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似烈酒封喉-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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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分明就是说给辛曼她自己听的。
辛曼一个小人跳出来附和:对啊,有钱有颜,干嘛不屈从啊?而且从他的面相来看,就知道器大活好,床上功夫肯定强大!
另一个小人冲出来,啪啪啪啪左右开弓给了她两个耳光:如果屈服于自己的淫…欲,那人和动物又有什么区别!古语说的好: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
辛曼心里两个小人正在吵架,忽然听见头顶上的人轻咳了一声,抬脚的同时就差一厘米就触碰到她的手臂!
“这个方案大体上可以,但是细节太过潦草,如果满分一百分的话,勉强及格。”
薛淼对于手下的工作十分严苛,不过就算是严格之下的这个分数,直接就个在座的设计小组判了死刑,如果有一个设计勉强才能打一个及格分的话,那么不能说他与薛氏这个大企业的分红奖金无缘,恐怕在薛氏的饭碗都保不住了。
“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工程,必须要拿出你们百分之百的精力去用功做,”薛淼在设计图上划了一笔,“给你们三天时间出来,三天之后,我要看到一份我可以打八十分的设计稿,都退下去吧。”
“是。”
设计小组的人鱼贯而出,不约而同地都抹了一把汗。
本想着会议往后推,可以利用这段时间里将设计构思重新完善一下,却没想到竟然提前开,而且还是在总裁办公室里。
不过有点疑惑的是,总裁貌似心情不错?
辛曼在办公桌底下等,左等右等终于等到薛淼去了卫生间,从办公桌底下爬了出来,将两条腿伸直,双手握成拳头轻捶着。
真特么的磨蹭。
一个堂堂的总裁,耽误别人的时间不说,办事效率还这么低下。
辛曼扶着办公椅站起来的时候都十分艰难了。
她刚刚从地上爬起来,想要趁机出去的时候,办公室内洗手间的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薛淼抬步走出来,就看见辛曼刚刚站稳,不着痕迹的将后腰靠在办公桌边缘,来支撑腿上的力量。
辛曼忍着两条麻木到没有知觉的腿,向着薛淼笑了笑,“薛总,我们宋主编说让我过来负责有关创刊《星海》杂志的事务。”
薛淼微颔了一下下巴,抬手将袖口的袖口解开一个,卷起半边衣袖,“嗯,等一下让秦特助把悠然居的资料给你,还有”
他在经过辛曼身边的时候,忽然停住了脚步,与辛曼刚好擦肩。
“你对于书法家王焕有多少了解?”
“哈?”
辛曼对于书法家王焕压根就不认识,如果不是知道这一次薛氏收购报社之后,创刊的《星海》杂志是要请来这个书法家王焕来题词,她压根都不知道原来书法界还存在着这么一号人。
“让秦晋把他的资料给你,你看一下,一会儿我们就是去他的书法社悠然居。”
辛曼听着薛淼的这种语气,莫名地觉得不舒服。
虽然没有责问,但是这应该是必备功课的。
她动了动唇,“薛总,我知道这一回”
“头儿,刚刚查到了,”秦晋推门而入,“我刚刚调取了监控,发现辛小姐是在半个小时之前进你办公室的,没出去过,就在这里面,不是去卫生”
他看见站在办公桌前的辛曼,一下子瞪直了眼。
“辛小姐?”
辛曼没想到秦晋竟然去调监控了,现在想要为自己辩解也不好辩解了,只好笑了一下:“呵呵。”
上午十点二十分,薛淼偕同辛曼上了车。
秦特助将两份资料交给辛曼,“这就是这个书法家和悠然居的资料。”
“好的。”
辛曼单手插着外衣口袋,在将手拿出来接秦特助递过来的文件夹的时候,无意中将口袋中的纸巾带掉了出来。
和纸巾一块儿掉下来的,还有一个白色包装的安全套。
秦晋俯身帮辛曼捡纸巾的动作顿了顿,为了顾全女人家的面子,还特别动了小动作,将安全套掩在了纸巾下面,递给了辛曼。
“谢谢。”
秦特助看了一眼辛曼,又看了一眼辛曼身后倚着车门而站的薛淼,嘿嘿了两声,“不用谢。”
辛曼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心里想这是你家老板在办公桌里掩藏的安全套,你应该用这种猥琐的眼神看他而不是看我!
算了。
辛曼走到薛淼面前,从外衣口袋里将安全套给拿了出来,“喏,这是给你的。”
秦晋瞠目结舌。
天啊!
头儿送辛曼鲜花也就算了,现在辛曼竟然反过来送头儿安全套!这也进展的太快了。
不过刚见面就领证了,什么也没有这方面快,反正婚内怎么样都不算是耍流氓。
薛淼低首看着辛曼手掌心的白色包装袋,挑了一下眉梢,没有接。
头顶的阳光灿烂明媚,一点都不像是在深秋初冬时节的太阳,金灿灿的光反射在辛曼手掌心的小包装袋上,发出微刺目的光芒。
辛曼皱眉,向前走了一步,伸手就把这东西给薛淼塞在他的外衣口袋里了,抛下一句“别说你不知道这是什么”,便先上了车。
其实她心里有点忐忑,就在刚刚自作主张向前走了一步,伸手将东西给薛淼放口袋里,就能感觉到薛淼拂在她额上的温热呼吸,恍然间就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辛曼心里想,这种超过安全距离的举动以后还是不要做了。
薛淼当然是知道这是什么,只不过,他却没有想到辛曼回把这种东西送他,送安全套?
“你是在邀请我么?”
辛曼上车的动作一顿,差点就踩空了。
邀请个头!
这是物归原主好么?
薛淼向上勾了勾唇角,“好的,我收下了。”
“”
辛曼转过头来看着薛淼的眼神已经像是喷火了,那种有话想说却又好像被扼住脖子说不话来的感觉,真的是很憋屈。
实际上,这个安全套是如何跑到薛淼的抽屉里的呢?是一个下属在递上来文件夹的时候,在里面夹着自带的。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在车上,辛曼着重看了一下薛淼给她的资料,悠然居已经有百年历史了,是这位书法家王老先生从自己的父亲手中接过来的,他的父亲是清末的一位有名的书法家。
这回的确是辛曼孤陋寡闻了,竟然连这个王焕都不知道是谁。
一路上都很安静,秦特助在前面开车,过了高架桥向下一段路堵车,车辆走走停停十分慢。
他从后车镜看了一眼薛淼,“头儿,你休息一会儿吧,还要一段路。”
薛淼这两天需要处理的事情比较多,昨天晚上只睡了四个小时,看起来明显就有点精神不济。
辛曼跟薛淼坐在后座上,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闭目养神的薛淼,发觉他眉眼之间的确是有很浓重的疲态。
过了十多分钟,道路才开始疏通。
车辆起步,辛曼看着资料上的文字,忽然就觉得肩膀上重了一下。
“”
以前只听说过女人困了靠在男人肩头的,倒是没有见过男人会睡死了靠在女人肩膀上的。
辛曼直接就用一根手指头戳着薛淼的肩膀,把他给推开了,让他倒在另外一边的靠枕上,然后火速向旁边挪了挪。
秦特助从后视镜里看着这一幕,也是挺无语的,想要开口说两句话,也找不到应该的用语,索性闭了嘴。
薛淼的的确确是睡着了。
等到车子停在悠然居门口,他都在枕着一个靠枕,闭着眼睛。
秦特助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赶在辛曼之前下了车。
辛曼没办法,只好凑过去叫薛淼。“嘿,薛总,咱们到站了。”
薛淼睡眠很轻,刚才停车的那一瞬,他就已经醒了,原本就是半梦半醒的浅睡眠,可是,当脖颈上拂过辛曼的呼吸的时候,他刚想要睁开的眼睛就重新又闭上了。
“喂!”
辛曼推了推薛淼的肩膀,“到了悠然居了,你醒不醒?”
薛淼依旧是没动静。
如果现在辛曼还不知道薛淼的意思,那她就太傻了,都已经开口叫人了,却还是睡的这么死,不是装死就是真死。
辛曼直接伸手掐着薛淼的鼻子。
呵呵,看你呼吸不上来还醒不醒。
结果就在下一秒,薛淼就猛地向上抬起头来,嘴唇准确无误地碰上了辛曼的唇
这种细腻的触感。辛曼完全僵化在座位上
三秒钟后,辛曼眨巴了两下眼睛,猛地从车座上跳了起来,头嘭的一声撞上了车顶,“啊!”
她揉着头,感觉眼泪都给疼出来了。
透着一层薄薄的泪膜看向薛淼,这男人却好像是刚刚睡醒的模样,一双明明是很深邃幽翰的双眸噙着一抹不解,偏头看了一眼车窗外,手指推了一下眉心,“到了?那下车吧。”
辛曼揉着脑袋。
真能装。
比她能装多了。
她双眸中一闪而过一道亮光,在薛淼手放在车门上还没有打开之际,忽然就在转身的时候一下子栽了回来,一下子撞在了薛淼的身上,手刚好就是扶在他的敏感部位。
薛淼看着辛曼的这个姿势,皱了眉:“你在干什么?”
“抱歉,我刚才脚滑了一下。”
辛曼撑着真皮座椅想要起来,结果这一回比刚才还要更重的摔了下来,这次调整了角度,下巴直接就撞在了刚才手肘触碰的敏感部位。
薛淼:“”
“啊,不是,你”辛曼察觉到唇边这个敏感部位有逐渐胀大的趋势,一下子慌了神,从不结巴的她也开始有点结巴了,“那个你腿夹着我头发了,你抬一下腿”
薛淼动了动腿,才发现辛曼并不是头发压在他大腿下面了,而是挂在他的拉链上了。
裤子拉链上
辛曼觉得她肯定是被自己坑了,留着长头发就是为了挂男人的裤链的。
薛淼拧着眉,一只手搭在辛曼肩膀上,制住她乱动的身体。
辛曼伸手就去解头发,触碰到一点拉链的边缘,感觉到指尖一凉的同时,听见来自于头顶上的一声倒抽气声,她抬眼,就看见就在自己唇前不过三厘米的距离,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脸上的红晕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根。
“你别乱动!”
薛淼已经被辛曼惹出了一身的躁火,他盯着趴在他腿上的这个女人的后脑勺,这女人真不是故意的么?
肯定是故意的,不过没有想到过头了。
薛淼看着辛曼青葱手指覆在拉链上,心头的火被猛地勾了起来,强忍着,动了动腿。
辛曼保证,她现在绝对不是故意的了!
她的长发完全卡在拉链里了,手指拉了半天也没拉开,调整了一个角度,“那个薛总你能不能把拉链往下拉一下,我好把头发给抽出来我保证不乱看!”
辛曼这个角度看不见薛淼脸上的表情,便索性自己动手,摸到裤链拉锁,然后向下拉了一公分的距离,手指一不小心就触碰到那个越来越明显的轮廓,心脏陡然间都停止跳动了
就在此时,身后的车门忽然开了。
秦特助心里寻思着这俩人怎么一直不下车,开了车门就叫:“头儿,你和辛”
他的话一下子顿住了。
目光所及,此时此刻,辛曼正半跪在薛淼的双腿中间,一只手拉着裤链向下拉
辛曼和薛淼一前一后下了车,不约而同地都是先找洗手间。
前者只是觉得脸颊烫的不行,想要去洗把脸,而后者的话
秦晋眼观鼻鼻观心,当做没看见。
辛曼在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