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邪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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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她自己的吃的,看来是他想多了!
他唇边的笑容再次绚烂,“那我替你拿回房!”
“不!”她想也没想就出声拒绝,骤然拔高的声音引起他的怀疑。
他的眼睛眯了一眯,没有出声,直视着她的眼眸中有着了然的失落。
她慌忙解释:“我……我们还没成亲呢,被人看到你出入我房里不好,还我自己拿吧,也不沉!”边说边伸手想接过食盒,他却没给。
“我送你到楼下?”温柔的语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
楼下是安全地带,她没有理由拒绝,便点头应允:“好!”
到了楼下,她含笑从他手中接过食盒,在他深切注视下轻提裙摆,款款上楼。优雅的风姿维持到他的视线不及处,便往上提了提裙摆,快步回房,启开半扇门,闪身挤了进去。
阿离……走了!
她在房内扫视了一圈,晶亮的眼神骤然黯淡,拖着步子走到桌边,把食盒放在桌面上,就颓然地爬上了床。枕上有股淡淡的草木香气,不断窜入她的鼻端,刺激着她的嗅觉。
她恼怒,扯下碍事又不顶用的面巾,拉起被子蒙住了头。淡淡的草木香气的侵袭被阻隔,她松了口气,继续保持着这个姿势。
不久,居然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已是满天星斗。月光透过敞开的窗户洒进来,屋内的光线昏昏暗暗,柔和不清。
懒得点灯,起身趿着绣鞋来到桌边,打开食盒的盖子,兴致缺缺地把一盘盘菜摆放在桌面上,满满地的一桌。
十个菜!一个人怎么吃得完!要不是阿离那个奇怪的吃饭的规矩,用得着那么浪费,点那么多菜嘛!
她愣愣地看着桌面的菜肴,右手的食指无意识地轻叩着食盒的提手,半晌幽幽的叹了一声。
“姑娘,何故哀声叹气!”一个慵懒陌生的声音从窗口传来。
她的心尖一颤,循声往窗口望去,只见一个男子侧身坐在窗沿,一袭月白的织锦绣袍轻盈顺滑。一支白玉的簪子绾了他大半乌黑漆亮的发,鬓边、脑后垂落的少许发丝,随着夜风微微拂动。线条美好的侧脸泛着月色的流光,穿着白色软靴的两只脚,一只抵着窗框,另一只悠闲地挂在窗外,右手上还捏着一支花枝,枝上错落的开着三朵桃花。
画面感如此强烈的场景让她呆了一瞬,屋内窜流的夜风吹得她周身发冷,抬手紧了紧衣领,“你……你是谁啊?”
…………
吼吼……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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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贼
画面感如此强烈的场景让落年年呆了一瞬,屋内窜流的夜风吹得她周身发冷,抬手紧了紧衣领,“你……你是谁啊?”
此人转过脸来,对着她邪邪一笑,答非所问,“屋内如此昏暗,姑娘为何不点灯!”
语毕,只见他右手一扬,花枝上的一朵桃花飞了出去,插过灯盏的灯芯,贴在了墙面上,屋内顿时亮了起来。
她诧异地看着墙面的桃花,正对他不凡的手法由衷佩服的时候,就听见窗口处的一声闷哼,立即调转视线看过去,窗沿上已空无一人。
什么呀!大半夜没事跑出来给人点灯玩儿!要是有这种强迫症,那一晚上不得累死了!这古代的帅哥还真是只能撑撑场面,一个个的心理问题都不小!
她快走到了窗边,越过院门看向了院外的街道,亦是空无一人。放弃探寻,目光略往下一瞥,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
那是个很有难度的动作,他的左手抓住窗沿,身子迎着夜风左右摇摆,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右手还稳稳地拿着那枝桃花,这让她很是佩服。
“你……你挂在窗口干什么?”
他的嘴角抽了抽,皱着眉,很是为难的看着她。这样的表情自然被她理解成了需要帮助又不好意思开口,便向伸出了友爱的小手。
他的眼眸中有抹异色闪了闪,眼眸一眯,“劳烦姑娘往后退两步,在下自能解困!”
“哦……好!”她听话地往后挪了挪,低头比量着距离,大大地退了两步。抬眸想问他够不够远,他已经玉树凌风地站在了窗前。
“你……”她的口张了张,他却含笑开始自报家门。
“在下花解语!”
她一脸迷茫,“花解语?”
他的一双桃花眼上下打量着她,“姑娘没听过?”
她诚实地摇了摇头,“没有!”
他轻轻一笑,右手一松,手中的花枝缓缓而落,带下几片零落的花瓣,“我还有个诨号——花蝴蝶!”
花蝴蝶?!好响亮的名号!
“采花贼?!”这下她的反应倒是很快,顺利地推断出了此人的真实身份,一双顿时晶亮的眼,八卦地在他身上来回转悠。
这家伙要是到了现代,光凭这张脸,就得有多少美眉轮番往上扑,夜夜采他这朵‘蓝颜之花’。
花解语摇了摇头,啧啧道:“为什么每个姑娘都喜欢这么叫我!”
“呃……”她把溜到嘴边的那个‘采花贼’的称呼咽了下去,“花……解语公子,你大半夜的来这干嘛?”
花解语移步上前,上扬的唇角带着邪魅的笑,俯身凑近她的脸,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你方才都叫我采花贼了,你说如此的夜晚,我到姑娘的香闺里,能做什么?”
哪一个?
花解语移步上前,上扬的唇角带着邪魅的笑,俯身凑近落年年的脸,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你方才都叫我采花贼了,你说如此的夜晚,我到姑娘的香闺里,能做什么?”
“采花!”她说出了明了的答案,狐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可你刚刚……”,话到这里一顿,在脑中把他出现后从头到尾的状况又细细过了一遍,猜测道:“你刚刚不会是被我的样子吓到,失足掉下窗的吧?”
他微微一怔,复又轻轻一笑,拱手赔礼,“乍见姑娘的芳容却是一惊,失礼之处,还望姑娘见谅!”
她倒是大度,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没事没事,你半夜爬上我厢房的窗口吓了我一跳,然后我再吓了你一跳,咱俩算扯平了吧!”
边说边走回桌边,撩了撩裙摆坐了下来,抬眸看他依旧站在窗口,便大方地邀请道:“不嫌弃的话,一块吃吧!反正这么多菜,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他倒是没有推辞,缓缓踱步而来,在她对面落座。
她伸手从食盒里又拿出一副碗筷,放在他手边。原先准备的碗筷换了使用的人,但好歹还是派上了用场,也不算白费了她一番心思。
他执筷吃菜,姿势文雅,却没了某人浑然天成的悠闲傲视的气韵,她抚了抚眉心,切断了脑中纷乱的联想,也拿起筷子,扫了一遍桌上的菜肴,每一样看上去都精致美味,却没有一盘能勾起她的食欲,索性放下了筷子。
一口轻气不自觉地自她鼻端溢出,被对座听力敏锐的花解语捕捉入耳。
“姑娘等的人,今夜不会来了!”
花解语的一双桃花眼在她脸上缓缓扫过,落在桌上食盒内,不问自取,从食盒内拿出一壶一杯,执壶斟满酒杯,仰头把杯中的佳酿一饮而尽,花香满口,双眉跟着舒适的一跳。
她用眼角瞥了他一眼,“我哪有等人!”
“姑娘说没有,那便没有!”
他轻笑出声,暧昧的笑容让她的心莫名发虚。
“你……”她语塞,被一个认识不到一个小时的陌生人看穿了心思,心下有些窘,顿了顿,还是没忍不住好奇问道:“你知道我在等谁?”
他又满饮了杯中之酒,放下杯子,执壶斟满才抬眸看她,唇角邪魅勾起,“姑娘说的是哪一个?”缓慢的语调透着些许慵懒。
“你……”她以为他故意为难,便垂下眸,不再理他。手一抬,伸入食盒内,才想起自己只备了一个酒杯,愣愣地看了看自己悬空在食盒上方的手,五指微微动了动,顿了好一会儿,缓缓地垂了下来。凌乱的心绪霎时平添了几缕烦愁,如一团模糊的水雾凝在双眉间。
沉寂了一会儿,半壶百花酿落入花解语的腹中,酒气上涌,面颊泛红,话也就多了起来……
…………
吼吼……有没有亲喜欢这朵新绽放的‘解语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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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了一会儿,半壶百花酿落入花解语的腹中,酒气上涌,面颊泛红,话也就多了起来,“昨夜戴着面具的那个……在半个时辰前,出了院门,往南边去了!”
戴面具的那个?说的是阿离吧!大晚上的他出去干嘛?去吃饭?云宾楼又不是在南面……不对,花蝴蝶怎么见到阿离的?
她狐疑地看着花解语,“你昨晚见过他?”
他端着酒杯,漫不经心道:“昨夜我去采花,途经翩然院,远远便看到一个戴银质面具的男子在你厢房屋顶上。”
她更是疑惑,“他在我屋顶干什么?”
他晃了晃酒杯,答疑解惑:“姑娘厢房上,屋顶的瓦片被揭开过,想来是你那位情郎不放心,暗中看着你吧!”
什么情郎!她的嘴角抽了抽,没时间和他辩解,因为此刻她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要搞明白:“他……看了多久!”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看到的时候,他已经在屋顶上了。”
难道……难道她昨天在门口看到的人影,真的是阿离,并不是她的幻觉,那如果他从那个时候就上了屋顶开始看的话,那不是连洗澡都看到了……
她脸色绯红的思忖间,花解语又两杯酒下了肚,两人的面颊都像匀上了薄薄一层胭脂。
花解语抿了一口酒,又缓缓道:“另外的一个,昨夜蒙着面又穿着夜行衣……我是认不出来了。”
她诧异,“什么另外一个?”
“姑娘不知道?”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晶亮的光芒,那抹光芒她很熟悉,每次同事朋友眼中闪起这种光亮,必有劲爆的猛料。
见她一脸迷茫地摇头,他便放下了酒杯,神色舞动地继续叙述事情经过:“我怕被那个戴面具的小子发现,当下就没敢再走,寻了个暗处藏身,想等着他走了,我再离开。谁承想等了许久,那小子也没走,我正要按捺不住,准备冒险离开之际,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又悄然来到院中。我一时好奇便又留了下来,接着就看到那个黑衣人飞身一跃上二楼,在姑娘厢房的窗下停留了片刻,就推窗而入。”
说到此处,他觉得经过已经讲完,便又拿起酒杯,细细品尝的闲适样子,看得她很是着急,便开口询问:“后来呢?”
“后来?”他又咂了一口酒,道出心声:“后来我就以为两个都是你的情郎。我当时就想,这个厢房里,一定住着位让人难以抗拒的美艳佳人,所以才会有今夜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