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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冥神的莲花-第69部分

小说: 冥神的莲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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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幽凉的泉水,倒映出苏轩奕的笑,那朵洁白的百合花就飘悠悠地漂浮在水上。我高兴地伸出手去,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跌入幽深的泉水。

    呼吸不了,水从鼻腔嘴里迅速钻入身体,竟是灼烧的痛,意思渐渐模糊,灵魂飘悠悠的。

    却见松林里闪出一个人,青丝绾结,道袍飘飞,怒喝一声:“臭丫头,你飘什么飘?”

    “净尘师兄?”我有些怀疑,再定睛一看,青丝不见,竟是顶着怦怦短发的菜头,“菜头?”

    他没回答我,眉毛皱的得像老虎的王字,一把捉住我,用力往井里按。我扑腾着,拍打着。明知只是灵魂,去还是有身体欲裂的疼痛。

    “喂,你醒醒。”迷糊中,听见略带沙哑的声音,慢慢睁开眼,看到流觞一脸的焦急。我这才意识到刚是南柯一梦,或是魂游青灵山了,只是不知道这梦预示着什么。

    伸了伸胳膊,才发现浑身都酸痛,却是比刚才有力气得多,“流觞,我没事。”

    “你吓死我了,刚才气都没了。”流觞的焦急转化为怒气,“早知道,你还来这里做什么?有什么事情,你是要非做不可啊。”

    我疑惑地看着流觞,稚气的脸上有着不符合的成熟。难道这天商大地的男人都早熟?再说,他在怒什么?我不过就是去“雪国暖景”找吴胜带我去见夏月凌啊。于他,有什么好发怒的。

    “看我做什么?你觉得你是拯救天下的女皇吗?”空气中隐隐有风暴的意味。

    真是太熟悉了,这种发怒的神情,这种场面。难道是他?我心中这样想,却又马上摇摇头,怎么可能是他。

    “你摇头作甚?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他怒斥我。

    “流觞,你真的很像一个人。”我侧着头,忽略他的怒气。

    他楞了一下,脸黑得更恐怖,仿若是暴风雨前的云层,越来越低。我吐吐舌头,说道:“小破孩,看你这模样,衰老得快。”

    他不答话,扫了我一眼,说道:“专心调息,不要胡思乱想。我出去赶车。”

    “嗯。”我点点头,因他的愤怒,想起另外一个经被我惹怒的男人,他生死未卜,此刻也不知在何方了。

    马车再次开始颠簸,我稳住身形,却觉察出了不对,灵都本是繁华地区,就算是到了连府附近也是该有热闹的人声的,何以如此安静。还有车轮的声音也不对,平常走的路,青石板铺就,车轮碾过的声音很好听,马蹄哒哒在上面,清脆清脆的。

    而此刻,没有清脆的马蹄声,车轱辘的声音也有些不对劲。我猛地挑开帘子,去看见是陌生的景致,周围树木丛生,是一条荒草凄凄的山间泥路,这并不是回连府的路。

    “流觞,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我严厉地问。

    “我断然不会害你。”流觞头也不回,反而甩了两记响鞭,狠狠抽在马身上,马吃痛,飞跑起来,马车颠簸得更厉害。

    “流觞,你当真不说?你知道我此刻也是有能力下得这马车的。”我大声呵斥道。

    他陡然勒住了马,好一会儿,马车停了下来。他转头看着我,轻声说道:“我断然不会害你。灵都横竖是不能呆了。连府那边,我叫木森去通报过了。”

    “流觞,你老实说,跟我走,是不是你家主子授意的么?”

    流觞摇摇头说道:“我是孤儿,四岁时在城门口快冻死了,蕊珠姑姑收了我回去,教我功夫,我便跟着主人了。木森和我也是一样。”流觞说到此,便不说了,只直勾勾地盯着我。

    蕊珠。我陡然明白了,十年前的蕊珠,便是我离魂而来,我看着他,想不起过往,只得问:“你都知道了?”

    “嗯,”他点点头,脸上浮起红晕,低头说道:“所以,我断然不会害你。灵都太危险,主人也变了。我不能让你在危险中,便自作了主张。”

    “罢了,我有些累。你拿主意吧。”我挥挥手,正要放下帘子,却听到马蹄声如雷奔,越来越近。



………【第二十三章 黑衣骑士】………

    此地是山道,终年的雪花让泥土湿润,也更加崎岖不平。听那马蹄声,来人不下百人,也不知道是敌是友。

    流觞看了看四周,高山密林,蒿草丛生。他便迅速拉过包袱绑在身上,然后拿了马车里的毯子往我身上,小声说了句:“得罪了。”便将我横抱在腋下,对着马屁股狠狠几脚,那马吃痛了,嘶鸣着狂奔而去。

    “流觞,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总觉得被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这么抱着不是很妥当。

    谁知他面色一沉,恶狠狠地说:“你就知道逞强。现在是时候么?”

    我简直是郁闷到了极致,天商大地的男人一个比一个霸道,菜头是这样,夏月凌是这样,连这种正太类型的家伙脾气都这么臭,都来对我大吼大叫。

    “总之,放下我。”我挣扎着,无奈他的手臂跟铁臂似的,挣扎不脱。

    “你就不能消停会儿?来人武功甚高。光听那马蹄声就知道是经过训练的高手。”流觞抱着我纵身跃进山道旁的密林之中,俯身躲在蒿草丛里。

    许是长年飘雪的缘故,蒿草丛有种阴冷和植物腐烂的气味,直直往肺里钻,引来一阵发呕。

    那群人近了,果然是骑兵,大约有两三百人,像那晚在翠微楼前,夏月凌所带的十八骑,一律棕色骏马,马头罩着褐色皮套,只是来人却不是铠甲加身,一律宽大的黑色斗篷严密地裹着身体,连面目也不甚清晰。只见整齐划一,疾驰而来,衣袂飘飞。不是普通人可以训练出的。

    突然,领头的人勒住了马,身后的人竟也在同一时间勒了马,山间陡然没有了马蹄声响,唯有些微马匹的喘息声。然后,马上人轻拍一下马头,马儿便轻转,分立山道两边,竟是仪仗队的欢迎仪式一般。

    这倒真让人惊奇。我以前看过电视台报道阅兵式,那种整齐划一是经过了千百次训练而来,有的甚至是依靠科技。可眼前的这支神秘骑兵竟然能不用任何交流做到这个地步,这断然不是经过训练就可以得来的。除非他们心灵相通。

    正惊叹着,却听见山间又响起马蹄声,这马蹄声与先前的不同,是不疾不徐,仿若是闲时策马在郊外看花赏景,带着某种气度,甚至是某种音乐性。

    能把骑马骑到这种境界的,我倒是第一次见,于是心下很是好奇,便拈了明目咒。这才远远地看到那山弯处拐过来一个人,棕色骏马膘肥体壮,马背上的人随意地坐着,却是坐得稳当,一看便是绝世的高手,这感觉很有隐者高手的意味,但他却又是一身红色,如同雪地里燃烧的火焰,乍一看,有着某种艳丽妖娆。大气稳当与狂傲妖冶在他身上绽放,便越发让人觉得诡异。

    “你看来人什么来头?”我轻声问。

    “不清楚。看形势也不会是江湖中人。”流觞一脸警觉。他的话语却让我更加笃定,来着定是朝廷中人。

    难道夏月凌遭遇什么不测?这个念头陡然跳入我脑海,我浑身顿时冷汗涔涔。一想到见不到他,便莫名心痛,仿若是灵魂会被活生生抽走一般。

    我应该回去的,应该回去,无论夏月凌变成什么样,我都该站在他旁边的。

    “那人很眼熟。”流觞轻声地嘀咕。

    我定睛一看,来人渐渐近了,面目光洁,器宇轩昂,浓眉大眼,有英武之气,只是目光肆无忌惮,不够收敛,锋芒便外露了。青丝用紫冠高束在头顶,非常整洁。

    他从骑兵队伍的最后走了过来,随意而潇洒,有着睥睨天下的气势。一路过去,两旁的骑兵都纷纷低头行礼。他也不回礼,只是随意地挥手,策马而行,径直走到骑兵队伍的前头。

    骑兵里领头的便翻身下马半跪着说道:“回禀主上,气息就在此处。”

    我一听,惊了。看来真是找我的。只是凭什么来寻找我?气息?这天商还真是卧虎藏龙。

    “十八弟妹,你就别躲了。乖乖出来,免得八哥动手,就不好了。”马上的男人朗声道,中气十足,声音里有着气定神闲的笑意。但那声音却又分明如同响雷滚过,在山间回荡,震得我头皮发麻,气血翻涌。

    八哥?十八弟妹?陡然便明白,男人便是八王夏月?。那天在净尘的葬礼上,想必他在场。我当时只一味沉浸在失去净尘的悲伤中,倒忘了看看能与夏月凌抗衡的几个人物,尤其是这八王夏月?。

    他应该算是夏月凌的头号劲敌了。之前听闻红蕖和菜头调查来的情况。这夏月?的母妃是来自天商第二大世家:云家,也就是箜晴国的皇族。他的身后便有整个箜晴国在撑腰。他自身聪颖机敏,有大才,深得玄真皇帝喜爱。

    少时,便有行之有效的改革政策,为夏月国的子民减免税务,还多次进行了扶植贫民计划。可以说他是所有皇子里,民间声望最高的。

    他的才华卓越,有目共睹,英俊而有才。让许多兄弟折服,也让许多兄弟嫉妒。平心而论,他的模样也极俊美,与夏月凌是有得一比。只他少了一种内敛的从容,与深沉的气度。或许因为他从出生便有着骄傲的尊贵,母妃也一直是地位极其尊崇的华贵妃,实力强大,皇后也要忌惮几分,所以,他便比夏月凌多了一种骄傲的狂放。

    “十八弟妹,我知道你躲在这里,我自然有办法找你出来。但本王希望是你自己出来,免得伤了和气。”他话语平静,面上笑意纯美,却暗着绝对的威严与威胁。

    我也没答话,心里想:有本事你就找啊,何必用盖火盆这招?我傻啊,我是长在21世纪的人,什么阴谋没有见过?我出来才中了你的圈套呢。

    “十八弟妹,听闻你身体欠佳,本王不想伤了你。我数到10,希望你自己出来。”他的声音还是不疾不徐,丝丝的狂傲却已滚落山间。

    一时间,山风顿起,四野的植物拼命摇曳,雪花大片大片落下来,我觉得浑身冰凉。侧脸看流觞,他脸色发白,额头沁满秘密的汗珠。

    “你怎了?”我握住他的手,他的手也是一片冰凉。这个情况很像打摆子。我虽然不清楚打摆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年少时,有听爸爸妈妈讲过症状,仿若就是如此。

    这种情况不好好照料是可能死人。我心里莫名害怕。从第一次遇见夏康峻开始,我平凡的生命便波澜四起,不断遇险,生命里不断有人逝去。

    世界上的人,从呱呱坠地到死亡,这其间的一段路,便是生命。每个人的人生,前半段,观察学习,都是为了面对生,有生存的能力,有活下去的勇气;而后半段便是学着如何去面对死亡,面对亲人、朋友、爱人甚至是自己的死亡。

    但在我还没有学会面前死亡的时候,命运便接二连三地带着我在意的人离开,把我的生活搅得一团乱。原本只是单纯地等着有一个平凡的人牵起我的手,一起走,一直走,走到世界的尽头。

    可是,没有。儿时,便有人说酉年酉月酉时生的我,命格太过奇怪,那时笑人太迷信,现在,随着师傅,师兄们,净尘,苏轩奕的离去,夏康峻的受伤,夏月凌的奇怪举动,我越来越相信有命运这回事了。

    “我没事。”流觞咬着牙,好半天才蹦出这三个字,汗水就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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