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宠鲜妻:总裁禽难自控-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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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转身出了感应门。
苏听白奋力挣扎,可是全身被绑住根本动弹不了。此刻满脑子想着的都是那人的话!再想想小丫头那晚的反常……她真的是故意的吗?为的就是将她绑来这里?
刚才那人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说,那次在非洲,小丫头也是……所以最后她才会把自己抛下?
“不……不可能!”
苏听白眼底赤红,额上青筋暴起,没法想象如果这些都是事实,他会怎么样。
苏家庆和萧寒刚刚坐下,门口就传来了一阵骚动,有人拦着,但是可以听见司徒叫嚣的声音。“你们拦着我干什么?快放我进去!听见没有?”
见他这样吵闹,苏家庆急了,指指萧寒,“你去把行冽带进来,他这样激动,会发病的!”
“好。”
萧寒也着急,慌忙走出去,将司徒带了进来。司徒挣扎着,抬头瞪他,“舅舅,够了!为什么连你也这样?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拜托你,不要让我像讨厌这个人一样、讨厌你!”
说着,单手指向苏家庆。
苏家庆顿住,神色尴尬,“行冽,爸爸是为了你……”
“为了我?”司徒摇头,蹙眉冷笑,“你口口声声为了我,那么能不能请先问一下我的意见?我知道,我要死了!可是……我不需要你们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他斥责着,异常的义正言辞。
萧寒听了不忍,别开视线。
“舅舅,你说话啊!”司徒看着他,“是你是不是?我知道你在药里面放了东西……我以为你只是想让我念北和我。我没有想到,会害了大哥!”
萧寒猛的回过头来,“大哥?你竟然叫他大哥?”
“难道不是吗?”司徒皱着眉,神情很痛苦,“不管你们承认还是不承认,告诉还是不告诉我,都改变不了他是我大哥的事实!我和他身上留着一半一样的血啊!”
萧寒好笑的点头,“好!你真是好样的,从小到大,连父母都没有叫过,这声大哥却是叫的顺嘴的很!”
“那是因为父母对不起我,可是大哥……他没有对不起我!”
司徒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我求求你们,放了他。我就是现在立刻马上死掉,也不想用自己哥哥的命来救自己!那样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行冽!”
萧寒扬声打断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那个人,只是姓苏,他和你没有任何兄弟之情!”
“不……”司徒果断的摇头,“兄弟事实是改不了、抹杀不掉的。我就快要死了,只想看到身边的人都幸福,这样不行吗?这么小小的要求,你们能不能满足我?”
“哼!”
萧寒不屑的摇头嗤笑,“你把他当兄弟,可是他是怎么对你的?你就在隔壁睡着,可是……他在隔壁抱着你的未婚妻在干什么?这种人,不值得你为他这样!”
“不是!”司徒摇头否认,“舅舅,为什么要歪曲事实?念北是他的妻子、是我的大嫂,我若是真的动了念北,那才叫禽兽不如!他们本来就是一对,药是我给他们吃的!他们本来就该在一起!让我死吧,好吗?让我痛痛快快、毫无内疚的死吧!”
‘啪’!
萧寒扬起手,狠狠给了司徒一巴掌。这一巴掌让所有人都怔住了,萧寒和司徒感情一向好,司徒对他这个舅舅,既向兄长、又像父亲,这是他们头一次闹的这么僵!
“……”司徒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
萧寒无比痛心,浓眉紧蹙,“行冽!你没有资格说这种话!不要再张口闭口说死!我不会让你死!你怎么这么傻啊!苏听白抢走了本来属于你的一切!如果不是他和他那个不要脸的母亲,现在苏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叹息着,很是难受。
“如果不是他和他母亲,你不会从小受到那种苦难,现在也不会经受这种折磨!他苏听白也不能趾高气昂!是你的、全是你的!包括钟念北,她也应该是你的!”
“舅舅……”
司徒无奈的摇着头,他觉得他太偏执了,已经完全钻到了死胡同里。
“别说了!快回去休息!”
他还想再说什么,这次是苏家庆打断了他。“你身体不好,若是不愿意再参与到这些事里来,我和你舅舅都随你……以后,你只要安心的养身体,剩下的,我和你舅舅都会帮你做好。”
“你……你们!”
司徒深感绝望,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要这样?知道多说无益,司徒也不愿意多浪费口水。看了眼苏家庆和萧寒,愤然转身离开了。既然直接劝说没有用,那么他只能再想别的办法。
只剩下苏家庆和萧寒,两人沉默了许久。
“好了,你先回去吧!”
苏家庆拍拍萧寒的肩膀,“这边有我,行冽这边是不行了……早知道这孩子这样优柔寡断、心肠软,一开始就不该让他参与到这件事里来,还是你去办吧!”
“……”
萧寒沉声叹息,抬眼等着苏家庆,“我和你不一样!我只想救行冽!至于你,苏家庆,你这辈子干过好事吗?你背叛爱人、抛弃发妻,现在又算计自己的儿子,活该行冽认苏听白都不认你!”
说完,甩开苏家庆,疾步走出了大门。
站在院子里,萧寒深吸了口气。“啊。”
心中郁结难受,很多事情,行冽不愿意做,那么还是只有他来了。
第349章 因为经历过太多
深夜,司徒潜入了关着苏听白的地方。
感应门声再次响起,苏听白想的是,他的大限就要到了吗?难道他真的要咬碎嘴里的东西,让自己和司徒同归于尽?不,他或许就此没命了,可是,司徒还不一定。
司徒是偷了苏家庆的指模来的,但是他不敢肯定是不是随时会有人进来,所以他必须抓紧时间。
“是你?”
苏听白抬起头看向来人,太过震惊,怎么会是他?
“跟我走!”
司徒慌忙走近,刷了苏家庆的指模。
景城,夜。
钟念北在家里等着李哲的电话,苏听白已经毫无音讯好几天,苏展白已经在找,可是……他却好像是失踪了一样,哪里都没有他的消息。
他应该不是自己走了,钟念北肯定。
那晚,他们明明才。那种情况,其实是在他们一直僵化的关系上进了一大步。他们明明已经靠近了一大步,苏听白没有理由在这个时候抛下她,这不符合常理。
钟念北抱着胳膊,不停徘徊。时间过去的越久,她越是担心苏听白的安危。
经过那一晚,钟念北觉得,正如司徒说的那样……她不能再纠结于过去的一些事情,她的心里,分明一直放不下苏听白。两年前的事,她就把它当成一次考验好了。
正百般焦急之际,门铃摁响了。
“嗯?谁?”
钟念北过去开门,以为是李哲找上门来了,却没有想到是萧寒。
萧寒神色焦急,见到钟念北忙说到,“念北,你今天一天都在家吗?有没有去过我家?”
“啊?”钟念北有些诧异,“我没有啊,我一直在家里待着,没有去过对面……”看萧寒很着急的样子,不由追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哎……”
萧寒焦躁的扶额,“孩子……孩子不见了。”
“孩子?”
钟念北怔忪,突然想起来,有一次,她在地铁口见过萧寒带着一个大概五岁大的小男孩从快餐店里出来。那时候她也没有特别在意,现在又听他提起孩子,自然免不了疑惑。
“萧寒,你……什么孩子啊?”
萧寒摇摇头,显然现在没有心情说这些,“啧!本来孩子一直是保姆照顾的,今天保姆请假了,我就把他接了过来……可是,我哪里有时间照顾他?”
叹口气,神色越发焦急,还有些懊恼。
“我出门的时候,给他买了一堆吃的、玩具,让他好好玩,以为不过就是一天而已,晚上我早点回来就是了。可是,我刚才到家,房子里空空的,孩子不知道去哪儿了!”
看萧寒的确是很紧张,钟念北忙带上门出来了。
“你别慌,好好想一想,孩子能去哪里?你说他一直是保姆带着的,那会不会回去他和保姆住的地方了?还有,你有没有带他去哪里玩过?这些地方,你都找了吗?”
钟念北细心的替他分析着。
萧寒神色茫然,摇摇头,“没有,太慌了……一时没有想到。”
“那快去找吧!”钟念北把门锁上,“我跟你一起去。”
萧寒点点头,“好。”
根据钟念北的意见,先是去了萧寒给保姆和孩子租住的公寓,可是家门紧锁,并没有人。
“呼!”萧寒着急的叹息,“会去了哪儿?”
“别慌……”钟念北微蹙了秀眉,“不是还有地方没有找吗?我们再找找看……”
“嗯。”
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萧寒只好点了点头。开着车,带着钟念北往孩子经常去的地方找了一圈,最后还是没有结果。心神俱疲,萧寒把车子开回了小区,无力的倒在方向盘上。
“萧寒……”
钟念北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才好,她现在还弄不清萧寒和这个孩子的关系,可是看萧寒的反应,心里也隐约有了数。
“你别这样,其实我刚才想了想……孩子也许没有走远,是我们想多了也不一定。”钟念北极力劝慰着萧寒,“可能他就在小区里面呢?我们不是还没有在这里找过吗?”
“会吗?”
萧寒拧眉,面色忧愁,口气里并没有包含多少希望。
“会不会的,我们找一遍吧!小区就这么大。”钟念北朝萧寒点点头,自己先下了车。
“好吧!”萧寒无奈的叹息,跟着钟念北一起在小区里找了起来。
可是,两人把小区环绕了一圈,钟念北又细心,连很小的角落都找过了,还是没有孩子的踪影。
“呼!”萧寒真是头疼了,直摇晃着脑袋,很是自责,“我怎么会这么粗心?把个小孩子一个人留在家里?他才那么点大!要是出什么事……”
到了这时候,钟念北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了。
突然,前面不远处,保安手里牵着个小男孩走了过来,“萧律师……这是您要找的孩子吗?这孩子在我们保安室后面的灌木丛里趴着,真是不容易发现,要不是他自己爬出来喊饿,我们还真找不着!”
萧寒抬头一看,可不就是?
小男孩见到萧寒也是很兴奋,直把保安的手给甩了,朝着萧寒扑了过来,嘴里叫着,“爸爸、爸爸!你回来了啊!冲冲肚子饿了!”
“你这孩子!”萧寒一急眼,疾步走上去,将孩子一把给拎了起来,扬起手朝着他的屁股就是一顿打!
“哇哇……”小男孩懵了,随即嘴巴一瘪放声大哭。“哇哇……爸爸不打、不打了!哇哇……”
“谁让你乱跑的?不是告诉你,乖乖留在家里吗?”萧寒气的不轻,脸色阴沉可怖,越是生气,下手越重,“让你到处乱跑、让你不听话!”
“哇哇……”
小男孩子扯着嗓子的哭,“爸爸不打了!冲冲错了!”
钟念北在一旁看着,直摇头,怎么天底下的男人对待孩子就是一种手段?除了打,就没点别的了?刚才不是分明还因为找不到孩子急的不得了吗?
“哎……”
钟念北叹息着走过去,拦住萧寒,“好了……别打了,孩子要哭的喘不过来气了。”
“哇哇……冲冲喘不过来气了……”小孩子倒是也聪明。
钟念北朝他抿嘴笑笑,小孩子也冲她挤了挤眼。
“呼!”
萧寒听了钟念北的话,把孩子给放下了。
“爸爸,肚子饿!”冲冲捂着肚子,眼泪还挂着呢,可是已经全然不当一回事了。
“你……”萧寒直瞪眼,他这一肚子气呢!
钟念北看他又要发作,慌忙拉起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叫冲冲吗?”
“嗯!”冲冲点点头,“爸爸是这么叫我的。”
“噢。”钟念北笑着点点头,在他脑袋上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