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计中计-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温存,没有甜言蜜语,他是那么直接而用力。
丁瑢瑢觉得很痛,可是那痛楚中又杂夹的说不清的曼妙感觉,再加上酒精作崇,她越来越晕。
最后,她觉得自己像一个气球,被欢乐的空气充胀着,越来越满,终于支撑不住,她的身体被欢乐的空气炸成碎片,整个人都飞扬在半空里。
与此同时,她听到男人发出一声隐忍的轻吼……
这一刻,本来应该是最美好的时刻,相爱的人相依相偎,静静地体会着醉人的欢喜。
可就在这个时候,客房里的灯亮了。
丁瑢瑢的身上还压着一具热腾腾的男性躯体,突然有明亮的灯光打到她的脸上,刺得她眯起眼睛,半天也没有办法睁开。
那一瞬间,她心里冒出来的慌张念头是:坏了,这是不是警察来查房?我和杜西平没有结婚证,我又没带身份证,会不会被抓到派出所去?
可是她耳边却听到了几声娇媚的轻笑,近在床边:“哟!明少好重的口味!你这是要玩双飞吗?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弄得人家怪惊讶的……”
丁瑢瑢大惊失色,也不管强光刺眼,猛地睁开眼睛,就发现有一张完全陌生的男人面孔正对着她的脸,用一种怀疑且愤怒的目光瞪着她:“你是谁?”
丁瑢瑢吓得浑身毛孔都炸开了,脑子里像是有一连串的惊天响雷滚过去,她完全没有办法思考,只能尖叫着,推开那个男人,将身体使劲地往毯子里缩。
那位刚进来的穿抹胸裹臀短裙的清凉美女,本来已经坐在了床沿上,被丁瑢瑢那尖锐的惊叫声吓得跳了起来:“哟!这是怎么了?疯了?”
被称作明少的男人迅速地穿好睡袍,抱起双臂立于床头,皱着眉头看丁瑢瑢一边往毯子里钻一边惊声尖叫。
终于把客房服务生给招来了,那小伙子小心翼翼地走进来,看着已经在毯子里缩成了一团的丁瑢瑢,陪着笑脸儿:“明先生,出了什么事?”
明先生一指丁瑢瑢,怒视着服务生:“我还想问你呢,她是怎么上来的?”
小伙子吓坏了,赶紧拿起对讲机与楼下联络,得到的答案是:刚才大堂的安保问丁瑢瑢找谁,她说她要去1916号客房。而明先生给前台留过口讯,一会儿会有一位年轻的小姐来找他。大堂的安保人员不敢多问,怕被明先生误会为刺探他的隐私,于是就放行了。
明先生听完汇报,沉吟片刻,冲着刚进来的清凉美女一抬下巴:“搜一搜她的衣服和包,看看有没有录制设备。”
然后他自己掀开被子一角,用一种严厉的语气问:“是谁派你来的?有什么目的?你要是不说明白,今日就别想离开这个房间!”
丁瑢瑢闷在毯子里,酒也醒了,脑子也清楚一些了,她已经意识到,可能是自己走错了房间。
此时此刻,她对这位姓明的男子恨得咬牙切齿,听他说到要搜她的物品,又问她是什么目的,她彻底爆发了。
她猛地从床上跳了下去,一手卷起毯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另一手操起一个枕头,朝着明姓男子就砸过去,一边砸一边骂:“派你个头!你这个……大坏蛋!你是流氓!你瞎了眼!”
明先生没防备,还真被她砸中了两下。服务生随即冲上来,拦住丁瑢瑢,抢下她的枕头。
丁瑢瑢犹不解恨,没有了枕头,就伸脚去踹明先生,口中依旧不停地骂着。
那这个时候,那个清凉美女已经搜完了丁瑢瑢的物品—一件撕破的t恤儿、一双平底的牛皮人字拖儿、还有一条被扯坏了的短裤。
根本没有藏什么设备的地方,她朝着明先生摊了摊手。
第五章 你这只脏猪
显然明先生是这家酒店的贵宾,那位服务生对他很恭敬。
丁瑢瑢一直对明先生进行口头和行动上的双重攻击,而年轻的服务生又不好对一个没穿衣服的女孩子怎么样,小伙子急出了一头汗,最后拿起对讲机,准备呼叫安保人员。
那位明先生却摁住他的对讲机,对他及屋子里的清凉美女说道:“这件事先不要声张,你们两个先出去,我和这位小姐谈谈。”
“我才不跟你谈呢!”丁瑢瑢很害怕再跟这个男人单独相处,她抓起自己丢在地上的那几件残破不全的衣服,裹着毯子就往卫生间冲去。
她在卫生间里将蔽体的毯子褪掉,抖着手往身上套衣服。
可是t恤从领口那里破开了,胸衣断了一根带子,内~裤也撕成了两半,只有短裙还堆在腰间,扯下去后,勉强可以遮住她的下半身。
这简直就是一场灾难,丁瑢瑢哪里经历过这种窘迫的事情?
她实在没有办法从卫生间走出去了,羞愤交加,将所有的破烂衣物抡起来朝着镜子上摔过去,然后她环着自己的胸,跌坐在马桶上,将头抵在膝盖上,哭出声来。
没一会儿,她听见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她也不抬头去看,只管跺着脚大吼大叫:“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
那人在门口站了一下,走了出去,随手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丁瑢瑢这才抬起头,发现洗手台上放着一件白色衬衫。她像得救了一样,抓过那件衬衫穿在了身上。
衬衫是男式的,很大,盖过了她的短裙,遮住了半截大腿。这倒是很好地掩饰了丁瑢瑢眼下的尴尬,因为她的裙子很短,而裙子里面是真空的。
丁瑢瑢将衬衫使劲地向下扯了又扯,从镜子里看自己,虽然不像样子,可好歹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
于是她一咬牙,鼓足勇气推开卫生间的门,低着头走出去,从床尾的地毯上捡起自己那双牛皮人字拖,转身就要离开。
那位明先生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斜倚在一个半月型的小吧台上,端详着丁瑢瑢。
他见这个女孩儿垂着头,秀直的长发遮着半边脸,也不抬头看他,拿了自己的鞋就准备离开。他便跨前几步,挡在了丁瑢瑢的前面:“小姐,事情还没有解释清楚,你不可以离开。”
丁瑢瑢一听到他的声音,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喝醉了酒,走错了房间,我就当走路不小心,被狗咬了一口!”她哑着嗓子狠狠地回道。
那位明先生却不干了:“哎!小姐!是你迷迷糊糊冲进我房间,应该是我不小心被狗咬了一口好吧?再说……你最好拿出身份证明,否则我没有办法确定你是不小心走错房间……”
丁瑢瑢吸气!再吸气!最后还是没有忍住!
她抡起牛筋底的鞋拖,朝着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脸上就砸了过去!
“变态!你当你自己是周润发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全世界的女人都想爬到你的床上去?你是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要不要我打120帮你叫车?我喝多了酒,你也喝多了吗?我不是你女朋友,你不知道吗?你简直就是个禽兽!”
“哎?小姐……”明先生挨了她一只拖鞋,还被她这样连珠炮似地指着鼻子骂,就想拉住她理论清楚。
丁瑢瑢抬脚朝他的膝盖上用力一踢:“你这只脏猪!你离我远一点儿!再来拉扯我,我跟你拼命!”
说完,她转身飞奔着冲出客房的门,朝着电梯间跑过去。
她边跑边哭,本来以为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一个晚,却成了一场噩梦。
当她趴在电梯的扶手上痛哭时,她还不知道,这场噩梦到这里才仅仅是开始。
第六章 不能原谅
杜西平对今天晚上充满了美好的期待,丁瑢瑢将送给他一份最好的毕业礼物。
时间仓促,他来不及做更多的布置,但也洒了满屋的玫瑰花瓣,开了一瓶红酒,还为丁瑢瑢准备了香氛浴。
可是他眼巴巴地等啊等,却没有等到丁瑢瑢走进这间充满了花香和期待的房间。
于是他拨响了丁瑢瑢的手机,响了好久之后,接通了,却不是丁瑢瑢的声音,而是她同系的女同学,醉醺醺的声音:“你是谁呀?这是我在地上捡的手机……”
杜西平心里一惊:丁瑢瑢平常就比较迷糊,会不会今晚喝得有点儿多,找不到酒店来了?
于是他飞奔出客房,冲下楼去,出了酒店,往学校的方向边走边寻找丁瑢瑢的踪影。短短的一段路,他来回找了两遍,也没找见丁瑢瑢。
他很担心,又在想是不是她已经到了酒店?于是他又回到酒店。
刚进酒店的金色旋转门,他就看到一个女孩儿捂着脸往外冲,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撞了一下。
杜西平虽然看着她眼熟,却不能相信那是丁瑢瑢。
因为她披头散发,一手遮在额上,另一手挡着眼睛,穿一件大大的条纹男式衬衫,光着一双脚,样子非常狼狈。
可是杜西平知道那就是丁瑢瑢,相处两年的女朋友,他即便是不看她的脸,也认得出是她。
他喊了一声:“瑢瑢!”
丁瑢瑢刚从杜西平的身边冲过去,就听到了他的声音。
她此时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杜西平,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可是他喊她,她怎么办?
她犹豫着顿住了脚步,杜西平已经追过来了:“瑢瑢,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是不是跟谁打架了?”
打架?
丁瑢瑢苦笑了一下,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我想回学校去,明天我再跟你解释,好不好?”
杜西平盯着她身上那件做工考究的男式衬衫,心里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他抓着丁瑢瑢的手:“你这个样子回学校不好,我带你去客房去歇一歇,你……”
他话未说完,丁瑢瑢突然爆发出一声尖叫:“我不要去客房!我要回去!我要回家!”
杜西平吓了一跳,他也是个急性子,丁瑢瑢越是反常,他就越想知道出了什么事:“你到底怎么了?你身上穿的是谁的衬衫?你的鞋呢?”
丁瑢瑢被他拖拽着,身体无力地瘫软下去,坐在了地上,哭出声儿来:“我……我走错房间了……”
杜西平如遭雷击,呆在那里看丁瑢瑢哭。
他们两个在酒店的门里这么一闹,就有人上前来围观,于是酒店的安保人员过来维持秩序,对杜西平说道:“先生,可不可请你带女朋友回……”
“滚!”杜西平像是被激怒的狮子,猛力地将安保推开,提着丁瑢瑢的衣领将她拎了起来:“那个禽兽在哪里?你告诉我!我去杀了他!”
丁瑢瑢一时又悲伤又惊恐,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是哭着摇头。
杜西平却不肯罢休,拼命地摇着她:“他在哪里在哪里?你怎么这么笨?居然会走错房间?你是不是故意跟我开玩笑?”
“我没有……我醉了……我不是故意的……”丁瑢瑢觉得自己快昏倒了,说话的声音也被杜西平摇得七零八落。
杜西平却根本不听她解释,薅着她胸前的衣襟,猛得将她掼了出去:“你这个笨蛋!这种事也能弄错!你还活着干什么?”
丁瑢瑢的身体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了酒店的玻璃门上。
本来她的心已经碎了,这一下连她的五脏六腑也一起碎掉了……
第七章 爱崩裂
在丁瑢瑢最伤痛的时刻,与她相爱两年的男朋友又在她皮开肉绽的伤口上洒下了一把盐。
他骂了她,将她丢在了酒店的玻璃门上,她本来已经惊惶无措的心,被摔得七零八落。
酒店的安保都冲了上来,将杜西平制住。
杜西平却并不肯罢休,他跟几个年轻体壮的安保扭打着,还不忘跳着脚冲丁瑢瑢吼叫:“你告诉我,那个禽兽是谁?……”
丁瑢瑢看着杜西平,他的面容那么模糊,也不知道是她哭坏了眼睛,还是被摔坏了视觉神经,她竟然觉得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面孔是那么陌生。
她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杜西平被几个安保人员推走了,她神情木然,默默地转过身,出了酒店的大门,失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