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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封神之魂-第16部分

小说: 封神之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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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膳时分,胡青变化做我的模样,有模有样的唤来方弼将军和那些御林卫士们,进大殿一同用膳。

    我躲在角落,寻得一个时机,把这青丹往腹中一吞,只觉得内丹一阵冰凉,瞬时间又透彻了整个身体,我感到身体在渐渐萎缩,头也开始眩晕,眼前一阵白光过后,世界仿佛长高变大了很多。

    我觉得我的视野好像宽阔了,至少能看到240度以上的广角,我抬起手,竟然是毛茸茸的爪子,青色的毛发,手上不再是五根向前伸出的手指,而是四只锋利向前和一根扁平向后生长的爪子。

    我果真变成一只狐狸了。

    我轻轻的溜到宫墙旁的流水浣洗池,跳了上去,再往水中一望,青狐的脸映射在水波中间,没错,就是这样。

    我开心极了,连忙又是一个纵身,接连几个跳跃,跃到了东宫的围墙上。

    沿着围墙、屋顶的跳跃和疾走,是我这一生迄今最妙的经历了,最开始,自己还掌握不了平衡,总是斜身要沿着琉璃瓦滑下,有时候,还会有很长距离的跳跃,让我没了勇气,只好去寻其他路线。而偶尔一些风水草动,侍从宫嫔经过,总是让我第一下蜷身藏躲。最奇特的是,连壁装和殿檐上的虎形图样,也总让我看到后毛骨悚然,不寒而栗,所幸的是,狐狸的夜视竟然稍好,即使天色渐暗,也比常人清晰。

    我终于连滚带爬的穿梭到了御花园之中,这白天百花盛开的景象,已经有些开始凋零。暮色中几位年迈的侍女还在打扫庭院,矮人们拖着各种修剪花草的工具,准备收工。我蹲坐隐藏在一处花丛,静待着静谧夜的到来。

    不一会,花园中的几处殿亭厅阁,已是燃上了灯火,宫仆们也渐渐散去,只待几个时辰后打烊再入夜。

    我悄悄靠近着静亭,看到几盏微灯被2个侍女提着,围坐在凤睛菊的周围。我想,这如何是好,怎么才能将这花偷到手却又不被发现。

    正焦虑中,忽然又一阵风吹过,这几盏灯竟然忽得灭了。一个侍女窃窃私语的说:“哎呀,怎么竟被风吹灭了,漆黑一片如何是好,你先去那边的楼台处,借些火光,我们也好继续守着,万一出了差池,免得被皇后责罚。”

    另一侍女,只好起身,挑起一个灯盏,摸索着朝光亮处走去。

    我灵机一动,悄悄的衔了些多汁的花蕾,跟了过去,然后把这花蕾又撒到前方路上。这帝国宫廷的侍女,总是穿着高足之花鞋,行走之时自是不便。只听的哎呀一声,果然这位侍女竟然一脚踏上,不意间滑到,灯盏更是甩出了很远。

    那守花的侍女只好站起身来,喃喃的斥责道:“怎个走路也不长眼睛,快快起来。”便走过去扶她。

    趁着这个机会,我踮起脚尖,偷偷绕了回来,一口咬住这凤睛菊,折断下来。可在我眼前的,竟然还有只白狐,白色的双瞳正好与我目光直视,正刚长开口,也似乎想要咬这花枝。

    我吓了一跳,赶紧死死咬住花,嗖的一声逃离,跑了几步,忽然又有一个念头,这眼神好像在哪里见过……转过头去,却看到这白狐紧紧跟了上来,发出轻轻却又清脆的狐鸣。

    可惜我听不懂这狐语,便自顾自得叼着花,一路前奔去。
十六章 『误入冷宫 秽中藏叹狼狈』
    这白狐轻盈,哪比我这刚化身成狐的,一时间竟然追的甚急。

    我心想,如果原路返回,万一被人看到,传闻出去,只怕东宫便时时宜受骚扰,岂不坏了大事。便半路一个转身,往白虎殿方向奔去。

    可这高墙深壁,却是我没有料到的,前方几个殿檐间隙不大,倒是跃过了,转角围栏,也是有躲有藏,在宫城月下,我竟与一只狐狸你追我逐,着实郁闷!

    我跳上一面墙,眼见前方又有一组宫殿,但十分低矮又无几无灯光,只好止住脚步,前爪已经是悬高在空中,不觉有点心虚。

    我快速观察了一下,虽说这里景象很怪,却刚好有一组石灯柱穿过,可以设法跳上。我回过头来,那狐竟然还锲而不舍的盯着我,离我不远。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运了下气息,先沿着墙体回退几步,然后腾空一跃……

    “呯”的一声,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勉强抬起头,竟然跳的太远,落到了两柱石灯之间,口中的凤睛菊也滚落到第二进的殿门之中。

    “有谁在此!”殿门左偏室,传出一个守宫侍女的声音。

    我强忍的疼痛,蹒跚的爬到花前,赶紧衔住它,勉强在这侍女提灯出门之前,冲进没有光的右偏室里。

    黑暗中,我用狐眼观察这周臧,这里的摆设已经有些陈旧,殿顶的木梁上,甚至结蛛网,几面老旧屏风、陈年的锦缎、伞具、以及一些木箱堆积在此处。

    近门处的小木桌上,有数卷竹本叠在一个旧木匣中,盖子被竖在边上。虽然我对此时的文字尚掌握不全,但盖上这几字还是认得,《不游宫领纳簿》。

    门外的走动的声响还未停住,不一会,门外已经是一片灯盏恍惚,似乎又多了一些人。只听到议论纷纷了起来。

    “我刚瞧那宫墙,似乎有只狐狸走动。”一较老的女声道。

    “狐狸,这深宫大内,怎有此生物,定是你眼花。”另一年轻女子道。

    “或许真是眼花了,一个闪动跑开,或是哪殿娘娘的宠猫。”这个老女声答道。

    “似乎不是墙,卑奴明明听到响动在庭中。”一少女声音轻轻的说。

    “庭中!那寻也不见,难道闹鬼了不成。”又是一中年女声。

    “莫非是先帝显灵,先帝你好狠心……”一老年女声忽然抽泣起来。

    “去去,你们快把淑嫔送回。先帝就算显灵,也不会来这不游宫,见你这罪妇!”中年女声喝道。

    “响动我听得真切,也许确是甚么狸猫,惊动各位娘娘,请管事娘责罚。”少女的声音带着一些惊惧。

    “罢了罢了,你好生守住殿门,不许那些畜生们进来,坏了娘娘们的静修。如若确有哪宫狸猫真的进来,速速喊外面的侍奉官送回,若真是狐狸,喊卫士杖死,把皮毛剥了送来,也好给来冬御寒。还看什么看,其余人等请回寝安歇,勿要大惊小怪!”中年女声吩咐了下,喊人散去。

    不游宫,这不就是冷宫么……我听了这些话语,猛然想起来。可是剥我皮毛之事,却好生吓人,于是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气,赶紧躲到了屏风的后面。

    又过了一会片刻,我总算休息停当,把扭伤的前脚活动了几下,不意间,又碰到了屏风残角,哪知道外面却翻了一个靠着的铜壶,滚了出去

    可这铜壶里,竟然有几枚硬物,于是声响便随着滚动,翻动了数周,直到门边,方才停住。

    我吓得一身冷汗,皮毛似乎也要湿透。果然,对面间的守殿女子的脚步又响动了起来。

    我不得不把凤睛菊放下,藏到一一个陶笔筒里,一爪从耳中把红丹掏了出来,含在口中。

    果然,屏风已经闪动这光影,那女子提灯已经进来了。

    我闭了眼睛,把丹吞咽了下去,只感到瞬时,喉中便有了一注烈火,冲入腹中。我烧得巨痛,胸前火热,毛发似乎像着火了一样,从发根开始透起红光,一直充透到了发梢,又瞬得黑去,像木炭灰烬一样飘散,化作衣裳。

    我的四肢也开始膨胀,尾巴仿佛被斩断,尖爪和利齿也纷纷颤抖,彼此碰撞,像是发了什么羊癫疯,红光透过了我的眼球,瞳孔前一片黑色。

    我已经看不见周遭的景象了,只有身旁的屏风后透过一阵火光的照明。

    这震动,必然吸引了那女子,她又上前几步,绕到了屏风侧方,终于发现了我。

    “啊。。。。”她刚叫出声来,我就用手在嘴前一嘘,示意她不要发声。

    或许因为我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这个女子果真便住了口,我也稍稍放下心来。

    “鲧捐!你这又怎么了!”远处又是传来尖叫般的中年女声。

    这女子看了看我,回声应答:“姑姑,卑奴不意打翻了一铜壶,望姑姑恕罪!”

    “再若这般,定将汝送至尚舍监去清粪!”这女声恐吓完,总算一时安静。

    我熟悉了下这人眼的光亮,勉强站起身来,打量了一下这个惶恐至极的侍女:大约也不过十六七岁,面容清瘦,姿色无常,却也透着一丝机灵之气,眼睛略是浮肿,应该是日夜守殿休息不足所致。发饰打扮,也是寻常的侍女等级,不过服装面料,倒真比常见的好些。

    “你是何人?是如何深夜至此!”她退后几步,却压低声响。

    我见她不认得我,便轻声编了个谎,道:“姑娘不必惊惧,我乃二殿下殷洪新来的伴读书童,外邦送了只通灵小狐,让我暗暗拿给太子一看,未料失手走失入这宫中,只得番强寻来。打扰姑娘,万望守得秘密,勿要让两位殿下恼怒,必当它日重谢……”

    这侍女似乎也不想多事,便摇头道:“此宫从来都是只入不出,可闯不得。那还得想个法子送你出去。”

    我一听此话,于是暗自乐了,连连感谢姑娘。

    她又忽然想得一事,便道:“听闻早上御花园中已有行刺,宫中上下已是人心惶惶,若不是看你衣着华贵,乃为贡锦,吾必当报告侍卫。你我约定,若你有什么祸事,万万与我无关,吾福薄命浅,自是死也不认,求得全尸。”

    我当然求之不得,便道:“姑娘名为鲧捐吧,你且放心,吾出去之后,必当想个法子,请王子不日行个赏赐。”

    鲧捐也点了点头,道:“此乃冷宫,门禁看管甚严。不过,往日里,总有些老年侍女、偷偷托带些礼物,以答谢主子旧情。”

    我好奇的问:“那是如何?”

    “每日粪便泔渍,总乘在桶中运走,今日百花盛宴,宫中人手不足,便没有运出。每每有人托付礼物,总是藏在一桶中夹层。你身形不大,应该可以藏匿,只是不知你能否受得。”

    我听了,也觉得有点恶心,但又无它法,只好答应。

    “好,那我与管事报告,且说将功补过,把粪车送走,以免宫中异味,你且稍作等待。”说罢,这鲧捐便出去与管事报告,不一时便听到车轮响动,靠近过来。

    我赶紧把凤睛菊从陶笔筒中收好,藏入衣中,又看看了左手臂,似乎已经有些骨折,肿的很高。

    鲧捐又提灯进来,告诫我:“此时无人,你且悄悄跟我来,勿做响动。”便带我从屏风中走出,离了门,进入一进的庭院。

    她搬开车上粪桶的盖子,我看了一眼,差点没吐出来,好一个恶心。我赶紧掩住口鼻,看她搬开上面一层木粪盆,下面的桶却是空的。

    我只好猛吸一口气,翻身进去,忍住呼吸,把身子团成一团。

    光又黑了下来,应该是鲧捐搭上了粪盆,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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