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迷婚骨-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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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想这些,也纯属无益。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何连成递给我一张名片,对我说:“昨天晚上帮你敲定了一个完全干净的审计团队,是专门对公司的重大收购项目进行审记了,他们做了差不多十年了,现在接单子的条件很高,低于亿的不谈。只不过,我和他们多少有点交情,看了点面子,你们这个项目,他们接了。你要是有时间,今天和他电话沟通一下,最好尽快签下协议。”
我一看名片上印的公司名字,确实是业内一个牛气冲天的名字reads;。
心里一喜,俯身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说:“谢谢亲爱的。”
何连成笑着点了一下自己的另一边脸:“这边是不是也应该奖励一下,这一次价格我也帮你谈好了,只收你三分之一。”
我心花怒放地在他另一面脸上也亲了一口,他才满意地发动了车子。
最近何连成每天都接送我,准时异常,我们之间的默契度恢复回升,甚至超过了刚认识的那段时间。
当天,我和那边约好了时间,在各部门的报告出来之前,就迅速签了合同,心里松了一口气。
三天以后,各部门的项目报告放在我的办公桌上时,外部审计机构已经入驻了。
其实我用的是一个最笨也最聪明的办法——快刀斩乱麻。
麻既然乱了,我没时间也精力去弄出一个头绪来,倒不是斩断重新来过。
审记组一进驻公司,各种风言就又起来了。至于具体说的是什么,我也不想再提,只顶着压力,假装听不到一句流言。
到了周末,赵传和我说约好了楚毅的探望时间,让我周末过去看看他。
我想到最近我接手将近一个月以来的经营情况,确实有一堆的问题想问楚毅就点头同意下来。
周末去看楚毅,还是何连成陪我去的,只不过他没进去。
他只是把元元童童和我送到了地方,然后自己在车子里等着。
楚毅没想到我会带孩子们来,明显的脸上一喜,拉着孩子问东问西,十分的殷切。
等到孩子们出去后,他才有些脸红的对我说:“对于这两个孩子来看我,既开心也难过。开心的是能见到他们,难过的是自己这副样子。说实话,让儿子看到爸爸的窘迫,比杀了我还难爱。”
“关于这个,我尽量正面引导,何连成做得也很到位,我们从来没在孩子面前屏蔽过你,只不过以后具体怎么样,现在也不好说。你,还是争取早日出来吧。”我对他说。
他点了点头,问:“公司那边你还适应吗?”
“还可以,只是现在还没完全理顺。”说着,我把这一个月以来的情况都细细说了,他认真的听着,没有打断我。
等到我说完以后,他才给我指出了一二三条,很清晰,每一个问题都是我的软肋。
他认真帮我分析了半个小时,每一个建议都异常到位。
说实话,我对楚毅的能力从来都没正视过,今天才知道他是一个心思慎密的人,而且在生意上异常理智。
对于收购一事,他也觉得我这样做很好。只不过最后说了一句,如果是我在管,绝对不会用这个办法,借这个机会可以去除一部分自己不喜欢或者不愿意用的人。
这个想法让我汗颜,因为我做不到。
探望的时间很快就到了,他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对我说:“你现在手里能动手的资金是多少,我那几个亲戚有没有对你格外不满的?”
“恶意是有的,小的刁难也有,只不过我都化解了。现在动手的资金不太多。”我想了一下,向他报了一个数。
他听后,想了半分钟对我说:“我想让你帮我挪用一些我名下的现金。”
我很是不解地反问:“你现在需要钱?”
他点了点头说:“需要,前一段时间没钱,过得很辛苦。”
他的话让我想到了何连成的话,突然之间就明白了是什么回事,对他说:“放心吧,我给你转一笔出来,只是不知道转给谁。”
何连成告诉我了一个人名,背了一下帐号出来。
我默默记在手机备忘录上。
从里面出来以后,看着阳光,我也觉得难能可贵。
何连成带着两个孩子迎了过来,问我怎么样。
笑了笑,不矢如何回答,在孩子面前提及生父的现状,总有些说不出口。我怕他们心里有阴影。
何连成也意识到自己问多了,笑了笑没再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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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白露最后的叛逆()
其实这个世界不像我们想得那么光明,也不像我们想的那么黑暗。 有些事情,理解了是人情世故,不理解就会觉得是世事不公。
和楚毅的谈话,让我对公司的情况更加了解,同时也理解了他为什么要把公司委托给我管理。
因为企业在我手里,最后受益最大的是元元和童童,如果在别人手里,那将来等他出来以后,这家公司不仅与两个孩子无关,甚至与他也没多大干系了。
这一次的探望,两个孩子比原来淡定了许多,回家以后该玩玩,该吃吃,没有表现出过多的不适应。
等到晚饭以后,我拉着两个宝贝谈了心,很含蓄地问了他们对亲生老爸的看法,童童假装没听到,自顾自地玩着自己手里的一支笔。元元想了一下,用非常认真的态度问:“爸爸以后会变好吗?”
我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是心里是希望他能变好的。
楚毅所做的一切,把我、孩子、还有过去分割成三个独立的部分,想要让那些界限消除,太难了。
“爸爸应该会吸取这一次的教训,以后会变好的吧。我也是这样希望的,但是谁也说不准以后会发生什么。但是,不管以后如何,我是永远爱你们的。”我对两个孩子说。
元元笑着说:“妈妈,我相信你。”
孩子的眼神干净纯洁,让我心里突然有点愧疚。对于两个孩子,我永远是亏欠良多。
何连成介绍的外部审计机构很专业,对我手里所有的证据进行了评估,在两周的时间内还原了收购工作的过程,并且把此次发生这种问题的漏点找了出来,给出了长达一百六十多页的审计报告。
整篇报告没有一句废话,精简明要,把所有的问题都一一列出,甚至分析了产生这个问题的原因,每一次都理据充分。
当我依着这份报告,去和各部门的人谈话时,他们脸上的表情很精彩。
所有的狡辩和推卸责任,在这种性质的报告面前都是苍白无力的。
项目最大的问题是收购过程的债权不清,财务报表漏洞百出,财务上的糊弄行事,审计部的非标准操作,一切都有问题。'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这个项目倒是让我看出来,楚毅如果再晚一步交出管理权,接下来公司被各个利益集团掏空,用不了多长时间。
方建国是审计部的负责人,周至诚是审计部的负责人。两个人都是在本专业里做过好多年的,不应该犯这么弱智的错误。
我在公司根基不稳,一上任就处理这么大的部门负责人,难免会惹出一些众怒来。我也暗中调查了,这两个人在本部门员工嘴里,评价不错。
就在我觉得一切查出来又能如何,又不能一下子把所有涉及到的犯了错误的员工全部开除。即使我有权力开除这些人,接下来新顶上来的人,真的比他们更合适吗?这个问题困扰着我,让我觉得公司管理,不仅仅是黑白分明的问题。
事情是突然有转机的,有人给我寄了封匿名信,以快件的形式发到我办公室的。
发件人是空着的,收件人写的是我,上面还有我的手机号码。
信件的内容是打印出来的,标准的a4白纸,黑色的喷墨字体,一切都工整得像印刷出来的书籍。
但是,这封信里的内容让我觉得上帝在我面前突然开了一扇窗子。
这个收购项目的负责人是楚毅的一个表哥楚航宇,信里写的内容是另外一个人故意裁脏陷害楚航宇的证据。
其实,我也不能肯定这些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却给了我一个理由,让楚毅公司内部的利益集团之间出现明显的裂痕,只要有变动,一切重新洗牌的机会就来了。
虽然,这样做有风险,但总比一潭死水的好。
现在,怎么利用这个又让我觉得发愁了,可我总不能事事请教楚毅去。晚上回到家,何连成例行公事一样问我今天怎么样。
我随口说了一句不怎么样,他马上追问发生了什么。
我也没隐瞒,把一切说了出来,他想了一会说:“这件事简单,你把这件真的事当成流言放出去就行了,楚航宇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被人暗中这么摆了一道,肯定也在查。只要消息通过正常渠道传到他的耳朵里,一切就好办了。”
我眼睛一亮,我觉得困难的问题,换一个人去想,角度马上不一样。
说办就办,第二天我就把这个消息放了出去,当然不是通过我自己。
所谓的流言止于智者,像个传说一样。至少在楚毅的公司,这句话没管什么用。三两天的时间,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楚航宇所做收购出问题是因为被人暗中摆了一道,甚至中间牵扯到了多少金额都开始传得有鼻子有眼。
从我手里传出去的流言,转了一圈儿回来以后,已经变成了我不认识的版本。
楚毅的公司里,一潭水被搅混了。
就在我的工作一步一步,越来越顺手的时候,我从晨报和帝都青年报上,财经时报等一线纸媒上,看到了一个惊天的大消息。
白露要和白家断绝关系!
我第一时间打电话问何连成,换来的是他的一头雾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白露这么做,简直太意外了。”
本来准备晚上回家才问何萧,我对这件事有特别浓厚的八卦心理。
没想到,我才挂了何连成的电话不到十分钟,他又打了回来,对我说:“把手里的事处理一下,马上回家,老爸让我们都回去,说现在白露在我们家。”
“什么事?”我问。
“不知道,但是白露发了这个声明以后,第一时间来到咱们家,无疑是让我们两家的关系更加紧张,还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妖蛾子呢。快回吧!”他说。
我一听这种情况,不得不安排了一下手里的工作,赶回家去。
走进客厅以前,我透过落地玻璃窗就看到了客厅里有白露、何萧、何连成,还有何则林,看样子我是最后一个到的。
看到我进去,何则林对大家说:“乐怡来了,大家可以开始说事了。”
我看着他们几个抱歉地一笑说:“不好意思,我来得晚了。”
“没事,我们也都才回来。”何连成说。
不自主的,客厅里就分成了三派,我与何连成坐在沙发的二人座上,何萧与白露坐在我们两个对面,何则林单独坐在一方。
“把你们叫回来,是因为白露和白家断绝了关系,直接来找何萧。何萧和白露之间曲曲折折也有三年了,能走到今天也不容易。你们觉得眼下这件事该怎么办。”何则林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