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爱我:上错床,爱对郎(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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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熟了。后来就谈恋爱了,后来就结婚了,然后就有了我。
妈妈说苜蓿小白菜是她和爸爸的红娘,她要一辈子都记着,然后就总炒给我们吃,直吃到爸爸都吃伤了。临去美国之前,爸爸说以后都不用再吃苜蓿小白菜了,妈妈听见了伤心地哭了。以后许多年里,妈妈仍然放不下,她怕爸爸忘了苜蓿小白菜,忘了她和我。
女人特别爱执着于一些东西,这一点我和妈妈很像。
我总想要韧哥亲口说出什么,韧哥偏就不合我的意,我们就一直打太极,好像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然而时间不会停下它的脚步,有些东西在不经意间发生了改变。可我经常想起韧哥很久以前说过的一句话,无论时间空间变换,始终陪在我身边的只有他一个人。
海成离开后的日子里,我得知真相之后的日子里,是他不厌其烦地亲自跑到派出所把我领回家,为我挡去种种麻烦,又任我哭闹打骂,没有半句怨言。上大学以后,更是把我揽在身边,大事小事一一照应。可能,我最介怀的就是我跟韧哥发生了关系,总觉得他做什么都跟这个有关。然而,那天他吃面的样子,我还是动容了。
他肯在我堕落的时候抓住我不放,他肯在我生病的时候为我煮梨水,他肯在我生日的时候为我做烛光晚餐,他肯为我的一顿饭推掉所有的约会,一个这样的男人,我干什么还要去跟他探讨那些真真假假?
我抬头,韧哥双手交叉支撑着下巴,专注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把菜吃到脸上了?”
“你刚才的表情很美。”韧哥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继续看着我,“进门时我有种错觉,好像这里是我的家。”
我失笑道:“这里当然是你的家。这栋房子是你的,房子里的一切也都是你的,不是你的家还能是谁的?”
“你也把这当家吗?你的家?”
迎着韧哥的目光,我站起走到他身边蹲下,将他的手放在腿上,手心朝上,把我的脸上贴上去。
“只要你愿意,我会把这里当成我们的家。”我闭着眼睛,在韧哥的手上来回蹭着,“我会为你打扫房间,我会在家做好晚饭等你回来,我会在你生病的时候照顾你。”
第九章锁情(6)
“泉。”韧哥捧起我的脸,“在你做那些之前,请你首先对我敞开心扉。”
“这有些难,你知道原因,我已经在努力了,你再给我一些时间。不过有一点,我可以保证,我也不会先离开你。”
我站起身,为韧哥盛了碗汤,交到他手里。
龚兆霆和全向瑞好像倒班一样,龚兆霆来上课了,全向瑞又不露面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刺激他了。
“心情不错啊?”
放学之后,我走在去食堂的路上,龚兆霆在后面过来。
“呵呵,还好。”
“某些人就不太好,整天趴在宿舍里。”他说话的感觉像在为谁打抱不平。
“龚兆霆……”
“我没别的意思。”他又恢复了往常的大男孩笑容,“唉,你这样干脆也好。”
我正要说什么,陶昱打来电话说,想请我吃饭,我问她在哪里,她说在市里一家川菜馆。坐车到那,严钊和陶昱一起来的。
“咦,你来蹭饭啊?”
我笑着说,陶昱拍我一下说,其实是他们两个想请我吃饭。
严钊的伤已经好了,只是头发还没长出来,戴了顶黑色的线帽,鼻梁上的伤留下一个一厘米长的疤。我对他说,破相了呢。严钊说没事,医生说时间长了就浅了,再说了,我长得帅,有道疤就更有个性了,以后玛索的生意会更好的。
突然说到玛索,陶昱有些不明白,我瞪了严钊一眼,他马上转了话题,让我跟老板说他马上可以上班了。陶昱说去洗手间,顺便买包烟。严钊摇摇头,我笑道,你是甭指望能改变她,她拧着呢。严钊说,是啊,有时我们争得不可开交。不过有一件事令他很高兴,我说是什么,他说陶昱已经离开那个男人了。
“你呢?”
严钊突然问了一句,我一愣。
“那个男人,我进医院那天送你来的那个,我在玛索也见过好几次了。你跟阿昱不一样,我希望你能幸福。”
“谢谢,我很幸福。”我笑笑,道,“不过,你可不要对阿昱说啊!”
“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啊?”陶昱回来坐下。
“没有,严钊说你坏话呢!”
我冲严钊眨眨眼睛,陶昱不干了,说好啊,我就出去那么一会儿,你就说我坏话,出去还不定说了多少了呢!严钊说,没有的事,我哪能啊!看着他们两个能这样,想是已经尽释前嫌了。
陶昱说,今天主要想谢谢我找人帮严钊把交通队的事给了了。我说怎么,办得不顺利吗?严钊说,要是没人帮着忙乎就真的不顺利了,也拿不到那么多钱。
第九章锁情(7)
他说对方是属于一个运输公司车队的,这种公司都专门有处理交通事故的部门,保险他们是肯定有了,不过责任是三七开,理论上来讲双方损失他也要出三成的。只是我帮忙找的人给垫了话,所以对方将全部的损失都出了。
陶昱说出除了这件事她还有件事想谢我,我知道她该是指我拉她去医院那件事。我说行了,我明白,以茶代酒,全在里头了。这回换严钊看我们像侠客似的对饮,摸不着头脑了。吃到一半,韧哥打来电话说,晚上有没有空,我说有,他又问我在哪,我告诉他位置,他说他马上到。
“是男人吧?”陶昱坏坏地笑着,“笑得那么开心,快去快去,大美女!”
我们又说了会儿话,韧哥才到。坐在车上,韧哥说想去酒吧坐会儿,我问他是不是distance,他说不是,他知道有个酒吧环境不错。
韧哥载我到一个叫“素”的酒吧,单看名字,我就很想进里面去坐坐。
酒吧的门脸不大,里面纵向很深,外面是长型吧台,里面是一些小桌和沙发。我们在靠里的一处沙发坐下,要了些喝的。酒吧两侧的墙壁上有很多拉美风情的装饰物,给人以粗旷热情的感觉。墙壁上的灯光打得恰到好处,不会影响到桌与桌的私密性。
“这里是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你看,在我这个位置都看不清对面的人。”
“所以才带你来。”
韧哥坐在离我很近的地方,斜靠在沙发里。他穿了一件黑色皮衣外套,长度盖过大腿,后背和腰部完全贴合他的身形,衬得他整个人如天神一般。
“我以为你是亲身体验后才找我来。”
“总是怀疑别人的话可不是个好习惯。泉,我的话可信度就那么低吗?”
“见过您身边一个接一个的女人,我实在无法免疫。”
服务生端上啤酒,韧哥推给我一瓶。
“我跟她们只是逢场作戏。”韧哥将酒瓶放回台子上,平静地说道,“真正和我发生关系的只有舒妍一个,朱勤勤只是我的玩伴,偶尔出来喝喝酒,聚聚会而已。跟舒妍是因为我们都是寂寞的人,我的事业刚起步,她的男友不在身边。她的确给我慰寂,但仅此而已。”
“那乐青呢?”
仿佛知道我会问一般,韧哥的唇角先一步勾起。虽然觉得不好意思,我还是盯着他等着答案。
“想问那晚的事吧。”韧哥轻笑道,“那晚我们什么也没发生,她会在那里只是想确定我是不是真的对她没有更多的感情。”
原来,乐青是喜欢韧哥的。
“你干吗跟我说这些?”
“因为你想知道啊。”韧哥把酒瓶从我手中拿走,握住我的手,“你想知道的我已经说了,我想知道的你也要告诉我,这样才公平。”
第九章锁情(8)
“我怎么知道你想知道的我知不知道。”
我耍赖地看着韧哥,韧哥也不着急,笑着点点我的鼻子,从皮衣内侧口袋里拿出那条配着玉锁的项链戴在我颈上。
“知道你挑剔,我可是找了最好的玉匠打了这把锁。你可知道锁在我娄家的特殊含义?当年,祖父与祖母定情时为祖母打了一把玉锁,父亲与母亲结婚时也为母亲打了一把。所以,不要再把这玉锁到处丢了,不管心里面还有谁,以后你是没机会了。”
韧哥的手抚上我的脸颊,我扑上前,紧紧地搂住韧哥。
从酒吧出来,在车上韧哥忽然说忘带钥匙了。我说那怎么办,正好我也没带,回去拿?
韧哥说,不用,然后开到一个五星级酒店门口停了下来。
在前台登记时,两位小姐窃窃私语的同时不住地打量韧哥,我说你看你走到哪都这么招蜂引蝶。韧哥撇撇嘴,揽着我的腰上了电梯。
韧哥让我先洗了澡,洗完我只裹了条浴巾躺在床上等他。闭着眼睛,听着脚步声由远及近,我打开了浴巾。
“快,韧!”
我轻声邀请着,感觉韧哥压在我身上。他的唇落下,贴在我的唇上,那么轻那么柔,些微缝隙,他的舌便伸了进来。仿佛捉迷藏一般,我退着躲着,他就追过来,把我找到再与我勾缠。
“韧哥……”
“泉,我还没听到我想听的话。”
我轻笑着,双臂环上韧哥的脖子,把他拉向我,舔着他的耳廓道:“韧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对你已经变得不简单,只是刚刚,我才发现,原来一切不是我的一厢情愿……”
韧哥吻着我,雨点般的吻,落在我的脸侧、颈肩……
“你好像每次都有做保护措施。”
韧哥揽着我的肩,我依偎在他胸膛里。
以前的我是无所谓的,甚至感谢他的做法,我并不想我们和谐的关系出现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是现在,既然我说出了心中的想法,就想要知道原因,是为了疼我还是想省他自己的事。
“在你没嫁给我之前,我是不会那么做的。”
我仰头看他,声音带着些许惊讶,微微发颤:“你会娶我?”
韧哥的眉头挑了挑,不满地斜觑我,道:“你还是不相信我?”
“这不是信任的问题。”我坐起身,抚平韧哥的眉心,“你身后还背负着家族的使命,家族的利益,你的家里人能容下我这个无权无势的人来做你的妻子吗?”
韧哥勾起我的下巴,低声笑道:“你在为我担心啊,不用担心,我的事情从来都是自己做主。”
我又靠回去,手指抚上韧哥的前胸。
第九章锁情(9)
我是不担心能不能嫁给他,因为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嫁给他。其他的原因我都有想过,但是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他应该明白,有些承诺不是他愿意给就一定能做得到的。
其实,我根本不在乎我们的结局如何,只是这个过程多一天就带给我多一分的快乐。至于将来,海成的离开已经令我明白,到了该放手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是抓不住的。所以,不该有的奢望还是删除的好。
韧哥突然抓住我的手,我不明所以地看向他,他眼底的情欲正在流动着。
“你不是刚……”
又一次之后,我擦干了身体,趴到床上。韧哥从另一侧上来,我搂上他的腰,贴在他怀里。
“韧哥,跟你在一起会上瘾。”
“这样才好拴住你,不然你心里总是有别的男人。”
我仰头看向他,韧哥的眸子里竟闪过一丝脆弱。我都没有想到海成,他倒先想到了。
“别想那么多了,睡吧。”
韧哥闭上了眼睛,抱着我的臂紧了紧,“泉,其实我才是想要更多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