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计中计-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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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君墨好笑,拿起一片吐司,咬了一口,送到丁瑢瑢的面前:“面包是不是也要我吃过才安全?”
丁瑢瑢做恶心状,推开他的手,自己挑了一片烤得两面酥黄的吐司,喝着牛奶,吃着面包,挺惬意:“这面包烤得不错,香酥可口……你今天怎么这样好心?是不是又有什么不好的消息等着我?”
“安心吃你的早餐吧,哪有那么多不好的消息?这几天你受了惊,我只是想安慰你一下而已,你可别自作多情。”明君墨笑得有点儿僵。
那天整个上午,明君墨对丁瑢瑢的态度出奇好,看到她就笑眯眯的,说话也很客气,让她倒一杯水,都要说一句“谢谢”。
快到中午的时候,明君墨要周美美安排一家餐厅,他说要请丁瑢瑢用午餐。
周美美已经疑惑了一个上午了,她问明君墨:“老板,你怎么了?你不会是打算追求她吧?”
明君墨朝着周美美勾了勾手指,等她靠近后,轻声说道:“丁妈妈今天一早来过了,她给我一张五十万的银行卡,并且说以后会定期还款,只要求我把丁瑢瑢解雇……”
“五十万?”周美美听到这个数字,也惊讶,“虽然她们家开着一间菜馆,但要拿出五十万现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吧?她是从哪里凑的钱?”
明君墨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摆手道:“我当然不能收,我就坚持要跟丁瑢瑢商量,我相信丁瑢瑢是不会同意自己的妈妈倾尽所有替她还债吧。”
周美美叹气:“老板,你这是作孽呀,你给人家母女两个造成多大的压力呀,小家小户过日子,哪有那么容易就拿出几十万?”
明君墨也挺尴尬,解释道:“就拖这几天,等亲子鉴定结果一出来,我就告诉丁瑢瑢实情!”
“我明白了……”周美美了然地点头,“我说你今天怎么怪怪的,你是对丁瑢瑢感到愧疚了!你偷了人家儿子的基因样本去做什么亲子鉴定,又害得丁妈妈差一点儿变卖家产给女儿还债,你以为一顿饭就能安抚得了丁瑢瑢?她要是知道了,还不得踢断你的小腿?”
明君墨为难地挠了挠额头:“要不……过些日子我要去s市参加一个商务论坛,等我离开了d市,你跟她说吧。”
周美美无奈地摇头:“又是我……”
她出了明君墨的办公室,对正在整理会议纪要的丁瑢瑢说道:“中午一起吃饭?”
“好呀!”丁瑢瑢也没有多想,很痛快就应下了。
“一会儿你乘电梯直接到地下二层的车库,我们从那里出发,免得被公司里的人看到了,说三道四。”周美美又补充了一句。
“地下二层不是明先生的专用车库吗?”丁瑢瑢稍稍疑惑。
周美美一耸肩,含糊地应道:“是呀……他的车那么多……又都闲着,是吧?”
“哦……”丁瑢瑢自动把这话的意思领会成是周美美借明君墨的车开。
结果等到了午休时间,她乘电梯下到明君墨的车库里,哪里有周美美的人影?只有明君墨倚在一辆银灰色的跑车旁边,望着她。
她的目光在车库里逡巡:“周室长呢?”
“她临时有事,不能来了,所以只剩下我们两个去用餐……我请你。”明君墨很绅士地拉开车门,等着丁瑢瑢坐进车里。
丁瑢瑢却转身就走:“我才不跟你吃饭呢,前两天的事闹得那么大,我可不想再落人口实。”
明君墨长腿迈开,几步就追上她,扯住她的胳膊:“我带你去的地方,都是很安全的地方。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今天中午就当是我给你压惊吧。”
他说着话,已经把丁瑢瑢拖到了跑车的旁边,将她连推带塞,送进了车里,关上了车门。
丁瑢瑢被明君墨强行载上车,带出去用午餐。
路上,丁瑢瑢还满心的疑问:“你今天是怎么了?我怎么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亏心事?”
明君墨其实心里瞒愧疚的,但他嘴硬道:“你这个女人怎么没情调?男人约女人吃饭,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怎么让你说得那么不堪?我要追求你,你感觉不到吗?”
丁瑢瑢喷笑:“你追求我?你不会那么瞎吧?我们两个永远也凑不到一国里去,我这样既不温柔也不火辣的女人不是你的菜,你这种花蝴蝶一样的男人也不可能是我的类型,我们两个就像这路两边的建筑,即便能看到彼此,中间也永远隔着这样一条六车道的马路。”
丁瑢瑢指着马路两边的高楼大厦,比比划划地说着,明君墨却勾唇一笑:“你忘了?我们有协议的,我要是不能在约满之前骗你爱上我,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我还没在女人面前输过呢。”
“吃几顿饭,我就能爱上你吗?你追求过的女人都这么肤浅?就算你请我吃龙肝凤胆,也改变不了你花心大少爷的本质。我的男人一定要对家庭对爱人专心,要是他敢从别的女人床上爬起来,再回到我的身边,我一定会踢断他的腿!”丁瑢瑢说这话的时候,脑海里浮现的画面,是她扯着明君墨的衣领子,用硬头的小皮鞋一脚一脚踢在他小腿骨上的情形。
这个想像令她心里很爽快,嘴边也不由地噙了笑意。
明君墨却不爽,哼了一声:“你理想的男人,就是杜西平那样的吗?”
丁瑢瑢脸上的笑意倏地消失了,她轻咳两声,梗着脖子说道:“他……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呀,最其码比你专情。”
说话的功夫,他们已经到了一家日本料理店。有车僮过来接过钥匙泊车,明君墨和丁瑢瑢下了车,一前一后进了店里。
周美美已经订好了包间,明君墨报上名字,侍者领他们上楼。
到达三楼,他们刚刚步出电梯,迎面就冲过来一个中年女人,脸色极难看,眼睛红红的,穿一身浅银色的裙装,梳着干练的短发。
明君墨一见了这个女人,就愣在了原地。丁瑢瑢没能及时跟着停住,直接撞在了他的后背上。
那个女人本来一阵风要冲下楼去的,看见了明君墨,顿住了脚步。
“董阿姨……”明君墨的语气中透着一点儿惊讶,“你什么时候来d市的?菲儿怎么没有告诉我?”
那位姓董的女士先是瞪明君墨,随即看到了他身后的丁瑢瑢。她眼睛一眯,像是猎豹看见了自己的猎物一般,只停顿了一瞬间,便冲了过来。
丁瑢瑢猜到这是董菲儿的妈妈,便她没有料到这个正在发怒的女人会冲她来。
她以为明君墨是目标,没想到那个女人直接越过了明君墨,甩手就打向她的脸。
“啪”的一声,响亮清脆。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一样的下作不要脸!”丁瑢瑢还没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挨打,就听到那个女人恶毒的辱骂。
V6
按照常理,即便董菲儿的妈妈恨丁瑢瑢,那也应该是她听信了绯闻,恨这个小女人要抢她的未婚女婿,害她的女儿不幸福。
但是董女士开口却骂到了丁妈妈。
丁瑢瑢最恨别人骂她的妈妈,从她懂事开始,谁敢侮辱她的妈妈,她就会像一头发了怒的小狮子,毫不犹豫地扑过去又打又骂。
基于小时候培养出来的这种惯性,丁瑢瑢听到那个女人用鄙夷的语气辱骂丁妈妈,她的手先于她的思维动了起来,“啪”地就回了那个女人一记耳光。
场面瞬间凝定,丁瑢瑢瞪着对面这个的贵妇人,而董菲儿的妈妈大概没有被人扇过耳光的经历,整个人呈现一种不敢置信的怔忡状态。
明君墨处于两难的境地,从道理上讲,董菲儿的妈妈董仪燕是他的未来岳母,是长辈。可刚才的确是她莫名其妙冲过来打了丁瑢瑢。
他不明白一向端庄沉稳的未来岳母今天为何如此失态,他看向不远处站的那个人———韩照廷,他的未来岳父。
韩照廷在自己的妻子打骂丁瑢瑢的时候出现,本来他往前冲了一下,可是紧接着他看到丁瑢瑢那么果断地回手,他就愣在了那里,脸色铁青。
董仪燕最先恢复了理智,她从手包里取出手机,不紧不慢地拨号码。
明君墨知道她要干什么,赶紧摁住她的手:“董阿姨,发生了什么事?”
董仪燕想要抽出手来,明君墨没有松开,她瞪着通红的眼睛看明君墨:“君墨,你竟敢在我面前护着她?”
“阿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坐下来好好谈,可以吗?”明君墨很客气,但是依然不松手。
这个时候,韩照廷走了过来,扶住董仪燕的胳膊:“仪燕,我们回家再谈吧,不要在小辈们面前失仪。”
董仪燕甩开他的手:“你看到她打我,心里是不是很痛快?”
“仪燕……”韩照廷的语气低沉,有几分企求的意味,“在这里闹开,于你又有什么益处?”
董仪燕想了想,大概考虑到自己的身份地位,也担心闹出什么新闻来,于是冲着丁瑢瑢冷哼道:“今天先饶过你,你缺乏教养,改日我要好好地教给你!”
说完,她抬脚奔电梯去,进电梯之前,她丢给明君墨一句话:“君墨,你要是继续过这种朝三暮四的生活,我就要跟两位老爷子谈一谈了。”
董仪燕一走,丁瑢瑢含在眼眶里的泪水倏然落下。
她抬起手背抹了一把脸,嘲讽道:“明先生,这就是所谓安全的地方?你是带我来挨打的吧?还顺带捎上侮辱我妈?”
明君墨也不明白董仪燕今天是怎么了,不过他眼下顾不上弄清原因,因为他看到丁瑢瑢白净的脸庞上有清晰的五个红色指印。
“给我拿冰块和毛巾来。”明君墨吩咐了侍者一句,拉着丁瑢瑢要进包房。
丁瑢瑢往相反的方向挣,她没有心思吃饭,她要离开,明君墨却不肯松手。有客人从包房里出来,用怪异的目光看他们。
明君墨干脆搂住她的腰,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快步进了包房,拉上了门。
丁瑢瑢看着明君墨,心里别提多生气了!
这个煞神!他到底要给她带来多少霉运!自从遇到他,她的生活里就衰事不断!
还有刚才那个疯女人!也不问清楚状况,伸手就打人!她怎么可能是董菲儿的妈妈呢?董菲儿是多可爱的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是这样一个傲慢自大的女人生出来的女儿?
她的脸上已经隆起了五个指印,但是她却感觉不到脸颊上的痛。她心里有一把怒火,好久没听到有人这样侮辱自己的妈妈,她有一种冲动,想找那个叫董仪燕的女人再理论一番。
明君墨用毛巾包了冰块,轻轻地敷在她的脸上。
本来是对她心怀歉疚,请她吃饭也是为了拉近关系,免得她将来知道了真相,告他讹诈。或者小丁当真是他的儿子,他也需要跟丁瑢瑢搞好关系,才好谈监护权的事。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董仪燕,更没想到董仪燕会直接怨上丁瑢瑢。按说董仪燕是个有头脑的生意人,娱乐版面上的那些事,她不会如此认真相信才对。就算她信以为真,应该也不会当众失态。
她今天是怎么了?
明君墨心里想着事儿,手下力道没有使匀,摁疼了丁瑢瑢的脸。
“哎哟!你不会弄就别假惺惺地装好人!使这么大的劲,脸都被你摁扁了!”丁瑢瑢抢过他手里的毛巾,换了冰块,自己捂在受伤的一侧脸颊上。
“小姐,你别不知道好歹,我还没这么照顾过别人呢!”明君墨挺委屈。
“被你照顾是什么好事?你分明就是问心有愧!你害我成了众人唾骂的狐狸精,连我妈也跟着丢人!这会儿就算你拿水晶给我敷脸,也抚平不了我内心的伤痛,知道了吗?”丁瑢瑢乱教训着他,先口头上解解恨。
明君墨却在心里暗想:岂止这一件事?还有更严重的你不知道呢,你这个小女人,就像是落在我手心里的一只小瓢虫,我要是不把你研究明白了,岂能放你飞走?
丁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