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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部分

山河血-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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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0美以内,你们不需要担心!”
    自信的说道着,李顺利拉开步枪枪栓,最后一次检查了步枪,昨天晚上,
    他拿着步枪在江畔进行了试射,完全没有问题。
    “只要告诉我我的任务是什么就行!”
    将箱内的特制子弹压进弹膛后,李顺利看着他们说。
    “我需要目标的照片!”
    “没有照片!”
    赵子然摇摇头说道。
    “你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不记代价的保证目标的安全!”
    25曰晚十时许,秋风瑟瑟,细雨霏霏,一艘江轮缓缓的朝着江汉关省政
    府专用轮渡码头驶来,而在专用码头外四辆汽车则打车灯朝着码头驶来,在海关货仓的房顶处,据着狙击步枪,李顺利不时举起望远镜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从几个小时前,他来到这里,就一直在观察着周围的情况,此时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一名值勤的高个警察身上,因为那个执勤的警察与其它警察有所区别一一他总是焦急的看着远处,显然他是在等待着什么。
    也许,他和自己一样,都在等待着目标。“来了!”
    注意到远处驶来的汽车,李顺利据起步枪,步枪护木下的两脚架架于房顶处,他将瞄准镜的分划线对准了那个警察,与其它的警察不同,此时他并没有在岗位处,而是朝着码头走了过去。
    也许就是他!
    就在李顺利瞄准那个警察的时候,四辆汽车已经驶进了码头。“挨千刀的小日本!”
    坐在汽车里,想及先前在日本驻汉口领事馆宴会上,对日本人的百般奉
    诚与讨好,杨永泰禁不住冷哼一声,对于外界来说,他是一个亲日派,而且是十足的亲日派,可是外界并不知道,他之所以是亲日派,不过只是根据需要罢了。
    作为委员长曾经的幕僚、南昌行营主任,杨永泰清楚的知道,在二十一
    年委员长复出之后先后提出的安内攘外、侈言抗日者杀无赦及和平未至绝望时期决不放弃和平、牺牲未到最后关头决不轻言牺牲之类的方针,在看似妥协的背后,实际上却隐藏着“不惜代价争取时间”的决心,自民国后,数十年内战早就把中国那点元气打了个差不多,林立的地方派系,内乱丛生的中国如何抵抗日本的侵略,就在四个月前,两广不还在日本人的武器、金元、顾问的支持下要“北上抗日”吗?
    在这样的内政局势下,委员长唯一能做的就是千方百计争取时间,尽一
    切可能剪除地方派系或者驱使地方派系为已用,而作为这一系列政策的参与者,杨永泰自然不会拖委员长的后悔,更不会像其它人一样在那里侈言抗日,反倒是长袖善舞的和日本人周旋起来,这倒是让他落下“亲日派”的名声。
    而最近更是传出有人要暗杀他这个“亲日派”领袖的消息,而去年汪精
    卫遇刺和今年的唐友壬被刺,让原本对刺杀不以为意的杨永泰同样紧张起来,同样也让地方警察紧张不已,就像现在,汉口公安局局长向志,亲自驾车为其开道,只盼着能安全的把他送出汉口。
    “亲日派!”
    在汽车停稳时,看到向志紧张的命令警察先查看四周,想到自己身上扣到的帽子,杨永泰便在心下暗嘲道。
    “政学系,有几个不是亲日派?”
    在心下自嘲着,那边已经检查完码头的向志方才伸手示意请省主席下车,在杨永泰下车时,他的保镖则连忙为其打伞,而杨永泰则笑说道。
    “这么点小雾雨,犯不着打伞!把伞收起来吧!”
    说罢,杨永泰便朝着向志走去,然后出言说道。
    “向局长,这又麻烦你了!”
    “不敢,不敢,若非主席您公务烦忙,卑职一定”
    在向志说着言不由衷的客气话时,一个值勤的大高个警察小跑过来,在他跑到向志面前时,便举手敬礼道。
    “报告长官,有人让我打死杨永泰这个汉奸!”
    〃你说什么?’’
    下属的报告让向志一愣,就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名警察左右手已经身后掏出双枪,对准向志身后的杨永泰举起枪来,猝不及防的杨永泰还未来得急喊出来,便看到了两个黑洞洞的枪口。
    “嗖砰!”
    先是嗖的一声然后又是枪声,就在杨永泰喊出“抓刺客”的同时,他惊讶的看到那个手持双双枪的刺客脑壳被打碎了,在红白脑浆飞溅的同时,刺客倒下了。
    “抓刺客,不要让”
    反应过来的向志连忙一把将杨永泰猛的压扑在身下,而汉口的警察、杨永泰的随行保镖、省府的警卫迅速将他们团团围住,就在这时,在码头边废弃的旧票房中,原本早就埋伏其中的两个原本接应刺刀的同伙,见同伙失手后,立即冲出去操枪朝着警卫打去,在枪战打响的同时,其中一个人更是摸出了一个手榴弹,在他拉着手榴弹准备甩出时,身体猛的一软便摔倒在地。
    一声爆炸之后,另一名刺客也随之倒了下去,在乱成一团的码头处,杨永泰被十几名保镖、警卫护送上上了渡轮,直到渡轮驶离码头的时候,杨永泰才像是回过神似的喃语着一句耐人寻味的话语。
    “我早就知道必然有今天只是身已许国,为国而死,又有什么可恨的?哎”
    一声长叹之后,杨永泰的眉头又是一皱,此时他的脑海中再一次浮现出先前遇刺的画面,是谁开枪救了他?
    邯郸专员公署内,第一次来邯郸的杨永泰,认真的看着面前的管明棠,在死里逃生的一个月后,再一次面对这个青年,只让他的心境显得极为复杂,以至于更是难用一句话来说清楚。未了他诚恳地对管明棠说道:
    “哲勤,大恩不言谢!”
    说着他站起身朝着管明棠重重的深鞠一躬,就在他鞠躬时,管明棠却扶着他说道。
    “畅卿兄,当不得,当不得这个大礼”
    管明棠并没有隐藏是“自己”救了他一命,而之所以救他,原因非常简单,现在北方公司在湖北的投资多达数亿元,而杨永泰这位湖北省主席,又是地方上难得的几位愿意和公司合作的地方要员,救他等于救公司的投资。
    “救命之恩,岂是一躬所能言表!”
    面对杨永泰的客气,管明棠只是客气的说道:
    “畅卿兄,你我之间,谈什么救命之恩,对了,那件事,查出个所以然了吗?”
    “哎!”
    管明棠的问让杨永泰不由长叹一声,然后脸色颇为复杂的说道。
    “我早就知道会有那么一天,身已许国,为国而死,又有何妨?若是哲勤您派人救我一命,怕这位,我已是坟下之土了,死,我并不怕,只是现在我志向未能实现,而当今国祸初始,实在是让人”
    感叹之余,杨永泰又刻意压低声音说道。
    “哲勤,你应该知道,委员长从太原回洛阳了!”
    或许是因为年来的合作以及这次的救命之恩,使得杨永泰对管明棠的态度早就发生了截然不同的改变,语气间更是显得亲近许多。
    一个看似平常的消息,从杨永泰的口中,如此刻意的压低着声音道出来时,任何谁都能听出其中的不正常,而管明棠则配合着、
    “哦,畅卿兄,莫非对此,你有其它的看法?”
    (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寒夜
    委员长在洛阳,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实际上在一个月前,委员长就以
    “避寿”的名义“躲”到了洛阳,对外界来说是“避寿”可内情却是为了督促阎锡山部向伪蒙发起进攻,“避寿”只是一个名义,在10月31日“50大寿”时更是借“过寿”的名义与阎锡山、张学良、傅作义等人秘会,商定了进攻察北的计划,而在阎锡山有所退缩时,更是直飞太原督战,不过他在太原只呆了一天一夜,对此,管明棠当然极为清楚。
    “嗯,算算日子,委员长在洛阳呆了差不多一个多月了!”
    “昨天,张六子从西安飞到了洛阳?”
    提及“张六子”时杨永泰的语气中尽是轻蔑之意,对于他的这种态度,管明棠并不觉得有什么,实际上在南京,许多人对其都是这种态度。
    “嗯?”
    双眼猛的一睁,管明棠诧异的看着杨永泰,右手的食指猛的一动,他的脑海中立即想到前天李璜的“密告”,在东北军中有许多青年党党员,可以说全中国最能掌握东北军动态的,一是张学良自己,二就是青年党了,就在昨天下午,李璜已经乘车赶赴洛阳,以求见蒋介石,而现在张学良竟然去了洛阳。
    “一开始,委员长并不愿意见张六子,不过你知道,张六子的脾气,他一下飞机就直奔委员长的住处,表明了三个态度,第一,他要求把东北军悉数北调,参加绥远抗战,第二表明东北军的态度,打日本可以,打内战不行,第三,就是要委员长释放上海的那七位,可张六子话里的重点无非就是一一东北不会再剿匪了。’’
    “那委员长怎么说!”
    眉头紧锁,管明棠总算是明白了一些事情,一些困扰他的迷团在这个时候,终于得到了解释,杨永泰又继续说道。
    “你不是不知道咱们那位委员长,他还能怎么说,无非就是两点,张六子是军人,让他不要管政治上的事情,要专心剿匪,如果他不去剿匪,就调开他的军队,改组东北军,然后结果你知道,两个人又吵了起来,侍从室的人听见了,推门进去,连劝带架的才把张六子给推出去”
    此时管明棠的心如明镜一般。许多原本迷惑不已的事情,这会已经清楚了,而他同样明白了为什么张学良会单人乘机前往洛阳,皱着眉头,管明棠看一眼杨永泰,然后默默的说了一句。
    “如果所料不差的话,委员长今天应该就会和张一同前西安吧!”
    看着管明棠,杨永泰的眉头不由一扬,看来明白人并非只有自己一个,这个管哲勤把自己藏的太深了!
    “在我来的时候,委员长已决定今天同张六子一同回西安,以协助其安抚军心!”
    “安抚军心!”
    管明棠冷冷的一笑,拳头猛的一握,然后细思了一下,点点头说道:
    “这军心是要安抚的,是要安抚的”
    轻声喃语着,管明棠站起身默默的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大雪,然后自言自语道。
    “畅卿兄,今年的天可真够冷的啊”
    随后管明棠看了一下墙上的日历,看着那日历上的时间,眉头猛然皱紧,一时尽是无言
    公元1936年,民国二十五年,这一年是中国阴历丙子年。
    几天前的一场大雪,将西安城完全笼罩在一片雪白之中,而此时,雪纷纷洒洒的下着,直至午夜,这雪依然未停,推开门,走到院中,那碎细的雪花不断飘落下来,院落中和房顶上积着一层厚厚的积雪。
    “覆水难收啊!”
    在咯吱、咯吱的踩踏着雪地发出的声响中,一声感叹从穿着呢绒军大衣的军官口中吐出,随即他又一次把视线投向了天空。
    雪夜的天空,看不到一丝星斗,就像是看不到一丝希望似的。
    ”
    火柴划着后,张学良点着一根香烟,他已经很久不吸烟了,但今天,他却从卫队长那里要来了一包香烟,然后吸了起来,深吸一口烟烟,他又一次朝着天空看去,作为西北剿总代总司令的他,此时他的内心深处仍然在犹豫着、在挣扎着。
    但是现在,已经无法挽回了,那边已经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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