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宠鲜妻:总裁禽难自控-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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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钟念北气喘吁吁,蹲在他面前,摸摸他的体温,还好,并不像上次那样冰凉。
“对了,得拿条毯子来,不然会着凉。”
钟念北顾不上脚上的伤,一瘸一拐的上了二楼,从自己房间里抱了床毯子下来,盖在苏听白身上,看他满头大汗的,扯过袖子替他擦了擦。
“大叔,你好好休息,我去收拾一下碎瓷片……”
安顿好苏听白,钟念北站了起来,可是,腕上一紧,胳膊被猛的一拽,她重心不稳,朝着苏听白扑了过去,跌落在他怀里。
“啊……大叔?”钟念北惊愕,慌忙挣扎着要起来,大叔怎么了?他不会醒了吧?
苏听白并没有醒过来,他紧闭着双眼,眉心紧蹙,似乎很不安的样子。绯色的薄唇有些干燥,细碎的呢喃着:“墨墨,墨墨……”
那口气,深情至极又哀伤至极。
虽然知道他喊的不是自己,可是钟念北看着苏听白俊朗、深邃的五官,脸颊却不受控制的发烫、发热,樱花粉在双颊上晕染开。
心底却泛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这个默默,究竟是谁?能让他连睡梦中都念念不忘?
她慢慢移动身子,在苏听白身边坐下,伸手触向他的蜜色的脸庞。这么英俊的男人,家世又如此显赫,可是怎么会有‘梦游’这种毛病?
他有过两任未婚妻,这个‘默默’会是其中的一个吗?还是……是他儿子的亲生母亲?不管她是谁,被一个男人这样惦记着,还真是幸福。
钟念北一手被苏听白抓着,另一手托着下颌,看着他出神。他虽然比她大了十一岁,可是……真的是她见过最英俊的男人。
“大叔,能放开我吗?”钟念北尝试着挣脱苏听白,可是,和以往一样,根本是徒劳。她只好苦笑一声,由着他了,只怕明天一早醒来,又要被他骂。
可是,困意袭来,钟念北抵挡不住,终于还是靠着他睡着了……脚掌心上的疼痛全然被她遗忘,梦里都是他的气息。
第62章 不害怕吗
天微亮,熹微从窗帘缝隙里照射进来。
苏听白眉目轻耸,眼睛还没完全睁开,便感觉胸前一团轻柔的温暖,可是,手臂上却有股黏腻的冰凉感。
他睡意全消,蓦地的睁大了双眼,低头一看,钟念北居然躺在他怀里!她双眸紧闭,脸颊泛着红晕,粉唇微微张开,晶亮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沾湿了苏听白的睡袍。
那股黏腻的冰凉感,竟然就是她的口水!
“……”苏听白焦躁的蹙眉,薄唇紧绷,抬起手将钟念北挥开,冷声低喝,带着毫不掩饰的厌弃,“钟念北!你给我起来!”
“啊?怎么了?怎么了?大叔怎么了?”
钟念北被惊醒,慌乱的抬头看向苏听白,眼底全是担忧,伸手扶住苏听白,“你没事吧?不舒服吗?”
“……啧!让开!”
苏听白蹙眉,敏捷的躲开了她的触碰,森冷的目光投向她,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你……脏死了!”
“……”钟念北讶然,看到他这么一副据他于千里之外的样子,睡得迷迷糊糊的脑子清醒了。
苏听白捻起睡袍的一角,张了张薄唇,不知道该怎么说钟念北好,百般焦躁下,朝她低吼,“走开!”
“……”
钟念北一怔,杏眼里随即涌上来一股湿意,她委屈的咬着下唇,站起来一言不发的转身上楼。
苏听白随即站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是在客厅里,瞳仁一缩,蓦地顿住了,他怎么会在这里?
回头看向钟念北,只见她一瘸一拐的往楼上走着,苏听白疑惑的蹙了眉,小丫头这是怎么了?
苏听白一偏头,眸光一扫,看到了厨房一地的碎片,心里顿时全都明白了,昨晚,他又‘发病’了!那么,小丫头是因为这个才一直陪在他身边吗?
苏听白走近了,看见碎瓷片上、地板上,有些血迹,他自己的膝盖上也有着轻微的划伤。刚才看小丫头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势,难道也是被瓷片割伤的?
“啧!”苏听白焦躁的扶额,指尖不安的揉着眉心,小丫头都看到了些什么?一部分还是全部?她不害怕吗?竟然还在这里陪了他一晚上?
钟念北一瘸一拐的回到房里,坐在床上嗷嗷直叫的抱着右脚,皱着眉嘟囔,“这么疼,好像比昨晚还要疼!不会是发炎了吧?”
正自言自语,房门就被推开了,苏听白手里拎着医药箱走了进来。
“大……大叔?”钟念北惊讶的看着苏听白,不明白他怎么又来了。
苏听白俊脸紧绷,一言不发的走到床旁坐下,伸手一把握住钟念北的右脚踝,仔细看了看,脚掌心有一道划痕,不过不深,问题并不大。
他没有说话,只是打开了医药箱,熟练的替她清洗伤口、上药、缠绷带,分外修长的手指划出各种弧度,有种令人心驰神往的独特魅力。
“嘶……”钟念北轻声哼着。
苏听白抬眼,丹凤眼眼线很长,“很疼吗?”
“没有,不是……很疼。”钟念北抿着嘴轻摇头,两个酒窝深深的陷了下去。
钟念北盯着他,眼神慢慢变得柔和幽暗,这个样子的大叔,真的好暖呀!
第63章 害怕什么
“伤口不要沾水,医药箱我放在这里,两天换一次药,一个礼拜就会好了。”苏听白缠好绷带,交代了钟念北两句,站起来转身往外走。
钟念北懵懵的捂住心口,感觉里面有点乱蓬蓬的,点了点头,“嗯,知道了,谢谢你大叔!”
“啧!”苏听白却突然又转过了身来,他单手插在口袋里,微微低下头,眸底有着浓重的疑惑,“你……昨晚看到什么了?”
“啊?”钟念北一惊,眼珠子不安的乱转,怎么办?大叔这么问,她要怎么回答?他那么骄傲冷酷的人,要是知道被她看到自己那样,会不会大发雷霆?
“那个……我……”钟念北支支吾吾的,决定装傻,“我什么也没看到啊……呵呵……”
苏听白眯起眼,缓步走进钟念北,高大的身子朝着她压过来。钟念北心口突突直跳,不断往下压着腰,眼看着就要躺倒了!可是,苏听白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咚’的一声,钟念北彻底躺在了床上,心慌意乱的看着苏听白俊朗的脸庞。
“什么都没看到?那你刚才怎么会靠在我身上?”苏听白罩在钟念北身上,薄唇贴近她的,双眸幽暗深邃,带着点逼迫的意味。
“你要是敢撒谎,我随时让人撤了钟氏的投资!你的脚,是被碎瓷片割伤的!昨晚上,你什么都看到了!我的事,你都知道了!”
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而不是疑问。
钟念北禁不住吓唬,眼睛一闭,苦着脸承认了,“是……大叔,我是看到了!你饶了我吧!我是怕你出点什么事,才下去看看的!我不是想对你怎么样,你看你睡在沙发上,我是靠在沙发上的!”
苏听白一怔,没想到小丫头这么禁不起问,这么简单就把事情都说出来了!
这么说,她是真的知道自己‘梦游’的毛病了?昨天晚上,再加上那天在本宅,小丫头已经两次见过他‘梦游’!
但更让他吃惊的,是钟念北的态度,小丫头一个劲的解释她对他什么都没有做、对他没有企图,这是重点吗?难道,她不是应该首先表现的很害怕吗?
“你……不害怕吗?”苏听白错愕,细致的喉结轻微的滚动,就连他的母亲和祖父,在刚开始见到他梦游,都不免惊恐。毕竟,这不是常人会有的行为。
“嗯!”钟念北依旧逼着闭着眼,点头答应,“怕!当然怕!”
“哼!”苏听白勾唇冷笑,“怕?怕也没用!你们钟家把你‘卖’到苏家,你就得承受这一切!”
“嗯嗯!”钟念北继续点头,“我知道了!虽然害怕你醒过来会骂我!可你那样我不能不管啊!”
“……”苏听白愕然,丹凤眼圆睁,这丫头跟他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那样,我……你不害怕吗?”
“嗯?”钟念北蓦地睁开了眼,茫然的看着苏听白,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懵懂的问到,“害怕什么呀?还有比你凶起来更让人害怕的吗?”
得到这个答案,苏听白浑身一震,望进她澄澈如湖水般的眼里,小丫头竟然是这样的反应,见过他‘梦游’,可是她害怕的居然是被他责骂?
苏听白慢慢站直身子,松开钟念北出了房门,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唇线更是紧绷,可是心房某一角却倏地一软。
第64章 你知道他是谁吗
腰上的扭伤还有脚上的伤,都养的差不多了,钟念北暗叹,嫁了苏听白没多久,大伤小伤倒是不断。
既然伤好了,她也不能窝在家里当蜗牛了,生活还要继续。
这一天,钟念北正要去找工作,却接到了表妹娉婷打来的电话。钟念北虽然不喜欢舅舅舅妈,但是,她并没有把这种情绪牵连到表妹钟娉婷身上,两人时不时还有联系。
钟娉婷打电话来,是约她去学校听演讲。
钟念北真不想去,可是架不住钟娉婷软磨硬泡,只好答应了。换上衣服,坐地铁到了j大门口,钟娉婷已经到了,“哎!姐!这儿!”
“嗯!你们什么学校啊,放假还不消停!”
钟念北没什么精神的抱怨着,被钟娉婷挽着胳膊往里拖,“姐,你不知道,机会难得!商学院请了个商界精英来做演讲,听说人长得超级英俊的!”
“呵呵。”钟念北笑的一脸无奈,难怪呢!她就奇怪了,娉婷明明是音乐学院的,听什么商学院的演讲啊!原来,是为了看帅哥。
来到商学院大礼堂门口,钟念北立即被眼前的巨幅海报给‘亮瞎了眼’!这这这什么情况!为什么大叔的照片会被放的这么大,放在这里?
“婷婷!”钟念北一把拉住钟娉婷,指着海报上的人,张大了嘴巴。
钟娉婷一看她那花痴样,笑道,“怎么样?帅吧?哎呀,光看海报就帅的不要不要的,不知道本人是不是更帅?”钟娉婷托着腮帮子,俨然一脸春情荡漾!
“那个……”钟念北吞了吞口水,看向钟娉婷,“你知道他是谁吗?”
“知道啊!苏听白呀,景城首富,家里背景那可是不得了的呀!听说哪儿都有他们苏家的势力!”钟娉婷一脸的羡慕加敬仰。
钟念北不明白了,钟娉婷这个花痴的样子,当初怎么不愿意嫁给苏听白呢?这当中,有什么差错?
“姐,我们进去吧!”钟娉婷等不及了。
“不是……”钟念北满心疑惑,拉着钟娉婷接着问,“舅妈她当初让你嫁的有钱人,你怎么不愿意呢?”
钟娉婷一脸茫然,不明白表姐怎么把话题扯到那上面去了,回到,“我妈说,他年纪太大,比我大十二岁,还带着孩子,我怎么能给人当后妈?哼……有钱又怎么样?要像苏听白这样的有钱人,那我才愿意!”
“……”钟念北愕然,原来,钟娉婷当初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嫁的人是苏听白!舅妈真是瞒的严实,她大概是清楚如果娉婷知道是苏听白,一定会答应这门婚事。
只是现在,懊恼的成了钟念北。凭什么呀!既然钟娉婷愿意,当初就该让钟娉婷嫁啊!
“姐,走了啊!”
钟念北浑身无力,被钟娉婷拖着往里走。
礼堂里吵吵嚷嚷,人山人海,有不少女孩子都不是商学院的,为的就是来这里一睹苏听白的英姿。看着她们一个个期待而又兴奋的样子,钟念北忍不住腹诽,他也只是长得好看!
突然,礼堂里安静下来。
钟念北在椅子上坐下,看向主席台。苏听白一身烟灰色armani西服,刘海微微垂下来,今天他没有系领带,而是在颈间围了块方巾,少了些商人的精明干练,多了些儒雅斯文之气。
他才一出现,便立即引来底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