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计中计-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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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君墨上前抢回自己的pet乳s:“你不习惯喝这种酒,我去给你换。”
丁瑢瑢劈手又夺了回来:“你少来!越难喝的酒越贵!你以为我不懂吗?小气鬼!”
她一手抱着酒瓶,一手拿起酒杯,凑近嘴边,一仰脖子,满满一杯红酒被她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明君墨从她的手中夺过空杯,警告她道:“这酒很烈的,不能这么喝!”
丁瑢瑢也不要杯子了,直接对瓶吹。明君墨好不容易将酒瓶从她的嘴巴里拔了出来:“你发什么疯?到底出什么事了?”
丁瑢瑢死死地抱着酒瓶子,瞪着明君墨:“今天接电话那个女人是谁?”
明君墨一愣:“你就为这个?”
“当然不是啦!”丁瑢瑢突然又笑了,拍着他的肩,“我又不是你老婆,你泡女人关我什么事?我就是好奇嘛,女人是热爱八卦的动物,你不知道吗?是谁?”
“哦……”不知怎么的,明君墨居然有点儿尴尬不安,他眼神闪烁,看着手中的高脚玻璃杯,支支吾吾不肯说。
丁瑢瑢摇头叹息:“你可真是一棵花心大萝卜,将来谁嫁给你,最好抱持着嫁给钱的态度,否则会被你伤得体无完肤!”
“你来这里是为了教训我的吗?”明君墨抢了酒瓶,给自己斟了酒。
丁瑢瑢抱回酒瓶来,又喝了一口,对明君墨说道:“你又不是我老公,我犯得着教训你吗?哎!好像你和你父亲的关系不是特别融洽,你在意他吗?”
明君墨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提起父亲这个话题,他浅浅地饮了一口酒,含糊地应道:“他都不在意我,我为什么要在意他?”
丁瑢瑢再喝一口,吧嗒了一下嘴,摇头说道:“你撒谎!我原先也以为,我不需要一个抛弃我的爸爸呢!可事实上,我还是很在意有一个什么样的爸爸,当我知道他不是一个好人的时候,我心里还是非常非常难过的……”
说到这里,她又开始心酸,仰脖又灌下一口红酒。
明君墨却听出点儿门道儿来了,他问:“你找到爸爸了?”
“我不告诉你!”丁瑢瑢看着他,神秘地笑。
pet乳s的酒力很强劲,刚才丁瑢瑢一口气干了满满一杯,就感觉到一股热力在体内蒸腾。接二连三再喝几口,她的思维就开始飘忽。
明君墨眼看着她一杯红酒喝下去,就知道她一定会醉的了。他本来想阻止,但是突然之间又有了一个腹黑的主意,也许丁瑢瑢喝多了以后,会向他亲口承认小丁当的事呢,他或许可以用手机录下来,在需要的时候跟她对质。
抱着这种心态,他任由丁瑢瑢将他心爱的红酒当啤酒一样往肚子里灌。
他有一个错误的认识,他以为自己醉酒之后问什么说什么,别人也会是这样。但事实上丁瑢瑢喝多了酒,与他的表现是完全不同的。
随着酒力渐渐发作,丁瑢瑢越来越絮叨,从她小时候的事开始讲起,被小朋友揪着小辫子骂野丫头,因为追问爸爸的事被妈妈打,家里日子艰难的时候看见妈妈哭,上学后拼好成绩弥补自己没有爸爸的自卑……
明君墨企图问她爸爸是谁,也打算把话题往小丁当的身上引,但是丁瑢瑢根本不理他,她只是一直说一直说,她醉酒后的世界根本容不下别人。
一瓶红酒快见底的时候,丁瑢瑢已经完全口齿不清了,她还在说着:“……所以呀,我儿子……我就很担心……我自以为能把他养得很好,也许……也许等他长大了,他会恨我不能给他一个爸爸,你说会不会?”
“会!”她总算说到正题上了,明君墨精神一振,很肯定地回应她,“父亲是一个多重要的人生角色呀!没有父亲的陪伴,对小孩子的人生会是一个很大的缺憾呢。”
“哼哼……”丁瑢瑢眼睛半张半合,神情恍惚,笑容迷离,“我告诉你吧,小丁当的爸爸……他不是一个好男人,我不能让我儿子跟他学坏了……”
明君墨当即就不爱听了:“他怎么不好了……”
丁瑢瑢却在此时突然往他身上一栽:“我……想吐……”
明君墨吓了一跳,赶紧就要扶她去卫生间。丁瑢瑢软趴趴地靠在他的臂弯里,没走上几步,“哇”地就吐在他的身上。
他是一个有洁癖的人,当即就受不了了,拖起打算赖在地上的丁瑢瑢,三步并两步进了卫生间。
他把丁瑢瑢往地上一丢,脱下沾满呕吐物的衬衣,扔进垃圾筒里。
丁瑢瑢趴在那里,已经吐得一塌糊涂,白色的瓷砖地面上和她的衣服上都是呕吐物。
明君墨皱了眉头,拔下花洒,将水流开到最大,将她和地面一起冲刷。丁瑢瑢被水流冲得难过,想要爬起来,明君墨用脚尖一踩她的肩,她又趴回去了。
好不容易把地面和人都洗刷干净了,明君墨丢开花洒,开了换气机,冲出卫生间,自去卧室找衣服穿。
等他穿好衣服再回到卫生间时,发现丁瑢瑢已经趴在地上睡着了。
她蜷缩着躺在水汪汪的地面上,浑身上下已经被他淋了个透湿。白色的衬衫裙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将她的身形勾勒无遗。她的脸颊上有醉酒的酡红,长长的睫毛挂着水珠,湿湿的黑发铺在洁白的瓷砖上,黑白分明。
从明君墨那阅人无数的男性眼光看来,丁瑢瑢身材太娇小,完全够不上性感火辣。
但是她就那样无辜地躺在地上,像一只受了伤的美人鱼,被丢弃在岸上,找不到回去大海的方向。
她浑身上下散发着淡淡的忧伤与迷茫,击中了明君墨的心。前一刻他还在气恼这个女人酒后无状,这一刻他却被她勾起了异样的温柔情怀。
他蹲下去,将她扶了起来,开始一颗一颗解她衬衫裙上的扣子。
而她沉睡着,无知无觉,任他摆布。
按照丁瑢瑢的酒量,一杯pet乳s就足以放倒她,而刚才她几乎喝掉了一整瓶!
可想而知,她现在几乎已经醉死过去了,完全失去了对外界的感应。
也许在她清醒之后,应该认真地思考一下,她为什么会对明君墨没有一点儿提防,毫无戒心地在他家喝成这个样子。
但是现在她即没有思考能力,也没有行动能力。她软软的靠在明君墨的身上,任他解开她衣襟上的扣子,毫无反抗。
只开了两盏小灯的卫生间充盈着黄融融的光线,水汪汪的白色地砖,湿溚溚的娇俏美女,安静中有暧昧的暗流在缓缓的涌动。
明君墨刚才没抢到几口酒喝,现在他却浑身发热。但是此刻他想忽略掉男人本能的欲望,展现出一种绅士的风度来,将这个借酒浇愁的女人照顾好。
可是周围太静了,某种情绪就会被突出和放大,于是他轻咳了一声,开始讲话。
“你这个女人啊……怎么说你好呢?自以为有点儿小聪明,其实机车得很呢。你在我这里吃过一次亏了吧,还敢再醉倒在我面前?你以为我真的害怕你踹小腿那一招?我只是不愿意趁人之危……上一次是无心之失,对你伤害很深,我也是现在才能领会……不过你还年轻,如果你愿意把小丁当交给我,你还可以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啊……”
他想靠说话来舒解自己的情绪,可是好像不太管用。
当他解开了丁瑢瑢衣上的所有扣子,她莹白的肌肤挂着水珠,落入他的视线中时,他只觉得有一条火蛇从肚脐下方直蹿到了喉咙里。
他干咽了一下口水,继续自言自语道:“你别诱惑我啊,老老实实的,擦干净了送你去躺着……”
V14
丁瑢瑢好像故意跟他做对,轻轻地一动,手一滑,就垂在了地上。然后,细细的胸衣肩带就松落了下去,将她的右半侧肩膀裸裎在他的眼前。
明君墨顿时大脑充血,全身都绷得紧了起来,耳边有细碎温柔的声音调唆着他,有一瞬间,他差一点儿扑到她的身上,将她撕碎,片片吞进肚子里。
他的动作开始加快,粗暴地扯下她湿透的内衣,拽过一条干的浴巾,在她身上用力地搓擦,咬着牙狠狠地说道:“长得像一根火柴,没发育好似的,还敢现出来勾引男人!什么样好身材的女人我没见过?我会上你的当?你再不老实,我把你丢到外面去……”
也不知道他想发泄什么,下手很重,直到把丁瑢瑢的皮肤都搓红了,他才将浴巾一展,将她裹了起来,抱出了卫生间,把她重重地丢在了床上。
丁瑢瑢哼了哼,在床上翻了一个身,将浴巾滚落在身下,继续沉睡着。
明君墨简直要崩溃了,他从柜子里取出一条薄毯,盖在她的身上,转身就要离开卧室。
可是走到门边,他又停住了。他犹豫着了一会儿,走回了床边,坐下去,低头看着丁瑢瑢沉睡的面容。
这个小女人,她曾经是他的女人啊,虽然只在那么短短的一个晚上,但他拥有她的时候,她还是一个纯贞的女人,而她离开他之后,就怀孕生子,一直到现在。这是不是等于说,他是她唯一的一个男人?
男人大概都比较在意这个吧,明君墨想到这一层,心里有小小的骄傲。
他伸手将搭在她眉间的一绺发丝顺到耳后,手指触到她小巧的耳垂,好热。他捏了捏她的耳垂,发现她没有反应,于是他壮了壮胆子,将毯子的一角掀了起来。
他的目光从掀开的毯子一角钻进去,看到了她蜷缩在毯子下面的玲珑身躯。比起赤条条地裸在他眼前,在毯子的暗影笼罩下那种若隐若现的曲线更能勾起他的悸动。
在道德和欲望之间究竟何去何从,对男人来说永远是最难的选题。
明君墨小心翼翼地将手探进了毯子里,落在了她的腰上。
她的皮肤真是细滑啊,那种莹腻的触感像一只小手在挠着他的心。他轻轻地挪了一下身子,躺在她的旁边,一只手支着脑袋侧看着她,另一只手就在她的腰间轻轻地摩挲着,渐渐地手指从她的腰侧爬到她的小腹上,再从小腹向上……
眼看丁瑢瑢就要被咸猪手袭胸了,估计满天神佛都看不下去了,也不知是哪一尊神在这个时候敲了丁瑢瑢的脑袋,她皱了一下眉,呢喃了一句,翻了一个身。
做贼心虚啊!明君墨“噌”地从她身边弹坐起来,跳下床去,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卧室。
在门口悄然回望,发现丁瑢瑢根本没有醒。他沮丧地叹了一声,却再也没有勇气回到床边去了—他是花心没错,但他不是流氓呀,自己刚才的举动多丢人,要是被她正好醒来发现,以后也不用面对她了。
可是他的身体还是热的,喉咙还是干的,脑袋里也充了棉花一样,膨膨胀胀的。
该死的!他什么女人没见过?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冲进卫生间,脱掉衣服,打开花洒,站在凉丝丝的水流下面,让冷水从他的头顶冲下去,漫遍全身。
冲了一个凉水澡,总算浇灭了澎湃的欲望。他关掉水流,从淋浴间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丁瑢瑢的衣服堆在地上,湿皱成一团。
他裹上浴袍,把她的衣服捡了起来,丢进洗手盆里,打满了水,倒一些洗衣液,将她的衣服团在一起揉搓。
他没洗过衣服,本来想着就一件衬衫裙和她的内衣,搓几下就洗出来了。结果洗衣液倒多了,越洗泡沫越多,他开了水龙头冲了半天,泡沫也没有冲干净。
正在他满手白色泡泡洗不掉的时候,外面传来手机的铃音。他急忙抓过一条毛巾擦了擦手,走出去接起手机。
是周美美打来的,她在电话里的声音充满了无奈:“老板,你把丁瑢瑢怎么样了?”
明君墨手一滑,手机差儿掉到地上去。周美美怎么知道丁瑢瑢在他这里?她又怎么知道他有那么一瞬间对丁瑢瑢萌生过不轨的念头?
“你胡说什么?你监视我?”明君墨反问。
周美美叹了一声:“老板,丁瑢瑢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