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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重生,医女王妃-第75部分

小说: 重生,医女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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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笃定?”赫连然深沉得可怕,宁千夏知道自己玩阴谋,耍计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人家手握重兵权,她呢?目前只有明天和老白。“你就不怕离开东国之后,宁城玉来招釜底抽薪,鸠占鹊巢。”
  “经赫连胜事件之后,宁城玉不敢再铤而走险,一招不慎,就会自取灭亡。”赫连然弹了弹肩上的雪,这丫头一个多月不见瘦了不少。
  草草的处理婴儿的事之后,边关又出了战况,当夜他就和萧景暗中离开王府,事情处里之后马不停蹄的赶回来,才刚进城又被皇上招见,结果弄到现在才回到府里,不曾休息过片刻,只想早点见到她。
  “什么时候出发?”拒绝不了,她就接受,再大的坎,只要你想度过去,就一定能过得去。
  “明天。”赫连然很想跃进房里,抱着她,感觉她的体温。
  “好。”宁千夏抬头望着赫连然,见他对着自己温柔一笑,猛的一惊,目光迅速从他身上移开。“明天和老白我是一定要带上。”
  “只要你高兴,想带谁都行。”赫连然也不放心让明天和老虎王留在府内,明天和老虎王的能耐他可是亲眼目睹,经过宁千夏的教诲之后,指不定他从西国回来之时他的王府还在不在。
  宁千夏翻了翻白眼,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暧昧呢?
  “赫连然,记住,时间一到,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交际,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互不干涉。”砰!窗户被宁千夏重重关上。
  赫连然望着紧闭的窗户,眉宇间有着痛楚,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封锁著自己也隔绝着别人。
  一辆马车,百名铁骑,马蹄阵阵,鞭声响亮,雪地上全是马蹄和车轮留下的痕迹,十天的路程,十天的大雪飞纷。
  一层薄薄的白雪,像巨大的轻软的羊毛毯子,覆盖在这险峻的奇峰峭壁上,闪着寒冷的银光。
  “王爷,前面就是青霞山脉。”一名铁骑统领,恭恭敬敬禀报。
  马蹄不停,赫连然坐在坐骑上转身,俊逸的面孔凛然冷峻,看一眼身后的马车,眼眸中闪过一丝惬意,淡漠的勾勒起嘴角。
  随即转回身来,对着铁骑统领,双眸凛冽,孤傲冷然之气,卓绝而露。“到前面的林子里休息,明日再赶路。”
  “是。”
  西国处身在山脉中,地形险恶,很难攻,四周有险峻的山脉护着,西国第一座城池,凌镶城,途经之路,穿过青霞山脉,十里处是峰峦和峰回两座山脉面对面的耸立,两山相对,远远望去,双锋缥缈,犹如画卷,陡峭险峻,横空出世的雄伟气势。
  中间只有一条小小的渠道,只供几人并肩前进,大军一旦踏入,敌人埋伏在双锋之上,几十万大军如瓮中之鳖,完全处于被打的一方。
  几百年来,参与战争最少的就数西国,其它国家争霸,也有打西国主意的,想争却畏惧于西国的地形,只能远观不可攻克。
  夜很静,百名铁骑各自闭目靠在一旁,看似是在睡觉,实际每个人都竖起耳朵,只要有个风吹草动都会惊醒,别人惧怕赫连然不是全因他在战场上凶猛杀敌,用兵如神,而是怕他手中的十万铁骑。
  十万尖锐铁骑,训练有素,彪悍,狠辣,绝情,每个都是铁血峥峥的男儿,他们有着幽灵般的身影,他们是魔鬼的化身,在千军万马中披荆斩棘,在烽烟四起的战场里殊死挣扎,在恶劣险峻下意志求生,战场中,他们并肩作战,肩负重任用血肉身躯铸造着自己生命的价值!
  他们傲然,嗜血的冷冽,是冷漠的杀手,却甘之如饴把自己的生命交到赫连然手中。
  “怎么不睡?”赫连然走到宁千夏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睡不着。”抱着双膝的宁千夏抬起头望着赫连然,她是真的不困,白天在马车里她抱着明天睡了一天。
  有时候她真怀疑明天是不是火做的,穿那么少的衣服,身上的温度却高得吓人,这要是在夏天,她肯定不敢靠近明天,太热了,几乎可以把人给烤焦。“你怎么也没睡?”
  “和你一样睡不着。”赫连然拍拍身上的雪,并肩与她坐在铺有雪白狐裘的雪地上。
  “睡不着,这三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还真是奇怪,我在马车里睡了一天,到了夜晚睡不着很正常,你可是骑了一天的马,怎么可能睡不着。”宁千夏将身子挪开些,尽量不让自己的身子触碰到赫连然。“喂,赫连然,这雪白狐裘我一人坐在上面都嫌小,你没事来和我挤什么,看看这四周的人,他们可都是坐在雪地上,这才是热血男儿,而你呢?”
  宁千夏摇了摇头,一副鄙视他的样子。
  赫连然看着刻意和自己保持距离的宁千夏,冷冽的俊颜上有些受伤,也有些无奈,他都决定成全她和莫言景,就不能在这段短暂的时间里别表现的那么疏离。
  “冷吗?”赫连然没在意她哇哇大叫,要是换成以前,他一定毫不迟疑一掌劈向她。
  “冷。”宁千夏拒绝看赫连然脸上的表情,抱着双膝,下巴放在膝盖骨上,望着眼前的火苗。“心更冷。”
  …本章完结…

☆、第184章 想知道她跟他的事

  “因为陪在你身旁的人不是他吗?”赫连然暗自神伤,痴迷的望着火光照射在她白希的脸上,清丽的容颜如雪莲盛开,像黑夜里光芒璀璨的夜明珠,是世间首屈一指的美。
  “我找不到他了,这次他是真生我气了,他是真的打算丢下我不管。”宁千夏望着火焰,强忍着泪,声音有些沙哑,双眸里溢满悲痛和思念,清瞳之中的光泽更是淡到几乎透明。
  第一次,感觉到她真的要失去他了,在地牢里,他热情洋溢的向她表白,她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狠心的拒绝他。
  “他爱你。”看着如此悲伤的她,赫连然感觉到自己内心的波动,他想把她搂抱在怀里给她安慰,可是,他又没有,他知道自己有这个权力,可他不想用这个权力。
  在他决定成全她跟莫言景,他就不会勉强她了,他感觉得到,每次的夫妻生活,她即使没有拒绝,却也不是真心接受他。
  “我知道,我知道。”宁千夏喃喃的念着,她一直都知道,师哥爱她,即使师哥娶了另外一个女人,他最爱的人还是她。
  师哥只是战胜不了自己的心,接受不了她。
  “宁千夏,既然你睡不着,我也睡不着,夜又这么长,不仿把你和莫言景相处的点点滴滴出说来,也让我判断判断你们的感情到底有多深,有多牢不可破。”赫连然想知道自己放弃她值不值得。
  十年的时光能酝酿出多深的感情?复仇和她相比,莫言景为什么要选择复仇,放弃她娶西国的七公主。
  凭莫言景对宁城玉的恨,凭莫言景的本事,想要杀宁城玉易如反掌,莫言景为什么不杀宁城玉?他不认为莫言景是为了东国的江山社稷才不冒然杀死宁城玉。
  “真想知道?”宁千夏偏头,望着赫连然,见他点头如捣蒜。“十年时光不是流水无痕,岂是一夜可说得尽、道得完。”
  “不急,还有一个多月才能到西国国都,你可以慢慢细说。”赫连然也知道十年的朝夕相处,回忆是无穷无尽的。
  明知是打击,他还是想要承受。
  “还要走一个多月?”宁千夏猛然一惊,蹦起身,张口结舌。
  “西国周围靠的全是山脉,没有捷径可走,想要到达西国必需经过凌镶城,才能到国都,到凌镶城的必经之路是绕过重重山脉,快马加鞭,一个多月能赶到。”赫连然说道。
  “老天。”宁千夏按着额头,跌坐在狐裘上,有气无力的道:“我还要在马车里窝一个多月,想想都要泪奔。”
  这就是代古和现代的区别,在交通工具上就截然不同,同像是出国,在二十一世纪出国坐飞机十几个小时就可以安全到达。
  这里坐马车骑马,还要快马加鞭,将近要走两个月,还好在古代没有时间就是金钱这种说法,不然,等你赶到,金钱早就哗啦啦像流水一样流入他人的腰包里去了。
  一个月,宁千夏脸色一变,万一她大姨妈来了,可怎么办啊?
  这里全都是男人,只有她一个才是女人,宁千夏有种想要撞墙的冲动。
  “如果你能骑马,我们可能要快一天到达。”赫连然忍住笑,严肃认真道。
  “你还是杀了我,带着我的骨灰,你们会更快。”骑马,哼!她和马绝缘。“喂!赫连然,你稍微有点良心好不好?是你强行要我来的,又不是我死皮赖脸的求着哭着要跟来,现在才嫌我是累赘,你不觉得晚吗?”
  “我没嫌你是累赘。”赫连然语气温和,如果可以,他愿意一辈子像这样走下去,虽然她和他保护距离,但是可以像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她,守在她身旁,也是一种幸福。
  “赫连然,你很奇怪耶!”宁千夏歪着脖子,迷惑的看着赫连然。“自从铁牢里险象环生之后,你对我的态度就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这让我很疑惑,先是带我去你母妃的埋葬之处,又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婴儿和她未出世的孩子都挂在明天手中,你却不追究。”
  婴儿不是什么好鸟,不追究也罢了,他未出世的孩子呢?孩子可是无罪的。
  只要想到那个疯女人是婴儿,那次她差点要了自己的命,想想都觉得可恨。
  “人死不能复生,有什么好追究的。”赫连然说道,死的是婴儿,又不是若儿,上次她背着他差点要了千夏的命,他就有杀她的心,他是收留了她,可不代表,他就会纵容她伤害千夏。
  宁千夏默了。
  几天后,凛冽的西北风吹过,火焰摇曳着,发出呲呲的声音,宁千夏的长发飘散,耳边传来尖厉刺耳的风呼啸,像是有意在蔑视冬天。
  宁千夏脸上沾着雪花,刺骨的寒侵入肉里,深吸一口气,粗鲁的抹去脸上的雪花,拢了拢雪白狐裘披风。
  赫连然起身大步迈向马车,掀起纱帘,映入视线里的景象让他一愣,明天趴在马车内,老虎王趴在他旁边,在他掀起纱帘的同时,老虎王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之后又闭上双眼继续睡。
  视线落在明天身上,这小孩给他一种亲切的感觉,就像赫连云和自己之间与生俱来的兄弟之情。
  看着明天就像看见自己的兄弟般。。。。。。什么莫明其妙的想法,父皇怎么可能有私生子在民间,即使有也不会是这么小。
  他不同意带上明天跟老虎王,她非要带在身边。
  赫连然勾起嘴角,摇了摇头,谁能想到看似单纯毫无危险的小孩子,却有恐怖的杀伤力,拿起旁边放着的毛茸茸被子,披盖在明天身上,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的衣衫,睡觉又不盖被子,第二天起来照样活龙活现。
  还真是健康!
  老虎王伸出爪子,把明天身上的被子抓走,瞪了赫连然一眼之后又接着睡,仿佛在警告他,“你要是再敢多事,我咬断你的脖子。”
  赫连然凛然冰冷的面孔上,眉心微蹙,漆黑的眼眸如凛冽的寒风扫过,他难得好心帮明天盖被子,这该死的老虎王居然敢瞪他,以示警告,它就不怕他一个怒意,挥剑将它斩成两断吗?
  “披上吧。”赫连然蹲下身,用被子把宁千夏捂着。
  宁千夏被动的接受赫连然的“体贴”,低头着打量着自己,毛茸茸的被子下是狐裘披风,脖子上还挂着一条雪白的狐裘围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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