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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穿越之成双-第7部分

小说: 穿越之成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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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地上一年,再取出来就成了。”
  “小二哥,倒是知道的挺多。”一旁孟泽不由插嘴道。
  那小二讪讪的呵呵笑道:“这些皆是道听途说,道听途说。”
  穆楠想到那小二如此本事,心下有些萌动,若是这小二是自己的人的话,那么有些事情不是可以清楚的很吗。,于是她便问道:“那不知你可否愿意辞去这酒楼的工作,来我穆府为我效命。”
  孟泽闻言急急的道:“公子不可……”
  穆楠打断了孟泽的话,接着补充道:“我明日便要听到你的答复,若是愿意的话,明日便来穆府。你有一晚的时间可以考虑。”
  小二不由的直起了腰,他定定的看着穆楠,平淡的眼睛中满是坚定:“我愿意,能为公子效命是我的荣幸,只是……”小二有些踌躇,没有了以往的从容,反倒显得有些愧疚,“只是……我并不会其他的什么,只会干些粗重的活计。”
  “这个无碍,明日辰时三刻来穆府就行。”穆楠淡淡的道。
  小二闻言,立马将之前的一点愧疚扔下,笑得无比的灿烂,只听见他道:“多谢公子,我这就去准备。”说完便鞠了个躬,跑走了。
  小二哥刚走几步,孟泽便开口问道:“公子为何会找他?”
  孟泽问的认真,她一向都是如此的认真,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这一点穆楠是清楚的,同样的也没有办法改变的。她只有解释道:“这小二知道的东西,比我们去查探的要来的迅速与精准。”
  言尽于此,余下的只有孟泽自己去领悟。
  今夜的收获,似乎比意料中的要多得多。穆楠静静的拿起那壶酒,她将自己与孟泽身边的酒杯填满,便自己先饮了。
  酒的味道,比想象中的要好。清香之中透着一股清洌,味道妙哉,一扫一日的疲劳与辛勤。当真是好酒。
  

☆、箫昇

  第八章
  两人在一室之间,喝酒吃菜,显得不亦乐乎。
  暂且抛去了所谓的责任与计量,平生第一次如此的单纯的喝酒,平生第一次如此的愉悦。那是会透彻到内心的愉悦。
  穆楠的筷箸才刚刚伸进那一盘雕着花朵的珍羞,便听见一阵不同于这酒楼的热闹的脚步声。
  一步一步,轻轻地,悠闲地,有目的的朝着这间包间缓缓踏来。她轻声的放下了筷箸,拉着孟泽稳稳的坐着,等待着门外的那人。
  “嘎吱”门应声而开,首先看见的是一双暗黑色的靴子,黛青色的衣摆上纹有百雀图,衣摆在空气中转悠了一圈便直直的垂着。其上是月白色的长袍,袍子的料子华贵,绣娘的绣工精致,翠竹徐徐,倒显得来人身姿卓越,俊秀飞扬。
  再往上……再往上是那个魂牵梦绕的面容。似笑非笑,温文如玉。
  蓄着长发,玉带飞扬,也还是那人的容貌。
  “妹妹以后便跟着我吧。”小小的男孩儿,笑着伸出手,拉着那个小女孩的手,手是温暖的,笑是灿烂的。
  “你叫什么名字呀?”男孩子见女孩一直握着他的手,不由的笑得更加的灿烂。女孩闷闷的低着头,嘴里吐出两个字:“穆楠。穆念慈的穆,木子偏首,南方的南,左右结构。”
  再抬头时,却发现男孩笑得温和,耳边再一次的传来的男孩柔柔的声音:“我叫箫昇,吹箫的笑,日头的日,升起的升,上下结构。”
  “穆楠,我喜欢你。”眨眼,男孩长大了却依旧爱笑。女孩依然显得淡漠。
  “穆楠,我喜欢你。”耳廓似是再一次的听见了那人温和的笑意,以及那独一无二而又视若珍宝的告白。
  穆楠忍下了心中所有的悸动,放在桌沿的手霎时一片冰凉,她眨也不眨的直直的盯着眼前的男子。害怕一眨眼,那人就消失不见了。
  男子将门看了片刻之后,发觉有什么不对劲,这才歉意的道:“不知此处有人,是在下无礼了。”
  谦谦公子,温良如玉。
  一时之间,穆楠的脑子里只有这八个字。
  “打扰了。”男子歉意的道,见两人并无反应,便准备掩上门离去。
  另一处的小二紧紧的站在那人身后,见里面有人,拿着手中的酒,低头赔礼:“今日客多,箫大人还是另寻他处吧,老板娘说这壶酒算是她请你的。”
  那位箫大人低头嗅了嗅那酒香,满意的接了过来,便准备将门掩好。
  只是在快要关好的时候,却被一股压力牢牢的阻挡住。他不由的挑眉疑惑这才看清,眼前站着那位坐着的公子。
  白山公子执杯而立,脚却卡在门缝之间,难怪关不严,只是那公子何时过来的,他却不知道。
  “你我皆是爱酒之人,何不共饮一回呢?”穆楠举杯相邀,嘴角依稀带着笑,眸中却是一片寂然。
  那位萧大人闻言不由的挑眉,只是念及这间包厢的雅致的诱惑力,便应了。
  两人一如好友般,一同踏进这屋子。
  接下来的事情也就顺其自然了。
  “不知公子名讳,该称公子为什么?”穆楠按捺住心底绵延不绝的疑问,一片风轻云淡的模样。他人却不知她在初见这面似箫昇的人时,心里的冷静早就轰然倒地。她只有强自咽下了满腹的疑问,才能够保持着以往淡然的模样。
  “箫昇。”那人眉目如画,字眼带着一如既往的温和。
  “碰!”穆楠一个施力,白瓷酒杯便在掌中碎了满手,艳红的血液争先恐后的流了满手的血,掌心钻心的刺痛,才使得穆楠稍微的清醒了些。
  只是夜夜辗转反侧的名字被那人唤出的时候,她到底还是没用办法彻底的冷静。
  她一直以为只有她一个人,而今这人会是麽,一定是的吧,不然怎会有一模一样的人,一模一样的名讳呢。
  穆楠再也控制不了,她一个转身便将手死死的扣在了箫昇的肩上。掌心的血液迅速的蔓延在男子月白色的衣袍之上,印下了一个鲜艳的血印,却更像是一朵盛开妖艳的红花。只听见穆楠低低的叫唤着:“箫昇……可还记得穆楠麽?圣爱医院的穆楠呢?”
  字字泣血,满目汪然,似是只要那人已答应,一切的坚强都有了可以依靠的理由,不用在一个人在一个陌生的领域里苦苦折腾,不用忍耐着。
  只是眼前那人却呆愣了片刻,嘴角隐隐透着冷淡,眼底闪过一丝厌恶,那人挥手便将穆楠扫在地上,一字一顿道:“公子若是发酒疯了,恕在下不奉陪。”说着便怒然起身,不无扫兴的抖了抖衣袖,挥去不存在的烟尘。
  这人,决然是不可能是箫昇的。
  箫昇怎会如此冷淡的对她,箫昇不可能的。那人见不得自己落下一滴的泪,流下一滴的血。那人将自己视为心底唯一的珍宝,呵,这般行为怎么会又怎么可能会做的出来。
  “哈哈……我倒是痴想了。”穆楠趴在地上,泪水划过眼角,滴在满是血的手上,她不禁感觉了更加剧烈的疼痛从手中传。只是那点疼痛有怎会比得上心底蔓延而上的疼痛呢。
  “是在下僭越了,箫大人是求雅致。穆楠今日失态,扫了大人的雅兴,来日定当登门谢罪。”穆楠看着远去的人,缓缓的起身,她笑得肆意张狂,指甲深深的扎进手掌心里,却还是死死的不肯松手,像是一松手。最后的坚强都会碎做满地的尘埃。
  离去的人背影一顿,似是在思考着这话的分量,只听见那人道:“你我素昧平生,今日也是在下打扰在先,何来谢罪之有。穆公子若有闲情雅致,便继续吧,萧某恕不奉陪。”许是家室良好的教养,那人并未过多责怪,那言辞却多少有些冷漠。
  待那人走远了,穆楠维系的最后一丝的冷静终于崩断了。她心中寒意四起,墨色的头发都因为满是散出的内力飞散开了,束带早已粉碎。离她最近的桌子也四分五裂开来,细看便有癫狂的前兆。
  孟泽吓了一跳,不顾性命的狠狠的抱住了穆楠。她忍受着一波又一波绵延不绝的寒气,却咬牙不肯放手。
  再抬眼只有,便见穆楠血红色的双眼,她心下突突直起,低咒了声:“糟糕,走火入魔了。”
  果然,穆楠当真走火入魔。她眼前一片鲜红,心内的怒意怎么也止不住,越发怒,却越觉得悲凉与绝望。她才踏走一步,便觉得身上满是累赘。定睛细细的看着紧紧抱在自己腰上的人,似是觉得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是谁。不由得怒火中烧,道:“你是谁?”
  “公子?”孟泽闻言一愣,只得抱得更加的仔细,轻柔的道:“我是孟泽啊,孟泽你不记得了麽?”
  穆楠一听,心中渐渐回想起一些一个极其倔强的女童的身影。
  渐渐的意识回笼了,血红的眼睛恢复成黑色的,四散的长发渐渐的平落在肩头,便是连周身的寒意也消散了。
  一番动作,倒是有些累了。
  待恢复成好好的模样后,才发觉刚才竟是那么的惊险。
  “孟泽,我们回去吧。便是明日嫁入将军府,也未尝不可了。”穆楠想及离去那人的模样,心中还是觉得疼痛,只是她没有力气再去发疯了。便是连说话的欲望都消散的一干二净了。
  便是明日真的嫁入将军府了,他会知道麽?可是他怎么知道的了呢,便是知道了又能够怎么样呢?我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
  穆楠压抑着满眼的悲丧,却无能无力。
  说完,便直接从窗沿飞出。
  孟泽看着这满地的狼藉,心底里闪过一些疑惑。
  从始到终,她始终不明白。公子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这样子,只知道那位箫昇一来,什么都觉得不对劲。
  只是待看清着满地狼藉出的一滩血迹的时候,她心下不由的担忧起来了。她眯起了眼,模样显得越发的阴郁,那血,是公子的。念及这,便随手掏了几两碎银放在地上,依着窗沿,飞身而出。
  箫昇其实并未走远,至少他不过在走到下楼的楼梯处,便被肩上的血迹惊诧到了。
  那血在月白色的衣服上,显得有些暗沉,却妖艳像朵盛开的牡丹花。鼻端隐隐可以嗅到桃花酿的酒香和血液的腥甜味。
  他想起那位叫做“穆楠”的公子曾攀在他的肩头时,便知道这血迹是谁的。
  心底不由的有些恐慌,至于恐慌什么却又不得而知。尔后便听见一声桌子碎裂的响声从那间房子里传来,不由的更加的急迫。
  于是箫昇亟不可待的转身朝那房子而去。
  只是去的有些晚,只看见雅间里满地的狼藉,一片青色的衣角从窗户的旁边掠过去。他几步跨到那窗户便往上看去,什么也看不到。许久,他才收回视线。
  再次看向这满地的狼藉时,心下不由的嘲笑自己多管闲事。只是当视线定在那地上的一滩血迹时,之前的嘲笑便被他忘得一干二净。
  那血如此的刺目惊心,酒水混合着血水流了满地。满室的酒香和血腥味充斥着箫昇的每一寸皮肤。再仔细看时,一截淡灰色的束发带孤零零的落在那里,箫昇情不自禁的走进了,捡了起来。细细摸着,才发觉布料极好,乃是江淮产的蚕丝织的。
  那公子是叫穆楠,莫不是江淮穆家麽?
  想到这里时,不由的心里都感觉到一股温情。箫昇笑着将束发带放进荷包里,心下更是觉得今次的出门并非没有任何的作用。
  那因为血迹引起的些微担心也减小了好些,明日或许是一个登门的好日子。
  箫昇是这样想的,自然也会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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