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迷婚骨-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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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低声应了一句。
来到家里,阿姨正在客厅看电视,声音开得很小,看到我们回来,急匆匆拿起自己的包说,“你们终于回来了,我得赶快回去,周末我家孩子也在家等我呢。”
我和阿姨简单说了两句送她出门,回来帮元元和童童洗手洗脸,何连成则放下东西先跑进了宽宽的房间。
童童看着何连成的背影,眼神里有深深羡慕。
我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解释何连成爱他们两个是和爱宽宽一样的,只是宽宽更小,所以可能稍微关注他多一点。
何连成进去看了一眼,出来笑着说:“小东西没尿湿,睡得正香呢。”正说着他看到了童童的脸色,马上把自己拎进来的袋子打开,把两个包装精美的变形金刚拿了出来说:“小萧回来之前问我要带什么不带,我想到家里有两个儿子是变形金刚的小粉丝,特意让他带了两个原版的。纯钢打制,四百比一的比例,可以完全变形的。就是有点重,玩的时候小心别磕着手。”
他把两个盒子递到小宝儿的手里说:“要叔叔帮忙拆,还是自己拆?”
“自己拆。”两个小东西脸上的阴郁之气少了一些,眼睛里重新有了笑意。何连成陪了他们一会儿,看两人玩得专心,他在一旁真插不上什么手,才悄悄把我叫到卧室问:“到底怎么了?”
我把两个小宝儿在幼儿园遇到的事简单说了一下,他也拧起眉头说:“哪个家长这么没口德,把这种话说给孩子听。我周一去找幼儿园的老师谈谈,至于说这话的小朋友家长,我们亲自去拜访一下。”
“好。”我抱了抱他,我知道何连成在两个小宝儿面前的努力,他做的相当好了,只是孩子还需要时间。
我的电话二十四小时开机,随时等着彭佳德的电话。
周六中午十二点半,他的电话终于打进来,对我说:“人找到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人严重脱水,深度昏迷。”
“在哪个医院?”我紧紧扣住手机问,声音都在发抖。
“还在这边的县医院,等情况好转再转院。”彭佳德在那边叹了一口气说,“回到市里的医院我通知你。”
说完他迅速挂了电话,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全身都开始发软。
只要刘天找到了,不管身体状况多差,他的家人也会尽最大努力让他以最快的速度恢复。
我把刘天的情况告诉了何连成,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希望他这一次能想明白了,不要再惦记我的爱人。”
我把头靠在他肩上,心里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周日上午十点半,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女人的电话,她在电话里说:“是林乐怡小姐吗?”
“是我,您是?”我对手机上的这个号码没有印象。
“林小姐,我是刘天的妈妈。我有个不请之请,想请您来医院看看天天,他昏迷当中一直在叫您的名字。”她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温和,似乎还带着几分哀求的味道。
“我……”
“我知道您现在有男朋友,我想等他醒来以后再和他好好谈这件事,您可以带男朋友一起过来。”刘天的妈妈没等我说完,打断了我的话,生怕我说出拒绝来禽迷婚骨
“好的,您在哪家医院?”我本来就是想去看他的。
她告诉了我医院的名字,我与何连成商量了一下,带着孩子一起过去了。在路上,何连成打电话给何则林,把刘天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最后说:“看样子,是我们想多了。”
“想多了?你们还是想少了!”何则林一声冷笑,“如果二十天以后才找到,在山里发现的是尸体呢?会怎么样?”
何连成用的是免提,我听得清楚。然后我们两个一齐脸上都失了血色,互相看了一眼对方的白脸,只觉得心惊肉跳。他手一抖几乎把车子开到马路牙子上。
“爸,我带着孩子呢,晚上再说这件事。”何连成匆忙挂了电话。
这一章够多了吧,差不多五千字呀,累成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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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不能承受()
我刚惦起脚尖想给他一个吻,就听到了门锁响的声音,有人在外面开门。然后开阿姨推门走了进来,大概没想到我们正在门口愣了一下问:“何先生,要出门吗?”
“是。”我忙站直身体,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和脸红,然后推着何连成出门,对阿姨说,“我送他下去。”
屋门关上以后,我按了电梯的下行键,何连成坏坏笑着说:“来来,还没完成的仪式呢。”
我看着左右无人,重又惦起脚尖,在他唇上飞快地一吻,谁知却被他一把拢在怀里,炙热的吻反压下来,舌头灵乱钻进我嘴里,一通缠绵。
等到我脚软了,他才松开手,笑吟吟地走进电梯,对我摆手道:“今天只是走个过场,不用替我担心。”
我也向他摆摆手,看着电梯门关上。他一张笑脸随着电梯门的关闭也逐渐合上,最后一眼看到的是他满眼几乎要滴出来的笑意。
现在这种状况刚刚好,我们虽不是十分顺利,却都有自己的方向,而且还为之努力拼搏着。我知道在帝都生存下来的每个人,都像我们一样,每天为自己的小目标努力。而且和其中大部分人相比,我已经很幸运了。
孩子们都乖巧懂事,唯一的小遗憾就是宽宽贵人开口晚,到现在连爸爸妈妈还不会叫。
刚过去的周末,我们一家和史兰一家聚会,看到史兰的小公主甜甜糯糯地叫爸爸妈妈,把何连成羡慕得不行,回来以后用少有的嫉妒语气说:“史兰家的小闺女太贴心了,叫人的声音甜甜的,简直快被萌化了。”
“咱们宽宽也很可爱的。”我马上反驳。
“当然,咱们儿子最棒的。”他马上改口,用鼻尖顶顶了宽宽的小脑门儿笑着说,“就是咱们贵人开口晚,等我忙过这一阵儿,就准备开始教他叫爸爸妈妈,不叫怎么行。”
其实我也经常教宽宽说话,奈何这小东西根本不上道,除了哦哦哦的声音以外,不和你做其它的沟通,每天眨着大大的眼睛在你面前卖萌,让你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
送走何连成,我简单和阿姨交待了几句匆忙赶到公司,争取上午把所有的事情处理好,下等早回来亲自下厨做一顿丰盛的晚餐,给何连成庆功。
郑海涛几人是上午十点多从机场赶回来的,一进办公室就满脸兴奋地说:“林姐,这一次会议非常成功。”
说着把会刊资料等东西一古脑儿放到我桌子上,拿起来一样一样介绍着说:“这是会刊,这是会议资料,这优盘里存的是现场的照片,我们发挥应该都比较超常吧。有几家公司在会议上都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希望以后能够有机会合作。还有一个公司,上海的a&o下个月来帝都,说要来咱们公司考察一下,看能否在帝都找到合作方向。”
我听着认真,等到郑海涛说完,我不得不承认这一次他们去收获良多,不说别的,让业内一流公司知道我们的存在,就是一大胜利。
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他们的精神,我说:“大家今天先收拾一下回家休息,明天晚上我给你们开庆功宴。”
郑海涛见我如此反应,终于松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把头往桌子上一搁,下巴抵着桌面,就像忽然之间没了骨头说:“终于没把林姐的十几万块钱给浪费了,我累得不行了,走,走,要回家补眠了。”
李然和陈晓彤也累得不轻,和我打了个招呼说:“林姐,我们先回去了,明天见啊。”
看着这群为公司努力的员工,我心里暗暗下决心,年底的资金一定要翻一番,能在小公司做这么久不换工作,都是踏实的。我不能辜负大家对我的信任,至少要在待遇上让大家满意,拿到比大公司还要多的钱。留住人,是所有小公司想发展的首要任务。
下午一点多,我和许晚云交待清楚公司的事,自己先下班了。
回家的路上绕到超市买了一大包做饭的材料,赶回家已经到了三点半。阿姨看到我拎了几大包东西吓了一跳,说:“乐怡,菜和水果我都买齐了,你怎么还买这么多?”
“忘记和您说了,今天晚上我要亲自下厨,买多的东西您带回家些,免得浪费。”我说着把我们买重复的菜装了一大包,让阿姨提回去。
她笑着看看我问:“是不是林先生有什么喜事儿?”
“也不啦,就是心血来潮。”我笑着搪塞过去。
阿姨就像忽然明白了一样,说:“哦,我知道,今天是你们的什么纪念日吧?”
我看她都猜到这一步了,也不戳破,笑着说:“阿姨,你今天早点回去,晚饭我自己准备就行了。”
阿姨用一副她什么都明白的表情看了看我,拎着东西回去了。
我把早准备的烛台摆好,打电话催花店问我的订的花什么时候能送过来。等这一切准备好以后,我打开水笼头,把菜拿出来一样一样洗好,准备好等何连成快回来时就开始行动。
宽宽哼叽哼叽的声音传了出来,我忙擦干净手跑了过去。一进门就看到小东西好像醒了有一会儿,正在抱着自己的脚丫子啃着玩儿,看到我进来咯咯笑了起来,大脚趾上沾满了他自己的口水。
“臭宝宝,饿了怎么不知道叫妈妈?”我俯身下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把他捞到怀里,看了看时间到了喂奶的时候,一只手抱着他,一只手冲奶。
他一看到自己的小奶瓶,整个人都兴奋起来,扎着小手儿要去夺,终于等到温度差不多了,我把奶瓶递给他,小宝贝儿一把抱在怀里,咕叽咕叽地喝了起来。
我把客厅的爬行毯铺好,把他最爱的几样小玩具摆在毯子上,再把小宽宽也放了上去,亲亲他胖嘟嘟的小脸儿说:“宝宝自己玩儿,妈妈去给爸爸做饭去。”
他哦哦哦地应着,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五点半的时候,我给何连成发了条信息——几点回来?
他半天没回复,我想可能是因为太忙,看时间差不多到了六点就开始动手烧菜。不得不说,自从阿姨来我家以后,我的厨艺貌似也有进展,都是悄悄跟阿姨偷师学的。
一边弄孩子一边做饭,七点半的时候做了一桌色香看起来都不错的饭菜,至于味儿,我个人觉得还行。
把花儿摆上,烛台点上,然后关了大灯,只留一盏小灯,等何连成回来。
宽宽闻到饭香以后就不老实起来,几次冲出爬行毯往餐桌那边爬过去,我怕饿着他,重新下厨给他做了一份虾仁儿蒸蛋,小东西吃了以后才老实了一点儿。
我的手机一直没动静,想了想给何连成打电话过去,响了两声以后被挂断。我心里觉得有点奇怪,他挂很少挂我的电话,一般都是开会的时候不方便才会直接挂断,然后迅速发信息过来。
今天我也以为随后会收到信息,没想到左等右等,十分钟过去以后,还是没有收到何连成的任何信息,我隐约觉得事情不太对了。
他的会议怎么会开到快八点还没结束?是不是结果不好还是那边又出了其它事情?在这种时候,我努力不让自己去胡思乱想,把爬到自己脚下的宽宽抱了起来,给他拿了一片草莓塞到嘴里,借以转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