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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穿越之成双-第28部分

小说: 穿越之成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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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帝闭了眼,心里懊恼着自己刚才的举止,竟是把松了戒备的箫昇推的更远,他颇有些丧气的解释道:“无事,只是……事情有些烦躁……所以……”
  所以什么,却说不下去了,他想两者之间的隔阂一生,再怎么刻意保持以往的形象又有什么作用?
  何不如顺其自然吧。
  于是话锋一转,性情也真实了几分:“朕只是叫你留意,一旦发现身份疑虑的人,就禀告给朕!”
  箫昇微低了头,嗯了声,便不作话。
  这一不做声,就都不做声,顿时又恢复了沉默。
  半晌,忽的从御花园的尽头传来了脚步声,两人不约而同的的朝着声音的尽头看去。
  箫昇一看那身穿宫服的花白宦官,就知道是之前的那个公公。
  只是老公公面色慌张甚至还带着恐惧,额间沁出汗水也顾不得擦拭,脚步匆匆的奔到亭里,冲着新帝便是一顿猛磕,直磕的额头满是血污方才罢休。
  公公顶着满头血渍,眼神惊慌的道:“陛下……露贵人……有了……”
  箫昇一听,愣了半晌,才听懂了。
  这有了,不是喜事麽,怎么这老公公的情形却显得不正常?
  再看坐在石椅上的新帝,他才明白了那老公公的惊恐是从何而来,因为新帝的眼眸中毫不掩饰的嗜血烈性,嘴角也因着此事而勾勒出一种诡异的角度,让人莫名的打了冷颤。
  这与在朝堂上杀宦官不一样,反而带着一种病态的诡异和气到深处的兴奋。
  果然,新帝起身,什么也没管就离开了御花园。
  箫昇愣愣的看着人走了,满身的寒意才消弭。
  转身,却睹见了尚未一同离去的老宦官,他瞧着那人脸上横流的血,疑惑的问:“后妃有喜,你磕什么头?”
  那宦官冲着箫昇咧开嘴笑了,脸皮像是被某种无形的线扯动着,不像是笑,却只是一个奇怪的动作。透过张开的嘴,可以看见满口的白牙闪着诡异的光,耀的人头脑发晕。
  箫昇心里一颤,便听见老宦官别有深意的道:“奴才磕的见血了,命才会留着。”
  箫昇心底的颤意更胜,看着满园的花都觉得异样的寒意,他瑟缩了下,便逃似得跨步离开。
  这宫里都是些什么人?又或者不是人了。
  

☆、险招

  穆楠安排好东厢的事宜,便来练功房里找奉正。
  听管家隐隐说,将军在朝上受了刺激。
  她稳着性子,推开门,就瞧见单梓琰定定的站在练功房的中间,初升的朝阳透过纸窗折散些许光亮,射在单梓琰脸上的过愈发的暗沉,似乎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晦暗的气息,让人无端的不愿靠近。
  莫不是在朝堂上被皇上批了一顿?穆楠动作放缓的取了昨日用的银枪,走上前去,道:“将军,我准备好了!”
  对面的单梓琰似是正纠结什么,神情复杂,叫人看不清,他看了穆楠半晌,才道:“我可能得让你先过去了。”
  穆楠一愣,问:“为什么?”
  将军道:“北蛮屯兵,意图直取郾城。”他叹了叹,无奈的解释,“事态紧急,圣上尚未作出裁决,维保求稳固,本将先派你去守守,总不是错的。”
  这是抓壮丁的意思?穆楠皱眉,边境危机,将军本人却去不了,又是怎么回事?
  “将军之意,穆月知道了,只是训导尚未结束,我恐怕难以担当重任!”
  单梓琰没说话,只是备有深意的看了看,才摇头道:“本将心里有数,所以此次不单单是教授武艺,军事策略皆有。但是在这些事情先,得说清楚你的身份,无懈可击方才可以。”
  穆楠深知此言的重要性,一旦被别有用心之人发现她女儿身的秘密,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那我便用穆家长子的身份参与,毕竟我穆家之事知晓的人甚少,况且我的的确确还有一个哥哥。”
  单梓琰诧异,问:“是吗?那你哥哥人呢?”
  穆楠道:“他在十多年前失踪了,福伯(那个与乳娘长得有几分相像的老爷爷)找到我哥哥时他已经死了,他与乳娘商量,怕母亲和父亲伤心,便一直说没有找到。此事本是准备瞒一辈子的,不过乳娘见我要去军营,身份上有所差异,遂告诉了我。”
  单梓琰沉思,点了点头,才道:“那好,身份之事算是清楚了,我今日先检验你的武艺。”
  说完,两人便又打在一起。
  一直打到中午时,单梓琰才满意,两人一起吃了午膳,单梓琰叫穆楠换了身男装才一起到定风波。
  此次那里倒是多了好些人,皆是些谋士书生。
  单梓琰将桌上的杂物扫向一边,从书墙里抽出一卷色泽古朴的羊皮卷。
  放在桌上一展平,画像逼真的山河战略图清晰可见。
  她大致的看了看,那卷上的山河描的甚好,疆域的边界都勾勒的极为详细。
  单梓琰指着大晞过最北边的郾城,道:“此处是大晞北边的防线。”又往郾城的北边附近点了点,“北蛮在此处屯兵,意图再明显不过。我军固守北疆的兵士总归也不过十万大军,北蛮联合众多部落,又于西風蛮族联盟,屯兵三十与郾城北四十里处扎营。众位说,应该如何才能避过?”
  穆楠看了眼,郾城地势具有独有的优势,依着山势而建,山峰只留了一道口子,就是郾城的城墙,要攻打郾城必须从正面突破。这样看着倒是处易守难攻的地儿,只是再难攻的也禁不住三十万大军折腾。
  唯今之计只有使用离间计,挑拨西風与北蛮的间隙,从而瓦解貌合神离的联盟方能有一线生机。
  于是她道:“西風与北蛮可有何矛盾利益纠纷?”
  单梓琰面色深沉,站在她一边的年轻谋士却是讥讽道:“你难道没有听说话,计策用了第二次就算不得好计策了吗?”
  穆楠对着这等讥讽也不甚在意,冷冷的道:“反间计得看谁用,才能保证的了质量。他二人若是间隙大,那么自然是有用的。”
  那谋士似乎有些不服气,想要反驳,被单梓琰一瞪眼,就不再做声。
  单梓琰意有所指的看了看站在他旁边的一命面上带须的谋士,那谋士异常从容,眼神犀利,见单梓琰点了点头才道:“小公子此言倒也不无道理,只是今次的离间用的却不是地方。西風和北蛮两者有着共同的利益,结为蛮荒之地,去年冻灾,牛羊尽毁。而我朝郾城灾情自然是没有那边严重。这样一看,他二人目的利益相同,这离间计也就失去了应该的效力,反而会适得其反。”
  穆楠并无丧意,只是敬佩的道:“先生所知不少,令不才受教。”
  那谋士脸色未变,只是轻轻的笑了笑,道:“小公子傲然自得,倒是难得。”他指着这郾城四周,异常凝重,“小公子可有计谋,摆脱这一困局?”
  穆楠无奈,郾城救援之兵自然是少有的,那西元钟将军与单梓琰有间隙,只怕会暗中做算,弃之不顾。唯今这离间无用,外援有隙,只有依靠自己了。
  “先生可知这郾城的山势如何?”
  那谋士看也不看,直接便道:“山势险峻,怪石嶙峋,不易攀登,所以至今为止从未有人领兵在那山峦上作战。”
  穆楠微笑,指着郾城北方,城门处倒是块算得上是开阔的平地,再往北处,便又狭窄,堪堪只能同时过十来人,若是选择在此处埋伏,倒也算是扼住了敌人的咽喉,让人无所进出!
  “若是挑选两个纵队,在此处埋伏,接着山石攻击,先生说算不算的上是条计策。”
  那谋士面色不变,眼神轻蔑:“小公子当真是痴人说梦,这山势陡峻,又丛生些嶙峋的怪石,落脚都成问题,又岂谈攀附这山石攻击?”
  穆楠也不在意,只道:“兵行险招,有我亲自带队,自然马到成功!”
  那谋士眼底的轻蔑更浓,微微撇开视线,不去理会那异想天开的无谋后生。
  “我知先生不信,但是我会证明的。”穆楠无畏,脸色也变得冷漠,她见单梓琰也有些不甚信任,心里清楚,便道:“不知将军可认识些工部办事的人?”
  单梓琰沉默了半晌,才道:“你想要什么?”
  穆楠眸光一冷,整个人都变得锐利了,那先生此刻才也注意道了,她瞧着穆楠露出了一个冷漠而又目的性极强的笑容,心里暗忖:此人心思复杂,叫人看不清楚。
  接着便听见穆楠道:“将军可知鹰爪?”
  单梓琰没说话,那是眸色深沉,让人猜的出,她说的话已经踩到点上了。
  攀岩这项运动,穆楠不曾触碰过,但是……但是箫昇却喜欢。
  穆楠现在还可以依稀回想起,箫昇攀上山顶时意气风发的样子。
  现在想想,箫昇喜欢攀岩,倒也算是一种冥冥之中的契合。
  穆楠身体不好,但是并不意味着她对攀岩就一所所知。
  那时,箫昇得到了好的攀岩装备,她就看过,身子精细韧性强大,连上每处的扣都设置的极为精巧。
  现在回想下,别的没有,但是还是可以尽量的完善一下,不是麽?
  “你……有几成的把握?”先生有些急切,双眼放光。
  穆楠轻轻的点了点头道:“七成,我自己亲自前去!”
  先生目光变得热切了,直接的撇开了单梓琰,握了握穆楠的手,道:“既是七成,那事情就有救了。快些说说,你准备做些什么样的器具?郾城的山,部下门也不是没有爬过,太难了,石头太硬,一般的铁器是插不进去的……”
  穆楠觉得手都被人捏热了,之前的高傲先生此刻像个话唠一样,一直说,她抬眼看了看单梓琰。
  将军大人面色极为正常,眼底似乎有了笑意,还点了点头,纵容之意全开。
  穆楠这才放心,便领着那先生到一边去,细细的交谈着。
  不一会儿,其余人也加入进来。
  交谈了之后,穆楠才知道那先生是单梓琰极为器重的谋士,知识渊博,战术得当,只是脾性有些古怪罢了。
  那人显然对于这场未来的战役极为感兴趣,所以当穆楠跟他说了自己的打算之后,那先生还指出了些不妥,以及该找哪些人来做这些装备,选择什么样的材质来做。
  事无巨细,弄的极为详细和合理。
  这一交谈,就弄到了晚上,具体事项基本敲定,穆楠想着奉正的事情,便道:“先生,时候不早了……”
  夜里之前的那些谋士也散的差不多,桌上都是些图纸,有穆楠画的,有那位先生画的,还有最终版修改好了的。
  那先生看着桌上的物具打断道:“你也别叫我先生,小公子胆识过人,才略也不输与任何人,直接叫我公输就行了。”
  穆楠知道,这先生算是接受自己了,于是也笑道:“穆楠知道了。”
  公输卷了卷最后敲定的图纸,慎重的交到穆楠手里:“记得我说的,要做的精致,大晞的命运如何,全在这图纸上了。”
  穆楠接过后,那图纸其实不重,此刻却感觉像是有千斤重般:“穆楠知晓。”她抬头看了看公输将其与的图纸也卷了起来,甚至还宝贝似得塞进怀里,她不解的问,“公输先生这是?”
  公输先生动作麻溜的将东西塞好了,还拍了怕袖子,颇有几分无赖的道:“我做了什么吗?”
  “哈哈……你是没做什么,这图纸不小心跑进你衣服里而已。”门口,单梓琰笑着走了进来,他走到公输先生跟前,一把将公输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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