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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部分

豪宠鲜妻:总裁禽难自控-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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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立即往总裁室挂了电话,得到确认之后,态度更好了,“太太,刚才真是不好意思……这样,您跟我来,您从这边的专用梯上去吧!”
“哎,好,谢谢。”何佩蓉欣喜不已,进了电梯,直上最高层。
她从电梯出来,摸索着往总裁室的方向走去,这一层很安静,在门口时又被秘书和安保给拦住了,“这位太太……”
正好,司徒赶来了,小跑着一路往这边,“妈!”
秘书和安保一看,是司徒先生的母亲,便没有再拦着。
“行冽!”何佩蓉忙朝着小儿子走过去,笑着说,“妈给你带好吃的来了,到吃饭的时间了……你吃了吗?”
“妈!”司徒压低了声音,“你怎么还给我送饭来了?大哥还能不给我饭吃吗?”
何佩蓉一听,忙问道,“你平时都是和你大哥一起吃饭吗?那正好,妈做了很多,你们一起吃啊!妈也不知道你大哥喜欢什么,做的这些不晓得合不合他的口味。”
“妈……”司徒颇为无奈,“啧!那你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吧!”
推开内室的门,苏听白正拉过外套准备穿上,头都没抬,“行冽,我们去吃午饭,回来再继续……”
“大哥……”司徒有些不好意思的站住。
“嗯?”苏听白一抬头,看到司徒带着何佩蓉站在他面前,不自觉的便皱了皱眉,他不讨厌司徒,也看在司徒的面子上尽量不对何佩蓉发难,但不代表他不恨她。
何佩蓉此刻却是贪婪的看着大儿子,这个孩子……长得太像苏家庆了,所以从外貌上没有办法分辨是不是她的孩子,所以她才没有认出来!此刻,她是越看越舍不得、越看越心疼。
“阿姨。”苏听白极力扯出一丝笑意。
“哎。”何佩蓉点着头,把饭盒举起来,“还没吃东西吧?我带来了,做了很多,你和行冽一起吃?”
苏听白怔忪,觉得有些不自在。“呃……我……”
“大哥,反正也要吃饭的,要不……就尝尝吧!我妈的手艺你上次不是尝过,觉得还不错吗?”司徒到底心疼母亲,母亲身体不好,准备这些一定花了不少心思。
苏听白拧眉,想着司徒对陈雅静态度一直很恭敬,他也不好太给何佩蓉难看,于是点了点头,“好吧!”
“太好了。”何佩蓉满心的期待,此刻松了口气,“孩子,快过来……”
她把饭盒盖子一一打开,司徒身后就捻了一块往嘴里一扔。何佩蓉瞪了他一眼,将他的手一打,“你这孩子,你大哥还没吃呢!有规矩没有?”
“没事。”苏听白在沙发上坐下。
何佩蓉看着他,心想,怎么会没事呢?这是妈妈亲手给你做的第一顿饭啊!


 第461章 听到我说想你吗

何佩蓉摆好饭菜,齐齐都堆在苏听白面前。
“来,吃吧!我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你平时都是什么口味啊?”
“呃……”苏听白略觉不自在,“清淡就好。”
何佩蓉松了口气,看来她准备的还算符合他的口味。但她这样热络的样子,倒是让司徒和苏听白都觉得不对劲了。只不过,又说不出具体什么来。
何佩蓉一味照顾着苏听白,倒是把司徒给冷落了。
司徒便自己照顾自己,举止筷子夹菜,一筷子下去竟然和苏听白伸到了一只碗里。
“大哥,你也喜欢红烧狮子头?”司徒笑到。
苏听白轻笑,“看着味道很好的样子……”
何佩蓉一听这话,赶紧把菜挪到了他面前,“喜欢就多吃点……行冽,你吃别的。”
“……”司徒一愣,倒不是说觉得不满,而是觉得母亲的态度太奇怪了。苏听白也是同样,尴尬的拒绝到,“不用挪过来,行冽,一起吃……”
“哎,行冽不用!”
何佩蓉急着拦住苏听白,伸手搭在苏听白手腕上的那一刻,气氛诡异到极点,三人一下子都怔住了,没有人出声说话。司徒和苏听白都盯着何佩蓉,感觉她应该有个合理的解释。
“啊……”何佩蓉神色尴尬,“那个,我的意思是,你这么照顾行冽,让你费心了……应该你先的。”
“噢。”苏听白微一颔首,“这没什么,行冽很聪明……我也没费什么心。”
这就算是掩饰过去了,可是何佩蓉几次欲言又止,认儿子的冲动愈演愈烈,若不是想到这个事实会给苏听白带来的冲击,她真的是忍不住。
两个人吃的差不多,司徒抬起腕表看了看,“大哥,时间差不多了……”
苏听白点点头,“嗯,那我们准备出发。”
看两个孩子站了起来,何佩蓉忙问到,“怎么?这还有事?中午也不休息一下吗?”
司徒笑着看着母亲,“妈,你以为大哥管理这么大的‘晟辰’很容易吗?平时都是很忙的,行程排的满满的。上午开了两个会,带着我看了很多资料,现在要赶去巡查……”
“噢……”何佩蓉点点头,眼神在苏听白身上流连,轻声说到,“难怪这么瘦,太辛苦了,要注意身体啊!”
这话,就太过关心了。
苏听白尴尬的点点头,“那……我先走了。”
说完,拿上外套先往外走了。司徒跟在后面,经过何佩蓉时小声说到,“妈,你收拾了快回去吧!还有啊,你以后不要来了,没看见大哥多尴尬吗?我不说了,大哥还在等我!”
“……”何佩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两个孩子都走远了。
“哎……”何佩蓉看看还剩下不少的菜,果然是做多了吗?她只是想让孩子多尝尝妈妈做的饭菜。
车上,苏听白指尖抵着薄唇,似是在沉思。司徒在他身边翻看着一会儿要巡查的产业的资料,他的脑子没有大哥那么好使,准备工作自然要做足。
“行冽。”
苏听白突然转过来,看着司徒,问到,“你妈,她一直是这么温柔的人吗?”
“嗯?”司徒一愣,顿了片刻,揣测着此刻苏听白的心思,斟酌着说到,“大哥,你是不是认为,破坏你们家庭的,应该是个张扬跋扈的嚣张女人?”
苏听白没有言语,但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
司徒苦笑,“其实,我和我母亲并不亲。我从小就知道,父母的关系……而我从心里,是不能接受他们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的。所以我,一直很抗拒他们。”
停顿了片刻,司徒在整理着思绪。
“但是,说实话,我母亲确实是个很柔弱的女人……最让我不能理解的是,她这样看起来柔柔弱弱、有没有什么坏心的人,为什么做出破坏人家家庭的事?”
说到这里,司徒皱了眉。
“所以我对她,一直有怨气。她身体一直不好,什么东西都听苏家庆……呃,我是说父亲的,这么一来,我就更加觉得她没用,顺从到了几乎没有原则的地步……”
苏听白静静的听着,心底里大致勾勒出一个形象。这个形象,和他原先设想的破坏父母的‘第三者’形象很不一致,原来第三者也可以这样安安静静、不争不抢、不吵不闹吗?
‘晟辰’总裁室里,何佩蓉并没有急着走,她把饭盒收拾好之后,又开始收拾办公室和休息室。不该动的文件她自然不会动,她主要是收拾休息室。
休息室里,有苏听白的衣服和一些生活用品,有些换下还来不及收拾。
“……”
何佩蓉指尖轻颤,轻触着苏听白的衣服。刚才她的很仔细,听白的个子很高。何佩蓉不由捂住唇瓣,眼泪掉下来,“都长这么大了,刚出生的时候,那么小一点点,不过……”
想到他刚出生时的样子,泪眼中又夹着一丝喜悦,“护士们都说,你是个小胖子,长的好壮!”
想到这里,何佩蓉经不住轻呼,“啊……我的孩子……”
身后的门被推开,一个熟悉的声音冷冰冰的响起,质问着她,“你怎么在这里?”
“……”何佩蓉心头一跳,蓦地的转过身,看着站在门口的陈雅静,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下意识的往后退,这个女人就是她的噩梦!
陈雅静看着她,两眼冒火,咬牙切齿的吼道,“我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何佩蓉步步往后退。
陈雅静眼尖,看到了何佩蓉手里拿着的衣服,是听白的?陈雅静犀利的眸光扫向何佩蓉,冷笑道,“你在干什么?拿着听白的衣服,想要做什么?”
“我,我替他收拾收拾……”何佩蓉的声音很小。
“哈?”陈雅静嗤笑,“我儿子的东西,需要你替他收拾?何佩蓉,你还真是喜欢标榜善良!”
此言一出,两个女人突然相视一眼,眸光里有着彼此才能懂的猜忌,有什么呼之欲出!何佩蓉惊恐的捂住嘴,“你……你是知道的!你真的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哼!”陈雅静冷笑,倒是也避讳。她藏着这个秘密,早就快要爆炸了!今天逮着何佩蓉还不好好发泄一番?
“知道什么?”她不冷不热的笑着,“你是说,苏听白是野种这件事吗?”
“啊……”何佩蓉惊呼,脸色煞白,“你真的知道了!你怎么能用‘野种’来形容他?他难道不是你一手养大的孩子吗?”
陈雅静冷艳瞪向她,那目光像是要吃了她一样,“怎么了?我只说了个野种,你就心疼成这样?那我的孩子呢?一出生就死了!我叫他野种怎么了?就是野种!”
“你……”何佩蓉憎恨的瞪视着她,对这个女人的恨意到达了极点。
“哼!”陈雅静继续冷言相向,拎起苏听白的衣服,“怎么了?你是怎么知道的?嘁,我也不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不过,显然那个野种还不知道!你这样来,是想和儿子相认吗?想听他叫你一声妈?”
心事被说中,何佩蓉直言到,“为什么不可以?我被骗了三十几年,知道了自然要认回自己的孩子!”
“哈?”陈雅静突然猖狂的笑起来,“哈哈……太好笑了!认儿子?哈哈……”
她夸张的捂着肚子,直看的何佩蓉一阵惊悚。
“何佩蓉!”陈雅静突然停止住了笑,“你听着,你可以认儿子!我巴不得你认儿子!你知道吗?”她慢慢走近何佩蓉,在她耳边吐气。
“这个野种,从小把我当成唯一的支柱,因为妈妈受的苦,所以他做什么都要比别的孩子努力!只为了让妈妈脸上露出笑容!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何佩蓉浑身一凛,心里不寒而栗。
“认儿子?好啊!你一认,这个野种,就会崩溃!你信不信,我就盼着这一天!你要是想看着他崩溃,你尽管认好了!反正,我是巴不得他崩溃!”
“你……”何佩蓉热泪一下子涌出来,咬牙瞪着陈雅静,“他好歹是你养大的,你也说了,他把你视为最重要的人!你竟然,能这么恨他?”
‘啪’!
一声脆响,陈雅静扬起手,狠狠扇在何佩蓉脸上,“贱人,你给我听着!要么,你就认儿子,亲眼看着他崩溃!要么,你就把这个秘密带到棺材里去,看着你儿子是如何孝顺我!”
“……”何佩蓉捂着脸,恨却无可奈何。
陈雅静气息难平,伸手抚了抚头发,朝何佩蓉吼道,“还不滚?要我送你吗?”
何佩蓉咬牙忍痛,疾步跑出了总裁室。陈雅静气的浑身发抖,“反了、反了,我的儿子没了,我不会让你们活的逍遥自在的!等着瞧!”
一瞥眼,看到何佩蓉带来的保温饭盒,陈雅静气愤不已,扬起手将其狠狠摔落在地,恨意在她心底已成汹涌之势……
“呀!”
‘金兰湾’公寓里,钟念北正在替刚回来的母亲钟学心洗头、洗澡,上好的白玉梳子突然从手上滑落,摔成了两半。钟念北心上一刺,这梳子是当初结婚时苏听白给她准备的,一直用着挺好,怎么摔断了?
想起听白,有好些天没见了,他……还好吗?
钟念北默念,“听白,听到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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