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皇帝-第2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很长时间,对这件事还是略有耳闻,心想说说也无妨。
云宸点点头,“原来还有这样的事。”突然她压低声音道:“你知不知,太子其实。。。。其实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云宸特意加重了‘那种’两个字。
翦秋听了,惊出一身冷汗,“你从哪处听来的,快别混说,仔细你的脑袋。”
云宸不以为意,“这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你难道不觉得太子长得太过美丽了吗,而且太子平时的一举一动,怎么看都透出一股媚态。唉,明月公子才学出众、高雅离尘,只给太子当太傅岂不太浪费了。我们太子除了美之外,哪还有什么可取之处。。。。况且他还是从。。。。”
翦秋一把捂住她的嘴,斥责道:“你还真是不知死活,这话说给我听到罢了,万一要让别人听去了,不死也要退层皮。”
云宸挣开她的手,嗔道:“翦秋姐姐!这会子,谁会到这来!我们声音这么小,谁会听去。大家私下里都在说,为何单单我说不得。”
私下里都这样说吗。。。。。没想到平时恭谨到唯唯诺诺的宫女,私下都是这样看他的。他恍然记起,以前在客栈里有两个陌生男子说过的话:
——可怜明月公子如此晶莹剔透之人,却要沦为小倌的老师。
连晏勾起嘴角,自己怎会把这事给忘了呢。与宁致远朝夕相处的这段时间,他已然忘记了他们之间的差距,还以为自己与他是熟人。。。。。甚至比熟人还要再亲近一点点。呵,看来,宁致远做了自己的太傅,还真是委屈他了。
双手渐渐收紧,他想要离开,却迈不动脚步,一步也迈不动。
直到翦秋与云宸从假山背后出来撞上了他。翦秋云宸见到他时,均是一脸惊恐。她们没想到太子居然在假山后面,更没想到太子会偷听她们的谈话。
连晏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们,面色异常平静。
太子虽没有说话,却让翦秋与云宸感到莫名的压抑,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了。
翦秋最先从惊恐中反应过来,赶紧拉着云宸跪下,不停磕头道:“太子饶命,太子饶命,是奴婢碎嘴,冲撞了太子。太子饶命!太子饶命!”
云宸呆呆的望着太子,一脸惨白,嘴唇颤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连晏突然勾起嘴角朝她笑了笑,有种月下昙花绽放的绝美,让云宸不可抑制的抖了抖。
云宸本以为这次死定了,没想到太子笑了笑后,转身踱步离开了。那背影,五分傲然,四分优雅,还有一分已然入骨的媚。
云宸额上冒着冷汗,目送太子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尽头,才僵硬地扯了扯还在磕头的翦秋,语无伦次,“姐。。。姐,太、太子走走了。”
翦秋这才停下来,抬头看了看,脱力地倒向了一旁。
“太子,今夜这么早就回来了。”小全子见连晏回寝殿赶紧迎了上去。太子每次晚膳后都有独自散步的习惯,此次却回来如此早,让小全子不由纳闷。
连晏扫了他一眼,轻“嗯”了一声。
正巧此时,一名宫女匆匆进来禀告道:“太子殿下,宁太傅求见。”
“不见!”连晏皱了皱眉,直径朝里头走去。
小全子不明就里,赶紧跟了进去。刚才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连晏刻意避着宁致远,俩人虽在一宫之内,却基本上碰不上面。
避归避,教学的事情还是不能耽搁。
东宫书房内。。。
“殿下,下官便从四书五经教起,如何?”宁致远提议道。
连晏斜躺在书房的坐榻上,衣袍领口因天气炎热而被扯开,腰带松松垮垮系在腰间,素白的手指正捏起一个葡萄送往嘴边,闻言妖娆一笑,“四书五经?那是什么?我。。。。本宫学不来这些阳春白雪,不如教些淫/词艳曲,本宫可能还会融汇贯通。”说到底,这才是他的老本行不是?
“殿下如果不想学,也可以先学其他的,只要下官会的,知无不授。”宁致远决定让连晏自己选择。
连晏挑眉,“哦?本宫想学戏蝶,不知宁太傅会否?”
“戏蝶?”宁致远疑惑道。
“宁太傅不知道也是人之常情,一支艳舞罢了,还没学会人就到这里来了。”连晏好心情地解释道。
宁致远叹了口气,直接问道:“最近太子对下官是否很不满?”
连晏笑了,弯了弯眉眼,抬起手撑着下巴,缓缓道:“委屈宁太傅教本宫这个一无是处的太子,不如你早点向皇上请辞,约定的事就此作罢。”
“太子为何要妄自菲薄,你本是一块上好璞玉,只要加以打磨,日后必定会光华夺目。”
“呵,本宫妄自菲薄?世人只道你明月公子是天上的出尘月,本宫则是地下的污泥,让你的高洁蒙了污。”连晏冷笑一声道,“如此说来,本宫还要向你道歉呢。”
“殿下何出此言。”
“实是而已。”
宁致远的嘴角依旧有着浅浅的弧度,可眼神中的温和却消失殆尽。
连晏甚至有种对方生气了的错觉,垂下眼帘道:“难道说实话也不成。”
宁致远静静地望着连晏,连晏也不看他,一声不吭地一颗接一颗的吃着葡萄。最后,宁致远轻轻叹了口气,温声道:“我根本不是什么天上的出尘月,早说过传闻不可信,殿下却偏要听。有时候,表面总是会蒙蔽真相,世人观物也只觉其表,不探其心,他们说的话殿下为何要听。”
连晏蓦然停下手里的动作,怔了片刻,只因那句——只觉其表,不探其心。因为,那夜在树林里,他也曾经这样想过。
“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宁致远走到连晏跟前道,语气温和却不容拒绝。
没有下官,没有殿下。。。。。只有我和你。
连晏点点头,因为他想不到拒绝的理由,或许他压根就不想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宁致远要带小连去一个地方,具体是哪就不剧透了。
唉,小连的性格敏感别扭,大家多包含包含,毕竟他受了很多苦,以后会成长的!至少要反攻宁姑凉不是吗!哈哈?
让这俩娃继续别扭着,后面连晏吃醋的情节绝对不能少,按照宁致远这种天生吸引妹纸的体制(长相and气质),为连晏君点蜡,好走不送!
突然发现本文的奇葩之处,不知小伙伴们有没有发现,反正我是发现了,文中所有的猥琐男都被连晏吸引了,所有的萌妹纸都被宁姑凉攻克了。不要问我为什么,这叫男女主差别对待。(^O^)【连晏君,我对不住你,猥琐男后面还会有的,点蜡。
☆、前尘往事亦可追
第二十三章:前尘往事亦可追
京城,不愧是天子脚下。街道宽敞笔直,市集热闹非凡,商品琳琅满目。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车水马龙,络绎不绝。
连晏自打来京城,还是第一次出门,走在集市宽阔的街道上,心情也渐渐好转。偶尔宁致远说上几句笑话,他也会勾唇一笑,甚至回上几句。
宁致远与他并肩走在一起,两人皆是让人赏心悦目的好相貌,一路走来,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走着走着,连晏就觉得不对劲了。他们周围的年轻女子似乎越来越多。有个姑娘甚至不小心将手绢遗失在地上,多亏了宁致远眼神好,立即捡起手绢叫住了她,“姑娘,你的手绢。”
那位姑娘好像才意识到自己的手绢丢了,羞羞答答转身,接过宁致远手中的绢帕,抬头看了眼他,随即羞涩地低头道:“谢谢这位公子,这块手绢对小女子有特殊的意义,幸而今日被公子捡到,不然难免要伤心一场。。。。。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家住何方,小女子改日要家仆携谢礼登门道谢。”
宁致远刚要开口拒绝,连晏就半眯着凤眼笑道:“捡了块帕子而已,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大哥你不会厚颜到要姑娘家的谢礼罢?”
宁致远扶额,附和道:“姑娘,举手之劳而已,谢礼愧不敢当。”
“公子切莫推辞,小女子只是一份心意罢了。”
“这。。。。”宁致远突然觉得有些头疼。
连晏见状开口,“姑娘,既然手绢的意义特殊,那可要仔细收好了。我劝姑娘还是不要随身携带,更加不要。。。。。随手丢在地上。”连晏笑得唇红齿白,颇有花团锦簇的美感。
那位姑娘听后顿时羞红了面庞,也不敢再多言,带着丫鬟快速走开了。
宁致远松了口气,又觉不妥道:“咳咳。。。小连这样说未免太不顾及姑娘家的面子了吧。。。。”
连晏斜了他一眼,勾唇,“看不出来,你还挺怜香惜玉的。像你这种三心二意之人,以后定是三妻四妾不专情之人。”说完,也不看他一眼,独自朝前走了。
宁致远无言,殿下从哪里看出他三心二意,三妻四妾?这简直。。。。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
接下来,不管宁致远怎么找话题,连晏不是挑眉,就是冷笑,摆明了心情不佳。
走到一家糕点铺,宁致远突然叫住了连晏:“小连,等一下。”
“作甚?”
“这一家的芙蓉糕味道不错,要不要尝一点?”宁致远笑道。
芙蓉糕香味四溢,连晏忍不住尝了一块,味道确实不错。一连吃了几块后,连晏停下动作,意识到一个问题:“你可带了银两?”
“自然,小连放心吃好了。”
“很好,掌柜的,这里每一样糕点都给我来一份。”
“。。。。。。。。这么多,殿下能吃得完?”宁致远无奈道。
连晏笑,眸里波光粼粼,“谁说要吃完,反正是你付账。”
“。。。。。。”
最后自然还剩余不少,宁致远让掌柜帮他包好,说是要带到一个地方去。
出了糕点铺,连晏悠闲地朝街边的饰品摊走去。宁致远一瞧,扶额跟上。
摊主是一位中年妇人,见连晏与宁致远皆是气度不凡,一看就是财大气粗的主。于是热情万分地介绍起来,“公子爷,这把桃花扇,画工精致细腻,您看要不要来一把。”
连晏笑着点头,“可。”
摊主眉开眼笑地继续介绍下一样物品,“这个是扇坠,正好与桃花扇相配,您看要不要来一个?”
连晏扫了一眼,继续点头。
“您看这个木簪要不要来一个。。。。”
“可。”
“您看这个扳指要不要。。。。”
“可。”
“您看这支珠花,可以送给心仪的姑娘。。。。”
连晏刚要点头,就被宁致远给拦住了,宁致远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咳咳。。。。小连要再买下去,估计只能把我留在这里抵钱了。”
见连晏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并没有反对,宁致远赶紧朝摊主道:“就这些罢。”
摊主大姐笑得眉不见眼,“好嘞,一共五十两。”
宁致远心道,大姐这是抢钱呐。面上不动声色地眨了眨眼睛,他扬起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嘴角梨涡浅浅浮现,“这位美丽的大姐,可否。。。。便宜一些?”
原本被一位年轻俊美的公子称赞美丽,中年妇人自是心花怒放。可一旦涉及到银两问题,妇人立马醒悟,半分也不肯退让。
宁致远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让妇人的语气有些松动:“四十五两,没得再少了!”
“大姐,你看三十五两怎么样,这个扳指。。。。。。”
“。。。。。一口价,四十两!”
“大姐不觉得三十五两更妥当吗,那根木簪其实。。。。。。”
连晏早在他们议价的时候,就走开了,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着宁致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