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宠鲜妻:总裁禽难自控-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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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听白漫不经心的往座椅上一靠,伸手弹了弹休闲西裤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好整以暇的说到:“在我的律师来之前,我什么都不会说。”
“嗨呀,请律师啊!有钱了不起哈!这个世界是将法律的!”钟念北毫不气馁,瞪着苏听白咬牙切齿。
苏听白再不理她,取下鼻梁上的眼睛,扯过衣襟的一角慢条斯理的擦了起来。
“别吵!”警察继续问口供,“好了,下一个问题,职业……”
“呃……无业。”钟念北从嗓子眼咕哝了一声。
苏听白几不可查的勾一勾唇角,一字一顿的说到:“‘晟辰’总裁。”
“……”此话一出,警察叔叔先愣住了,果然啊!此苏听白就是彼苏听白!
第6章 吐了苏总一身
钟念北一个才从a国回来的侨胞,刚到景城没多久,她哪儿知道什么‘晟辰’啊?再加上脑子里全是酒精,当下便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哈哈,还总裁?多大的公司啊?是门市部还是跨国集团?警察叔叔,你可千万别被他给唬住了!他真的拐带我来着!”
“别吵了!”警察瞪她一眼,心里为这丫头默哀,小姑娘真是不知死活啊!转而看向苏听白,脸上堆起了笑,“呵呵,苏总,您看,这……误会、误会一场。”
“嗯?”钟念北错愕,脑袋一歪,什么情况?这警察叔叔怎么回事?怎么倒戈了?她才是原告啊!
“警察叔叔……”钟念北嘟着嘴,满是怨念的盯着警察。
警察斜睨她一眼,同情的摇了摇头。
警局门口,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有警员陪着两位西装革履的男士走了进来。
“我们苏总在哪儿?现在还好吧?不知道苏总是犯了哪条法律,还给你们带进来了?每年‘晟辰’缴纳那么多的税,我们苏总可一向是儒商的典范!”为首的男士沉声讥诮的说着。
“哎,误会、误会一场……”陪同的警察惊出一身冷汗。
这两位男士,一位是苏听白的助理李哲,一位是‘晟辰’法律顾问团首席律师王浩成。
李哲和王浩成走到苏听白跟前,弯下腰,“七爷,您没事吧?”
苏听白早不耐烦了,轻摇头站了起来,不发一言转身就往外走。
陪着一起进来的警察在他前面引路,赔礼道歉,“不好意思啊,苏总,耽误您时间了……您看,当班的警察也不认识您,闹出来这么一出。”
这情形让钟念北完全傻了眼,他……竟然就这么被放了?
“等等!”钟念北瞪大了眼睛,吼道,“警察叔叔,他怎么能走呢?”一边说,一边小跑着拦在了苏听白跟前。
苏听白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低头垂眼看着眼前的小不点,咬牙哼道:“让开。”
“不!”钟念北就是不肯让,“凭什么啊?你拐带我这件事还没完……”
“哎哟喂!”好心的警察在身后拉她一把,压低了声音警告她,“小姑娘,你喝酒了吧?快别在这发酒疯了!知道他是谁吗?”
“我管他是谁!反正他拐带我,意图对我不轨就是犯罪!”钟念北倨傲的抬着削尖的下颌。
“哼!”苏听白嗤笑。
这笑声,太冷了。警察都替钟念北捏了把汗,“小姑娘,别闹了,这位是晟辰苏总……用不着对你意图不轨,更用不着拐带你,说句不该我说的话,他勾勾手指,多的是人想让他对她意图不轨呢!”
“呃!”不知道是不是被警察的话吓住了,钟念北直着眼睛、梗着脖子打了个嗝,胃里面一阵翻腾,强烈的恶心感涌了上来。“啊……”
她两手突然攀住苏听白的胳膊,身子一倾,嘴巴一张,‘哗啦啦’一阵响,世界安静了。
苏听白只看到她突然扑过来,还来不及推开她,悲剧已然发生。
苏听白震惊的看着身上潮湿的一片,竟然还挂着没有消化的泡面?一股恶臭迅速蔓延开来,直钻入他的鼻息。“你!滚开……”
“哎呀!”钟念北这时候倒不好意思起来了,伸手胡乱的往苏听白身上擦拭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呕……”结果胃里一阵汹涌,再次吐了苏听白一身。
苏听白闭上眼,他已经感觉到脏污的液体渗透了衣料打湿了肌肤。
看着苏听白那张彻底黑下来的脸,警察急忙拉过吐得晕乎乎的钟念北,替她求情,“哎哟,小姑娘,没事吧?苏总,您看,您大人有大量,她一个小女孩,又喝多了,您这就别跟她计较了。”
苏听白莫可奈何,他倒是想把她怎么样!可是又能怎么样?自己这一身必须马上处理干净,懒得在这里跟个疯丫头计较。“走!”
“七爷,给,毛巾,您先擦擦。”
助手李哲递过来一块干净的毛巾,苏听白接过,加快步伐往大门口走。
身后,钟念北已经彻底晕菜了,靠在警察怀里直往地上倒。
苏听白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她一眼,只见钟念北跌坐在地上,双眼紧闭,睡着了!他不由冷笑,怎么会有这么疯疯癫癫、没心没肺的丫头?稀里糊涂的在警局也能睡着?
蓦地,他想到那一晚,如果这丫头不是这么糊涂,那晚上他们也不会……那枚gucci金质镶钻袖扣也不会落到她的手上。
第7章 走投无路
一觉醒来,钟念北发现自己竟然躺在警局的长椅上。
脑子里一个激灵,猛的坐了起来,眼睛里铺满惊愕。她怎么会在这里?
“嘶!”头还有点疼,钟念北捂着脑袋晃了晃。
“醒了?”当值的警察走了过来,戏谑的看着她,“睡得好吗?”
钟念北懵懵懂懂的点点头又摇摇头,警察摇头叹息,“醒了就赶快走吧!小女孩子家家的,以后不要喝了酒瞎惹事,这次没事不代表下次没事。快走吧!”
钟念北揉揉脸、站起身,昨晚发生的事情倒带一样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哎呀!”想起来之后,钟念北懊恼的闭了闭眼、敲敲脑袋,“钟念北,你真是够了!太丢人了……居然发酒疯,还‘借酒行凶’,吐了人家一身!人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啊?”
幸好以后也不会见面了。眼下的问题是,她该怎么办?行李找不回来了,今晚还不知道在哪儿落脚,她得找个工作,还是包吃包住的那种。
钟念北在警局的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后直接赶往了人才市场。
人才市场里人头攒动,钟念北大学读的是法律专业,另外,她的语言天赋极强,辅修了英法意等多国语言,她虽然没有去过这些国家,但是却能用这些语言流利的交流。
“对不起,让一让,请让一让。”
钟念北纤瘦的身躯在人群里不断往前挤,终于来到最前排。“您好,我是来应聘的。”
接待员瞥她一眼,机械的说到:“条件合适吗?”
“合适,我是法律专业的,我不但会英语,法语意语我也很在行。”钟念北一边说,一边从背包里掏出证书,幸好她有个好习惯,重要的东西向来都是随身带着,否则这些证书就要和行李一起丢了。
接待员看过她的证书,脸上露出了些笑容,“嗯,还不错,你在哪儿读的大学?毕业证书给我看看。”
“呃……”钟念北面色一僵,笑容变得尴尬,“那个……我休学了,我是ru肯顿法学院的学生,您看,这是我的学生证,因为一些原因,我现在休学了。”
“噢,这样啊!”接待员的态度冷了下来,把证书和学生证退还给她,“不好意思啊!你还没毕业,我们是不能聘用你的。下一个……”
“哎,可是……”钟念北还想多说两句为自己争取一点机会,可是后面的人已经一拥而上,将她挤到了一边。
钟念北颓丧的低下头,又是同样的情况,所有的用人单位都要毕业证。她还差一年就要毕业了,如果不是因为经济原因,她也不用念的这么辛苦。
看来,又只能打杂工了。
“咦,这个人好面熟啊!是不是在哪见过?”
人群里,突然有人将目光移向了钟念北,钟念北神情恹恹,一时没注意到。
“是啊!好眼熟啊!”
“啊……想起来了,她不是这两天的网络红人吗?婚礼上的第二个新娘!没错吧?虽然穿成这样,可是长得很像啊!”
“啊!是啊是啊,就是她!”
人们纷纷将视线移向了钟念北,更有甚者,拉住钟念北的胳膊,“哎!问一声,你是那个人吧?”
“啊?”钟念北惊愕,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什么那个人啊?
“就是,就是前几天,janus教堂季家公子的第二个新娘啊!”
有‘热心’的人,已经拿着手机点开了网页,对比着上面的照片打量着钟念北,肯定的说到:“就是她!太牛叉了!哎……你怎么还来这种地方?找工作吗?怎么,抢婚失败了?”
“你怎么想的?竟然去抢婚?”
“你和季家公子才是真爱吧?”
“豪门公子和灰姑娘的爱情,是不是?”
“呃……”
钟念北尴尬的想找条地缝钻进去,该死的网络社会,将她丢人的范围扩大了!
“对不起,你们认错人了,什么janus教堂,什么抢婚,我听不懂啊!对不起,让一让,请让一让!”
“哎,别走啊!”
……
钟念北卯足了劲往外挤,头也不回的跑出人才市场,站在烈日下大口大口的喘气,巴掌大的小脸沁满汗水,“哈啊……真是倒霉!工作找不到,还被嘲弄!”
最近的霉运是连番光顾她,钟念北往地上一蹲,苦恼的皱着眉。
盯着地面凝神想了会儿,钟念北无奈的叹息,没办法了,好工作找不到,各种廉价的杂工还是可以的,虽然收入不高,但她现在这个情况,还有的挑吗?
刚下定了决心,没料到手机响了。钟念北狐疑,会是谁给她打电话?拿起手机一看,她不由诧异,怎么会是他们?
第8章 鸿门宴
站在院门口,钟念北迟迟没有摁下门铃。她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还要让她来。
这里,是钟念北的外公家,也是舅舅、舅妈家。
人人都以为,钟念北是追着季恩佑从a国来到的景城,其实,并不是。
钟念北的母亲是景城人,但是她却是在a国出生的。
自小,她就没有见过父亲,一直和母亲相依为命。日子本来过的清苦,岂料,七岁那年,母亲早上出门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后来,钟念北便被送进了孤儿院,一直到她十六岁。
她一直半工半读,挣来的钱一部分还要支援孤儿院,一直过得很艰难,同时也很孤独。
事情就是那么巧,在季恩佑回国前夕,钟念北收到了孤儿院的通知,有私家侦探找来孤儿院。
她这才知道,原来,她在景城还有亲人,有外公,舅舅、舅妈,还有个年纪和她差不多的表妹。
私家侦探带来的消息,对钟念北而言,无疑是久旱逢甘露。钟念北于是接过私家侦探带来的外公钟博文的亲笔信,匆匆收拾行囊来到了景城。
岂料,她兴冲冲的赶来,想要和亲人相认,现实却是那么残酷。
原来,要她回来景城,只是外公钟博文一个人的意思。而在钟念北赶到景城的前一天,外公却突发脑中风住进了医院。舅舅、舅妈,是根本不欢迎她的,连口热水也没给她喝,就将她赶出了家门。
钟念北并不怪他们,也没多伤心,反正本来她在这世上就是孤单的一个人。
只是,她想不通,为什么舅舅、舅妈今天会让她过来。
在门前徘徊了许久,钟念北犹犹豫豫终于摁下了门铃。
“谁啊?”对讲器里是舅妈尖细的声音。
“是我,念北。”钟念北蹙眉答应,深陷的酒窝里有那么一丝不情愿。
“哎呀,是念北啊!快进来!”
对讲器里,舅妈热络的态度让钟念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回事?才多长时间,舅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