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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豪宠鲜妻:总裁禽难自控-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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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钟念北重重的点点头,却说道,“哪儿有菜市场啊?我们买菜去吧?”
“啊?”司徒行冽吃了一惊,“买什么菜啊?不是我请客吗?我请你吃好吃的!”
“请你个大头鬼!”钟念北抬起手作势在司徒行冽脑袋上敲了一下,“挣钱容易吗?我才干了一天,就觉得特辛苦。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就不要这么客气了。还是把钱省一省吧?我们买菜,我来做。你可别小看我,我做的饭菜不比餐馆的差!”
看着钟念北神采飞扬的样子,司徒行冽心上涌起一股奇妙的感觉,这丫头还真是不断的给他意外,如今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像她这么踏实的,还有几个?
“发什么呆啊?走啊!”
钟念北拽住司徒行冽的胳膊,拖着他往前走,笑着打哈哈,“我现在无家可归,我给你做饭,你再收留我一个晚上吧?嘿嘿……”
“说什么呢!”司徒行冽抬起手,敲在钟念北额头上。
“哎呦!疼!”钟念北吃痛,捂住额头,“真打啊?下手这么重!”
“谁让你说错话了?说什么收留,不是说好了,我们同病相怜,要做兄妹吗?”司徒行冽旋即笑了。
钟念北一瞪眼,冷哼道,“哼!生气了,你打我!”
“哎呀,真打疼了?我看看!”司徒行冽忙伸手要替她揉。
钟念北佯装不高兴,“不给看,不给看!”
“我看看!”
“不给看,哈哈……”
两个人一路打闹,去了j大附近的菜市场。
司徒行冽不怎么会还价,基本上是老板说多少钱,他就掏多少钱,这钟念北哪儿同意啊?
“哎哎哎,别啊!贵了!”
多少次,都被钟念北挡住了,小丫头杀价那也叫一个伶牙俐齿。
最后两人满载而归,钟念北还在数落司徒行冽,“你啊,怎么花钱的时候,一点也不像个孤儿?倒像个少爷?连价钱都不问,知道要多花多少钱吗?浪费!”
“呵呵。”司徒行冽陪着笑,“是,我不对。”
到了司徒行冽住的地方,钟念北又是吃了一惊,“啊……这,这什么地方啊?”
“我住的地方。”司徒行冽掏出钥匙,把门开开了,请钟念北进去。
钟念北走进去,嘴巴张的老大。乖乖,居然是这么好的房子!这房子足有140平米,还是精装修,三房两厅两卫、实木地板、全套家电!
这,简直是豪宅啊!
钟念北狐疑的瞪向司徒行冽,恶声恶气的吼道,“你骗我吧?哪一个是骗我的?孤儿是骗我的,还是房子是骗我的?”
司徒行冽搭住她的肩膀,笑着把她往里推,“哪个都没有骗你……这房子,准确的来说,是我暂时住在这里,我只有使用居住权,是我一师兄的,人出国了,我替他看房子而已。”
“噢,原来是这样。”钟念北没有多怀疑,相信了,还连声赞叹,“你运气还不错啊!怎么没有人让我看房子?”
“呵呵,你现在不也住在这里?”司徒行冽指指她手里的菜,笑道,“请问,钟大厨,你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大显身手?小的肚子已经饿扁了。”
“啊,你等着!”钟念北慌忙拎着才直奔厨房,开始忙活。
司徒行冽看着她的背影,大大吐了口气,还好,遮掩过去了,差点就露馅了。靠在门框上,司徒行冽不经意的勾唇轻笑,有个人陪着也不错,他一个人的时间太长了。
此时的‘碧桂园’书房里,苏听白正单手扶额,闭着眼,睫毛贴在下眼睑上微微有些卷翘。
“七爷,水果公司只有那个男的姓名电话,并没有住址。”李哲说的是战战兢兢,生怕苏听白发怒,见苏听白没有反应,继续说,“这男生叫司徒行冽,电话打过了,没有人接……”
“啧!”苏听白不悦的咂嘴,而后又没有声音了。
“七爷放心,还在继续查。”
苏听白朝李哲挥挥手,示意他出去,李哲点了点头,出了书房。书房门一关上,苏听白蓦地睁开眼,眸光锐利,倏尔站起来扬起手臂重重砸在桌面上,气息也变得很不稳定。
“钟念北,千万不要让我讨厌你!你要是敢,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童画那边没有什么大问题,从医院搬回了家里调养。经过上次差点小产的事情,苏听白吩咐看护和营养师要更加精心的照顾。童画急的不得了,葛素兰却还是成天往外跑。
营养师把饭菜端到童画面前,她实在是吃不下,肚子会一天天大起来的!怎么办?
童画烦躁的扔下筷子,“不吃了!”
心情不好,童画一口没吃正要上楼,却意外接到了一通电话。
“喂,找哪位?”
“喂?是童画吧?”电话那头,是个听起来有点熟悉的声音。“是我,我是以前住在你们家隔壁的张阿姨啊!还记得吗?”
童画顿了顿,听出来了,不过口气却是不冷不热的,“噢,张阿姨啊,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的,不知道是谁寄信到隔壁。新来的屋主又不认识你们,原本是要把信原样寄回的,可是我一看,是寄给你妈的,所以就给你们打电话了,童画啊,你什么时候方便过来取一下?”
童画一听,顿时觉得有些不同寻常,他们搬走都好几年了,怎么会有人寄信到原来的住址?说不上的不安,萦绕在她心底。
“好,张阿姨,我马上来取!”
挂上电话,童画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葛素兰,而是自己一个人赶去了原来住的地方。
到了地方,那位张阿姨正在等着她。
“张阿姨,信呢?”童画进了门,坐都没坐,直接问到。
张阿姨笑嘻嘻的给童画倒了杯水,把信递到她面前,“喏,就是这封……童画啊,很多年没见了,你长大了,要是不说,我还以为是你姐姐呢!你们姐妹俩长得真像……”
童画没心思听她说这些,她一看到信封,脸色就瞬间煞白了!
虽然过去了很多年,但是,信封上的字迹,她却还是认得的!十几年前,童墨还在的时候,没少辅导她功课……这个字迹,分明就是童墨的!
“啊……”
童画心神不宁,口中一阵干燥。手指微颤,打开信封,掏出里面的信纸摊开一看……果然是童墨!
张阿姨看童画脸色不对劲,忙问到,“童画,怎么了?是谁寄来的啊?我怎么……看你脸色不太好?”
“啊?”童画大惊,慌张的摇摇头,“没、没什么,是、是我以前的同学寄来的,很多年没联系了,呵呵……真没想到她还会寄信过来,谢谢你张阿姨,我先回去了。”
边说边把信捏紧了,转身就往外走。
“哎,童画,你不要紧吧?阿姨看你脸色不好……”张阿姨还是有点不放心,主要是童画的脸色太吓人了。
童画什么也听不见,疾步冲了出去。她站在街头,手心里紧握着那封信,危机感将她层层包围!童墨没有死、她还活着!
母亲不是说,收到过寄来的童墨的‘讣闻’吗?这是怎么回事?
童墨既然还活着,她都多少年没有和家里联系了,却在这个时候寄信回来!
怎么办?她已经成了这样,好容易才把钟念北那个丫头给赶走。如果童墨回来了,苏听白还能属于她吗?童墨对苏听白是不一样的,这世上没有人可以替代得了童墨!
不行,童墨的消息不能让苏听白知道,也同样不能让母亲葛素兰知道。母亲一心只想用女儿绑住苏听白,对她来说,姐姐童墨无疑是更好的选择,到时候她一定会被舍弃的。
经过一只垃圾桶旁,童画抬起手,眼神里有着犹豫和闪烁,但最后,她还是狠了很心,把掌心里揉皱了的信扔了进去!这么多年了,童墨应该也想到家里人可能不住在原来的地方了。
只要这封信石沉大海,童墨就暂时找不到他们。也许拖延不了多久,可是等到童墨回来,她和苏听白应该已经在一起了!对,现在只能这么做。
同一时间的‘星河湾’苏家本宅,陈雅静的手中,也收到了同样的信。
这样的信,在十几年前,她经常收到,所以对于上面的字迹是再熟悉不过了。
“又来了?”陈雅静勾唇冷笑,问着管家,“这是第一封?”
“是。”管家直点头。
陈雅静眸光清冷,毫不客气的撕开信,视线扫过信上的内容,唇角里带着鄙夷与愤恨,“哼……真是阴魂不散!十几年了,居然还不死心!管家,注意了,最近要特别留意信件。”
“是,太太放心。”
“嗯。”
陈雅静满意的点点头,朝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会意,取来烟灰缸,把打火机递到陈雅静手上。陈雅静眼睑微垂,拿起打火机点燃了信件扔进烟灰缸里。
“听白好容易才有今天,任何人、任何事,都别想破坏!”


 第158章 跑不掉

‘哗啦’一声响,钟念北双手一抻,把刚洗好的衣服抖开晾好。早晨的空气真好,钟念北深吸了口气,转身进乐厨房。司徒行冽还没起来,她得准备早餐。
不知道她走了之后,谁给大叔和阳阳准备早餐?阳阳的嘴巴那么叼,大叔也是一样。
还想什么?大叔现在想杀她的心都有了,他的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了。深吸一口气,钟念北开始准备早餐。她刚把早餐准备好,客厅里电话就响了。
钟念北忙扑过去接起来,“喂?”
电话是庄诗雨打来的,钟念北怕苏听白找着她,连手机也不敢开,都是用司徒行冽家的座机和庄诗雨联系的。
“噢,九点钟,好嘞,保证准时到!”钟念北点着头,笑眯眯的挂断电话。
司徒行冽起来了,看着钟念北抱着电话笑,禁不住疑惑,“这么开心?捡钱了?”
“哈哈……”钟念北点点头,俏皮的吐吐舌头,“算是吧!反正我是去挣钱去,这钱来的容易,跟捡钱没什么区别……不跟你说了,我赶时间,吃了饭得马上出门!”
她急匆匆的把早点干掉,背着包出了门,赶往电视台。
今天是正式录制节目,钟念北在电视台待的时间比较长。她的目的很明确,是为了最终那两万块钱来的。可是,即使是这种策划好的相亲节目,想要和男嘉宾最终牵手成功,也并不是那么容易。
结束完一天的节目录制,钟念北从电视台出来,已经快要五点了,这个时间不知道司徒行冽送货回来了没有?她从市场买了菜赶回去,司徒行冽比他还后一步进门。
“回来啦?我马上做饭啊!”钟念北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
“嗯,好。”司徒行冽答应着,从玄关走进来,靠在门框上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刚才在verewall送货……被人盯上了。
而且刚才回来的路上,也一直有人在跟踪他,他可是开车绕了很远的路才把那些人甩开!那些人他没见过,目标似乎并不是他,那么……他们的目标会是这丫头吗?
这个丫头究竟什么来历?那些人为什么要找她?
‘碧桂园’,‘锦绣山庄’,书房里。
“什么?”苏听白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面色铁青,冷声反问,“跟丢了?”
“……是、是。”李哲答的战战兢兢。
“哈?”苏听白冷笑,眸光锐利,极为轻蔑,“一个礼拜了!人你找不到,跟还跟丢了?李哲,你可真会办事啊!”
“七爷,您消消气,属下总觉得那个小子不太简单啊!他能把我们的人甩掉,身份恐怕可疑……是属下大意了,以为只是个普通的学生……”李哲吓的头也不敢抬,慌忙解释着。
“哼!废物!”苏听白眸光狠戾的一勾,薄唇紧绷,“明天我亲自去!”
“是!”
司徒行冽家,钟念北正刷了碗从书房出来,突然就打了个喷嚏。“阿嚏!”
“怎么了?”司徒行冽洗完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由抬头看向钟念北,“是不是冷气开的太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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