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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桃李春风一杯酒-第21部分

小说: 桃李春风一杯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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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老爷。”赵夫人欢欢喜喜地下去了,连带着刚刚见到庶子的气也散得一干二净。
    另一边顾寒昭和赵掩瑜回府后,赵掩瑜便一头扎进了房中。
    顾福极会办事,赵掩瑜需要的药材还缺几味,但香料却都找齐了。顾寒昭想去看他调香,却被毫不留情地推了出来。只能逗弄还在呼呼大睡的庶子。
    顾福见状很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将孩子从他怀中抱走了。最后无法只能去找辛子安,可惜辛子安说是借住便真的只是借住,不到入睡的时辰绝对不在府中。
    顾寒昭难得享受这悠闲日子,每日不是到赵掩瑜里那里闻闻新调配的香料就是逗弄逗弄庶子。直到凤朝节那日,卢母一行人终于从壑壁城回到了凤首洲。
    “母亲。”顾寒昭一大早便在门口等待,见到卢母的马车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
    “昭儿。”卢母许久未见他也甚是想念,看他伤势已无大碍的样子也放下一颗心。卢氏不是普通女子,丈夫南征北战,她早已做好了准备,如今时隔近半年也以缓了过来。
    “母亲,您怎么今日才到?”
    “途中碰到一场春雨耽搁了。”卢氏眼中有些疲惫,顾寒昭扶着她下了马车,见她神色疲倦有些担忧。
    卢氏刚抬眼便见到站在管家前面的赵掩瑜,心中疑惑,问道:“这位是?”
    “是赵掩瑜,我们回府中再细说吧。”卢氏看了他一眼,知子莫若母,顾寒昭的反应她看在眼中,隐隐已经有了猜测。
    赵掩瑜紧张地几乎双手冒汗,直到卢氏对着他和蔼一笑才放松了下来。
    顾寒昭扶着卢氏坐在主位上,空气中飘来一阵淡雅的香气,卢氏只觉得身上的疲惫被这香气化去了一二,开口问道:“这味道甚是雅致,是哪家的香料?”
    “是掩瑜配制的。”顾寒昭看着不安坐在一边的赵掩瑜道,示意对方不必紧张。随后借机道:“我在白帝城时旧伤复发,多亏掩瑜照顾。后来孩子先天不足也是多亏了掩瑜调养。”
    赵掩瑜虽然只帮孩子调养了几日,效果也并不明显,但他所花费的心思却是有目共睹的,孩子体弱用不得药,他便用药材与香料调制了香料,天气一旦变化,用量便要重新调整。除了为孩子配药,还做了香囊让府中众人佩戴,可预防病气入体。
    顾寒昭每说一句,卢氏眼中的感激便深一分,赵掩瑜被他夸得有些害臊,双颊微红地坐在一边,直到卢氏对他道:“这些时日真是多谢你费心。”
    “重病救人本就是我的本分,这当不得您一声谢。”赵掩瑜紧张地差点咬到舌头,脑子更是一片空白,完全忘了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卢氏轻笑,对他高看了几分,至于对顾寒昭语中的未尽之言也不再追问。
    卢氏问了几句府中近况便将顾寒昭和赵掩瑜赶了出去,只道今日是凤朝节,若因留下陪她而错过姻缘实在可惜。
    顾寒昭原想与母亲摊牌,但看她神色也不忍再打扰,将她送回房中便与赵掩瑜出门了。
    顾福见他们二人正准备相携离开,犹豫了片刻还是将准备好的竹片交给了他们,就算这竹片用不上但也是习俗,戴上才有福气。
    南泽风土人情大多延续大泽,凤朝节便是如此,最初只是为了祈求来年风调雨顺的节日,后因大泽开国皇帝的任性将凤朝节定为了求偶的节日。
    凤朝节这一日但凡没有娶妻的成年男子都要佩戴绑有红绳的竹片,竹片上写上姓名年龄家世等等。而没有定亲的女子则会乘坐彩船,身侧挂有竹竿,若是有意求娶便将竹片挂于竹竿上。最后女方若也有意,凤朝节后便可定亲,只是每年只有极少数的竹片才能挂上枝头,十之*的会落入水中,剩下的能不能挂上心悦女子的枝头也要靠些运气。
    至于男子间则更加简单一些,若是有意便可直接交换竹片与定情信物,反倒比女子省去了许多麻烦。
    如今还没到彩船出游的时辰,街上多是一些年轻公子与蒙了面的小姐。看似心思都在街边的小贩上,实际上却在暗暗打量。
    “彩船之前会有宫中乐坊的伶人献舞,倒是可以一观。”顾寒昭拉着赵掩瑜的手穿梭在人海中一边解释道。
    赵掩瑜点头,对那献舞也燃起了几分兴趣。

  ☆、第二十七章

“这画是我先看上的!”顾寒昭和赵掩瑜正准备去看彩船,便听见身后传来喧闹声。顾寒昭回头便看见正处于人群中央的辛子安,揉了揉太阳穴,很想就这样一走了之。
    赵掩瑜看他这样子甚是有趣,阻止了他继续看热闹的心思,挤进人群之中。
    出声的是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年,个头只到辛子安的下颌处,此时手中扯着一卷画怒道。
    辛子安皱眉,不耐道:“我已经付钱了。”
    一旁的商家赶忙出来打圆场:“这位小公子,我这里还有其他几幅辛大才子的画作,您再看看?”
    那少年扬眉,露出了精致的眉眼,带着三分眣丽七分英气。他的身材娇小,嗓门却不小,指着辛子安怒道:“我就要他手中的那幅!”
    商家被闹得头大,只能转而与辛子安商量,辛子安连一眼都欠奉,趁那少年不备夺过他手中的卷轴,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人群中。
    那少年猝不及防,被夺了卷轴后正准备去追,他身边一直沉默的下人慌忙去拦:“您消消气,这都到回府的时辰了,若是老爷看不到您,您又该受罚了。”
    那少年咬牙,朝辛子安离去的方向狠狠哼了一声才转身离去,身后的下人也松了口气,赶忙跟在他身后。
    “辛公子这是买回了自己的画?”一场闹剧最终因当事人的离开而散去,赵掩瑜茫然地问道。
    “子安的画也算千金难求,时常有下人欺上瞒下将他弃了的画稿偷偷卖出去。在他眼中这些都是瑕疵品,找到必定是要烧毁的。”顾寒昭为他解惑,“世人眼中的珍宝在他眼中却不值一文。”
    “各人有各人的喜好,我若是遇到好的药材,想来也不会比辛公子好多少。”赵掩瑜一笑,倒是也能了解对方的想法。
    顾寒昭看着他的笑颜发愣,心想自己也是一样,若是每日都能看到他如此开心,即使千金万金也是舍得的。
    这场闹剧散后,众人的注意力便都被即将开始的彩船吸引去了注意力。
    顾寒昭护着赵掩瑜穿过重重人海,终于占据了一个极佳的位子,此时已经有画舫缓缓开出。
    领头的画舫最高处有三层,最顶上是挂上了纱布的小亭。微风一吹,纯白色的纱布便随风而起,将砖红色的画舫衬托地美轮美奂。
    河面波光粼粼,配上经过精心装扮的画舫恍若仙境。正在众人赞叹之时,密集的鼓点便如雷霆之声在湖面泛开,溅起一圈圈涟漪,众人的情绪刹那间高涨起来。
    随着最后一个鼓点落下,琵琶声渐渐漾开,八名身着七彩舞衣的伶人踩着绳索从亭上滑下落到画舫的各个角落,足有三尺长的水袖在空中飞舞,引得岸边众人啧啧称赞。
    琵琶声落,一息的沉寂之后,各种乐器糅合而成的曼妙曲调传入耳中,与伶人的舞姿完美契合。
    有人手中捧着花束,见画舫临近,便屏气用力将手中的花束抛到画舫上,开得正盛的花朵落在水面上,各色花瓣四处零落,像在光滑的绸缎上绣上了百花图。
    载着伶人的画舫渐渐远行,之后各家小姐的画舫跟在了后面。穿着精心挑选的衣物,蒙着纱巾,唯露出一双双灿若星辰,含羞带怯的秋水剪瞳。
    岸上先是一静,接着就爆出喝彩声。船尾挂着的竹竿立刻成了众人的目标。还未娶亲的公子们相互推搡,争着将手中的竹牌抛上竹枝。
    不知是谁家的公子没有站稳,推搡间落入了水中,引得船上的小姐们笑声一片。
    顾寒昭和赵掩瑜对抛竹牌都没有多大兴趣,见身后的公子们越来越激动,对视一眼想要离开人群。
    原本紧握的双手因为赵掩瑜一个踉跄而分开,彼此的身影很快就被人群淹没。
    赵掩瑜差点摔倒,此时也不敢多呆,逆着人流挤到人群的外层。
    还没有好好歇口气便见到赵如瑾,垂着头想要避开,可惜对方却直冲着他而来。
    “这不是你二哥吗?”赵如瑾身边跟着几个他的跟班,一见赵掩瑜便拉着赵如瑾道。
    “二哥,他也配,不过是妾生的儿子。”赵如瑾这几日正是春风得意,身边围着的除了几个时常和他一起玩的纨绔,还跟着几个新人,想来都是为了巴结这未来的侯府女婿。
    赵掩瑜垂眸,这些话他从小便听,早已麻木了。可今日赵如瑾在这么多人面前嘲讽,他心中的恨意便再一次被点燃了。
    指尖碾了些藏在袖中的白色粉末,他以医者自居,仁心仁术,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脾气,今日若是他被侮辱,能忍也就忍了,可赵如瑾那轻蔑的神情明明白白是冲着他母亲而来的!
    趁他们还在奚落自己,赵掩瑜冲上前去,一把抓住赵如瑾的衣领,指尖的粉末全粘在了他的衣领上。
    原本放声大笑的赵如瑾一呛,身边的跟班也立马反应过来,冲上前去将赵掩瑜扯开。赵掩瑜毕竟只有一个人,比不过他们七八个人的力道,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狼狈至极。
    赵如瑾看自己这身新衣被扯出好几个褶皱,怒从中来,不等赵掩瑜起身,扯着他的领口将他压制在地上,口中继续吐出恶言:“你以为攀上顾寒昭这棵大树就可以安枕无忧了?在他眼里你不过是随时可以抛弃的娈童,以你的容貌你能得宠多久,等他不要你了,你还不是要回到赵家摇尾乞怜!”
    赵掩瑜望着他狰狞的面孔,对方眼中的恶意几乎要喷薄而出。他不需要别人的认同,顾寒昭是他恋慕的人,对他是真心喜爱也好,一时兴趣也好都是顾寒昭的选择,他只要正视自己的本心就可以了。
    心中所想是一回事,被人直白地挑明又是另外一回事,这些话就像刀子般一句一句地割在赵掩瑜的心上。他的身体被压制着动弹不得,只能用双眼狠狠地瞪着对方。
    顾寒昭从人群中挤出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今生被他捧在心尖上的人竟被自己的弟弟压制在地上,自己精心为他挑选的衣物上满是尘土。
    顾寒昭的怒气已经到达了极致,他三两步上前,一个用力赵如瑾便被他扫了出去,狼狈地摔在地上,身后的跟班见状慌忙上前将他扶起。
    “世子!这是我赵家的家事!”赵如瑾瞪视着顾寒昭,在众人面前丢脸的样子让他失去了所有理智。所幸,那些跟班们还保持着清醒。
    “家事?”顾寒昭上前,温和的假相已尽数敛去,眼中只有摄人的寒意,赵如瑾见此不自觉地后退一步,不愿气势输人,只能勉力强撑着。
    “我顾寒昭不管你赵家家事,可掩瑜现在是我侯府的座上客,你这是打我镇渊侯府的脸吗!”顾寒昭眼神幽暗,仿佛在看死人,赵如瑾的双腿隐隐发抖,心中恨极这个煞神。还待再辩,身边最亲近的一个跟班赶忙拉了拉他的衣袖。他原本被怒火驱赶的理智在见到顾寒昭的时候就已经回来了一二,如今被这么一吓便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现在刚与晋荣侯家结亲,不宜闹事,强撑着哼了一声:“你们给我等着!”便借着跟班的搀扶溜之大吉。
    顾寒昭冷冷望着赵如瑾远处的方向,早知道刚刚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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