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v狂潮-第3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们开口的。”
李博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叔叔,你们这里什么都有,到底想要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
周团长哈哈大笑道:“我们这里什么都有吗?你没发现我们缺少什么吗?”
吴欢想起:姓周的刚才讲过(他们这里清一色的都是男人)。。首发事情显得很明显,他们需要女人,于是嘴里冷冷地接过对方的话说道:“他们缺少女人。”
听到吴欢的话,周团长鼓着掌笑道:“很好!很聪明的一个人,可惜聪明人多半不长命。”
“把他们关进去,每人一间。”
毛艳和陶晓玲突然跪倒了地上向周团长说道:“周大哥求求你们放过我们,你们要什么我们都给你。”
周团长转头看着江柔说道:“是吗!这位女士也这样认为吗?”
江柔的双眼如同一把利刃一把看着周团长一言不发。
周团长又转头看着李博说道:“小弟弟怎么认为,你也准备把知道的都告诉我吗?那样也许我们就放了你们。”
吴欢冷冷地说道:“你不可能从我们嘴里掏出什么。”
周团长把手一挥说道:“那好,就把三个嘴硬的关进去,这两个小妹妹带到3号楼看管起来。”
吴欢在被拉进去的时候,听到周团长又向手下的人吩咐:“你们警告那些军官,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先动这两个女人,让他们放心大家都有份。”
……。
房间不大,空间却很高,墙壁上没有一扇窗户,门也厚实的很,手敲上去没有一点空透感。
吴欢趴在墙壁上叫了江柔好几声,却没有任何回声传来。他只好一个人睡到了靠墙的一张单人床上,望着黑蒙蒙的天花板发呆。
(真是倒霉到家了,遇上这样一个衰人)吴欢郁闷地想着:
他敢肯定这家伙在为部队的稳定担忧,比起吴欢自己的营地,这里清一色的男人,不出问题才怪。那么他们的目的很明显,为了女人,他们想打听营地的目的,也是为了去掳掠女人。然而自己可能把女人拱手相让吗?不仅吴欢不愿意,营地里没有谁会愿意。
这样一想,让吴欢对周团长有了一个清醒的认识,他与周团长之间可以说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只要周团长不死他必定会抢夺吴欢他们的女人。反过来,只要吴欢不死,他必定要阻止周团长抢自己的女人。
吴欢开始变得有些烦躁,他的脑袋里那种突突直跳的感觉又来了,就好有一个肿瘤在脑袋里生长,让吴欢难受的紧。
“妈的B”一拳敲击在墙壁上,吴欢嘴里叫骂:
拳头砸得墙壁“咚”一声响,也让他的手隐隐作痛,用手一摸湿黏黏的,一股腥味。
皮肉的疼痛让他脑海里那股胀痛似乎减轻了一些,这么大的声响那边都听不见,估计是联系不上了。也不知道是隔音太好,还是关押江柔和李博的位置很远,或者两者都有吧。
这难熬的一夜,在吴欢的焦躁胀痛中缓慢地度过了,当太阳的强光透过厚实的木门为黑屋里带来一丝光亮时,吴欢已经沉沉地睡着了。
“咯吱!”
门被打开了,强烈的光线猛烈的射进黑屋里,刺得沉睡中的吴欢骤然醒来。
“出来,吃饭了。”
吴欢的双手仍然被绑在身后,脑袋里突突直跳的感觉消失了,他侧着身从床上翻了起来,那双手臂似乎不是他自己的,稍微挪动一下就麻胀得如同万根针刺一般。这种感觉让人难受极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其中一个抱着一杆95式步枪的士兵对他说道:“快点,要开始了,慢了你连饭都没得吃了。”
吴欢跟在对方的身后走出了黑屋,刚一出门,强烈的光线刺得他睁不开眼睛,想要用手挡住强光,手臂却被绑着,只好闭上眼睛低下了头来,好一阵吴欢才开始逐渐适应这强烈的光芒。
在士兵的催促声中,吴欢皱着川字纹,眯着眼睛一边打量着四周,一边加快了步伐。
这是一个占地颇广的营地,吴欢的目光所及居然看不到营地的边缘在何处,比较起吴欢他们在山上的营地,这里不知大了多少倍。而且也漂亮的多,四处都可以看到花园和绿化带,只不过这些花园和绿化带现在都长满了荒草,那些花木已经完全被荒草淹没了。穿越过花园里的一条荒径,吴欢看到了一个用铁丝网围起来的篮球场,现在篮球场里已经坐满了人,他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当吴欢被带到篮球场的更衣室时,他又听见了那个周团长的声音。
“小朋友,欢迎你的到来。你这身军服让你看起来很帅。”
正文 第六十八章疯狂
周团长有一个胀鼓鼓的圆肚子,秃头,鱼鼓眼,白净脸皮,大约30多岁,穿着一套毛呢中校制服,手按在腰间的枪套上。。首发
吴欢一边打量着他,一边说道:“江柔怎么样?”
“江柔,哦!你是说那个眼睛长到头上去了的女人。她在观众席上,一会儿她会看着你表演。”
吴欢有些诧异地打量着四周,他并没有发现什么,他们到底要自己表演什么呢?
周团长也看出了吴欢的疑惑,他笑着说道:“你下场就知道了,这绝对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表演。”
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对着旁边另一个军官说道:“该让兄弟们乐呵一下了,这生活的确有些单调。”
那名军官回答道:“属下认为,这样是不是不太好,虽然很多兄弟都赞成这样,可我总觉得助长了他们不好的一面。”
周团长皱着眉头说道:“不要说些扫兴的话,只要兄弟们乐呵,那就成了,其它的少想点。”
“是,属下明白了。”
……。
吴欢拿着一根木棒被几个士兵强行推到了球场内,他向四周望去,看台上坐满了闹腾的人群,这些人有一个特点。
他们都是男人
而且是精力旺盛的年轻男人。
从他们的穿着来看,是一群军人。
正在打量着,突然看台上发出了一阵呼叫。在喧哗的声音中吴欢看见球场的另一个入口开进来一辆皮卡车,卡车上安着一个大铁笼子,铁笼中装着两个不停撞击着铁栏杆的丧尸。
吴欢有些明白了,这些人想让自己和丧尸搏斗,以此来娱乐他们。他有些愤慨,也有一些无奈,现在他是案板上的菜,而别人是握着刀的食客。
铁笼的顶上铺着一层钢板,一个穿军服的男子小心翼翼地趴在钢板上打开了笼门。
那两个一直狂扑着铁栏的丧尸停止了自己的行为,它们呆呆地看着打开的笼门,思考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约过了1分钟,两个笨家伙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自由了。
在丧尸反应过来之前,吴欢突然朝着看台冲了上前,期望能把丧尸引到人群里。然而他刚一跨步,看台上想起了“哒哒哒哒!”的枪响声,一串着弹点冒起了一股股烟尘出现在吴欢的前方,显然对方在阻止他离开,吴欢进退两难地站在那里,把目光重新投向两头丧尸。
这两头丧尸估计以前是干屠宰职业的,一个是大胖子,提着一把屠户砍骨头的斩骨刀,另一个又高又壮,拿着一把勾骨头的铁钩子。
这种拿着武器的丧尸很少见,像他们这样身体完好,体格肥壮而又拿着武器的丧尸更是罕见。
吴欢握紧了自己手中的木棒,今天他的命就靠着手中这把2尺长手臂粗的木棒了。他的眼睛眯了起来,身体弓着,神色凝重地注视着冲刺中的丧尸。
两头丧尸开始行动了,他们并不知道配合与战术这些东西,只是本能的往最近的目标冲杀过去。那个拿着铁钩子的丧尸要快一些,拿着砍刀的胖子则要慢一些,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快要到嘴的“食物”冲了过去。
面对着这种角色是不能硬碰的,吴欢完全明白这个道理,要想保命他只能动脑子。不过他并没有太多思考的时间,拿着铁钩子的丧尸已经迎头砸了下来,吴欢往侧面一跃躲过了这一击。在他原本站立的位置,水泥地面被砸出了一个深深的凹坑。
吴欢刚刚躲开这一击,后面拿着斩骨刀的胖子又冲到了跟前,迎头一刀劈了下来,吴欢又是一闪,力道使空了的胖子往前跌跌撞撞的窜了几步。
一连几个回合下来,吴欢发现了对方的缺点,两头丧尸都是力大沉猛的家伙,只要一击就足以致吴欢死命,可是它们很不灵活,而且下盘不稳。这一下,吴欢找到了克制它们的办法。
……。
打斗中一条大铁钩又迎头砸下,吴欢连忙将身一闪,只听“嗖”的一声,那铁钩擦衣而过,险些砸中吴欢。刚躲了一劫,谁知道又一把斩骨刀往他后脑勺劈了下来,这刀四四方方,背部约有二指宽,又厚又沉,刃口惨白锋利,沾满了黄黑污物,细一看是日长天久沾在上面的碎肉,即便是猪头骨也经不住此刀一劈,这一刀若是劈实了,必定是一刀两断。吴欢的头也比不得猪头骨坚固,非得脑浆迸裂而死。
那看台之上,江柔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虽然她早已经出生入死,见惯了此等场面,可眼前之人和她肌肤相亲,同床共寝,那句“把你的后背放心的交给我”犹在耳际,在冰冷的世界上,唯一让她信任的男人即将死去,她岂能无动于衷。尤其是江柔见到恶心的丧尸往吴欢扑去时的疯狂表情,她突然想了罗文斌,心里一股莫名的情绪让她快要疯狂了。当初要不是自己一定要回苏州,罗文斌也不会惨死在路上。那种悔恨和对吴欢的担忧交织在一起的情绪让她大叫一声:“不!”
周团长却很乐意见到江柔着急的样子,他的脸上挂着不带半点笑意的笑容向江柔说道:“把你的圆**翘起,等我操一下,说不定我就放了你的小情人。”
江柔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突然她如同一头雌老虎一般猛扑了过去,一口咬在了猝不及防的周团长脸上。
“啊!”
“快拉开他。”
这一口江柔下口极狠,咬住了一块面肌死死不放,那带着咸味的血流满了她的嘴里,顺着她的喉咙流了下去。
两个大汉冲了过来,一左一右抱着江柔,要把她拉开。这两人使出了吃奶的力量才把江柔一点点从周团长身上拉开。
而周团长脸上一块皮肉却随着江柔的嘴一点点离开被撕扯了下来,鲜血淋淋痛得前者一阵阵抽筋。
眼看着两个属下要收拾江柔,周团长一手捂着伤口,目光阴狠地看着江柔吼叫道:“她是我的,你们谁也不许动。”
正文 第六十九章角斗
再说吴欢这边,刚刚躲过铁钩,斩骨刀又劈向他的后脑勺。此时的吴欢正好被夹在两具丧尸之间,承受着来自前后的攻击,刚刚躲过了迎面一钩,脑后又一刀劈来,在这惊险万分的时刻,吴欢的大脑却非常的清醒,他感到有一种神秘的力量从他的前额传来,似乎有一股股波纹从他脑袋里荡漾开,这些波纹在不断的发射和返回,那些返回的波纹居然给了吴欢敏锐的感觉。他似乎早知道这一刀劈来的时间,准确无误的将身体往地下一蹲,正好避开了这看似致命的一刀。在他蹲下去的同时,他冲着铁钩丧尸两脚之间“嗖”一声扑了过去,这一连串动作说来慢其实快,只不过眨眼的工夫,吴欢已经躲过了后脑勺一刀并且滑到了铁钩丧尸的后背。
这样一来,两头丧尸变成了面对面。那柄突然失去目标的斩骨刀被它不懂得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