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宠鲜妻:总裁禽难自控-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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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从你薪水里扣。”
萧寒笑着点点头,转身出了办公室。
上午十点钟左右,门外果然来了快递员。
“钟念北,你的快递!”
“哎,来了。”
钟念北走出去签收快递,快递员面带着微笑,“有两件,还都是一个地方送的货,寄件人不一样麻烦您签收。”
“嗯?噢,谢谢。”钟念北狐疑的签过字,接过两个快递,心下疑惑,怎么会有两个快递?而且,看外包装还真是同一个专柜的产品。秀眉微蹙,她拿剪子拆开了两只盒子。
这一拆开,钟念北有些傻眼。
眼前,是两只一模一样的手机。
这其中一只自然是萧寒订的,那么这另一只?钟念北走到办公桌前,把电话卡取出来,装进其中一只手机。刚一开机,电话就进来了,吓了钟念北一跳。
“喂?”
匆忙接起,里面传来苏听白低沉的嗓音。
“能接电话了,看来是送到了,没什么事,就是确认一下你收到货没有。”
“你……”钟念北握住手机,似有很多话,却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
“我要去开会,再给你打电话。”苏听白却没有多说,简单两句就切断了通话。
钟念北无声的放下手机,再看看桌上另一只一模一样的……心底涌上来一股奇妙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在律师楼忙碌了一上午,午餐时钟念北看萧寒还没回来,心想着大概是事情比较棘手吧!他怕是中午没空回来了。拉开办公室的门,一出去却看到同事们都围在一起,兴致勃勃的讨论着什么。
“哎,这是第几个了?苏总换女人的速度可比换衣服快啊!”
“啊……天生好命啊!”
“嘁,人好命,人长得也好看,看看你这样!”
钟念北笑着摇摇头,果然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导购员八卦,律师们也还是一样会八卦。
“哎,这个‘新欢’看着怎么那么像……”
“啊像钟念北啊!看看照片上这衣服,钟念北今天早上好像就是穿着这一身来的!”
“是吗、是吗?我看看!还真是!”
听到这里,钟念北也怔住了,怎么回事?为什么她还和苏听白的绯闻八卦有关了?心里一紧张,便走到了同事中间去。同事里有好奇的,看到她过来,忙拉着她。
“钟念北,你看……这女的像不像你?”
钟念北盯着电脑屏幕一看,网页上的‘绯闻女主’果然是她!那是一张昨晚上她和苏听白在城西郊区入住酒店时的照片,一旁还附着张登记资料截图!
有照片为证,他们还是住的一个房间!这次她果然货真价实的成了他的‘绯闻女主’!
“哎,是你吗?”
同事们看钟念北的脸色瞬间僵硬了,互相使了眼色,都消无声息的闭上了嘴,各自散开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钟念北心慌意乱,匆忙回到了办公室,用自己的电脑打开网页再次看了一遍新闻,越看越是生气!手一伸,掏过手机给苏听白打电话,才不管他现在是不是在开会。
‘晟辰’会议室里,苏听白的手机突兀的震动起来。
苏听白瞥了一眼,立即神色一紧,迅速接了起来。李哲一抬手,会议室里顿时鸦雀无声、噤若寒蝉。
“喂,念北,有事啊?”
钟念北在那一头冷笑,“有事?难道你还没看到新闻?苏听白,你真是够了!你和你的那些女人要怎么闹、怎么被人写,隐私如何被人挖掘我是不想知道,不过,你不是很厉害的吗?为什么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今天就见报了?”
“?”苏听白一边听着钟念北发飙,一边拿眼神瞟向李哲。
李哲动作很快,反应灵敏,悟性更是高,随即拿着平板把那则新闻递到了苏听白眼前。
“噢……”苏听白淡淡扫了一眼,忍着笑,“你是说,昨晚我们在城西……”
“那是假的!”钟念北没等他说完,“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我们……跟你和你的那些女人,根本就不一样!”
“是吗?”苏听白斜勾着唇角,正中下怀,“那我问你,我们昨天都睡在一个房里了,还是假的,你都没看见我和谁睡在一起,就认为我和那些女人都真的有什么?”
“……”钟念北一怔,为什么话题变成了这样?感觉好像落入了一个圈套中。
“看图说话、断章取义,就给我戴上滥交、花心的帽子,这样真的好吗?”苏听白再给钟念北补了一刀。
钟念北讶然,当真是无话可反驳。
“乖,我还在开会,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好吗?”
钟念北怔怔的挂上电话,脑子里更乱了,不对、不对啊!为什么成了这样?
会议室里,苏听白收起手机,满意的朝李哲点点头,“这件事办的不错,回头自己去财务科领奖金……”
“是,谢七爷。”李哲暗自窃喜,果然是七少奶奶的钱好挣,他一点都不感谢七爷,真的!
第269章 我想见你一面
萧寒在杨律师这里,再一次吃了瘪。
“杨律师……”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在见到真正的继承者之前,有关这份遗嘱的一切,我都不会透露的!”杨律师拉开门,请萧寒出去,“要不是看在你是ben的学生,我都不会再让你进来坐。”
萧寒头疼的皱了眉,“杨律师……”
“不用说了,请你马上离开!”
杨律师态度如此强硬,萧寒只有再一次无功而返。
站在门厅处换鞋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钟念北打来的。
萧寒随手接了,“喂,念北……嗯,我现在马上回来,你要是饿了就先吃,那好,我很快到。”
换了鞋,萧寒推开铁门走了出去。
可是,客厅里的杨律师却是呆愣住了。刚才萧寒口中叫着的名字,是‘念北’吗?念北……那么这个念北姓什么?念北这个名字听起来普通,但其实是有特殊含义的。
和钟博文有着深交的杨律师自然知道其中的深意!
所以,萧寒口中‘念北’会不会就是‘钟念北’?
刚才一股冲动之下,杨律师险些就要张口问萧寒了。可是,想想挚友的那份遗嘱,他还是忍住了。不能冲动、不能打草惊蛇,得确定了对方的身份才能做决定。
否则,若是弄错了,将会给真正的‘钟念北’带来无尽的灾难!
杨律师立即开始暗自调查‘中伦’律师事务所。
这很好查,律师事务所的工作人员名单并不是什么机密,很容易的,杨律师就拿到了第一手资料。果然,萧寒的秘书就叫做钟念北!年龄、名字,都是一样的,而且他记得很清楚,钟博文曾告诉过他,他的小外孙女就是学的法律。
如此一来,杨律师已经有了七八分的把握,但为了谨慎起见,还是需要当面见一见钟念北,亲自确认一下。
杨律师把电话打到了钟念北的办公桌分机号码上,心情遏制不住的激动,如果她真的是。那他对挚友的临终嘱托总算是会有所交代了。
“喂,您好,‘中伦’律师事务所,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钟念北的声音柔和、软糯,一听上去就是很教养的。
杨律师隔着话筒,先是赞许的点了点头,“你好,我是杨律。”
“嗯?”钟念北怔忪,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你说你是杨。”
“嘘!”杨律师及时制止了她,言辞急切,“孩子,听着……我是杨律师,我想见你一面,如果……你认识钟博文老先生的话。”
“……”钟念北讶然,因为太过惊讶,“你……你是?”
看她这反应,杨律师心中又多了几分肯定,“孩子,电话里很多话说不清楚,我们约个时间见一面,我想我有很多话要告诉你。是,你要记住,我们见面的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
“为什么?”钟念北很是茫然,并不能理解杨律师为何如此神秘。
“孩子,我现在不能说太多,总之见过你之后,很多事情我自然会告诉你,请你相信我,我是钟博文老先生的至交好友。”杨律师还是很小心谨慎的。
“……好。”
钟念北抬眸往里面萧寒的位置上瞥了一眼,轻轻点了点头答应了。
她和杨律师约在周六的晚上,她没有很多空余时间,就算是这个时间,也是好容易挤出来的。
“好,那就周六晚9点,我会让司机去接你……”
星河湾,陈雅静的房间里。
“哎呀,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可怎么办?”
陈雅静不安的来回走动,眉头紧锁,焦躁的不行。
童墨刚下飞机,接了她的电话便匆忙赶来了,此刻正极力劝慰着她,“阿姨,您别着急……现在这情况,显然听白什么都还不知道,他若是知道的话,不会这么平静的。”
“哎……”陈雅静并没有因此而轻松,“可是,那个丫头竟然已经回来了,迟早是会知道的!这种事情,两个人在一起相处久了,怎么还瞒得住?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她会这么快就没事了!死丫头有点本事,当年那桩案子以为她不死也会把牢底坐穿,没想到……”
“是啊!”
童墨眸光一紧,蕴藏着怨毒之色,‘咔嚓’一声轻微的响动之下,一片指甲被她生生折断了。
“真是贱人命长!”
“童墨啊!”陈雅静心烦气躁,拉住她的手,“该怎么办?听白要是知道了,他那种性子,会不会连我这个母亲都不认?你也知道,这两年来,听白根本没忘了她!”
闻言,童墨面色一僵,这句话是戳中了她的痛处!
“阿姨,你放心……这件事交给我吧!就算是钟念北回来了,听白知道了……只怕到时候也晚了!”童墨攥紧手心,此刻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
陈雅静长叹口气,“你要怎么做?这丫头命还真硬。”
“哼……”童墨冷笑,“是吗?我不信,我倒是要看看是她的命硬,还是我的手段硬!”
她艳丽的容颜上,彰显出狠戾之色,于是美貌也显得狰狞起来……
深夜,苏听白回到星河湾,童墨已经走了。
他就是知道她今天会回来,而童墨每次回来都会来拜见母亲,所以他才特意回来的很晚。
说实话,苏听白现在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童墨。她原本是他感激了、等待了十几年的人,可是,这种热情一旦褪去,剩下的只有撑不起来的记忆的残骸。
他没法对她过分冷遇,所以只有避而不见。
苏听白心里明白,他和童墨之间,是个心结。他花了十几年的时间,钟念北来了,帮他解开了,而童墨的还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开。
上到楼上,苏听白不经意瞥见祖父苏老太爷的房间里的灯是亮着的,里面似乎有动静。
“这么晚了,爷爷不会有什么事吧?”
苏听白不太放心,转了方向,走向祖父的房间。抬手敲了敲门,“爷爷,是小七啊!你没事吧?小七进来啊!”
里面根本没人回应,苏听白转动门把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只见苏老太爷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坐在椅子上,身上裹着件毛毯,昏暗的灯光下老人家头发全白了,显得很是苍老而孤独。苏听白心头一跳,放缓脚步朝着祖父走过去。
“爷爷,还不睡啊?”
苏听白蹲下身子,替苏老太爷紧了紧毛毯。
隔了好半天,苏老太爷才抬起头来,眼中一片混沌,“你是谁啊?”
“……”苏听白指尖一顿,眼眶有点酸,“爷爷,我是小七啊!”
苏老太爷很糊涂,盯着苏听白看了半天,才说到,“老四啊!你回来了啊?这么多年,你可算是回来了啊!你也该回来了啊!知道老婆孩子在家里等着你,这么多年,他们母子有多辛苦吗?”
苏听白一怔,知道祖父口中所说的‘老四’指的是他的生父。
祖父老了,记不得孙子了,却是对着孙子当成了儿子。
“哎……”苏老太爷摇晃着脑袋叹息,“人啊,这辈子怎么可能不错事情呢?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