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生肖之欠的始终是要还的-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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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声音不是那只白猫的叫声么。”对于三个月前的两只猫还记忆犹深。放下茶杯，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子舒倚着楼梯口的柱梁，看着下方人群的一个少年，低头轻言：“找到了。”
“不好意思，这位公子是在下的朋友，可否请老板通融通融，一切都算在在下身上，可好。”走到一边和老板说了几句，拿出银两递给茶楼老板。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既然是公子的朋友，当然当然。”老板拿过银两点头哈腰的带着伙计走了。
“是你！”看清楚解围的人之后，牙齿吱嘎响。
“是我，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上楼吧。”一别经年，脾气还是如此，无声的叹气，走回楼上。倒不怕萧莫不跟上，大堂里很多人还看着呢。
第二章 相谈
“你不天上好好的做你的神仙，下来做什么？！”面对面坐在一起，显然有人的脾气不太好，说话语气很冲。
子舒没有开口，当年的事情，萧莫现在对他的态度这样也很对，而且萧莫还是这么神气十足，证明当年的事情并没有打击过深。
“你看什么看啊。”被看的头皮发麻的萧莫大惑不解。
“这次下来，我就是来找你的。”仔细考虑过后，子舒还是说明了这次下来的原因，不过关于因果的事情到是没提，云瑺仙子有特别说过，不能让那个人知道，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何，不过既然是这样他暂时先不说好了。
“找我？！别开玩笑，你最好离我远远的，我不想看到你！”说完一把捞过和子舒玩闹着的白猫，从窗户一跃而下，扮了个鬼脸然后消失。
看到萧莫的举动，仍旧坐在茶楼里的子舒失笑，漫不经心的拎起蹲在地上的灰猫放到桌上：“你说，他是不是忘记你了，嗯。”
“喵喵。不关你的事！”在茶馆，小灰猫也没有开口说话，只好喵喵叫了两声。
“嗯，恼羞成怒了，带我去找他怎么样，请你吃鱼，松鼠桂鱼、清蒸鲈鱼、红烧鲤鱼……”对于小灰猫的恶劣态度，子舒浑然不在意，平心静气报出一溜菜名。
“每天都有，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随你高兴。”看着本来偏头不甩他的小灰猫，尾巴开始在桌上扫来扫去，知道引诱奏效了，不过猫这种生物，只能哄，不能来硬。
抱起灰猫，用手托着抱在怀里，下楼结账，出来客栈之后和颜悦色的问：“知道他在哪里么。”
小灰猫从子舒的怀里抬头，左顾右盼一阵，冲着一个方向喵了声，然后把头低下来埋在颈窝里：“我只是去找萧莫，才没有想吃鱼。”
轻点了下头，朝着灰猫说的方向走。于是街上的人就看到一位面如美玉的白衣青年，抱着只灰猫悠然自得步履轻快的朝城门走去。
“就是这里/？”眼前的是做已经荒废的庙宇，这么问不过是多此一举，他已经可以感觉到萧莫的气息了。
此刻正在破庙之中的萧莫，听见白猫的叫声，才知道把灰猫落在茶楼里了，正要回去找，直冲冲的就跑了出去，也没看路，就直接撞到刚要进破庙的子舒身上。
因为子舒右手还抱着灰猫，眼见要两人都要摔在地上，连忙伸出左手揽住萧莫，往后急退了几步，站稳身子之后，看着被自己揽住有些局促的萧莫哑然：“下次莫再如此横冲直撞了，可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萧莫有时候不仅没有猫的灵巧，还颇有些笨拙。
“切，每次都是这句，小灰？！”嗫嚅了句看到子舒怀里的小灰，惊喜。
“看他被你落在客栈里，就一起带来了。”看着萧莫接过灰猫一脸高兴的样子，他们两个久别重逢也没见他那么高兴，还一个劲的让他离远些。
大概是看着灰猫的份上，萧莫到是没有赶子舒离开，不过对他的态度也没有好到那去就是了。因为天色不早了，今晚就住在破庙，不过萧莫坐的地方里子舒很远。
是夜，透过屋顶的破洞依稀看见布满星点的夜空，子舒看了看萧莫和一白一灰两只猫睡在一起的样子，简直就是一只大猫，两只猫睡在萧莫的肚子上，火堆点着到是不冷。
远远扔了些木头进火堆，让火堆烧的旺一些，怅然若失：“恐怕是路漫漫其修远兮，不知道该怎么还。”
第二天一早，萧莫醒来的时候已经没有看到子舒了，只剩还有些余热的火堆，没有任何事，萧莫也没有说什么话，就带着两只猫离开了，子舒是看着他们走的。然后远远地跟上去，吊在他们身后，不远不近。
想了一个晚上，很明显正大光明的出现只会让萧莫怒不可遏，隐藏一起或许可以找到还因果的机会。
他和萧莫的事情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当年天帝遴选十二元辰，到如今他位列其中，其中曲折又有几人能明。
第三章 鬼魅村居
看着前方人的身影，悄悄跟上去，只能说，上千年不见，萧莫的运气一如既往的糟糕，只是随意找了个村子，居然也能撞上，子舒看了看眼前鬼气冲天的村落。
“或者是故意的，不然怎么会这么巧。”跟了上去，想拉住萧莫，不过连带自己也一时不察被带了进去。
“我就知道你肯定还躲在一边。”感觉到自己袖子被扯着的萧莫回头怒视一脸无辜的子舒。
“这真的不关我的事，本来是想扯住你，现在连我自己也进来了。不过正好，看这里鬼气冲天，怨气这么重，恐怕是死了不少人。”看着萧莫怀里的两只猫不适应阴气缩在一起，还有被他话吓到的萧莫。
“这里有鬼，不会吧，充其量也就是看上去阴森了一点而已……吧。”不太确定的一抖。萧莫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害怕这些阴森森的鬼魂。
“你还怕鬼，千年都没有长进呐。”看到萧莫明显有些抖音的声音，子舒有些想逗逗他。
“谁说我怕。”被子舒戏谑的神情激怒，抬头挺胸的走在前面。
看着明明腿抖成那样还强自硬撑的萧莫，抿唇轻笑不过当然是无声的，要不然萧莫估计会变回原形给他一爪子。
“你不用担心，既然他让我们进来那么肯定会出现的，你不必……那么嗯，害怕。你最好放开怀里的猫，他们快因为被你箍太紧要没气了。”看到两只猫已经快要翻白眼昏过去，子舒好意提醒到，不过唇边的浅笑让某只大型猫科动物炸毛。
“笑什么笑，我是怕他们会害怕！”死鸭子嘴硬，就算在害怕也不要在子舒面前没面子。但是还是松开了箍着两只猫咪的手，两只猫轻跃从萧莫怀里落到地上。
“你们还好吧，这样或许会好些。”子舒低头看着明显不适应阴气的两只猫，随手施了个法术扔到两只猫身上，隔绝阴气的侵扰，毕竟他和萧莫千年修为也不是摆着瞧的，不过这两只连横骨都没有炼化的小奶猫恐怕还抵挡不住这里阴气的侵扰。
抬头环视了一圈周围的幻境，就现今而言，这么重的鬼气早应该就有公文上呈天庭，怎么会完全没有听说过，拉过萧莫的胳膊：“恐怕这次不好对付，萧莫，你跟紧我，这里很不对劲。”
大概确实是怕鬼的恐惧占了上风，尽管不想和子舒扯上关系，但还是不情愿的听话，没有打开子舒的手，小声的嘟囔了声：“切……”
子舒对此意见很满意了，在这种地方萧莫肯让他护着就少一分危险，牵过萧莫的手：“我们往前走去探查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喵喵——。”白猫看到前面两人已经要走了，叫了两声，然后灰猫蹲下身，让白猫爬到他身上，往子舒他们的方向走。
“看起来，这些屋子里都没有人的尸骸之类，既然这样只能去找拉我们进来的那只鬼了。”检查了几间屋子，不过都没有什么发现，走出房子看向阴气最重的地方。
看了看身边听了他话，面上有些忐忑的萧莫：“萧莫，你要和我去么，要是不去的话也没有关系，我可以自己去。”
“你都去为什么我不可以去！”听了子舒的话萧莫突然有些怒气冲冲。
“那很危险，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看起来就算千年没见，萧莫让他头疼的功夫是一点都没有拉下。
“你是不是又要丢下我！是不是！就像是当年一样！”因为身高要比子舒矮些，萧莫抬头盯着子舒的眼睛质问到。
“我……既然你要跟着的话，就跟着吧，我会护着你的。”听到萧莫提起当年的事情，子舒一时也有些神色恍惚。
“不用，你以为我还是当年被你在路边捡到的小奶猫么，我可以照顾好自己！”萧莫的有些情绪激动的甩开刚才一直牵着的手。
第四章 鬼魅
“看来他真的很讨厌我呢。”子舒站在原地苦笑，发现萧莫甩开他的手之后往深处走去，连忙追上去：“当年的事情说不上什么谁对谁错，既然是他欠他，那么就不能放他一个人不管。”
和萧莫大概间隔三步远的距离，而后两人走进那团黑雾，里面的世界和子舒想不得不一样，本来以为外面那些屋子的主人都是被这厉鬼吃掉的，会看到一些血腥的场面，想是这样的事情早就屡见不鲜了，轮到他当值的时候，他也曾经处理过这类厉鬼屠村的公文，每一个的场面都非常的血腥。
但是入目只是一颗已经枯萎的白杨树以及树旁的一座小屋，子舒可以感觉到厉鬼就在里面。
没有继续让萧莫走前面，快步越过他走进屋子里，有一个全身围绕着黑雾，身影藏在黑雾中若隐若现看清不面容。
“桀桀，呵呵，看起来今天有好东西吃了，一个神仙一个妖精，都是难得的美味，既然如此……”说着说着陡然朝子舒出手，看起来是想先解决掉子舒，毕竟子舒比萧莫要强的多。
“你没事吧。”看到被厉鬼黑雾攻击到的子舒，萧莫有些紧张，关心的话脱口而出。
“没事。”回了一句然后手中出现的一道金光打中了厉鬼。
“他死了么。”萧莫看到子舒半坐在地上，跑过去扶起子舒有些紧张的看着被金光打中之后跪倒在地的厉鬼。
“没有，只是将他的戾气化去，然后送他去投胎，至于他的罪行是要阎王来定的。”子舒咳嗽了几声之后说道，刚才被阴气打中，阴气侵体估计要一段时间恢复了。
戾气被化去，厉鬼身上缠绕的黑雾逐渐散去，露出了本来的样子，是个很书生气的男子，身上是白色的青布长衫，头上系着纶巾。站起身朝着被萧莫扶着的子舒行礼：“多谢仙君。”
“梓秦。”随着声音出现的是汹涌的魔气。
“白央。”那书生似乎是认识带着魔气而来之人。
早在感觉到魔气的那一瞬间子舒就浑身戒备，仙魔两界并不太平，大战不少，私下仙魔碰面难免要争斗一番，只是……看了眼：“不要把萧莫卷进来就好。”
不过和子舒想的不一样，那个魔只是想要带走那个鬼魂，这个魔的法力不差，他之前又受了伤，不过职责所在，还是不能放任鬼魂被带去魔界，叮嘱萧莫找机会离开之后：“鬼和魔毕竟殊途，这位魔君不可强行带走该往地府之鬼。”推来萧莫扶着自己的手站到那位魔君面前。
“就凭你现在这个状态，不自量力。”那名叫白央的魔君冷哼一声，划开通往魔界的通道，带着那鬼魂就跳了进去，不过你带走就带走，反正该阻止的我也阻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