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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部分

老公,这次来真的-呆萌娇妻:坏坏前夫请节制-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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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想。”沈墨一边在她脸上胡乱亲着。惹得阮冰连连尖叫,一边就按下了车窗的保护层,这样,就隔绝了车内和外面。
  阮冰看这情形感觉有些不对劲,可恶,她现在还腰酸背痛呢,这混蛋又想做什么?
  想也不想她叫起来:“快点放我出去,我要回家,你这家伙有完没完。”
  沈墨扣住她的手腕,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看着她道:“愿赌服输,不是说这个星期都听我的吗?我们好像还没试过车震呢,谢谢你提醒我。”
  阮冰还来不及吐槽他的无耻。
  沈墨已经压过来,稳住她的唇,身体也紧紧贴在她的身上,车里的温度瞬间飙升。
  阮冰忙不迭地将他的舌头顶出去,想到自己在被他碰,明天铁定是下不了床,这个混蛋,到底记不记得今天是她的生日,她不提他就忘记了吗?
  她可不想生日就是和他在车震,明天早上说不定他想起来还会说喜欢我昨天给你的生日礼物吗?
  哈,沈墨礼物?带着他染色体的小蝌蚪吗?她才没兴趣呢。
  “呜!”阮冰气得狠狠咬了下沈墨的唇。
  沈墨吃痛,不亲她的唇,改成一直往下吻,扯开她的衣服,头埋了进去。
  阮冰挣扎得更加厉害了,但是她毕竟大不过沈墨的力气,最后,她只能皱着眉头,轻声道:“不要,沈墨,我痛!”
  沈墨听到这个痛字,这才险险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他松开她,趴在方向盘上,呼吸急促,阮冰趁机忙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该死,都被他扯破了,一会儿回去被奶奶看到怎么说?小林就更是瞒不住。
  她徒劳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顺手摸了下自己的嘴角,血。
  看到手指上殷红的颜色,阮冰愣了一下,再碰了碰,并不疼,所以这个血肯定不是自己的,应该是沈墨的吧?
  她有些手足无措,将沈墨从方向盘上扯起来,果然见男人皱着眉头看她,嘴角红红的,滑过一条血痕,但是就算是这样,他也帅得惊人,竟然有点国外那种又帅又邪恶的吸血鬼的既视感。
  阮冰一边偷偷欣赏,一边按住他道:“你别动,我给你找点药。”
  最后,她从下面的急救箱里,找到酒精,凑过来给他细细得擦。
  还轻轻吹了几口气道:“好了,不痛了啊。”
  噗————
  沈墨终于撑不过去,笑了起来,阮冰一把推开他,瞪圆了眼睛指责道:“你一直逗我有意思吗?是不是想翻脸。”
  沈墨忙举起双手道:“不是,我就是——挺感动的,第一次有姑娘给我上药,你不知道以前我出任务受伤了,都是那些下属给我上,那手劲大得,能让我二次受伤。”
  阮冰咬着唇也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不放心地问道:“现在你不用去出任务了吧,现在的工作还会受伤吗?”
  “会啊,比如老婆吃醋,被咬伤什么的。”沈墨一本正经地道。
  气得阮冰又扑过去对着沈墨的胸膛一阵猛捶。
  沈墨忽然抓住她的手腕道:“诶诶诶,等一下,现在看天上。”
  阮冰茫然抬头,沈墨已经将车的顶部打开,可以看到如黑色绒布一般的天空,他们耽搁了这么些时间,天已经黑了。
  明亮的星子挂在天上,让阮冰回忆起以前有此和沈墨去的那根没有屋顶的别墅。
  “诶,沈墨,以前你带我去过一个可以看星空的别墅,你还记得吗?”
  阮冰伸出手去拍了拍沈墨的手,就被沈墨抓住了手指,细细地缠住。
  沈墨的声音此时也透着点梦幻:“记得,怎么?你想回去住?”
  “嗯,我喜欢哪儿。”阮冰笑了一下,忽然天空开出绚烂的礼花,上面的字让阮冰充满的惊喜。
  美丽的礼花映照在她的脸色,犹如一场盛大的花开。
  先是行中文,祝你生日快乐,花儿。
  接着,用非洲那边的语言,写下,我发现我已经爱上你了,第一次爱一个人,如果我有做错的,请提醒我。
  沈墨凑过去,在阮冰的耳边吐息:“只是我以前发给你的一条短信,你一直没有收到的,现在看到了吗?”
  阮冰明明心里欢喜得不行,却逞强道:“还好意思说,如果你早告诉我,就不会有后面的那些事情,还有你非要用非洲话说吗?”
  沈墨尴尬地咳嗽一声道:“那时候,我第一次发现喜欢上一个人,我也会不好意思会紧张的。不过现在不会了,阮冰,我爱你,我想和你白头偕老。”
  阮冰闻言,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凑过去,和沈墨交换了一个缱绻至极的吻。
  然后小声抱怨道:“今天这一天可真够受的。”
  沈墨感叹道:“是啊,从争吵开始,从恋爱终止。”
  阮冰噗嗤一笑:“好像在说我们的前半生。”
  “后半生我们或许还是糊吵架。”沈墨握紧了阮冰的手,然后认真地道,“答应我。无论你以后多少生气,都不可以离开我,更不能不告而别好吗?我总能找到解决的办法,重新和你在一起的。”
  阮冰羞涩地低头不敢看他那满含深情的黑眸:“喔。”
  两个人磨磨蹭蹭卿卿我我地又抱了一会儿,这才想起家里还等着给阮冰过生日呢,于是,沈墨非常遗憾地只能继续开车回家。
  鉴于阮冰的衣服都被沈墨给扯得太烂了,太过少儿不宜,沈墨支援出了自己的外套。
  等到了四合院,沈墨刚刚停车,阮冰就穿着沈墨的外套,捂着脸往里面跑。
  沈墨好笑地追了过去:“沈太太,你想要欲盖弥彰吗?”
  阮冰心里痛骂这个罪魁祸首,但是脚步却更快了,虽然穿着沈墨的衣服,遮住了尴尬,但是。这绝对逃不过成年人的眼光的。
  阮冰低着头闷头往里走,决定任何人说话,都不会搭理,先回去换衣服再说。
  唔,任何人。
  “嗨,阮冰,你——”一个戏谑的声音忽然在不远处传来,阮冰愣了下扭头看见来人,有种想马上晕倒的感觉,“欧子渊!!”
  欧子渊有些尴尬地看着阮冰微微有些凌乱的打扮,还有身上的衣服明显是沈墨的,她浑身都充满了某个人的标记。
  欧子渊微微一笑,耸耸肩:“你快点进去换衣服吧,咳咳,奶奶他们都不在这里,我也不会说的。”
  阮冰的脸涨得通红,匆匆忙忙地打了个招呼就冲进了屋子里。
  欧子渊蹭了蹭鼻子。从来没有任何一次,他感觉得这么清晰,阮冰是不属于他的,最后一丝痴心妄想也在这一刻消失了。
  他苦笑,看来自己是应该好好想想自己的前途,或者既然爸妈坚持,他也想要建立一个自己的家,过自己的人生了,阮冰只是一个过去的美好的回忆。
  这时候,他感觉有人在看他,欧子渊回头看到沈墨正站在门口打量他。
  欧子渊走过去,伸出手:“队长好久不见。”
  沈墨淡淡地握上他的手:“嗯,听说你也要调到京城来。”
  欧子渊保持和沈墨握手的姿势,道:“嗯,先过来述职,年后就到京城这边上班,我和队长好像不是同一个部门了。”
  “好,以后我们都好好努力。”沈墨微微笑放开了手,先走进房间去了。
  欧子渊的微笑在沈墨离开后,变得有些扭曲,用力揉着自己的手,低咒道:“靠痛死了,这人是不是有病,这么用力!!”
  今天是阮冰的生日,大家欢欢喜喜地吃了生日饭,吹了蜡烛,阮冰还许了一个愿,最后是阮冰送欧子渊出门的。
  “什么时候带姑娘过来玩?”阮冰笑眯眯地问道。
  欧子渊犹豫了一下道:“就你婆婆给我介绍的那位姑娘,我和她又有联系了,我给她道了歉,她——愿意再和我试试。”
  阮冰也替他高兴:“那太好了,希望你能成功,早点喝到你的喜酒。”
  欧子渊笑了一下,露出一口白牙,他又成熟了许多,虽然还是有时候会露出不耐烦的神情,有些桀骜不驯的,但是比起以前,这个动作越来越少做,或许,只是沉入他的骨子里,只是不轻易展露人前而已。
  阮冰想着,看着欧子渊走出去,他走到一半的时候,挥了挥手,十分小潇洒,似乎是在和什么告别。
  阮冰想,瑾年子渊长大了,你呢?去到了哪里,我怎么有种感觉,你不会再回来了。
  想到这里,她有些伤感。
  又想到一句,我看到一个人,欧阳瑾,欧阳瑾很像你,但是,终究不是,他——比你差远了。
  如果阮冰知道背后莫说人这句话是真理的话,绝对不会在生日那天吐槽欧阳瑾。
  因为,隔天就让她撞到这么倒霉的事情。
  是赫民生直接给阮冰打的电话,表情特别严肃:“阮冰你是不是给欧阳瑾开了药?你知不知道他现在昏迷了,你快过来地下十楼。”
  阮冰吓了一跳,地下十楼是非常机密的地方,只有大领导和几个和他地位差不多的才能进入,现在,欧阳瑾竟然在那里,他到底什么人啊!!
  阮冰心里有惊疑,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如果她的药吃死了欧阳瑾,那么,不仅仅是她只一个人要倒霉,沈墨,甚至整个沈家都要给他陪葬的。
  阮冰一边拼命赶过去,一边后悔得要死,怎么会这样呢?这真是一个灾星啊,早知道,自己就算冒着别他灭口的危险,也不要开什么劳什子的药了。
  再说了,这人不会找专家给检查一下吗?
  怎么能全怪她的药呢?专家检查过如果是没问题的,也不会直接就说是她的要害死人吧?担责任的可多了去了。
  阮冰心里不断往下沉,除非是出了事情,大家都要推卸责任,最后让人微言轻的自己当替死鬼。
  但是,无论现在心里想什么都好,她都必须去看看,如果能将他救活,那什么都好说了。
  阮冰匆匆地下到十层就碰到一个表情很严肃带着黑框眼镜的女人,那女人大约四十出头的样子,眼神严厉非常,她看着阮冰冷冷地问道:“阮冰?”
  阮冰点点头。
  “工作卡。”那女人继续面无表情地道。
  阮冰忙掏出工作卡,看那女人在门禁系统上滑过,立刻屏幕上显示出她的所有信息,阮冰想不到工作卡竟然可以这样用,做工作卡交给她的时候,可没告诉这些。
  “请快些。”对于这个女人慢腾腾的行为,阮冰快急疯了,不是说都要不行了吗?这人知不知道轻重缓急?
  好不容易终于赶到一个非常舒适的房间,一看就是给比较重要的人使用的休息室,阮冰刚刚进来就被欧阳瑾的管家一把拽住:“快来看看我家大少爷。”
  阮冰被管家拽得有点疼,但是可以理解他心急的心情。
  就在此时,你那边的医生一下子站起来,脸色非常那看,而仪器忽然发出尖锐的叫声,竟然是欧阳靖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
  几个医生严阵以待,不断用电级打击欧阳瑾的胸口,却不见他醒。
  阮冰看着不对劲,推开其中一个医生道:“不行了,我试试。”
  她顺手从包里取出银针,这是师傅教给她的一套针法,但是,她几乎没有用过,所以,现在紧张得手不住发抖。
  “你不要来添乱,耽误了治疗你负责得起吗?”看着好像是这几个医生里的头,那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厉声对阮冰呵斥道。
  阮冰扭头道:“你们用电级都没法让他心脏成功起跳,还有什么办法?”
  那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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