,而不是酒中。
就在蒙逸楚将酒饮下的时候,船尾处传来“扑通!”一声闷响,我撇了撇嘴角冷笑着。
“小瓜子姑娘为何不与你家小姐回去?”蒙逸楚将小菜放入我面前的碟中。我瞥了他一眼:“你明知故问吧。蒙逸楚。”
蒙逸楚摇头轻笑着:“姑娘果然不是普通人。
我看着他的笑容,很美。我单手枕在脸边:“蒙逸楚。其实撇开姚蓝诗,我还是很欣赏你的。不过别人对你的评价可不怎样?”
“哦?他们怎么说地?”
我凑过身体,贴近他地脸,他也缓缓靠近直到鼻尖在我的面前,我撇过脸靠近他地耳朵:“说你喜欢玩温柔陷阱,猎取少女地芳心。”我拉开与他的距离,笑眯眯地看着他,“是不是,花心地蒙家小王爷?”
蒙逸楚只是温柔的看着我,他的眼神让我想起了水东流,心里燃起了一股无名的怒火,就是一声冷笑:“你们都把女人当衣服嘛!”我不再看他,而是喝酒。
夜幕中的明月变得越来越明亮,耳边传来蒙逸楚轻柔地话语:“蒙逸
已经在半个月前给了一位姑娘。”
我顿了顿,转回脸看向他:“你说的该不是我吧。”
“正是。”他说得很认真,脸上的微笑收起,眼神中就是一汪深 情。
我挑了挑眉,淡淡地说道:“排队吧。”
“姑娘,你可真狠心,你可知道逸楚这些日子是多么思念姑娘,而姑娘却连名讳都吝啬地不愿告知,姑娘,逸楚是真心喜欢姑娘,想保护姑娘。”蒙逸楚说地急切,我笑着看他,很想笑,真的很想笑,于是,我便开怀大笑:“哈哈哈……”
“哈哈哈……”我站了起来,走到蒙逸楚的身前,他深深地看着 我,那炽热的视线仿佛要将我立刻带回蒙家,然后从此让我消失在人 间。
“蒙逸楚啊蒙逸楚。”我抬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身体自然而然地转到他的身边坐下,靠在他的肩膀上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就将脚也放在了长椅上。
我一边喝着酒,一边笑道:“其实你在想什么我知道,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你们蒙家要这个水云做什么?”蒙逸楚的身体怔了怔,他扬起了手,船舱中的美人便退了出去,他肩膀轻轻动了一下,让我靠得更加舒服。
我抬眼正好看到他有点消瘦的下巴,那下巴上很干净,干净地如同一块暖玉,光滑地闪耀着黄玉一般的光泽。
抬手轻轻抚过他的下巴,醉眼迷蒙地看着他面颊边的酒窝:“其 实……你笑起来有两个酒窝很有趣。”
“是吗。”他俯下脸,笑容绽放,两个酒窝隐现,我戳着,轻轻地戳着,笑了:“像你这样的人才,却要争夺水云,浪费啊浪费。”我举起手中的酒葫芦,却被他轻轻扣住了手腕:“姑娘,你醉了。”
“醉?”我眯起了眼,看着手中黑漆漆给我的酒葫芦,“在水云大约二十年前,是不是有一个水家继承人神秘失踪?”
“正是,他是当时的太子水逍遥,可惜失踪后便生死未卜。后来便由当时水家的第二继承人,也就是水逍遥的堂弟水清扬继承。”
原来水东流和水沧海还不是直系,难怪两人的样貌并不相似:“难怪不像。”
“不像什么?”蒙逸楚轻轻拨开我的刘海,认真地看着我,我晃着酒葫芦继续道:“其实你们蒙家在西南势力庞大,而西南地势险峻,物资丰富,如果是我,我不会要这整个水云,而是……”我顿住了口,视线飘出窗外望着天空的朗月。
“而是什么?”
我扬起唇角,一字一顿道:“自,立,为,王!”我笑了,耸耸 肩,“没错,自立为王,一来根基好,二来实力雄厚,与其费尽心思去拿下水云这个都是藩王的国家,不如自立为王来得轻松和潇洒。
夺取了水云,面对这些藩王,无非就是诛杀和安抚,好累,这样的水云千疮百孔,怨气冲天,在今后的百年都无法安定,何苦来哉?”
一缕青云飘浮在天际,缓缓分割了那轮明月,不知水东流知道我鼓动蒙逸楚分裂水云,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