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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白卿-第34部分

小说: 白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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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搬出岁羽殿?”玖澜凌泉显得有些惊讶,“三哥说的?”
“对啊,泉叔叔很惊讶他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我搬出岁羽殿不好吗?他是帝王,我跟他长时间同住总归不好吧。”白卿说得理所当然。
“额,只是。。。”玖澜凌泉张嘴想说什么,却被白卿打断。
“说起来,大家明明都心知肚明我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却对他对我这般暧昧亲昵的态度不觉得奇怪不说,甚至隐隐都是赞同期许的,”白卿摸摸下巴,偏头自顾自的说道,“小细且不说,连泉叔叔也一直是这样。。。”白卿拉长尾音,看着玖澜凌泉,笑容单纯清澈,然后似乎有些感叹的大声道,“大家的接受能力好得真是超出白卿的想象啊。”
玖澜凌泉看着白卿的笑容有些怔然,别过脸,脸上依旧是完美的温和谦良的笑意,“嗯,是吗。。。”
“泉叔叔可还有事,白卿昨夜睡的有些迟了,现在全身都有些困怠了,所以不能多留泉叔叔了,怕若是怠慢了或是照顾不周那便是白卿的错了。”白卿微微打了个哈欠,再一次打断玖澜凌泉的话。
玖澜凌泉动作一顿,然后道,“那今日就先走了,白卿好好休息吧。”
“泉叔叔慢走,恕白卿不多送了,泉叔叔应该不会计较吧。”白卿眨眨眼,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道。
“嗯。”玖澜凌泉起身准备离去,点头道,“下
次再来看你。”
白卿点头。
片刻之后,却见其连桌上的茶叶也忘了拿,白卿勾起嘴角,拿起茶叶便起身追了出去。
“泉叔叔!”
闻声玖澜凌泉转过身,见追出来的白卿手里还扬着茶叶,“啊。。。”
“泉叔叔记性真差,连自己如此喜爱的茶叶都忘了拿。”
玖澜凌泉目光微微闪烁,然后依旧笑的温煦,“一不小心给忘了,麻烦白卿追出来送给我了。”伸手给白卿紧了紧衣襟,然后接过茶叶,“外面天凉,快进去吧。”
白卿巧笑着点点头,“那泉叔叔下次见。”挥挥手,转身便进了屋。
玖澜凌泉站在原地微顿,低头摩挲着手里的茶叶,不知所想,片刻之后便也转身离去。
白卿合上门,伸手端起茶喝了一口,却发现茶已经凉了,却也不在意的放下茶杯。
回到书桌前,继续未画完的画。。。
只是这次心却已经不知到了几重天外。。。
这便是你这次的计谋吗?玖澜沧。。。
白卿垂下眼帘毫不在意的看着因为一时兴起,而提的几个字被毁掉的画。。。
只见原是山水的宣纸上已覆着四个大字:欲擒故纵。  
作者有话要说:在爱情里,聪明人总会用到一个手段:欲擒故纵。
至于究竟是怎么用的,相信不用我解释了吧。


、第四十六章

新年初七白卿便真的主动从岁羽殿搬了出来,甚至搬出了清仓宫。而住进的地方,便是‘空竹园’,因为园子里东西都很齐全,平日里也有人打扫,所以白卿搬进去时候没几天就恢复了正常生活。
不得不说,真的是很正常很平静的生活,正常的甚至让白卿这日子是不是正常的过了头啊!
原本以为这次玖澜沧所谓‘再也不会干涉你的生活’只是说说而已,或者是要达到什么目的而故意放软态度,但自从白卿搬进这里整整两个月多以来,玖澜沧再也未主动出现在自己面前且先不说,而且似乎是真的再也不干涉自己的生活了,原因无它,因为白卿有故意试过在朔华园连续过夜,虽然这样小心翼翼试探玖澜沧的态度让白卿狠狠的鄙视过自己,但得到的答案确让白卿喜忧参半。
喜的是玖澜沧真的不干涉自己的生活了,忧的则是玖澜沧居然真的不干涉自己的生活了!
是欲擒故纵吧,是在考验自己的耐忄生吧!白卿只能在不安的时候如是安稳自己,效果却不甚理想,于是白卿开始想着必须要找点其它的事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了,然后白卿便想到了,种花。
这日刚用过早膳,白卿便带着小细去到了内务司领了一些刚冒芽的花苗,准备在园子里种下。
“唉。。。”白卿垂眼看着怀里抱着的瓷盆,灰黑色的泥土里,一丛丛刚钻出土的小花苗嫩绿又脆生生的,阳光下昭然反射着生机的光芒。但白卿却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公子最近怎么老是叹气?”走在前面的小细有些好奇的侧头问。
白卿微微勾起笑脸,轻轻摇摇头,“没什么,只是在想养花的事而已,因为没什么经验呢。”
小细闻言不由轻笑,也垂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的花苗,“公子放心,这花苗虽才刚冒芽但如果好生照养,多花点心思也不会很麻烦啦。”
“啊。。。小细还真是什么都很懂的样子,将来谁娶了小细真有福了哦。”白卿眨眨眼。
“公子净爱拿奴婢开玩笑,什么娶不娶的,就算谁愿意娶那奴婢还不一定嫁得了勒。”小细娇嗔道。
“呵呵。。。”
“欸,那边的那两个宫奴过来一下。”
闻声白卿与小细纷纷扭过头去,只见湖心亭中,三个华服女子坐于亭中,而刚开口喊话的似乎就是那绿衣女子身侧的宫婢,见白卿与小细站在原地没有反应,那宫婢似乎有些不耐,再次喊道,“就是说你们俩个了,愣着干嘛啊,还不快过来。”
白卿有些惊讶的与小细对视一眼,见小细一脸不高兴。
“小细,她们好像是在叫我们吧。”
“公子别理会她们,什么眼神,居然把公子你当宫奴使唤了!”小细有些愤慨的别过脸。
白卿不由得
无奈一笑,“可是我们现在都抱着花盆,人家又隔了那么远,被当做宫奴也是情有可原的啊。”
“那难道公子真的要过去!”小细不禁有些气急。
白卿张嘴,本想说,还是快点离开少招惹些事的好,却不想。。。
“喂,你们聋的吗?!”白卿扭头,见那宫婢已经一边向自己走了过来,一边一脸不悦与鄙视,“还是说两个小小的宫奴敢把舒妃都不放在眼里!当心舒妃削了你们的脑袋!”
白卿微微皱眉,心想这事没办法避免了吗?
正想说什么,却被小细抢先一步踏上前对那宫婢说道,“什么宫奴不宫奴,你也看清楚了再说话!我们家公子可不知道比你们这些个只会仗人势的宫奴矜贵了多少倍!”
那宫婢不屑的瞥了一眼安静站在一旁的白卿,“呵呵。。。公子?哎哟,那还真是奴婢眼拙了勒,一副低贱样也难怪奴婢错当成宫奴了,奴婢给公子赔不是如何?”宫婢作势向白卿微福了福身,冷嘲热讽道。
“你别在这瞎叫唤成么!你主人忘了给你圈链子吧。。。”
“小细,好了,”白卿有些无奈,开口截住小细的话,“我随她去一趟就是了。”反正她们几个女人还能吃了我?
“公子!”小细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白卿,“干嘛要听她的!”
宫婢冷眼指着小细,嗤之以鼻,“你这小宫婢给才别给我瞎叫唤,我们舒妃一句话不仅能让你死无全尸,”然又把手指转向白卿,“还能让你也悄无声息的消失无踪!”
“蓝儿姐姐,还在跟他们说什么啊,快点把那俩个宫奴唤过来啊!”
被唤作蓝儿的宫婢转头看了一下湖心亭,见是萧妃身旁的贴身宫婢喊的话,不悦的‘嘁’了一声,然后扭头对白卿道,“还不快跟上,愣着干嘛!”
白卿对小细微微一笑,然后弯身放下花盆,提步跟了上去,小细看着自家公子的背影,咬咬牙,放下花盆便也快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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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湖心亭,蓝儿福了福身,微抬头不屑的瞥了一眼站在萧妃身后的宫婢,然后安静的站立在一个绿衣女子身侧。
一坐着的面容精致连眉梢似乎都带着妩媚的蓝衣女子,掩嘴轻笑着首先开了口,“舒妹妹也该重整一下自己威望了,如今陛下对妹妹宠爱有佳,又身怀帝裔,自己的贴身宫婢却连两个小小的宫奴都使唤不动。”
被唤作舒妃的女子五官小巧漂亮,粉面含春,螓首蛾眉,一身淡绿色襦裙称得女子我见犹怜,听见她如此说也不生气,微垂下头动作轻柔的抚了抚小腹,有些羞涩的开口,语气脆生生的,“萧姐姐总爱拿妹妹开玩笑,陛下对众姐妹都是一般好的,只是妹妹刚巧有了这福分便得幸怀上了。再说什么威
望不威望的,这俩宫奴原就不是妹妹宫里的,要使唤总要说些客套话不是。”
怀孕?
被晾在一旁的白卿微抬着头把视线投向她的小腹,说不惊讶那是骗人的。见女子小腹凸起得并不明显,可见怀孕的时间并不长,又不由有些愤慨,玖澜沧明明有宠幸女人,那每次都还把自己做得下不来床!
而听见那女子此话,小细亦不自然的看了一下自家主子,见其看着舒妃的小腹微蹙着眉,不由有些担忧,正准备开口说话,却见白卿也正看着自己,白卿轻轻扯了一下小细的衣襟安抚一笑,小细咬咬下嘴唇,只得微垂着头继续听她们说话。
“哪有,妹妹再谦虚可叫我们众姐妹情何以堪,现在宫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陛下对妹妹都快宠到天上去了。”萧妃笑着开口,语气满是羡慕。
“对啊,只说整个后宫唯有妹妹一人可以在陛下的清仓宫出入这一条便是羡煞多少人啊,别人哪有这个恩宠。”坐于舒妃右手边的一粉衣女子笑盈盈的接过话。
“呵呵。。。温妹妹这话说的正是阿。”萧妃赞同道。
“哪有,两位姐姐再如此妄自菲薄,可就真是折煞妹妹我了,再说妹妹刚入宫处处受两位姐姐照顾,那还受得起两位姐姐如此的称赞。”
白卿安静的听着三人巧笑着你来我往,也继续提取着话语里的信息,舒妃可以出入清仓宫,应该是自己走之后的事,现在还怀孕了,至于这两件事那个在前那个在后都已经没关系了,重点是自己搬出清仓宫的这两三个月,玖澜沧倒比自己想象中要过得‘性福’多了,也是,难不成自己搬出去了,玖澜沧还得为自己怎样怎样吗?只是他过得那么舒坦,而自己却整日苦恼他的态度,这算什么?自寻烦恼?白卿不禁自嘲,一时间千头万绪纠缠在脑海中,理不出个所以然。
“欸,那个白衣宫奴,叫什么名字?”听见指的似乎是自己,白卿敛去眼中的思绪,抬起头,然后淡淡道,“白卿。”
萧妃轻蔑的别过眼,“那个宫的奴才,如此不懂礼数。回话时,该如何说还不知晓?”
“什么那个宫这个宫的,我们家公子才不是宫奴!”小细忍不住反驳。
然后无意外的,白卿见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微微一变,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变得微妙起来,白卿不禁抚额轻叹了一口气。
“我道那个宫的宫奴如此不知礼数,原来是个下作男宠!难怪。。。”温妃悠悠开口。
“两位姐姐算了,毕竟也是一起侍奉陛下的。”舒妃适时开口,虽是明面上为白卿说话,但绵里藏的针也不少,在玖澜国虽对养男宠一事是默许的态度,但男宠却从来都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身份,虽听起来与其妻妾相当的身份,但背后却是
连奴仆都是瞧不起的,身为男人却如女人一般承欢,舒妃的‘侍奉’二字,若搁在其他男宠耳里,那便是与利剑直插心头无异的。
白卿闻言未置一语,只心想,这后宫的女人怎么都是这么个样?
“你们知道什么?!竟随意折辱公子,”小细怒目圆睁,愤愤的看着淑妃三人,“再乱说我就跟你们拼命,管你们什么妃不妃子!”
“小细,还不住嘴!”白卿厉声喝住小细,伸手把她拉到一边,然后微微欠身,语气依旧平淡如水不卑不亢,“三位贵妃恕罪,是白卿对手下人管教不严,若有何事,请只管吩咐白卿来做。再说贵妃大人有大量,与一个小丫头计较也有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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