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神的莲花-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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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见赵贤妃沉声喝道:“谁?藏头缩尾算什么好汉。”
天,这女人的功力也太深厚了吧,我只轻声自语,居然让她有所察觉。
“哼,赵心眉,你不用装神弄鬼。实话告诉你吧。今夜没有人会来救你,那个能救你儿子地莲花公主已被囚禁在山鹰别馆,由法力高强的方太医看着;至于你儿子的王府有兵部侍郎亲自招待着,你那儿媳妇也不成气候,早被逐出云家了;今晚本宫弟弟亲率八十万大军来灵都勤王;京畿护卫队今夜戌时便会封锁灵都城,那些朝中反贼一个都跑不了;过一会儿,兵部尚书将会亲自来招呼你和皇上;至于你收的那妖孽儿子,我儿贤明,考虑再三,决定看在兄弟地份上,亲自去天牢送他。”李淑妃洋洋得意地说。
“你对自己倒是很有信心,只可惜,只懂惩口舌之快。”赵贤妃言语间,身形快如闪电,扼住了李淑妃的脖颈,冷冷一笑:“形势既然如此严峻,不知你那孝顺地宝贝儿子会不会用月凌换你的命?咱们赌一把如何?”然后她不由分说地将之绑了,末了还在替李淑妃打了个漂亮蝴蝶结。
做完这一切,她对一个呆若木鸡的侍卫说:“去天牢,告诉你的十三王,就说拿十八王的命来换他母亲地命。”
那侍卫许是被赵贤妃的功夫吓呆了,一听到吩咐,才如梦初醒。连连应着是,跌跌撞撞往外跑,不料才出大殿,便被人扔进来,佝偻作一团在赵贤妃脚边,缩成一团,嘴里鲜血汨汨,一会儿便断了气。
赵贤妃还是站在寝殿地台阶之上,与其说是气定神闲,还不如说是视死如归。她始终带着一种淡淡的笑,看着殿外的人款款而进。
领头的男子三十五岁左右,髯须整齐,一身戎装铠甲。一双眼充满阴戾气,他旁边站也转身红色戎装的女子,明艳可方物。二人一见到赵贤妃用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抵在李淑妃脖颈间,皆是大惊失色,那女子怒道:“休得对淑妃无礼。识相地赶快放了我母妃。”原来是兵部尚书韩漫和其妹韩如静。看来夏月祈是破釜沉舟,孤注一掷了。
“你二人私带军队进宫,罪不可恕。见到本宫不下跪行礼,视为不敬。”赵贤妃一语,威严弥漫,不愧是大世家的长女。
那二人怒目瞪着赵贤妃,皆是抓狂,却没进一步动作。那李淑妃却愤愤地说:“静儿,记得叫月祈将这些反贼先凌迟、再碎尸万段。”
完,她朗声一笑,我暗道不好,来不及阻止,李淑妃已经就着脖颈间地鸳鸯刀自刎。
“你…究…输了。”李淑妃笑得歹毒,身子软软倒下。
赵贤妃呆立在那里,鸳鸯刀上还滴着血。或许她之前的镇定赌地是李淑妃在夏月祈心中的分量,便始终抱着最后地希望:能用李淑妃换回夏月凌。然,母爱的伟大便在此,她也好,李淑妃也好。所以,她此刻怕是心若死灰了。
“母妃。”韩如静如梦初醒,哀号一声,面上满是狠毒,身子一闪,化作一团白光,直取赵贤妃。
赵贤妃此刻呆呆的,站在那里,丝毫未管外在的危险。
“姐姐,危险。”华贵妃喊道,人却踉跄后退,生怕那韩如静伤到了自己。
赵贤妃却还是充耳不闻,面上带着淡漠的神色。她是夏月凌的母妃,虽非生母,但看今日举动,对夏月凌却是极好,否则凤城赵氏定不会一直支持向来处于劣势的十八王。所以,我不能袖手旁观。于是,凝聚所有灵力,撑起结界罩住赵贤妃。
那韩如静身子娇小,用的却是大刀,砍出的这一记势大力沉,砍在结界之上,竟震得我身子微抖。
韩如静被结界之力弹落在台阶下,不自觉地“咦”了一声,冷笑道:“果然是一门妖孽。”
见韩如静满面讽刺,并没再动。再看看那铜壶刻漏戌时二刻早过了。再回头看
我这才解了隐身咒与隐魂咒,安然站在赵贤妃面前,盈盈一拜,道:“属下受王爷之托,今夜在这宫中伺候。”
赵贤妃陡然抬头看我,脸上陡然有了生动的光辉,喃喃地说:“我儿有救了,我儿有救了。”
“是,娘娘不必忧心,请保重。等王爷回来。”我边安慰她边吩咐木森、旦与夕拿下韩如静与韩漫。
“你们谁敢动?皇宫内外十万大军,还有许多异士相助。你们以为奈何得了我们?”说着,韩漫拉着韩如静几个纵身退出了龙渊殿。
“木森你与旦去摆平外面。夕,你保护好贤妃娘娘与贵妃娘娘。”我吩咐道。木森看了看我,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一言不发,与旦纵身而出。
龙床上玄真帝还昏睡着,脸色似比之前还白。赵贤妃唰地窜过去,颤巍巍地伸手探鼻息,脸色顿时惨白。
“姐姐。”华贵妃声音满是颤抖。
“皇上驾崩了。”赵贤妃轻声说,没有泪,眼眸陡如死灰。华贵妃踉跄两步,跌坐在地上。
………【第二部夏月篇 第七十八章 决战之夜计中计(二)】………
快步上前,伸手探鼻息,果然没气息。其实也不是可,今日若灭了夏月祈,也可假传遗诏。但夏月凌不能沉冤昭雪,即使登基也名不正言不顺。
“还请贤妃娘娘封锁消息。”我站起身,恶狠狠地看着
他站在龙床前,神情自若。语调安然地问:“主上,若今日属下犯了错,你会如何?”
我心里不祥感觉越来越浓,却还抱着残存希望问:“是否施针出了意外?”
他摇头,厚唇浅笑,波澜不惊地说:“属下故意的。”
我不愿相信的事还是发生,他竟真是奸细。我嘲笑了自己,将夏月凌再三告诫的话语当做耳旁风,此番将此事办成这样也是咎由自取。然我总归要找出真相,不能不明不白被人当枪使。
于是单刀直入:“今日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莲谷并不知属下在灵都。自然是十八王派属下来的。”他还是低眉垂首,淡漠的神色让我恨不得将这个家伙碎尸万段。然还是稳住心性,如今既然事情这么糟糕,那我便想办法扭转乾坤。
所以压住火,继续冷言:“十八王可不是让你来送玄真帝归西的。我真想不到
“属下自知有罪,愧对莲谷。但霸母之仇、夺妻之恨不能不报。今日之后,属下定然以死向主上谢罪。”
我侧身闪过。青霜铺排而去。
“王爷神机妙算。岂是你所能比?”我无比痛心。
“王爷?他知道?”他惊异地神色乱了他地悠然自得。看得出他身形微抖。想必。他不知那锦囊里地第一个字条便是:
我轻轻点头。他显出颓败之色。继而仰天长笑:“又有什么关系?玄真帝已死。我母亲地仇便报了。今夜谁也护不了你。杀了你。即使夏月凌能活着。也是生不如死。夺妻之恨便是报了。”
“所以你投奔了夏月祈。”我淡然看着疯癫地他。心里满是遗憾与同情。原本以为当年之事。他是放下了。却不料。他竟如此执迷不悟。
“别用可怜眼神看我。”他恶语相向,掌风顿起,劲风里裹抰着无数的银针,我知银针喂了毒,此刻他还将浑身灵力倾注于针中。
“你当真执迷不悟,也怪不得我了。”我一闪身,青霜铺排而去,召出太虚神甲,化作一道玄黄的透明屏障。
那些针纷纷落地,
“
“主上,回不了头。听见外面的呼啸声了么?听见刚才那一声爆炸了么?那是十三王全面控制灵都,发动总攻的信号。不一会儿,几路大军便会攻打进来,届时有没有皇帝都没用。”他笑得惨淡。
我不说话,只看着他。觉得他挺可悲,这场博弈里,他注定是在输的阵营,却还以为自己掌握的先机。
“主上若害怕,就束手就擒,等属下确定夏月凌死了,便可放了你。若他没死,属下便让主上陪着我共赴黄泉。”他缓缓往台阶上走,站在太虚神甲铺排地屏障前,微微一笑,那眼里的光芒顿时铺排,玄黄的墙微抖。没想到他的幻象之瞳竟到如此境地。
“对不住了,
原来离与夏月凌一般,早已洞察一切,可笑
“
“你,你竟然有……”
“我给过你机会。”我转身不再看他,只问赵贤妃:“皇上在何处?”
赵贤妃身子一抖,惊问:“你如何得知?”
我掏出夏月凌的腰牌递给她,她看了看,快步走到龙床后,鼓捣了一阵,龙床从中间分开,徐徐靠到两旁,待靠定,竟化作两方巨大的屏风与廊柱,若不认真看,还真看不出这是机关。
正惊叹机关精妙,刚才龙床所在的空地缓缓升起一个台子,台上一张简易的床,轻纱帷帐,赫然躺了人。
我快步上前,掏出锦囊,念动符咒,锦囊里飘出一颗金色药丸,这才是夏月凌留下的解毒药丸。
我凝聚灵力将之逼入玄真帝体内,不一会儿,玄真帝灰白的脸有了血色,缓缓睁开了眼。
赵贤妃和华贵妃一前一后奔了过去,泪眼婆娑。
我无心看他们你侬我侬,单膝跪下,说:“启禀皇上,十八王爷被十三王关以毒害皇上之罪关入天牢。民女奉王爷命令四处找寻解药。今有幸寻得,还请皇上大赦十八王爷。”
玄真满是惊讶,一边示意我起身,一边以目询赵贤妃,后者抹着眼泪点了点头。玄真帝正欲发作,在一旁地华贵妃却跪到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皇上,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自从您病倒之后,十三王不仅关了十八王和莲花公主,还要对付枫儿,枫儿无奈只得逃到外公家,借兵来京城救皇上。今日,还请皇上不要责怪枫儿。”
我心里一惊,先前道她是六神无主,才跑到龙渊殿找赵贤妃,却原来是做了两手准备。
玄真帝勃然大怒:“你们果真好得很。朕三番五次说,为君者,要以民为重。你们却随便挑起兵祸。当真好得很。”
“皇上,请明鉴,实在是逼不得已。”华贵妃匍匐在玄真帝脚下,声泪俱下。
赵贤妃也在一旁劝:“皇上,确是逼不得已。就连臣妾的宫中也被换成了十三王的人,就连皇上您地贴身公公张德权也在两天前被杀。所以,请宽恕宁王。”
玄真帝一阵猛咳,我心一
头看他一眼,着实让我倒吸了口凉气。玄真帝的魂飘浮浮,随时都会离体。看样子也是撑不过两个时辰。
想不到今夜真是玄真帝驾崩之时,心里倒吸了口凉气,难道夏月祈已知晓他的病情?正想着,却听见玄真帝声若洪钟,“贤妃,拟旨。”这就是所谓的回光返照吧。
赵贤妃得令快步走到案几旁,据玄真帝断断续续的叙述拟好了圣旨。玄真帝又让她去龙床后地密室取出玺印郑重盖上。华贵妃在一旁傻了眼,只不自觉地轻喊:“皇上。”一脸不可置信。
玄真帝怒扫她一眼,华贵妃退到旁边,赵贤妃在玄真帝的示意下,从密室内取来之前拟好地遗诏、最高兵符,用一方明黄的方巾包裹得严严实实,递给玄真帝。
“姑娘,你是十八皇儿中意地人吧!”玄真帝分明不是询问,而是笃定。
我一惊,这皇帝倒不是糊涂的人,然直觉告诉自己不能在这皇帝面前跟夏月凌那厮扯上关系,于是假装慌了神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