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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重生]只好赖着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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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吴起稳当当地接住后,那个人快步离开,拐了几条小巷,待走到大路上,便坐进了一直在那儿等候的一辆暗红色的奔驰车里,转眼消失在繁华的车流中。
  ——
  顾承风那边的事情虽然几经周折,但也还顺利,结果正如他所料,杜菲菲的那场车祸果不其然是人为的。
  肇事司机收了一大笔的钱,顺着这条线索整整摸了两天,最后目标锁定了一个墨西哥籍的华人。当顾承风一听到这个消息后,根本连想都不用想,直接让Peter吴去查袁美娟与这个人的关系。
  半小时候,顾承风在最终听到的消息面前只是淡淡地撇了撇嘴,他觉得波士顿这一行真是浪费了他宝贵的时间。
  来与不来,结果对顾承风来说是一样的,所不同的是,没来之前是怀疑,而来了之后是确认。
  在顾承风跟Peter吴回酒店的路上,他突然想起了当年夺去他父母生命的那场车祸。说他是被刺激了也行,说这是第六感也罢,反正他现在一门心思就是想搞清楚那场车祸的源委。
  顾承风听说过,当时的那个司机在那场车祸中腿受了伤,成了瘸子,出于责任,顾老爷子一直每月按时给这个人付薪水。
  要想挖出十年前的案子,这个司机无疑是最重要的人物。
  他给余浩洋打了个电话,他需要余浩洋的父亲帮忙撮合一下。
  见面的时间就订在今天,尽管今天是店庆的日子,尽管今天店里有那么多不安份的人在现场盯着,顾承风只能让余浩洋抽身出来赶往机场。对于这个案子,他一刻都不想耽误。
  ——
  夜渐渐深了,透过绵柔的雨丝,盏盏街灯绚烂闪烁。林默漫步在街头,那如烟如雾的雨纱,打湿|了她的头发,浸|湿|了她的衣衫,而她,却不知该何去何从?
  林默知道,顾老爷子不是说不喜欢她,只是一直对她的背景耿耿于怀,今天被吴起这么一闹,就是顾承风不提出来,顾老爷子也会让他们离婚的。
  离婚?
  从一开始,林默就做足了离婚的打算,可事到如今,才知,心真的会痛!
  她又走了一会儿,看到路边有个石凳,便走过去坐下,从包里掏出手机拨了过去。
  “你在哪儿?”顾承风一接电话抢先问道。
  “对不起,我今天……给你丢脸了?”林默说,这是她今天最在乎的话题。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这对你来说是家常便饭,我已经习惯了。”
  “可……今天是真的真的给你丢脸了。”林默再次强调。
  “你在哪儿?”
  林默瞅了瞅四周:“不知道。”
  “你在原地别动,用V信定位发给我,现在就发。”
  林默发了定位后,没多久,一辆白色的路虎“嗤”地一声开到她的身前,一个雅人深致、轩然霞举的男子,携着一袭烟纱正向她翩翩走来。
  “承——风?”林默有些恍惚,她缓缓站起身,这到底是幻觉还是现实?他不是出远门了吗?
  向他走来的男子用他暖暖的手背扫去她脸上的雨珠,一瞬间,摩挲的触感,仿佛一下子将心窝里那颗寒冰彻骨的心揉|抚的暖暖的。
  “怎么不回家?”顾承风问。
  家?那不是她的家,她只是寄居而已。
  “怎么不说话?”顾承风又问。
  说话?她除了对不起无话可说。
  顾承风握住林默的手把她往车上带:“回去吧。”可刚迈开一步,林默便从他的手中把手抽|出,只见她用力绷着嘴,不停地摇着头。
  顾承风这才注意到林默穿了一件宽大的男式西服,他一怔,正想问话,却听林默带着颤音问:“如果别人对你说……说我给你戴……戴了绿帽子……的话,你会跟我离婚吗?”
  顾承风再次打量了一番她紧紧裹着的那件西服,说:“那首先要看那个人说话的可信度。”
  “如果明天……公司所有的人、报纸、杂志,还有……还有电视都这么说了呢?”今天的店庆请来了好几家媒体,她被泼的时候,看到了远处的闪光灯从不同的方向频频闪来,这些她迟早要面对的。
  顾承风眉头一皱,难道是她刚才说的丢脸的事吗?看着林默此时的表情,没有怯懦、没有恐慌,没有谦疚、没有不安,有的只是难过的眼神和痛楚的表情。
  这不禁让顾承风想起刚才从那个司机家里回来的路上,余浩洋一口气接了四、五个电话,原本平静的脸上在接了电话后变得凝重又肃严,难道店庆上出了岔子?
  一想到这儿,顾承风有些迫不及待,催促道:“那就明天再说,上车。”
  两人在车上没有一句交流,林默想,可能这次她真的完了。出于一种不舍、出于一种留连,一进门她就拉住正欲上楼的顾承风。
  “你会打赏你的员工吗?”林默问。
  “必要的时候,会。”顾承风停一脚步,莫明其妙地看着林默,她问这干嘛?
  “你能打赏我吗?”林默又问,看顾承风没反应又补充道:“就一下。”或许明天她连这个要求都不能提了。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抱抱你。”说着林默上前一步,双手从顾承风的腰间穿过,反手扣住。
  人事间,情为何物?
  她和他,一个为钱、一个为利,原本两个无法交集的心,在日日夜夜的相处中,他成了她的依赖,而她,在不知不觉中,却想一直这么赖着他。
  或许,能像现在这样赖在他的怀抱里,是此生最后一次。
  她缠在他腰间的手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缠的更紧,顾承风被嘞的深吸一口气,问:“说好一下的,你……还要抱多久?”
  林默是真的不想分开,她贴着他拧了拧,虽然没有一言半语,可他却懂了。
  顾承风扬起嘴角,伸出手把林默的头从他的胸前移开,对上她的眼睛说:“不如赏你个更大吧。”说完俯下头朝她的嘴吻去。
  

  ☆、最暖意的拥抱

  林默仰着头,她的脸被顾承风捧在手里,他的唇辗转在她的嘴边,忽而探进、忽而滑出,忽而激进,忽而浅尝。
  有了上一次的经历,林默打起十二分精神积极迎合,但没多久她沉醉的有些迷糊了,就在她意犹未尽的时候,他忽然离开了她的唇。
  欲壑难填的空落感瞬间充盈她的身心,她有些惋惜,将攀在他腰间的手移到他的脖项上勾住,忽然他的唇又落在了她下巴上,继而向下一路滑去。
  林默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脖子上的敏感细胞一点也不输给唇she之间带来的刺激,刚刚还空落的心一下子又振奋起来,她用力收紧臂弯,踮起脚尖,这样他的唇和她的颈项贴合的更亲近更无间。
  他的唇一直萦绕在她的脖颈,痴缠了好久,就在她已然沉浸于这种新奇的亲吻带来一种新奇感观刺激的时候,顾承风再一次忽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林默仍闭着双眼,等待着他带给她另一轮新奇的体验,但这回她久久没有等到他的下一个动作。
  难道这就吻完了?
  上一次两人是在他的办公室被突然闯进的余浩洋给搅的突然中止,而这一次是在家里,或许……
  她一直以为两个人接吻最后总应该有个类似什么动作来结束的,这就是万事有始有终,或者是她太天真、太傻气,想的太多了吧。
  林默有些许失望,她缓缓眼开双眼,本以为会撞上一个脉脉深情的眼神,谁知映在她眼里的竟是满脸的狐疑和疑惑的眼神。
  她一怔,正想发问,就见顾承风舔|了舔嘴唇,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她:“怎么……甜甜的?”
  “嗯?”林默也不明白顾承风在说什么甜甜的。
  顾承风又俯下头在她的脖子上吻了一下,他甚至还用舌头用力舔le几下,这回林默却没了刚刚那种悸动和震撼,只觉得痒极了,不禁“咯咯”笑了两声。
  顾承风再次抬起头,在林默干净的一张素脸上仔仔细细打量了好久,才问:“你脖子上抹的什么东西?怎么这么甜?”
  “没呀,什么都没抹呀。”林默此时的脸上还有刚刚余下的笑容,她早上出门的时候是化了淡装的,也喷了一点花香型的香水,但是下午吴起来闹事,泼了她一脸的果汁,事后她已经去洗手间洗干净了呀。
  突然,林默倒吸一口凉气,双手不禁一齐捂住嘴,瞪个双眼望着仍是一脸疑惑的顾承风。
  “怎么?”顾承风像是被林默突如其来的表情吓了一跳,不禁关心地问。
  林默眨了眨眼:“没……没什么,我……我去洗澡。”她紧紧扯住仍穿在她身上顾志雄西服的领口,下午她去洗手间洗脸的时候,因为杜菲菲一直在旁边,出于一种尊严的保护,她一直把那件西服的领口拉的紧紧的,不想让杜菲菲看到她身前的衣服已被那些红色液体浸染的尴尬,所以当时她只洗了脸,而脖子上的果汁还黏在上面。
  看着林默落荒而逃的背影,顾承风觉得今晚的林默太不寻常了,于是走到阳台给余浩洋去了个电话。
  外面的夜,黑沉且阴森,整个天际黑的望不到边,外面一片沉寂,偶尔传来风雨的沙沙声,也会飘进些许雨丝,让人在绝望的黑中看到少许生机。
  “今天店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不许隐瞒。”顾承风像是有十足的把握一定有事发生。
  顾承风挺直腰板立在那儿迎着风雨,他的架式和气势像绝了一个手执单刀的勇士立在自己的地盘,誓要将迎面欺来的千军万马的敌方击退的气概。
  顾承风一直专注地听着,待余浩洋把他听到所有的情况全部汇报完,他才问:“去调监控了吗?”
  “去了,可是……说是故障。”余浩洋在电话那头很没底气地回答。
  “故障?整个大楼的监控全故障?”顾承风问。
  “是,从中午12点到下午6点。”
  “嗯。”顾承风明白了 ,显然监控有人做了手脚,“报警了吗?”
  余浩洋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报是报了,可是……”
  “说下去。”其实顾承风已经猜到,闹事的人连监控的手脚都做了,报警的事不会不去干涉。
  “好像让集团那些人给压下去了,说是林默也没受到什么伤害,怕对公司和集团带来负面影响,又取消了,并且好像……好像林默也同意了。”
  顾承风听到这里差点就失控了,特么的那一群什么鸟人,逼着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打着怕对公司有影响的旗号让她忍气吞生,就这么让闹事的人在一边偷笑。
  这气焰都烧到他头上来了,这还了得?他顾承风不能就这么算了!
  这些人全是冲着他来的,只不过还没那个能耐对付他,所以把矛头全指向他身边最亲密的人——林默,借着她带来的负面影响来打击他。
  能用这种瘪三、下三滥的行径对付人的人是个十足的小人,如不出意外,这个人是个女人。
  顾承风已了然,在这个世界上谁最忌讳他、最妒忌他,却又躲在后面处处假意为善的人,也就那么唯一的一个。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林默不是他的家人,也不是他真正的老婆,却因为他而被人设计、陷害,她是最无辜的。
  他扭头隔着一层玻璃门望向楼上他的房间,不知何时,他对她总是有一种深深的歉疚感,而今天,这种感觉更沉重。
  顾承风挂下电话后等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些才回房间,林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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