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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灏景旧书-第68部分

小说: 灏景旧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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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还在说话:“老哥,我这儿有酿酒大师李明浩百年前在长山脚下十里桃林埋下的珍酿,今日你来便与我一道儿尝尝,算不得什么好东西,老哥见谅了。李执事,将酒给大家满上!”

李执事抱着一只陶壶,笑呵呵地围着大堂一圈,将席上落座的众人的酒杯一一斟满,然后退到主母身后伺候。

“为了欢迎老哥来我澜府作客,我们一道儿干一杯!”主母年岁虽大,但说话中气十足。话音刚落,宴席上的诸位都端着酒杯站起来,向前举一举酒杯算作敬酒,然后就要将杯子收回喝完杯中美酒,

翠花站在后头,悄无声息摸出一根银针,向牧澜辞身边那个女子射去。




ˇ强留ˇ 最新更新:20140219 15:34:41



一声娇呼响起,只见牧澜辞身边那个姑娘软了半边身子一般直直向牧澜辞撞去,牧澜辞伸手去扶她,手里头的酒杯就彭地跌在了地上。那姑娘的酒杯也跌在了地上,两只成色极好的紫玉酒杯撞在一起,被子里的酒混在一起倒了出来。

牧澜辞扶稳那女子,不动声色瞥了翠花一眼,只见翠花端正站着,眼观鼻鼻观心,依旧是敦厚怯懦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出刚才那一计快到看不清的冰针是她射出的。

那女子羞窘地站好,支支吾吾解释道:“刚才不知怎么的,我的半边身子都麻了一麻,哎呀,这可怎么是好,酒洒出来了,紫玉杯没破吧?”

李执事急忙上前:“无事,我再给两位斟上一杯酒,这杯子应当没坏吧。”说着,他便要蹲下去捡。

不过有人快了一步,只见离三人挺近的下人翠花先一步蹲下捡起杯子,笑得傻乎乎地递给李执事:“这种事情俺来做……”翠花哎呀一声,结结巴巴道,“怎么……怎么裂了一条缝……”

只见两只紫玉杯子各有一条长长的裂缝,看来是不能直接盛酒了。

李执事狐疑看翠花一眼,然后打量两只紫玉杯,道:“看来不能用了,我再去珍器阁拿两只。”

今日酒宴的用具全都是从放置名贵器件的珍器阁拿过来的,不是寻常的饭碗杯碟。总之,一切为了炫富……

牧澜辞直直看着翠花,其他人或许没有注意到,可他看到了翠花捡起酒杯的那一瞬间,以袖中暗器压裂两只紫玉杯的动作,极为快速,一眨眼的功夫,连他都差点以为是晃了晃眼。

李执事出去拿酒杯,翠花捧着两只坏了的酒杯就要出门处理,牧澜辞用极低的声音说道:“为何帮我?”

翠花当做没听见,直接出门去了,身后大堂内,除了牧澜辞与那姑娘以外的人笑着饮下杯中美酒。而澜皓则狐疑看着翠花伛偻的背影,一回神,便见牧澜辞似笑非笑看着自己,不由心头一惊,低下头去只管自己吃菜。

牧澜辞杯中之酒有毒,今日大宴,他手边的人没有办法在他喝酒前检查,而酒甫一倒入杯中,便因为敬酒需要立马喝掉。下毒者心思还算灵巧,只可惜牧澜辞身边那个姑娘突然软了软。

李执事从珍器阁西堂拿出两只紫玉酒杯,走出西堂大门来到正堂,正要走出正堂大门返回宴客堂,一个瘦小伛偻的桃红身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李执事不动声色,笑道:“翠花,怎么不回宴客堂伺候着?”

翠花惯常的怯懦消失不见,面上平静的很,淡淡道:“因为要来杀你。”

翠花在酒宴前曾偷溜进去检查过那些用来盛放食物的器具,当时的结果是没有问题,只能是斟酒时出了问题,而给牧澜辞斟酒的人是李执事。且那一壶珍酿因为价高,开坛前一直由李执事保管。

李执事笑容依旧,但仅仅是假笑罢了:“你是牧澜辞那边的人?倒是我疏忽了。”

翠花沉默一下,道:“你的手段比我好,还知道替换这府里本来就有的人。”

李执事道:“呵呵,就算你今天杀得了我也没用,虹杀可不止我一人。”说着,手边寒芒掠过!

翠花侧身躲开那一击,昨夜体内经脉被伤过,现在运起内力使轻功还有些隐隐的疼痛,故而动作不如寻常那般灵活。

李执事趁着翠花凝声躲开那一击暗器的功夫,手执着匕首欺身上前,翠花就着身边那张小几骨溜一滚又是躲开一击,随后也拿出一把旧匕首与李执事战到一块儿……

烛火噗地一声熄灭,黑暗中,两个模糊的身影晃动,好像暗夜的幽灵。

……

宴客堂内依旧欢声笑语,牧澜辞手中的象牙筷许久没有动过,他身边那个女子疑惑看他一眼,问道:“小表哥,你怎么了?”

牧澜辞将筷子放下,轻笑道:“我是在想李执事怎么还没有将杯子拿来,我有些想喝酒。”

女子闻言也反应过来:“是啊,这动作也忒慢了,满桌子就我和小表哥没有杯子。”

牧澜辞道:“我去看看。”说罢,就起身悄然离开宴客堂。

走出门外,牧澜辞还没有走几步,便被一个暗红长衫的男子拦住:“阁主,你既然已经决定利用翠花之手除掉那杀手,现在何必再去蹚浑水?”

牧澜辞淡淡看他一眼,开口道:“曙红,让开。”

曙红抿着唇沉默,无声抵抗着,最终还是在牧澜辞无声的威压下挪开身体,任他过去了。

……

离念重重摔在地上,呛出一口血,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地上顿时染上一滩模糊的深色。她现在本就不如以前,再加上昨夜受伤,她知道自己打不过眼前这人。

两人在打斗中从空荡的大堂打进装着许多古玩字画的东堂,东堂如今一片狼藉,不知道有多少名贵字画垃圾一般跌在地上。

李执事本和蔼的脸上出现一抹极不协调的贱笑,他坐到离念身上,用腿禁锢住她的下身,一手抓起她两只纤细的手腕,牢牢固定住,一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在她的背后摸了一会儿,拽出两个用来伪装驼背的棉垫。

他将棉垫随意一扔,手上还残留着细腻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的触感,这让他有些好奇,这张脸是真的脸,还是和他一样的假脸?他拨开离念厚厚的刘海,细细抚着她的脸侧。

果然……他笑意更深,将她脸上的面皮一把扯下,眯着眼借着模糊的光打量,然后……呆愣了一瞬间。

“真是漂亮。”他的手不规矩地拂在她妩媚无暇的脸上。

要不是怕有人找过来,这样一个被自己钳制住暂时动不了的绝色女子弱弱地躺在自己身下,有几个男人受得了?他也是个正常男人。

绝色女子虽瘦弱,但身体的曲线这么美好,皮肤也这么滑腻,他忍不住将摸着她脸的手往下移,轻轻放在身下人胸前的曲线上,随即忍不住重重一握。

身下的女子嘤咛一声,白玉似的脸爬上红晕。他听到那声音,脑海轰得一声炸开,管他呢,现在府里头在办酒宴,就算缺两只杯子有下人过来拿,杯子在珍器阁西堂,与现在两人所在的东堂隔了一个正堂!

李执事随手抓起一个物件向门打去,将打开着的东堂门关上。

他的唇在她脖子上游移,手越来越不规矩,身下女子的桃红衣衫被解开了大半,露出大片美到不真实的肌肤。神志渐渐不清醒后,他钳制着离念双手的左手渐渐松开,随即一阵剧痛从他的手掌蔓延开,直至蔓延到全身。

李执事全身开始发冷,然后身下的女子轻轻抬手一推,他便倒在一边。

离念从地上爬起来,脸上有淡淡的红晕,神色却平静而冰冷。她知道自己容貌是极好的武器,但不论前世今生,她从未想过要利用这一点,因为她够强悍。这一次却在一个算不上十分顶尖的杀手面前利用了一次自己的容貌,这种感觉,很屈辱。

她并不在意这个男人的手和唇在自己身体上游移,只是那种无力感让她知道现在的自己大不如以往,弱,这是她对自己的评价和懊恼。真是不爽。

离念拢了拢自己的衣服,发丝已经在刚才松散开来,黑色瀑布一般散开垂在身后,因背着窗户,只看见她的轮廓。

“呵呵……”地上哆嗦着的男人艰难开口,“我杀过很多人,却没想到最后是以这种方式了结的,真是牡丹花吓下死,不知做鬼能不能风流。”

离念淡淡看他一眼,开始考虑接下来怎么办。

“你杀了我没有用的,虹杀另外的人都比我厉害,我一出事,就会由他们上场。”

离念刚冷冷说了一句“闭嘴”,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整扇木质的实木门被推开后,暖黄色的光从门外照进来。

……

牧澜辞走进珍器阁,大门开着,正堂里空无一人,西堂也没有动静。他略一思索,转身走向门关着的东堂。

其实他不太明白自己为何要过来,曙红说得对,自己已经决定利用翠花来对付那个要杀自己的杀手,何必再跑来蹚浑水?只是一想到那双平静却含着淡淡笑意的眼睛,就……忍不住。

东堂的门打开,里头那名站着的女子转过头来看他。他手中烛台的光芒照亮里头的场景,狼藉的地面,衣衫不整的男人痛苦窝在地上。女子虽用手抓着领口,脖子上的红痕十分明显。她的狼狈之色显而易见。

他到来之前发生了什么并不难猜。他目光落在她脖子上的红痕,眸色一暗,心中的怒火莫名汹涌。

离念看清来人,愣了一愣,空着的手摸了摸鼻子,想了想,问道:“你知道杀手不止他一个吗?”

牧澜辞直直看着离念,有什么东西破壳而出。他平静了一下情绪,下了某种决定。

他淡道:“我要利用他与他背后的组织交流,雇佣杀手最好的一点是,容易被收买。”

离念“哦”了一声,觉得好像没自己什么事情了,他没事就行了,那现在她应该离开棠兮城了吧?这一次,大约真的再也见不到了。

“他中的毒并不致命,”离念道,“你把他带走吧。”说完她便要离开东堂。

然而经过牧澜辞身边时,她却被他抓住手腕,那力道那么大,她手腕上那条青玉蝴蝶手链咯得她生生的疼。

“你想走?”

离念微微蹙眉,抬头看他:“我真的不是来害你的。”

牧澜辞抿紧了嘴角,没有说话。

“能不能放开我?”

“这个世上,”牧澜辞死死盯着离念,“能让我看得上眼的东西很少。一旦被我看上,我就绝对不会放开。”

离念蓦地睁大了眼睛:“什么?”

“那日在春华苑见过你,我就一直在奇怪,为何你的容貌总是在我脑海中浮现……”

“什么……?”

“世上美人并非只你一个,为何我独独对你上了心?”他语气冷冷的,好像眼前是什么仇人,声音有些咬牙切齿的懊恼,“你为何在那一次以后还要出现在我眼前?”

“……”

“既然你出现了,还想要我放你走吗?”

离念愣怔了很久,确信他不可能记起以前的事情,于是挣扎着想要挣脱他,却被他更用力的抓住。

她脖子上的红痕真是刺眼。他这么想着,猛地将她拽向自己,紧紧搂住,用唇覆盖住那片刺眼的痕迹,唇舌间的力道那么大,好像要将她撕吞入腹一般……

怀中的人每挣扎一分,他便更用力一分。

抱着她的时候,他感到之前心中那种莫名的空落落的感觉好像就这么消失了。

他的唇游移到她的唇边,怀中的她早已经停住挣扎,眼神迷迷蒙蒙的好似盖了一层雾气。她就这么软软靠在他怀里。他一顿,牙齿咬了咬她的下唇,怀中的她吃痛哼了一声,他趁着她松开齿关的功夫,狠狠吻住她。

东堂烛火幽暗,满室狼藉,被当做不存在的李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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