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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重生,医女王妃-第100部分

小说: 重生,医女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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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哥,冷,我去生堆火。”宁千夏试着推开莫言景。
  莫言景不但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越搂越紧,脸埋首在她颈间,玩弄的道:“你不是说有我,就不冷吗?”
  “师哥,我是怕你冷,你都不暖和了,怎么把温暖给我。”宁千夏嘟着小嘴,用手戳着莫言景的胸膛。
  莫言景抬起头,凝视着怀中的人儿,眼底涌出柔情,他伸手触摸着她的面容,语气很暧昧。“丫头,你的意思是我。。。。。。”
  “讨厌。”宁千夏微微脸红抬起头瞪了莫言景一眼。
  “哈哈哈,小东西,乱想什么。”莫言景冷漠的气息彻底消融在宁千夏的调皮娇憨之下,爽朗的笑着。
  “师哥,你欺负我。”宁千夏噘起嘴,一副我生气了的样子。
  “师哥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你。”莫言景重新将她搂进怀里,轻咬着她柔嫩的耳垂,宁千夏禁不住一阵轻颤,许久后才在她耳边轻声回道:“我爱你。”
  “师哥,我也爱你,很爱,很爱。”宁千夏的语气里带着撒娇,认真的成份居多。
  两人相拥了很久,直到宁千夏肚子“咯咯”叫,大闹革命,又换来莫言景一阵爽朗的笑声。
  “不许笑。”霸道。
  …本章完结…

☆、第201章 滔天恨意

  “好好好,不笑,丫头说不笑,谁敢笑我将灭了他。”莫言景放开宁千夏,揉着她的秀发。
  宁千夏嘟着嘴。“师哥,把我当三岁小孩子吗?这鬼地方除了我们两人,还能找到第三人吗?”
  “找不到更好,才没人打扰我们。”只要和丫头在一起,什么地方都是天堂,莫言景笑了笑,准备向宁千夏丢弃在一边的野果迈去。
  “师哥,不许你动。”宁千夏大喝道,拉着莫言景,将他按坐在地上,一副小霸王的样子。“腿伤得这么重还不老实,难道师哥想,下辈子借上官绫的轮椅来坐。”
  “丫头,小伤。。。。。。”
  “小伤?”宁千夏站起身,双手叉腰,微眯着眼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莫言景。“是不是要整条腿断了才叫是大伤?”
  “丫头,我没事,能走,一点都不痛,不信我走给你看看。”说完,莫言景就准备起身,宁千夏比他先一步,按住他的双肩。
  “我心痛。”宁千夏吼完,水汪汪的眼眶开始泛红,伤在师哥身,痛在她心,师哥道底知道不知道?
  莫言景一愣,看着她泪眼迷蒙,楚楚可怜的娇姿显得十分柔弱,心头蓦地闪过一抹揪痛,就像刀子剜过一般。
  “对不起,丫头,让你担心了。”莫言景揽过宁千夏的肩,将她紧搂进怀里,如果,是她受了伤,他的心一样痛。
  “不想让我担心就别动。”宁千夏哭喊着,用力槌打他的胸膛,她不敢想象师哥真丢下她不管,她还有没有勇气活在这个时代。如果,她的肉身死了,灵魂是不是可以回到二十一世纪。
  “好好好,什么都听你的。”莫言景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琥珀色的眼中闪烁着一丝泪光。
  “不,不许反悔。”宁千夏泪眼望着他,哽咽不成语。
  宁千夏生好火,野果送到莫言景手中,自己也拿了一个,坐在火堆前啃。两人都没再说话,宁千夏盯着火焰发呆,莫言景静静地看着她。他知道这丫头难过,伤心,毕竟将她打下来的人是她最在乎的人。
  不然,以丫头的本事,谁能将她打下崖底,丫头需要时间沉淀她混乱的思绪,他给她时间。
  身体伤上加伤,精神也崩溃,阴妙菡整整昏迷了半过月。
  “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赫连宣。。。。。。求你不要。。。。。。赫连宣,我恨你,我恨你。。。。。。”昏迷中,梦魇纠缠,阴妙菡虚弱而苍白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听着阴妙菡绝望的嗓音,那样凄楚的神情,赫连喻第一次觉得赫连宣这次做得过分了点,拍打着阴妙菡的脸颊。“喂,女人,醒醒。”
  被梦魇纠缠的阴妙菡,怎么听得见赫连喻的话,赫连喻怕她又将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扯开,索性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没事,没事,是恶梦,你的孩子没事,只要醒来,你就能见到自己的孩子。”sk
  纯粹是善意的谎言。
  对孩子,阴妙菡很敏感,听到孩子没事,停止挣扎,却没有醒来的迹象,整个人蜷缩在赫连喻怀里。赫连喻低眸,妖娆的脸上,昔日的光彩照人,此刻已经疲惫不堪。阴妙菡更是像调谢了的花朵,失去了光华色彩。
  赫连喻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居然照顾了她半个月,她是他的情敌,真是奇迹,在这种情况下,他不旦没落井下石,反而雪中送炭,这一点也不像不他。
  “太子。”侍卫见赫连宣走过来,恭敬的叫道。
  赫连宣没理会他们,直接扭开门,见病房里那一幕,身子一僵,脸上冷意溢了出来。
  “赫连喻。”冷然掷声,双目幽红,赫连宣冲上去,本想把他们分开,可看着阴妙菡这样无助而安静的蜷缩在赫连喻怀里,感觉她的悲痛,她的绝望,赫连宣伸出去扣住赫连喻肩的手怎么也使不出力气。
  “早。”赫连喻放下阴妙菡单薄的身子,站起身像平常一般跟赫连宣打招呼。
  “立刻滚去北国。”赫连宣冷冽的目光直射赫连喻,哀沉肃杀,满是恨意。他的女人,就算他不要,也不许任何人觊觎,就算那个人是赫连喻也不例外。
  赫连喻心凛然一颤,担忧的目光锁定在阴妙菡身上,如果他拍拍屁股走人,二皇兄再伤害她怎么办?随即一想,二皇兄若是铁了心要伤害她,就算他在场也无能为力。
  赫连喻这一眼,无疑不是雪上加霜。
  “别让我说第二遍。”赫连宣倏地眯起眼睛,双眸里闪过危险的精芒,神色间好似风暴即将来袭。
  赫连喻挑眉,盯着阴妙菡的眼中忧郁始终无法散去,转头看着赫连宣,抿了抿唇,无所谓的耸耸肩。“二皇兄,希望你。。。。。。”
  “滚。”赫连宣突然大声咆哮,拳头握得咯吱作响。
  “我没有同情心,除了你,谁的命在我眼里都如草芥。”说完,赫连喻冷然转身,迈着沉重的步子,向外走,二皇兄不会绞尽脑汁的去伤一个人,除非那个是他深爱的人,伤她的同时,也在伤自己,爱恨一线之间。
  残忍的伤害一个人,不是不爱,恰恰是深爱,爱到骨血里才有极致的去伤害。
  赫连喻离开后,赫连宣坐在床边,看着阴妙菡苍白的脸色没有点血色,消瘦的可怕,单薄纤弱,只能用皮包骨来形容。冰冷的薄唇紧绷成一条弧线,目光紧锁着病床上躺的人儿,一言不发。
  “水。。。。。。水。。。。。。”虚弱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里响起。
  “水。”赫连宣一愣,见阴妙菡一张一合的小嘴。“你等一下,我马上去给你倒。”
  赫连宣立刻起身去倒了杯温水来,小心翼翼的将阴妙菡扶起,水杯放在她唇边。“慢点,小心别呛着。”
  此刻的赫连宣,跟那天的赫连宣判若两人。
  喝了半杯水,滋润干燥的喉咙,阴妙菡努力的撑着眼皮,映入她视线内是一张熟悉,又令她害怕的俊容。残酷的一幕幕浮入脑海,席卷进她脑海里,原本澄清的双眸里被恨溢满,阴妙菡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赫连宣。
  啪!杯子从赫连宣手中滑落,摔碎,未喝完的水瞬间在地上酝酿开。
  “啊。”内心的悲愤再也压抑不住,撕心裂肺的尖叫,像是失去伴侣的野兽,悲痛绝望的长啸,凄凉至极,哀伤至极,渗人心弦。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赫连宣措手不及,僵硬的坐着,看着尖叫不停的阴妙菡,喉咙一紧,想要开口,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镜片下的眸子深邃幽暗。
  站在门外的手下都忍不住的撇过头去,堵住自己的耳朵,不忍听那尖锐而苍凉的惨叫声。
  “妙菡,别这样。”
  “啊。”阴妙菡缩蜷在床头,双手抱着头,尖叫声加巨,划破苍穹,无助、悲痛、绝望。
  突然,阴妙菡的叫声停止,病房又恢复宁静。
  “妙菡。”这样的阴妙菡让赫连宣心痛不已,伸出手,指腹刚碰到阴妙菡的肩。
  “滚,别碰我。”阴妙菡大力挥开赫连宣的手,抱着枕头,身子朝后退,恨不得将自己的身子挤进墙内。“别用你沾有我孩子鲜血的手碰我。”
  赫连宣心一紧,孩子成了他跟她之间的隔阂,一道永远也跨不过去的沟壑。
  又是一阵死寂的沉默,这次是阴妙菡打破死一般的寂静。阴妙菡抬头望着赫连宣,双眸里是痛苦的怨恨,深深的绝望,骇人心窝的恨意。为什么明明还是那一张脸,还是那一个人,她却感觉到陌生极了。“为什么突然之间变成这样?为什么要杀了我的孩子?我跟那个男人上床是我的不对,为什么不听我解释?为什么要当着我的面杀了我的孩子?冤有头,债有主,为什么要报复在我孩子身上?为什么上天要这么残忍?为什么你赫连宣要这样残忍?”
  一连串的为什么砸向赫连宣。
  从得知自己这生不可能有孩子,赫连宣就没打算当现成的父亲,她的怀孕昭示着她的背叛,有孩子在,他就无法原谅她。对她的爱却根深蒂固,等她生出孩子,一旦得知孩子不是他的,绝不能留,他依旧爱她。可那她的再次背叛,给了他致命的一击,解释,她要从何解释,再多的解释也是在为她的背叛开脱。他不要她的解释,他要的是,那个男人是谁?她却倔强的不透露一字。
  为了挽留她,他甚至将她软禁在太子宫,不惜用婚姻捆绑住她,可软禁她的人,软禁不了她的心,捆绑住她的人,捆绑不住她的心,逮到机会,她就跑去找那男人。
  “妙菡,你就这般爱他吗?你们的孩子死了,你受伤了这么重的伤,他连面都未露一下,这样毫无担当的懦夫,值得你爱吗?”压抑的语气里有嘲笑,他设下天罗地网,无论他用什么渠道都无法找到那个男人,也在这里埋伏了很多人,只要有可疑人靠近她十米之内,都插翅难飞。
  半个月过去,一无所获,是他太无情,还是冷静过头,自己的孩子惨死,女人又重伤,那男人居然不闻不问。
  若还想挽回这段感情,阴妙菡肯定会如他所愿,被逼承认孩子是那个男人的,可现在阴妙菡对他的爱死了,死的彻彻底底。
  他要她痛,她也要他痛,在这世间没有什么会比亲眼看见自己的孩子,惨死在自己爱的人手上更残忍,也没有什么会比自己被亲生父亲故意摔死更悲惨,反之,也没有什么会比自己杀了亲生女儿更悲痛。
  没有了爱,那就只有互相伤害。
  “赫连宣,孩子是你的。”阴妙菡突然丢掉枕头,扑向赫连宣,抓住他的手腕,长指甲深深的划开他的肌肤,陷入他的肉里,双眸冷冽而狠毒的盯着他。他要她痛不欲生,她也不会让他好过。“赫连宣,你不仅亲手杀了我的孩子,你也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哈哈哈,你摔死的那个孩子是你的,是你的。”
  听着阴妙菡话,赫连宣眼里没有悔恨,只有失望,失望透底的失望。无视手腕上传来的痛意,赫连宣瞬也不瞬的盯着阴妙菡。“妙菡,谎言说了一千次,它会变得真理,却变不了事实,谎言终究是谎言。”
  阴妙菡怔怔的凝望着赫连宣,此刻很难形容她内心的冰冷。他到底是不是人?不,他不是人,虎毒不食子,他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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