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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青楼邪妃-第33部分

小说: 青楼邪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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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要是回了房,让邈邈看到阿离的话……

    两人进屋后,怒目而视、拔剑厮杀的场面,在她脑中幻化演绎,其状之惨烈,后果之严重,让她心尖一颤。

    她又故意用力甩了甩手,大声说道:“我不回房!”

    语毕,果然成功引得他驻足转身。

    他直直地看着她,颇有今日没一个合理解释,就不轻易放弃的意思。

    真是强迫症!这眼神都快吃人了!

    她咬了咬牙,扯谎道:“这衣裳就这一套,我是看,你要带我出去办事情,才特意穿上的!”

    死阿离!害死姐了!这么一说,不就是表示她特别在意这场‘约会’!她以前听室友叨念过,两人交往,在意的一方会处在弱势。

    她郁郁地看着他,却没见到他处于强势的自傲、欣喜,反而从他黯淡的眸光中,看到了让人心颤的失落。就如同突然失去了一件重要的东西一般,神色木然。

    他缓缓地松了手,深沉的眸落在她身上,却怎么也看不清眼前的人。带着面巾的落年年和笑容灿然的阿衍,同时出现在那个穿着宝蓝色衣衫的身躯上,不断交替、重合,看得他头疼欲裂、心思模糊。

    他索性垂下了眼,不再细看,却仍不死心地继续探问:“年年,这身衣裳你从何而来?”

    “让人做的呗!”要不还能是哪来的?别人送的?管他呢!就算是别人送的,也是由‘人’做出来的,她这么说可算不上是说谎哦!

    他低垂的眸光又暗了一暗,这一刻他才明白,失去并不是最痛,最难受的。这世间最难耐的,是以为自己失而复得,却又骤然希望落空。一颗心似乎被掏空了一般,空空荡荡的,像门窗大开的空屋子,冷风直直地往里面灌,寒冷透骨。

    这个邈邈,拉个人,下那么重的手干什么!

    她低头,不悦地看着左腕上那赫然显现的指痕,抬起右手,轻轻揉着。

    好一会儿,指痕才完全褪去,她松了口气,抬眸,却看到他依然呆愣在原地,便忍不住问道:“你不是说要带我出去办事吗?”

    她怕她不提醒,眼前的这个人会一直在厅里站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是啊!去办事!可是此刻他怎么还能有心情,去办那些个讨她欢心的事!

    他抬起眼帘,望着她,深沉的眼眸中翻滚着复杂的神色,很是为难的样子。

    她的眉间微蹙,“不去了吗?”

    她眸中满满的失落,落入他眼中,让他心头一紧,见不得那样的一双眼,露出这样的神色。

    “不!要去!”他深吸了口气,赶走了那些让自己不悦的情绪,勾唇浅笑,“我们走吧!”

    …………

    吼吼……年年的首次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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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千两
    晴好的天气,日光和煦温暖。

    两个人一前一后步出了翩然院,落年年仰起头,眯着眼朝着那炫亮的光处看去,只觉得心跟着透亮起来。

    舒畅地深吸了一口气,收回目光往前看,见公孙邈已在五六步开外,便加快了脚步跟了上去。

    走至他身侧,偏过脸看他,他的目光投射在前方,似乎在看着前方的路,但细细看他的眸光,确是散漫无焦距的。他的唇角仍旧微扬着,就像维持一个特定的动作,失了平日里那股让人无端就想靠近的亲和力。

    他的脚步很缓慢,拖拖沓沓的步子,看得人着急。

    她轻呼出了口气,脚步也随之放慢,怕一快不小心越过了他去。身子略往他身侧靠了靠,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擦过他的手背。

    这是以前室友的伎俩,室友和当时还未正式成为她男友的那个男生,约会了几次,却连个小手都没拉过,关系也模棱两可,在普通朋友的那条线上徘徊。后来室友着急又不好意思明说,便用的这招,终于在回来的路上,那个男生禁不住这明果果的邀请,主动握住了室友的手,室友的身份也从普通的异性朋友上升为正牌女友。

    她有样学样,但似乎效果不怎么好。在第十一次假装不经意的碰触依旧没有引起他丝毫反应之后,她气馁了,死心地放弃了第一次约会就牵到小手的计划。离了他半步之遥,安分地跟在他身后。

    就在她被这沉闷氛围逼得快要抓狂的时候,前面那个看似神游太虚的人,终于停下了脚步。

    她止步抬头,目光越过公孙邈往前看去,赫然瞥见不远处的小院子。

    两扇紧闭的木门,青砖砌的院墙,把院里的景致遮挡了严严实实,质朴不奢华,像一个隐士高人,立于繁华之中,却依旧能怡然自得,心不染尘埃。

    一般来说越是这种低调的院落,越是有什么不凡的背景来历。她眯着眼细细打量那两紧闭的木门,似乎想从那里探出点异样的气息,半晌无果,转头看向了公孙邈,只见公孙邈的眸光深沉,亦落在那两扇木门上。

    她不知该不该打断他的凝视,犹豫间,他却突然偏过了头,看着她。

    “年年,你知道这个院子里,住着谁吗?”

    她摇头,表示不知。

    他倒是不意外,又继续道:“一舞!”

    “义乌?”她重复着这个奇怪的名字。

    “不是义乌,是一舞!”他唇角挂着的笑容似乎有了灵气,“一舞的舞姿,可值黄金千两。”

    “黄金千两?!”

    在她的观念里,凡是能卖出价来的多少有点本事,能卖出高价的那就是很有本事!她的直觉真准,这个低调的小院子里,果然住着一个隐世高人!不过……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邈邈和她说这些干什么?

    他似乎读出了她眼中的疑惑,柔声道:“年年,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带你来这里?”
牵小手!
    落年年怒而转身,起步欲走,手腕却被公孙邈牢牢握住。

    “年年,你这可是生气了?”

    她挑眉看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意,“是啊!”

    “因我出入那些声色之所?”

    说话间,他的手已沿着她的手腕往下滑去,张开五指,插入她的指缝间,五指微曲,两只手就紧紧地扣在了一起。

    牵小手!想象中的约会第一步,却在这种状况下完成了,她略有些无奈。亲昵暧昧如此,她也不好再发作,只斜斜地瞟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的手心传来暖暖的温度,让她觉得如家人般亲切,自然。

    “年年,我要你记住此刻的这种感觉!”

    “啊?!”

    “往后,这种感觉,只能因我一人而起!”

    他的唇角还带着那抹和煦的笑,顿了顿,又轻轻承诺道:“年年,我答应你,除非有病患,不然绝不轻易踏足那些烟花之地!”

    “嗯!”

    她相信他,这样的笑容真诚温暖,这个男人有一股让人莫名心安的力量。任由他牵着,缓缓走到小院门前。

    他抬起修长白皙的手,轻叩木门上的门环。

    “叩叩叩……叩叩叩……”

    “我们家主人说了,不见客!”

    一个清脆的童声从院内传来,透着些许不耐烦。

    明显的‘逐客令’,看来高人大都有些清高怪异的脾气,古今都一样!

    她的眉间一蹙,看向了身旁的他。

    他似乎并不在意,唇角笑容未减,缓缓地对着紧闭的木门道:“烦劳小哥开门,我是你家主人在云国的旧识!”

    ‘吱呀——’半扇木门启开,一个小童探出半边身子。

    小童子乌黑水亮的眼睛在他们两个身上来回转了一圈后,又道:“我家主人说了,不见外客!二位还是请回吧!”相比方才的不耐烦,这次的语气倒是客气了不少。

    公孙邈闻言,依旧含笑,略略上前,从怀里摸出一个小木盒递到小童子眼前。

    “那就劳烦小哥,把这个交给你家主人,如若你家主人看了东西,还是不愿见我们,那我们即刻就走。”

    小童子狐疑地伸出一只手接下小木盒,“劳烦两位稍后,我这就去回禀我家主人!”

    木门‘吱呀——’一声又合上了。

    片刻之后,门再次启开,小童子却换了一副样子,甚是恭敬地把他们二人请进了院子,小心翼翼地在前方领着路。

    她越走越觉得纳闷,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让原本傲慢无礼的小童子,有了如此大的变化。便悄悄拉了拉公孙邈的衣袖。

    “邈邈,你送了什么东西给那个一舞?”

    他笑而不语,紧握着她的手,不急不慢地跟在小童子的身后……
花茶?!
    公孙邈笑而不语,紧握着落年年的手,不急不慢地跟在小童子的身后。

    见他一脸神秘的样子,她心下就更好奇了起来,但碍于在别人家中,只好暂时忍了下来,由他牵着缓缓走过院中铺满小石子的小径,进入主屋的大厅内。

    她抬眸一看,厅内正坐着一位白玉束发,白衣翩翩的年轻公子。气韵翩然,就如同这座青砖小院,傲然立于繁华之中,却不染世俗尘埃。

    “两位请坐!”白衣公子没抬眼,把手中茶盏放在身旁的边桌上。

    她的目光也跟着落在边桌上,只见茶盏的旁边还放着一个小木盒,细细瞧了瞧,正是公孙邈刚刚让小童子送进来的那个,盒盖已开,因为有些距离,只依稀看到盒内放置着一个长条形的黑漆漆的物件。

    小童子此时奉上了茶水,公孙邈便松开了她的手,她轻声道谢坐了下来,端起茶盏,掀开了盖碗,清香顿时四溢。

    咦?怎么是花茶?!

    她诧异地看着漂浮于淡黄色茶水之上的皎白花朵,那位公子的声音却适时传来,为她解了疑惑。

    “这是我平日喝的,如若姑娘喝不惯,我让茗儿换上暮茶?”

    年轻公子抬起了头,她得以看清了他的相貌,如玉般的脸,狭长的凤眸,顾盼间流光飞转。长相上不见得会盖过公孙邈,但那浑然天成的韵味,却能在不知不觉中吸引了人的目光,轻易成为主角。

    她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不喝茶!”

    卖相那么好的花茶,她怎么会喝不惯,只不过现在她没那个豪迈劲儿,就这么撩起面巾喝茶,只能深深地吸了一口茶香,惋惜的放下了茶盏。

    公孙邈抿了一口茶水,抬眸对上了她满是羡慕的眼眸,唇角往上又提了提,便放下茶盏,手往前伸了伸,越过边桌上几乎并排的两个茶盏,轻轻拍了拍她搁在椅子扶手边的手。

    她一惊,缩了缩手,嗔了他一眼,慌忙看向了不远处座上的年轻公子,见那位公子正低头喝茶,才松了口气,微蹙的眉徐徐舒展。

    这副样子落入公孙邈眼中,自然让他心上又是一悦,手动了动,正欲再次握住那只害羞的小手,却传来了那位年轻公子的询问。

    “这个……”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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