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邪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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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邈悬起的心腾地放下,淡笑道:“我替你把把脉!”手顺势按上了慕容离的手腕处,医者职业式的凝重骤显,“嗯……这解药制得粗劣,毒虽解,但尚有些余毒残留体内,虽对性命无碍,但滞留体内会损伤经脉……”低头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塞,把一颗极小的墨色药丸,倒入慕容离的手心,“这是我出行前配置的玉露丸,可解你身上的余毒!”
“嗯……”慕容离掌心微拢,手一抬把药丸丢入口中,咽了下去,没有一丝犹豫,有的是全然的信任。
相比之下,公孙邈就觉得自己对慕容离的信任不够坚定,刚刚居然因为御风捕风捉影、毫无根据的话,就对慕容离产生了怀疑。
心下汗颜之间,他抬头看向慕容离,眉目间似乎凝聚着一团模糊的雾气,犹豫了半晌,轻唤了一声。
“离!”
慕容离挑眉看着他,静静地等着他后面的话。
“你的墨羽令能否借我一用?”
你这是要讨得那丫头的欢心?!
这句戏谑的话已到嘴边,却怕此刻压不住心中不断翻涌的不悦,而变成沉声的质问。慕容离暗自吸了口气,出口的话语瞬间变了内容,“你要帮落年年,只有墨羽令,只怕不够吧!”
果真是知己!这世间最了解他——公孙邈的,只怕除了去世的阿衍,就只有离王——慕容离了!
公孙邈眉目间和煦如风,“墨羽令何其重要,你能借我已是难得,我岂敢再奢求你的烈焰令!”
慕容离又是一笑,“墨羽堂是训练出了几个顶尖的舞姬,但最好的乐师,却出自烈焰堂,你要帮落年年,让翩然院那些庸脂俗粉稍稍成点气候,就得请得一流的舞姬、乐师教授,而促成此事,必得两令同出不可!”
说话间,慕容离伸手探入腰间,摸出两块宽约一指的令牌,用两只手指按住,顺着桌面徐徐推到公孙邈手边……
………………
某然吐槽……阿离的腰间像是哆啦a梦的百宝袋啊……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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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令
说话间,慕容离伸手探入腰间,摸出两块宽约一指的令牌,用两只手指按住,顺着桌面徐徐推到公孙邈手边。
颀长的两指移开,两块令牌现出了全貌。虽紧紧挨着,但一朱一墨的巨大色差让两块令牌紧挨的边缘是那么突兀明显。
公孙邈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跟了慕容离那么些年,这两块传说中能号令几万帮众的令牌,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曾听慕容离无意中说起过,墨羽令共有两块,堂主秦墨羽执有一块,另一块就在慕容离手中,用以随时号令墨羽堂的部众。
而墨羽堂一向认令不认人,就算是堂主,出了墨羽堂,要让在外行事的部下听从吩咐,也要靠墨羽令。没有令牌,部众即使知道眼前的是堂主,也不会按其命令行事。烈焰令亦如是。
公孙邈用食指轻叩了叩墨羽令,细细端详。
这令牌是用墨玉而制,通体黑如纯漆,材质虽不甚珍贵,但雕工实在精致。雕刻在令牌上的那片飞羽,羽片根根分明,像是随时会随着清风从令牌上跃起一般。旁边紧挨着的烈焰令却是用珍贵的血玉制成,血沁红如鲜血,刻在令牌中央的那一簇火焰,像是跳脱束缚的火种,会顷刻间燃尽周边的一切。
公孙邈的指尖缓缓划过两块令牌上的飞羽、火焰。眼前的令牌终于在他心中真实了起来。
他轻轻把它们收入掌中,不禁和慕容离玩笑道:“难怪墨羽堂的部众常抱怨你偏心烈焰堂,光看这令牌,就知你厚此薄彼!”
“哦?”慕容离嘴角泛起玩味,“你倒说说是怎么个厚此薄彼?”
公孙邈佯装认真地端详着掌心的令牌,“这烈焰堂的血玉令牌,一看便知珍稀罕有。但这制作墨羽堂令牌的墨玉,实在平常,不像你会选用的东西!”
慕容离轻笑出声,“还真让你说对了!这的确不是我会选用的东西……当初两堂创立之时,我想着这令牌是秦墨羽和明烈焰所用,就让他们各自选了中意的材质,呈上来。”
“哦?”公孙邈有些意外,“明烈焰年轻气盛,选珍贵的血玉,倒是符了他的性子,但秦墨羽为何会选如此普通的墨玉?”
“我没问……”慕容离执壶为自己和公孙邈的茶杯中又续上了茶水,执杯喝了一口,又缓缓道:“那个老家伙一直古古怪怪的,他就是选了块石头呈上来,我都不会奇怪!”
被这八卦一闹,屋内的气氛倒是活络了起来,公孙邈把两块令牌小心地收入腰间,抿了口茶水,“你就不怕我拿了这两块令牌,召集了两堂部众,反了你去!”
“我现下只是个小小的离王,你此时反我岂不没趣!他日我成了云国之主,你再反不迟!”
两人相视一笑,自是没把这番话当真,但多年以后,两人忆起此时光景,皆叹了一句,“造化弄人,一语成谶!”
一年后?!
日影西斜,屋内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趴在桌前的人却好似全然不知。
落年年的双臂围拢,右手掌心盖住左手手背,头微微向前,把下巴扣在右手的手背之上,半垂眼睑,眸光毫无焦距。
小香满脸忧愁地看着保持了这个姿势一个下午的落年年,咬了咬唇,鼓起勇气,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没反应!
小香再晃了晃小手……
还是没有反应!
“小姐……”
小香忍不住轻唤,落年年像是没听到一般,依旧一动不动,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小香急了,伸手轻推着她的肩,声音因惊吓而略有些飘忽,“小……小姐,您别吓小香啊……您……您这是怎么了……小姐……”
小香的杏眼中泛起的水泽,眼看就要滚落,落年年终于有了反应。
“哎……”落年年轻叹一声,五指交叉,翻转把双臂向前伸展到了极限,臂上的麻木略略缓解,“一年后我要是走了,你这动不动就爱哭的性子,怎么能讨牡丹的喜欢!”
“一年后?!”在眼眶徘徊的眼珠,刷的掉了下来,小香满脸惊恐,“小……小姐,您要走?”
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胆子小了点,什么事情都一惊一乍的!
落年年缓缓而起,扭了扭小腰,活动了下僵硬的四肢,随口道:“赌输了不就走了!”
“那……那小香就跟小姐一起走!”小香抹了抹眼泪,咬着唇,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地。
“我自己去哪里都不知道呢,万一要风餐露宿的,哪能带着你!”落年年边说边继续做着伸展身体的运动,边时左时右的晃动身体。
“小姐这么说,是……是不要小香了吗?”
小香语带哽咽,顷刻间泪珠又要落下。
落年年连忙停下动作,急急解释:“不是不要,是带不了!”
呃……好像结果是一样的!
落年年抬眸看向小香,只见小香咬着唇不再出声,连串的泪珠自小香眼角落下,绯红的眼眶里满是委屈。
看得落年年不由得愧疚起来,“别哭了……我尽量想办法不输就是了!”
小香这才破涕为笑,“天快黑了……小姐饿了吧?我去厨房给小姐准备些吃食?”
被小香一提醒,落年年方才觉得饿,轻轻地‘嗯’了一声,小香便像得了什么让人兴奋的消息般,眉眼含笑地快步走出了房门。
落年年的视线从小香的背影收回,瞟向了窗外。西坠的日轮此时正掩在云层内,余晖一照,尽是火焰般的嫣红,她看得痴了,不知不觉地走向了窗口,刚临窗立定,木质的走廊却悠悠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
…………
咦?会是谁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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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女抱!
落年年刚临窗立定,木质的走廊却悠悠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
忽然,脚步声在厢房门口戛然而止。
这丫头!动作倒是麻利!
她的眼中闪起了然,心无旁骛地继续欣赏起窗外的美景。落日的余晖映照在她身上,为她全身镀上了层淡淡的光晕。
公孙邈踏入厢房的门,先是一怔,临窗而立陷在光与影间的她,是那么不真实,纤细柔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他的脚步不由得被牵引,徐徐走向了她,停在她身后,用双臂圈住她的纤腰,动作轻柔熟稔。
似乎吓坏了她,她的身子猛地一颤,回过头盯着他的眼闪过惊诧之后,又现出不确定,嫣红的双唇微启,却又迅速合上了,皓白的贝齿轻轻咬了咬下唇后,垂下了目光,避开了他漾满柔光的注视。
是了!就是这个表情!第一次抱着阿衍,她也这么看着他,像是惊讶又像是羞怯!
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把双唇印在她额上,那个他第一次亲吻阿衍时,吻上的位置。
那一瞬,他忽然紧张了起来,如第一次一般吻得轻颤,因为失而复得的不易,也因为胸口抑制不住的喜悦。
“你干什么!”她惊叫,用力一挣,往旁连连退了好几步,抬头看着他的眼眸中有着羞恼。
丫的!姐的处。女抱!处。女被亲吻!
她反射性地抬手用力擦了擦额头,却怎么也抹不去那温湿的感觉。这是她第一次被异性亲吻,想不印象深刻都很难!
她郁闷地想抽自己,悔恨刚刚在公孙邈伸出狼爪抱她之时,她因为两人此时,近似恋人的交往的关系,而有了那么几丝犹豫,进而让他理解为默许,直接就放肆地吻了上来!
她想尖叫,但自知无补于事,便闭紧了嘴,怒火拱上心头,脸颊也跟着通红。
如此的绯红,看在公孙邈眼中自然理解成了羞怯,唇角漫开笑,柔声道:“还在为午间的事气恼?”
他……他这是来讲和的?可是用这方式也太……
她在心中哀嚎,轻轻‘嗯’了一声,郁郁地瞪着他。
公孙邈在她的怒目而视下,居然笑了,那是一抹比阳光更和煦温暖的笑容。
她一怔,本蕴满心间的怒气当下就散去几分,撇了撇嘴,轻声不满道:“还笑!你是我的人,居然帮着小二说话!”
一句‘你是我的人’让公孙邈倍感欣喜,飞扬的嘴角流泻出的声音悦耳好听,“我并没有偏帮旁人,只是觉得一个姑娘家如此说话,并不妥当!”
“我就喜欢这么说话!不爱听,以后少和我说话!”
她刚有所减弱的怒火,又熊熊而起,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几步来到桌边坐了下来,恼怒的眼掠过门口,不由得一惊……
青丝绕指
落年年刚有所减弱的怒火,又熊熊而起,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几步来到桌边坐了下来,恼怒的眼掠过门口,不由得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