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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穿越之成双-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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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力越过剑锋,越过剑刃,一点点顺着穆楠的手缓缓的不急不慢而又慢条斯理的推入注进穆楠的体内。
  男子纯钢的内力,像是团火一样,烧在了穆楠的肺腑里,和着□□愈演愈烈。
  “借花献佛?不知我这内力,算不算的上一份好礼?”至始至终都不曾从马匹上离开的莫达依旧笑着,笑意不似他的内力,是阴寒的。
  她毕竟不清楚莫达的秉性,不清楚他一旦生气了,便会慢腾腾的折腾着。
  穆楠倒立着,只是笑着,喉咙里翻腾着一阵腥甜,依着身势,滑过喉间,顺着流了出来,一滴一滴滴在剑刃上。
  莫达像是见了什么可恶的东西般,眼神一凛,抬手便结束了单方面的折磨,掌风凌厉,劈向穆楠。
  穆楠浑身发颤,整个人像是落线的风筝一样被打向远处。
  极速坠落着,半空中,身子被揽入了一个怀里,怀抱温暖,却带着一股她熟悉的药草味。
  她半睁着眼,便看见一缕银发在额前飘散着,两眼一眯,陷入昏睡前,只吐出两个字:“师傅……”
  余下的理智便若扁舟遇到风暴般,尽数昏暗了。
  

☆、解救

  “我道是谁敢如此猖狂,原来是你个白眼狼!”
  孟泽目眦尽裂的瞪着坐在马上的莫达,却被飞身而下的奉正拦着了。
  奉正将怀里的穆楠轻轻的移到孟泽的肩上,女子近几月受尽苦楚,身子骨消瘦的厉害,不盈一握。
  这番行为,似乎比什么都有用,孟泽果然不再用杀人般的眼光看着莫达,转而忧心忡忡的揽着穆楠,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站在她身后的众位将士,得益于穆楠的训导,除去刚才她坠下的那一瞬间怒气冲冠举着刀戟嚷嚷着杀人以外,此刻都是静静的红着眼眶默默的看着穆楠的背影默默的在心里将莫达骂了一万遍不止。
  奉正挑长了眉眼,目光闪过一丝厉色,站在莫达的跟前就骂道:“我道是谁敢如此猖狂,原来是你个白眼狼!”
  莫达额角微抽,他不过是受奉正医治之恩,恩情也以实物以及行动报答过了,之后便一直被惯有白眼狼之称,当真是冤枉,当真是过分。
  可是,他不能说不,因为这位可与那位故人极为娴熟,极为交好。
  交好那位可会因着奉正的一句掐尾去头的“枕边话”而不理自己数月之久,这笔买卖怎么算,都不是笔好买卖,他莫达可断不会丢本。
  莫达无奈,道:“原是恩公。”
  奉正瞥了嘴角,嘲讽道:“呦,我当不起北蛮王子的恩公。”他将这北蛮王子两字咬的极重,分明是意有所指。
  莫达前去中原,自然是隐了身份,奉正他们自然也是不知道的,不然他也不会连阻拦都不阻拦就让穆楠前来军营。
  “怎会当不起,医治之恩,莫达定不敢忘。”莫达依旧笑着,只是目光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奉正轻笑,笑意轻嘲:“怎么,北蛮王子便是伤人来报答恩情的?”
  莫达不再维系着谦和之姿,事已至此,也没有在维系的必要,他道:“我并不知他与你相熟。”他敛眉笑得温和,说出的话却字字珠心,“再者,恩公不是素来厌恶与朝廷交好,连听都不愿听的麽?他亦是说过,朝中那位不是与恩公恩断义绝的麽?怎么恩公今日这般维护一个朝堂中人?”
  奉正果然不再说一派风清的样子,他目光幽深,灰褐色的眸子更是杀意腾腾。
  莫达继续笑着,那话自不会是故人所说,但是他却可以查的出来。
  大晞市井小巷里,这类饭后茶余的谈资素来受人追捧,无论是多少年,都会历久不衰。
  只稍稍问上几个人,就会手到擒来。
  “哼,我竟低估了你。”奉正静默半晌,忽的道。
  莫达谦虚一笑:“恩公客气了。”
  奉正又笑:“倘若平日里,我心情好的话,许是会仁慈些,但是今日,遇见你这么位故人,倒真的是让我大吃一惊,不得不再仁慈些。”
  莫达愕然,奉正一向绝口不提的对象,此刻被提了不仅没暴跳如雷,反而言笑晏晏,不太正常。
  果然,几年不曾去大晞,连人的性子都变得这么快。
  但即便是变化,也终究离不开宗旨,他敢肯定奉正对他那位哥哥一定是放心不下。
  “不知恩公可否知晓,前几年在京都时,我碰见了那位御医大人,那位御医与我一见如故,后又看中了我的贴身药丸,我想着恩公与他相熟,随即将那物赠与御医大人了。”他看着对面奉正铁青的脸色,便知道无论在什么时候,奉正心底的弱点总是不会消除的,“不知恩公可有看见那物?”
  奉正气极,脸色铁青,他想起几月前奉公瑾近乎癫狂的握着那紫黑色的药丸给自己吃,便觉得整颗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刺得血肉模糊一般。
  却没有料到,竟是莫达从中作梗。
  今次只是一颗药丸,那么下次又会是什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
  莫达只笑:“恩公不是明知故问吗?”
  奉正咬牙,笑得疏狂道:“莫达,你若是动他一指一毛,我定不会让你好过。”
  莫达:“荷,恩公这话倒是说笑了,比起不好过,可是只有恩公一人而已啊?”
  奉正只笑,他视线定在极远处,黄沙尽头,似有什么离奇之物值得他看一般。
  莫达疑惑,转头便瞧见他的兵士像是被打开了开关一样,一个接着一个倒地捂肚,五大三粗的汉子们倒在地上疼的呼天抢地,丑态百出。
  糟糕,他竟是忘了奉正善医,医毒自古不分家。
  再转头,便瞧见奉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一字一顿,带着十足的笃定:“荷,失去了部下,你还认为你可以抵挡千军吗?”
  莫达气极反笑:“奉正,那药丸当真是便宜你了。”说完,便牵着马匹一路驰骋而去,背影不见丝毫慌张。
  站在他身后的孟泽,轻声道:“师傅,不追吗?”
  奉正眼里一片阴霾,勾唇冷笑:“追?追着送死吗?”
  黄沙深处,骑马的人影已然远去,掩在风沙里。
  孟泽又道:“师傅准备的,可是那令人奇痒难忍的秘药?”
  奉正一听,顿时懊恼不已:“唉。早知是他,我就不客气了。直接仍一堆□□得了。”
  站在他身后的孟泽,一手揽住穆楠,一手扶着额角,幽幽道:“现在也不迟,这么多人,足够当你的药人了!”
  离他们较劲的大晞将士听得浑身发抖,他心惊胆战的看了看躺在地上氧的丢盔弃甲的敌国战士,这还是客气?那什么是不客气?
  他忽然有些不敢探索了。
  事后,奉正也并未将那近千名敌国将士弄做药人,他的解释是他们太重了太丑了影响他药人的整体素质。
  那个词还是跟穆楠学的,这次倒是用到点上了。
  只是他忘了,他自己才是那些将士将自己挠的面目全非的罪魁祸首。
  姗姗来迟的军师便顺理成章的接下了那数千名被奉正嫌弃的将士。
  跟着军师一起来的还有箫昇,他在烽火台上看着穆楠坠下的身影时,整颗心就像是被抛到风尖浪口上一样受尽折磨,待奉正赶到时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再瞧见奉正习惯性地抱着穆楠的身子时心里却是闷闷的。
  他脑子一直问,他是谁?为何与穆楠那般亲密?不会是穆楠所说的箫昇吧?
  怀着如此酸涩的疑问,在瞧见奉正的脸时,心里竟是松了口气。
  他长的与自己无一丝一毫的相似,样貌神情,无半点相同。
  于是,心境有开始庆幸着。
  穆楠的伤很重。
  银发神秘人面色凝重的将所有守在少将军营帐外头的人都遣退了,连箫昇也不例外。
  留在里面的,唯有那个叫做孟泽的副将,银发神秘人,以及昏睡着的穆楠。
  遣退时,那个一贯冷言冷面的孟泽面色惨白,但是再看着众人时,却依旧能镇定的指着站在她身边的神秘人道:“这位是少将军的师傅,医术高明,医治少将军的伤,他会负责。只是医治时,不得有旁人在场,还请诸位将士固守本职,他日少将军醒来必能甚感欣慰。”
  她甚至连那位神秘人姓谁名谁都不曾说明,但是将士们已然不在意了,他们关注的只是少将军的伤,有人治好固然是最要紧的事,其余的便是重要,也是可以缓上一缓的。
  于是,围聚在少将军营帐前的数十名代表,在得到宽心的答复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箫昇是最后一个走的,与他一同的还有军师。
  素衫青年难得的没有刨根问底,只是异常沉默,不知是担忧着穆楠的伤,还是其他。
  箫昇依旧前往伤兵营。
  帐内氤氲的热气,充斥着中药的苦味,竟使得他有那么些许心安。
  少将军营帐内,孟泽面色凝重。
  她眼也不眨的看着床榻上面色惨白的少女。
  内衫解开,腰腹处的伤口越发狰狞,近一指长的口子翻开,血肉发黑糜烂,向着外延蔓延着,那一圈都是黑色的。
  昨日的治疗,不起作用。
  她目光酸涩,为穆楠的痛而痛着。
  “师傅,这伤可还有救?”
  奉正拧眉不语,只坐在床边,两指搭在穆楠垂在床边的手上。
  女子手骨细瘦,近几月的军营生活更是将她磨得无半两肉,皮肉堪堪包裹细瘦的骨头,触手便觉得咯手。
  手指下的脉,紊乱且微弱,竟有几分生死未卜危险。
  奉正眉头又皱,蹙起的眉纹深似沟壑:“寒噤?”
  孟泽一愣,问:“什么?”
  奉正挑眉,轻轻的放下穆楠的手,站在一边道:“寒噤之毒,并不常见。取自雪上之巅瑶湖守之血,再混合着瑶湖蛇之泪炼制而成。”
  孟泽皱眉,摇头:“不曾听闻,师傅可有法子解?”
  奉正面临鄙夷:“此毒阴损至极,乃是北蛮王室惯用。哼,果然是白眼狼的手段!”
  孟泽只问:“师傅,可有办法解除?”
  奉正:“自然。”
  孟泽随即放宽心。
  她看着奉正取出一直放在袖中的银针,塞了一颗护心丸给穆楠吃,便开始施针。
  手法独到,扎针位子玄妙。
  每扎一针,便需注入一道内力,这般去来,竟是将周身几大重要穴位扎的透彻。
  每扎一针,孟泽便看见床榻上的穆楠便皱一次眉,直至眉眼间都刻下几道细细纹路。
  细长且弯的睫毛颤抖着,青黑的眼皮下留下一道澹澹的阴影。
  她似是陷入了梦魇里,极不安稳,一会儿面色祥和,一会儿便愁眉苦脸,悲喜交加,如此反反复复,永不安稳。
  一直到夜色时,才好。
  

☆、幻梦

  她感觉自己回来了。
  车水马龙,柏油路上挤满了小轿车、公交车,严严实实的堆在路上,红绿灯不停的闪烁着,有条不紊的依着既定好了的时间扮演着调解者指挥着堵塞不通的道路。
  久违的城市的声音,再一次响在耳边,络绎不绝的车轮摩擦声,汽车的喇叭声,市中心独特的熙熙嚷嚷的人声,充斥在耳边。
  “怦!”
  不远处,喷泉砰的一声,水流汇聚成一条弯曲的线,高高的射向空中又直直的落下了。
  一道道细长的水帘,似是有生命一样,冲向高空又直直坠下,如此锲而不舍的坚持着。
  她还记得,她与箫昇在那处的人形雕像前拍过一张照片。
  那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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