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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要么留要么囚-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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腻和妩媚……
  眉间微蹙的萧珏皱了皱鼻,看向认认真真研究棋局的长歌,深吸了一口气,垂下了头,没有人看见他眼里□□裸的炽热。
  纤指拈棋,踌躇不下,静观此态,尽勾消魂。必欲胜之,恐天地间无此忍人也…… ……
  “和了!”长歌一声欢呼,“哈哈,恭喜陛下,贺喜陛下,这是天地人和和气生财的吉兆啊!”
  “怎么,不是和合之喜?”
  “……”呵呵。
  “既然和了,那便不下了。”他缓缓起身。
  太好了!终于可以回去睡觉了吗?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如——”他向她走来,逼近道,“做些有趣的事情。”
  她迫于皇权,一动也不敢动,她不想给温珩煦惹麻烦啊!
  “翁有云: 男女静坐,不在几案之前,即居床笫之上矣。 ”
  “……?……!”TMD,╰_╯╬竟敢性、骚、扰到本女汉头上来了!当本女汉读不懂文言文么?
  自古帝王出种马,TNND;让本女汉代表作者消灭你~渣男啊,颤抖吧!
  ┳━┳ノ(°_°ノ)——>(╯‵□′)╯︵┻━┻
  长歌一把将桌子掀了,落了一地的黑白棋子,犹自蹦跶,铜香炉咕噜噜地滚出了好远,直缠在了草丛里,沿路撒了香灰成一条断断续续的曲线。
  那本来还燃着的沉香更是明明灭灭不知如何。
  那香味却更是浓郁。
  “劳资不干了!!!”直接走人!
  “……”愣愣的,反应过来的萧珏喝道,“站住!”
  随即一把扯住她的衣袖就要拉过来一亲香泽——“碰!”一个潇洒的过肩摔。
  “你你你……嘶——”扯到了刚刚摔伤的部位,好疼!
  对待色狼,就要像十二月的寒风那样凛冽无情!
  “哼哼,本女汉可是练过的!”
  “你留在寡人身边,荣冠后宫,寡人保你一世荣华。”说着,强忍疼痛起身将腰间佩玉递给她。
  佩玉泛着盈盈水光,一看就是价值连城的珍品。
  长歌接了过来,在手里掂了掂,退后弓步,压低重心,那块玉牌化作一道流星“pia~”地飞向了天际。
  只不过,玉佩不会开口说:“我一定会回来的~”
  呵呵,本女汉可是连续蝉联三届运动会铅球和铁饼的冠军!
  所以,长歌就在目瞪口呆的萧珏面前大摇大摆地走了。
  然而,萧珏是不会这么容易放了她的。
  被异香勾出的□□浇上愤怒之油,燃起了熊熊的征服欲。
  他是王者,本该睥睨天下。
  那就让她好好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帝王。
  二话不说,纵身拦上去撕扯她的衣服。
  【原来帝王就是流氓……还挺顺口的。】
  我勒个擦!竟敢撕坏我男神给我亲手制作的爱心衣服,是可忍孰不可忍?!
  爆发吧,小宇宙!拯救温男神的爱心之衣~
  顺便打击报复ヽ(`⌒メ)ノ绝不原谅!
  长歌当机立断将萧珏揪住,按在柱子上,一边扒衣服一边大喝:“不是喜欢脱衣服么?想要凉快我帮你啊?暴露狂!”
  啊啊啊!快来人啊,替朕拉开这个怪力女!
  侍卫什么的都是死人不成?!
  喂喂喂,明明是你不让他们上前的。
  长歌觉得不过瘾,早就看这个拽的跟五百【两个二百五】似的帝x代不爽了,害的他家温珩煦滞留此地这么久,都不能好好地被投食甜品了!都怪他!
  想着想着,干脆左右开弓扇起了他的耳光:“……不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么?我打你是不是很有趣啊!你丫的,不知道残害过多少无知少女了,竟敢跑到本女汉面前撒野,还要不要野了……”
  他明明是处男啊喂!还是,女汉是什么?
  晚宴上本来就喝多了的萧珏这下子酒醒了大半。
  他到底在做什么?
  “咦?什么味道——啊!”
  远处的草丛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烧着了,这会儿正冒着火光。
  侍卫们急匆匆赶来,既要护驾又要召集人救火。
  只是,这肿着包子脸、衣衫褴褛的丐哥还是他们英明神武丰神俊朗的皇帝陛下么?
  另一边,温珩煦被拉议事,不知怎么的,他心里总是急匆匆的,许是长歌不在。
  被远处吵吵闹闹吸引过去。
  难道是长歌出事了?
  使起轻功就飞将出去。
  

  ☆、第 32 章

  
  长歌是被温珩煦打横抱着回去的,众目睽睽之下啊喂!
  她根本什么事都没有啊!
  嗯,她刚刚教训了一顿皇帝会不会被诛灭九族啊?
  不管了,天塌了有温珩煦盯着——谁叫他比我高呢?!
  但是——刚刚要是温珩煦对我这么做的话我一定不会反抗的嘶——ˉ﹃ˉ
  长歌如是想。
  喂!男神怎么会这么猥琐呢?再说你还要不要回家了!?
  次日,他们一行人就启程回国了。
  直奔京城。
  回去的时候路过枫笙,一行人稍作修顿,温珩煦便在路边摊买来豆浆解解渴,意外得知那卖豆腐脑的又赠豆浆的夫妻俩的女儿病死了。
  长歌还记得当时那人对温珩煦感激涕零的模样,如今眼里只剩下漠然甚至绝望。
  不得不感慨世事无常。
  他们夫妻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家里又穷,还有什么盼头啊。
  日夜兼程,赶到京城已是深秋。
  古代交通真不便利,马车颠得她骨头都要散架了,可是,这已经是很好的待遇了,总比骑马、步行舒适。
  一行人进城比较低调,没有预想着的夹道欢迎。
  一入城也不做休整,即刻马不停蹄赶往皇宫。
  因着温珩煦的关系,长歌得以入宫,但是却被留在了贵华公主处,这一次,溪宁不在宫中,她挺敬畏贵华公主的,也不多言,就静静地坐着。
  贵华公主执了本书斜倚在美人塌上,瞥了端坐着的长歌,轻飘飘地问道:“怎么不带面纱了?”
  “回公主的话,民女觉得闷得慌。”
  “不必拘谨,自称臣妇即可。”什么意思啊喂!
  “……臣妇遵命。”谁的妇啊,她明明梳的未出阁少女头好吗。
  “呵,此次出征,温大人劳苦功高,必得官禄。”
  “公主过誉 。”找不到形容词回话啊!
  “本宫不是在夸你。”这菇凉傻了吧唧的,说话不合逻辑词不达意!
  又扯了几句,有人来报才知是退朝备宴了。
  她得了公主首肯,梳洗一番又得了新衣。
  果然宫中不得自由啊!退朝都过了几个时辰温珩煦都没有来找她,木有他的黏糊糊不习惯呢!
  宫宴她也去了,公主指点了她几句,她点头称是,也不多言,多说找死,宫斗小说不都是这么说的么。
  好几个时辰没有看见温珩煦了,好想念怎么办呢?
  长歌小心翼翼地四处打量,瞥见他换了一身新衣,原来他是换洗去了,都不喊她!虽然知道自己这么想有点不对,但是心里还是不舒服。
  看见他被一群人围在中间,意气风发,心里越发别扭。
  哎,都是认识的人,就我一个局外人孤零零地,独在异乡为异客啊!好想回家……
  长歌想到这儿,低着头退到暗处,举袖就抹起来眼里泛起的泪水……
  刚放下手,衣袂就被人扯住了。
  “怎么了?”清越如淙淙流水之音,他轻轻抚了抚她肩上的褶皱,伴随着一缕缕特有的清香。
  这样的清香,她没有认错。
  而刚刚那群人早已散去。
  这样的他,让她如何是好。
  “没事。”她笑了笑,还是那么没心没肺地。
  “那就过来这边。”
  她乖巧地垂首跟着他。
  “没有及时去找你是有事绊住了。”
  嗯?这是在解释么?
  “我知道的。”
  “……那就好。”
  晚宴很快开始了,她一直规规矩矩自觉低调。
  可是,突然就来宣旨这么一出是怎么回事?
  还有,温珩煦立功被封官她自然懂得,可是她怎么也被封了个四品宜人。
  还有,原来温珩煦并非一介布衣,他也是有功名在身的。
  散宴后,众人自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温珩煦也带着长歌去了新赐的府邸。
  府邸里有开门人有护院有老妈子……总之一应俱全,就是也赐了两个婢女让她很不爽。
  长歌一进屋就拉着温珩煦问东问西。
  “很奇怪吖,干嘛封我呢?我又不是你那个谁?”
  “哪个谁?”他感到好笑。
  “就是——”
  “娘子?”
  “嗯,对、呀?”
  “你答应了呢。”他轻笑。
  “什么答应嘛!”
  “娘子答应为夫了呢!”
  “啊?我不是——”
  “很快了,婚期就在这个月底。”
  “啊?这么快?”
  “越快越好。”他还嫌不够快呢,要不是怕准备不好,他都打算今天晚上就成亲!
  “我、我还没答应呢?!”
  “长歌,难道你不愿意么?”
  “我、我、我——”
  “你是愿意的对吗!”
  “你、你、你——”
  她这是继被表白后被求婚的节奏么?苍天有眼啊!想她长歌十九年都没牵过男生的手,这一年不到都要嫁出去了么出去了么去了么了么么么……
  “不好意思说也不要紧。”
  “可是,这么快会不会来不及呢?”
  “不要紧,一切有我。”
  他会把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的,用不着长歌劳心劳力。
  啊,幸福来得是不是太快了!
  “温珩煦!”一个低沉不失威严的声音。
  “太子殿下。”他看了长歌一眼,上前行礼,“不知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你到这边来。”他看了长歌一眼欲言又止。
  温珩煦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让她好好等着他。
  两人来到竹林旁,月色如水,映照着人影婆娑。
  “你今天实在是太鲁莽了!”
  “我自知有些冲动——”
  “你真不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本来越级擢升已是大忌,你还敢提出这样的请求?!”
  “太子殿下,微臣自知出身卑贱,得以侍君实乃皇恩浩荡,可是,微臣一直以来别无他求,所求为她——”
  “住口!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当年一起立志要结伴同游平天下的又是谁!真是红颜祸水啊!你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是不是那个妖——”
  “请慎言!她是我的妻,我爱她胜过一切!”
  “甚至你的性命?”
  “包括我的生命。”
  “好好好,你很好!”说着,拂袖而去。
  温珩煦低头看着月下孤影,惨然一笑,是了,自从遇见了长歌,他什么都不想要了。
  长歌看见太子急匆匆走了而他似乎有些不对劲,连忙上前,他却在这时候回头,狠狠地一把抱住长歌,把头抵到她的肩上道:“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长歌本来还有些不舒服,看他这样也没挣扎,忍着难受,任他抱着。
  原来,爱一个人,也要为他忍着,这大概就是包容。
  他闭上眼,十多年前的初遇相识似乎还在眼前……
  是月夜。

  ☆、大结局

  【大结局】
  立冬以后,日渐寒凉,衣服也厚了。
  日子定在了十月廿五,长歌每日呆在府里待嫁,看看书写写文,眼见着好事近了,而温珩煦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她连弹琴也无人和了。
  这一日,长歌于书房翻箱倒柜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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