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民国-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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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文你怎么看?”廖仲恺微微一蹙眉望了一眼坐在角落里面不动声色的罗耀国。
罗耀国抬头看了一下面露忧色的廖仲恺,正色道:“廖公。我们的兵力比吴佩孚多,火力也比他强,就算是部队的训练也比他们好。而且我们还比他们更加勇敢我们是**军队,绝不是他们那种军阀部队可以比拟的现在我们和吴佩孚是狭路相逢勇者胜所以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
“好一个狭路相逢勇者胜”胡景翼高高竖起了大拇指,表示赞成:“不就是一个第三师一个吴佩孚吗?我们国民党又不是没有打败过他们第三师根本就是我们辅文将军的手下败将,这一回也没有什么问题。辅文将军,不如由你来布置吧,这次咱们好好打上一场,完事以后这河南就是咱们的天下啦”
其实这一仗也没有什么好布置的,就是进攻进攻再进攻只是……直系第三师和吴佩孚的威名实在太甚,以至于现在二十一师上下的官兵都需要那么一点英雄情结来提振一下士气。而曾经打垮过第三师的罗耀国无疑正好迎合了这种心理需要。胡景翼的话一出口在坐的高级军官们都将期待的目光投向了罗耀国。
罗耀国这时也只好绷起了脸儿开始装英雄。他大步走到邓演达身边,随手手指了指军用地图,用一副看起来冷酷无比的表情看着大家:“同志们,这场战役我们只能选择进攻因为我们必须在皖系的两个师到达我们背后之前打垮吴佩孚只要打垮了吴佩孚,河南就是你们的了既然我们要选择进攻,那我的建议就是越快越好敌我两军是在行进之中遭遇的,双方都是差不多的疲惫,休整不休整都一样。而且我们是进攻方,可以不需要挖战壕修工事,那我们为什么要给对方修工事的时间呢?”
“……我的计划是,晚饭后就发动总攻击。我方一次性就投入三个步兵旅,三个旅齐头并进一起压上去,在炮团的掩护下对骑河黄村、常屯村、南宋庄一线的直军发起猛攻。同时出动骑兵旅从敌军左翼绕到敌后,利用夜色掩护对敌后发起攻击,争取造成直军的混乱……最后我要提醒大家一声,现在敌我双方都不明敌情,而且也没有坚固的工事可以依托,因此胜利必定是属于大胆果决的一方。我要求大家一定要大胆进攻,不要怕打混战,打夜战。我们的军队是用苏联人的办法训练出来的,有大量的政治思想教育,而且待遇高军饷足。因此必然他们更加主动,也更加忠诚。在混乱的夜色中,在没有军官督促的情况下,我们的优势要远远大于吴佩孚同志们,今夜就让我们大胆进攻让敌人在夜色中颤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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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大帅大帅”
欢呼声惊天动地。直系最后的精华,中央陆军第三师、第六师,四旅八团二十四营,再加上辅助兵种,总共三万精锐,展开在华北大平原的边缘。这个时候儿,马步炮队都拉了出来,军官弁兵,人人肃立,举起手中的武器朝天欢呼
数百骑兵。簇拥着戎装笔挺的吴佩孚疾驰而过,当先一名军士高举着第三师的军旗。征战沙场多年的直觉告诉吴佩孚,一场决定直系军事集团生死存亡的决战就要开始了。决定这场战役胜负的最关键因素就是双方军队的士气而吴佩孚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向他的军队显示自己的威严和雄姿,以此来鼓舞起三军斗志。
双方的数万大军已经沿着殷商故都朝歌(淇县)南方的平原上展开,大战一触即发。这一次双方都没有用什么奇策,就是将各自手里面的几万军队全都投入战场。国民党左派一方将发起全面进攻,整整一个精锐师平推过去就是了。而直系则是坚决顶住,用吴佩孚的话来说:“哪怕是到最后一个人一粒子弹也要死死钉在这里,一步也不能退”他们只要坚持到皖系的两个师出现在敌人背后,一切就都解决了。
现在的形势非常明朗,国民党左派两万五千精锐从战术上看已经是腹背受敌,只有杀开一条血路才有生机。而吴佩孚的直系在更大的战略层面也是腹背受敌,同样只有赢得了今晚的死斗才有活路。这个残酷的时代,已经将双方都逼到了悬崖边,只有胜利者才能生存下去,失败者将永远退出历史舞台
吴佩孚现在每经行一处,这欢呼声都是惊天动地。不过他的眉头仍然紧紧拧成一团,看不见任何的欣喜。因为他知道,眼前这战士效死的场景,只不过是他吴佩孚的回光返照。他的直系军事集团在前年失败以后就一蹶不振,并没有真正爬起来过。只是他这个“中国第一名将”在那里拆东墙补西墙的苦苦支撑着。现在的直系是以河南一省在养十万大军,根据民国的行情,十万大军每个月至少要有二百万大洋以上的粮饷才能支撑,此外还要军械、弹药、军服等源源不断供应着才能维持战力和斗志的。而河南能够刮出来的油水能满足一半的开销就不错了,这样的军队又怎么能维持高昂的斗志和严格的训练呢?所以眼前的这一切,不过是官兵们对他往日荣光的敬仰和崇拜,靠着这股子被煽动起来的信念或许能够鼓舞一下士气,但是毕竟不会持久的。要是遇上真正的劲敌,恐怕就要原形毕露了。
……
史庄村,第二十一师前敌指挥所。
罗耀国全身戎装,站在指挥所的屋顶上,倾听着远方隐隐约约传过来的欢呼声。
“这个吴佩孚一定是以为他又回到了八方风雨会中州的时代了吧?”
邓演达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罗耀国背后,语气中似乎是充满了忧虑。那边传过来的呼喊声多多少少打击了一些第二十一师官兵的士气,就算是邓演达心里面都隐隐有些担忧。这吴佩孚怎么就那么能折腾呢?都到了只剩一口气的地步,还能将军队的士气鼓舞起来,看来今晚的战事不会太轻松了。
罗耀国无所谓的一摆手,笑道:“没用的,这些不过是吴佩孚营造出来的假象罢了。假的真不了,待会只要一开战维持不了几分钟就得泄气。你们第二十一师能不能打,你邓择生应该比我清楚吧?一年多的严格训练,充足的供应和军饷,再加上你们几个从红军那儿学来的思想教育,不停给官兵们洗脑子。这一切是吴佩孚绷着老脸跑出来装一会儿铁血能够相比的吗?”
“洗脑子?”邓演达一愣,随即噗哧一笑:“你这个家伙怎么说出来的话都这么别扭啊?思想教育那是人家GCD的法宝,我们学了一点儿皮毛就已经受用不尽了。别人轻视也就罢了,怎么连你罗耀国也不把这个当一回事呢?”
罗耀国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不是轻视,而是不愿意去制造一个万能的国民党。国民党是一个寡头政党,在这个时空也一样,它并不代表最广大的人民群众,只是代表着“封、资、修”的利益。如果将国民党改造成一架高效的统治机器,对整个国家将造成灾难性的后果。罗耀国在这个时空的理想,只不过是想为这个国家争得一份应有的利益罢了,绝不是要去建立一个属于国民党的王朝……
“择生兄,等拿下河南以后,下一步你们打算怎么走?”罗耀国似乎是要岔开话题,突然问起了拿下河南以后怎么办来了。
邓演达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那还用说,当然是要北伐完成总理多年的心愿了。”这句话不知到在邓演达心里面重复了多少次,今天是第一次在国民党左派之外的人面前吐露,似乎是不把罗耀国当外人了。
看着邓演达那副憧憬美好未来的模样,罗耀国自然也不忍去泼冷水了。虽然他也知道,在这个时代北京城和中国的中央政权实在是一副千斤重担,而且还是一副吃力不讨好的重担……
“择生兄,差不多要开始了吧?”沉默了片刻,罗耀国看了一下手表,时针和分针就要在七点钟的刻度上面重合了。
……
华北的深秋,昼短夜长。晚上七点钟,差不多已经是漆黑的夜晚了。好在有一轮明亮的弯月挂在天空中,可以给双方的官兵送去一线光明。
晚上七点刚过。二十一师炮兵团的阵地上顿时冒出了阵阵的火光,然后才是连成一片已经分不出个数的炮弹出膛的声音已经进入攻击出发阵地的步兵就觉得大地开始颤抖起来,紧接着就是一阵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不绝于耳,似乎是没有停止的时候。
炮声如惊雷一般炸响,席卷了京汉铁路两侧的平原。看着对面升起的一团团火球,想象着弹片呼啸着四下飞舞,横扫过直军阵地,将那儿的一切生命都化为灰烬。对二十一师将士们来说,这样壮丽的景象就是鼓舞士气的最佳办法,要胜过一切华而不实的演讲。
直军的遭遇却是灾难性的,由于双方战线过于接近,而且匆忙之间也没有来得及构筑坚固的工事。这些呼啸着飞过来的炮弹,几乎都在直军的阵地上面炸裂开了。巨大的火球伴随着强大的冲击波将无数细小但致命的金属破片发散到四面八方,处于大炮火力直接覆盖之下的直军官兵根本就无处藏身,只能紧紧贴着地面,抱着脑袋,口中念着满天神佛的名号瑟瑟发抖。那一点被吴佩孚好不容易鼓舞起来的士气,随着上万发炮弹在直军阵地之上炸裂开来而丧失殆尽了。
听到这一阵阵如惊雷般的炮击时,吴佩孚刚刚回到位于小双村的临时指挥部里面。这一声声爆炸是他这辈子听到的最可怕的声音他的军队现在正暴露在敌军无情的炮击之下,没有堑壕,没有工事,几乎也找不到任何遮蔽物。因为这里是一片平坦的没有一丝起伏的大平原。吴佩孚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他根本就不应该将战线摆在这块大平原上,只要……在向西十公里就是太行山脉的边缘,到了那儿敌人的优势火力就将大打折扣了。
将近三十分钟的炮火准备,对吴佩孚和他那些被打乱个措手不及的官兵们来说,几乎是三十年那样的漫长。这三十分钟的炮击一共打出去超过一万发炮弹,将直军整个正面全都犁了一遍。首先遭到炮轰的是位于直军战线的中央的常屯村,这儿也是今天的主要突破方向,这个仅有几百户人家的小村庄已经被数千发炮弹给彻底从地图上面抹去了……好在生活在乱世中的中国老百姓们都还挺机灵的,他们都早早转移了。
不过驻守在这里的第六师第十二旅可就悲惨了。头一分钟的炮击就给了这个旅以毁灭性的打击。数百发野炮的炮弹呼啸着飞过来的时候,这个旅正好聚集在常屯村周围享受着他们“最后的晚餐”。这个时代处于极度贫困中的中国底层民众将是美美吃上一顿当成人生的重要享受的……所以这个时代的军队在上战场之前都是要好好吃上一顿肉的。基本上有肉吃了就等于是马上要上前线厮杀的信号。结果直军十二旅的聚餐真的成了最后的晚餐,数百发炮弹在这些可怜的官兵周围炸裂开来,由于没有来得及修建任何工事,这些官兵除了在村庄的残垣断壁下寻找掩蔽以为便只能活生生暴露在热浪、火流和无尽的“金属风暴”之中了。
炮声刚一停止,战场上的硝烟还未散尽,月光下就隐隐约约看到无数把泛着寒光的刺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