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天通纪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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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的潜水计划。
这下子我反而成了最闲的了,躺在还算宽敞的大床上,电视上放的是暑期神剧名侦探柯南。
看着看着我就觉得无聊了,就翻出太太太太爷爷的笔记,想要继续找找有没有青铜币的内容。其实笔记里是有记载青铜币的,不仅有青铜币,黄铜币也有,但雕刻动物图案的钱币还没有。
我一手翻着笔记,一手把玩着陈雷给我的那枚青铜币,别说,这青铜币还真有点料,有些沉甸甸的感觉。。。。。。沉?为什么会沉?直径基本与古代钱币一样。。。。。。中央的凿孔很小?厚度更大?我打了一个激灵,仔细一看,他娘的,这青铜币不是钱币!
我恍然大悟,古代圆形方孔钱最早始于春秋战国,一直延续到清末——但无一例外,所有钱币的中央都有凿出一个正方形来,代表天圆地方。
但这枚青铜币没有正方形的凿孔,或者说,它的凿孔异常的小,只能容已跟细绳穿过,比起方形凿孔小上许多!而且,它的厚度绝非正常的通宝钱或者方孔钱!也就是说,它不是钱币!难怪我找不到,因为我找的方向错了!
如果不是钱币,那它又是什么呢?
祭祀用具!
我快速翻到笔记中关于祭祀的内容,粗略地看了一看,果然,有关于这种雕刻动物的青铜币的记载!
按照太太太太爷爷的说法,这种青铜币其实不是青铜铸造的,而是玉壁的一种,用于祭祀。至于为什么包上青铜,笔记上也说得很含糊,我记得现在有发掘出一种包金青铜贝币,那有“包铜玉壁”也是合理的,可能这玉壁在玉器时代晚期到青铜时代早期被制造,制造者属于玉器制造业十分发达的地方,而青铜铸造才刚刚起步,青铜应该是比较贵重的东西,这样包铜玉壁和包金青铜贝币的原理应该是一样的。
不过,玉器时代晚期大概距今4000年,玉器制造最发达的应当是太湖流域的良渚古国,难道这枚玉壁是在长江流域被发掘的?又或者是当时良渚古国与黄河流域的部族进行贸易,以物易物交换后由三皇五帝部族铸造,作为祭祀品的?
这玉壁上雕刻的可以是鹰,也可以是虎,那就说明祭祀的对象肯定不是人,应该是神话中的什么东西。。。。。。
祖巫。
我立刻想到了十二祖巫,他们祭祀的是十二祖巫。也只有祭祀十二祖巫的东西才能抵御他们引起的重加速。我想起了乌加里特粘土板文书——又或者,是《神的雷槌》,刻着古代的神的名字的幻书,赞美着雷神kanann的ugaritto的同时又拥有抵御雷电攻击的能力。歌颂是因为畏惧,因为畏惧所以抵抗,歌颂和抵抗的对象是同一个并不矛盾。
虽然明确了玉壁是用来祭祀祖巫的,但还是无法确定,玉壁和邪轮到底是不是来自同一个地方,到底是来自哪里。要知道十二祖巫,每个祖巫的国家都位于不同的方位,如果是天吴的话,除了比较确定的是在朝阳之谷(科罗拉多大峡谷)外,我查了查也有说法认为它不仅是吴人的图腾,也是五帝末期夏人的图腾,是大禹神化后的形象,就像他的儿子启一样,被塑造成掌管昆仑的九首猛虎陆吾的形象。大禹的故里是在西戎,和山东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儿。
现在比较有道理的考证就是天吴在科罗拉多大峡谷,而大禹其实是古埃及的法老美尼斯,要知道在古埃及是没有老虎的,那里只有狮子,大禹和天吴基本上是没有关系。 要说图腾,大禹也应该是蝎子,而不是虎。
所以很明显,在山海经出现之后的时代,古人的地理方位感是很模糊的,逃不出中原、四夷的范畴。想要从古籍里面去推,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所以关键还是壁画,从全球地理的角度去分析。
山东古属东夷,鸟凤图腾是最为常见的,而十二祖巫中有两位是鸟的形象,其中叫做龠兹的家伙浑身黑毛,没人认识好像是古代英吉利的部族;而句芒,人面鸟身,据说是掌管扶桑国的神。扶桑国,有人认为是在山东,还有人认为是在墨西哥。墨西哥属热带雨林气候,树木高大,而古籍记载的扶桑也都是一个个跟个擎天柱似的,倒也有些依据。
不过,我在心中暗自吐槽,难道还要跑到墨西哥去挖墓去?别搞笑了,我以前曾到墨西哥逛过一圈,人家古墓的保护措施可比我们严多了,墨西哥不会放弃任何玛雅文明和阿兹特克文明的遗产,要是擅自闯入禁地搞不好下半辈子就呆在监狱里了。
关键的问题是,我们到目前为止都没有进入古墓,究竟壁画上是十二祖巫都有还是只有天吴,还是个未知。只要能看到壁画的全部,我就能推断出这个墓到底是哪个朝代的了。
陈雷和贝晰晰回来后我把我的想法跟他们说了,几个人又研究了一个晚上。
贝晰晰把栈桥附近旅客的流动情况都弄清楚了,但陈雷的装备还没有买好,有些需要网购,我们就又在酒店呆了一天。
第六卷第八章 海底古墓游记(2)
陈雷把潜水装备都购置妥当,已经是我们到青岛的第五天了,我开玩笑说算上我们的车程,大概十天,他叔父要是还没上岸那不是被淹死就是变成粽子了。陈雷只能苦笑。
我们挑的时间是凌晨四点半,这个时候大部分旅客都还在旅馆酒店死睡,出来跑出租的也都停在路边休息。
潜水要带很多东西,由于考虑到深度的问题,浮力补偿背心、呼吸调节器、潜水衣、气瓶、面镜,都是必须的。我们每个人手上提了一个防水袋,里面装了食物、水、考古铲、匕首、sig…sauer手枪,陈雷还把as50拆了带着。我不习惯用枪,就带了复合弓和二十支箭。
为了防备有什么深水生物,我们连橡筋鲨鱼枪也准备了。
此时天还未全亮,阴蒙蒙一片,下水以后过一会儿就觉得海水有些凉,借助探灯往深处照去。很快,一个灰青色但轮廓分明的海底世界比较清晰地出现在了我眼前。我划动双脚开始往前游去。
向前游了大概有十分钟,我估摸着应该离海岸有将近六七百米远,在前面的贝晰晰的头灯忽然闪了闪,这是我们约定的暗号——有发现了。
我和陈雷向前游去,只见贝晰晰已经伸手将一个东西拖了过来——那是一根藤条,被海水泡得都烂的不成样子了。
我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这里是海下,除了水草是很少有其它植物的,而且,这种藤蔓一般只可能出现在热带雨林景观中。
我们继续向前游,短短几分钟内又看到好几根藤蔓。
我想起了“扶桑国”,难不成几千年前这里曾经是陆地,生满了雨林植被?那可算是考古界甚至植物学的大发现,要知道这里是温带,出现热带景观简直就是自然界的鬼斧神工。
话说回来,那墨西哥呢?凭我的感觉而言,虽然在古代想要横跨太平洋是不可能的,但如果走白令海峡那条路是有可能的。抵达美洲后花上个十几年,在墨西哥建立一个扶桑国也不是不能办到的。
甩了甩头,我心想这可是在水下,要是脑袋转的太快了耗氧一多,就嗝屁了。
随着我们下潜深度的增加,我感觉到心底一股没来由的恐慌,我知道这是人的自然反应,在正常情况下没有氧气人还可以憋气憋一段时间,但在水下如果看到氧气灯灭了说不定就直接心理窒息了。
近海不算太深,但也有五六百米,灯光所笼罩的范围外只有黑暗。
我们游着游着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沟壑,粗略估计沟壑长达一千多米,探灯无法照到它的底部。
毫无疑问这就是我们的目标了,至少我们已经离目标十分接近。在沟壑的两旁,陡峭的悬崖上竟然长满了树木,至少有十多米高,藤蔓密密麻麻地缠绕,少数裸露的岩壁也被花草覆盖。
这些植物看上去并不像是枯死的,它们的根茎十分粗壮,上面还挂着一些兽骨和鸟类的尸体。
我们加速了下潜,沟壑并不深,大概只有四十多米深,底部十分平坦,我摸了摸地面上的痕迹,心想这里以前是一片河谷地区,从地上很明显能看出河流流过的痕迹。
很奇怪,在谷底有一些石碑零零散散地竖着,上面雕刻着一些我看不懂的文字,不仅我看不懂,我隔着面罩看见贝晰晰的表情也是十分困惑。它们和那些考古中发现的古文不同,这些文字的书写苍劲有力,一笔一划都棱角分明,结构极为简单,但线条简单锋利,就像一匹猛兽。
石碑上不只有文字,还有雕刻——我的全身的鸡皮疙瘩瞬间都起来了,他娘的,十二座石碑,十二个不同的雕刻!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形象——“西海陼中有神,人面鸟身,珥两青蛇,践两赤蛇,名曰龠兹。”
怎么回事?十二个祖巫,十二座石碑!看起来这里不仅仅是一个部族的领地,而是十二个部族共同据有的地方。
我花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转身正想招呼贝晰晰和陈雷继续走,却发现眼前的海域内,出了我的这盏灯亮着,其余地方一处灯光也没有!
刚平复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我心中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恐慌——好吧这是有来由的,就是两个活生生的人在你发呆的几十秒内消失了!
我在十二座石碑周围游来游去,却没有发现半个人影,打斗的痕迹、可能遗失的东西也没看到,就说明陈雷和贝晰晰是在完全自然的状态下消失的!开什么玩笑!
我又在石碑周围摸了摸,发现确实没有机关,那他们两个会到哪里去了?
心中的恐慌越来越烈,我强迫自己减缓呼吸,镇静下来,否则一不小心耗氧过度就不好玩了。
正是在我强迫自己冷静的同时,我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山谷里除了石碑,似乎还有些其他的东西。
扒开雨林中密密麻麻缠在一起的藤蔓,我赫然看到一堆白花花的像是皮一样的东西——蛇蜕。我小心地拿了一根树枝去拨了拨,蛇蜕瞬间化作了一团白粉。
我又连续拨开好几处藤蔓,惊讶地发现似乎这里曾经生活着为数众多的蛇群,而且其中不乏像是森蟒这样的大型蛇类。
我的脑海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复苏了,我想起了如果十二祖巫按照形象来划分的话,可以分为蛇或者龙、鸟、虎。三种动物形象构成了十二祖巫的全部。而在这座山谷里,曾经生活着大量的蛇;如果这儿曾经是雨林,那么一定有鸟类生存,否则蛇就没有食物;丛林的湿热气候十分适合虎生存,而且这里是看日出的好地方,假设这里是朝阳之谷,那么就代表了“天吴”;雨林可以代表扶桑,就是句芒。
我瞬间清醒过来,这里不是所谓公共领地,而是聚会的场所!是十二个部族聚会的场所!
得出了这个令人惊喜的结论的我却没有高兴起来,因为我想到了一种可怕的事情。我强迫自己回忆出十二祖巫的领地——帝江在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