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神的莲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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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你了!”铁雄深深地凝视了苏轩奕片刻,然后他轻轻飘出。我追出去,久久伫立在阳台,月色如水,却再也没有铁雄的影子。
………【第十四章 成都一夜】………
我给爸爸妈妈打电话,闲聊了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地问起我当年生病的事。他们带着略微的伤感,娓娓道来却还是我得了怪病,医学都检查不出,最终死在医院,医院还游说他们很多次,要他们把我的尸体捐出来作为医学研究。可他们听了医院门口一个江湖术士的话,做了最后的努力,把我送到青灵山去。
“妈。我真的不是中枪吗?”我不死心地再次询问。
“不是。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许久不记得打电话回来,一打电话就这语气来问我。难道做妈的还能瞒你不成?”妈妈语气微怒。
“嘿嘿,妈,我最近忙!开个玩笑了。别生气,我得空就回来看你。对了,今天下午给你寄了绝版护肤霜哦!”我赶忙献媚地转移话题。
“这还差不多。对了,你爸爸的礼物呢?我老收礼物,他都不高兴了!”我听见我爸在旁边小声嘟囔。
“嘿嘿,已经寄出了。是爸要的那个限量版的芝宝啊!没什么事,女儿去工作了!”我不等他们说话,连忙挂了电话。
“他们怎么说?”苏轩奕端着做好的紫菜蛋汤进来,看到我拿着电话,木木地站在那里。
我摇摇头。心乱如麻。铁雄是绝对不会骗我的。我到底被谁改了记忆,他的目的何在?
“看来,我要回成都一趟了!轩奕,你收拾一下。我坐飞机,带行李,你自己想办法用法术过来!”我一屁股坐在桌前,享受着素美男做的紫菜蛋汤。
“哦!”他精神恍惚地看了看我低头吃饭,不知在想什么。
回成都。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我的父母。因为不知道自己的背后隐藏着什么阴谋,也不知会有什么危险。因此,觉得牵扯越少人越好,免得给人带来无妄之灾。
一下飞机,苏轩奕已经在机场之外了。他这隐形御风的法术还真的不错,很是省钱。不过他一脸疲惫。难道晕法术?
“你怎么了?”我的手抚上他的额头,不烫。
“晓莲,你以为隐形御风是吐唾沫啊!很累的,好不好!”他白了我一眼,下一秒就死乞白赖地靠到我肩膀上来了。我闪一边,把行李扔给他,招了出租车。
看着窗外那些熟悉而陌生的风景,听着女司机用带着川味的普通话对轩奕介绍着成都。一切都那么亲切。
“成都,我回来了。”我在心底说。可是不知不觉涌起忧伤,我有预感,这次,从我的家乡开始,便会有更加艰难和玄妙的路等着我。
时夜,住在四合院楼的客栈里,院子里有上百年的银杏,银杏的叶子已泛黄。客栈屋檐下挂着整排的红纱灯笼,仿是前世。
“这里很像天商!”苏轩奕和我并肩站着。我侧过身去对他笑,残阳最后的几缕红晕映着他英俊的脸庞,他的笑如一朵红莲。
“走,请你去探寻我的青春生活!”我拉起他,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在九月微凉里奔跑。记忆里的疯癫与快乐统统涌起。
我和苏轩奕十指相扣,在紫荆树繁盛的街道迎风疯跑。我带他挤公交车,把磁卡放在裤兜里,调皮地扭腰用屁股去刷卡;带他去我喜欢的店铺血拼,弄了个头巾,作势要把他的美色包裹,吓得他赶快往后退。看来看来去,最终只买了个四叶草的钥匙扣给他挂在腰间;后来还领着他去吃我以前狂爱吃的小吃。
一路上,那些情侣牵着手。苏轩奕好奇地看着,然后转身对我说:“其实我多想留下来,就留在这里!就可以分分秒秒都牵着你了!”
“你啊,傻瓜!”我刮他的鼻子。觉得好幸福。
我们一直走,漫无目的。一路上,他时不时地问这问那,我不停向他讲我的童年、青春以及在成都的一切趣事。
我们旁若无人地大笑,在众人侧目与艳羡中牵手而行。是的,苏轩奕的美到哪里都是夺人目光的。
最后我带他去了KTV,因为想唱歌给他听,唱我的心情。一首又一首,那些歌曲都从我灵魂里唱出来。他斜靠在沙发上,端着红酒轻荡,眼睛微眯,看着屏幕上那些支离破碎的MV故事,偶尔看看我,表情迷醉、哀伤、清冷,眼神诚挚炽热。
我唱:“屋檐如悬崖,风铃如沧海,我等燕归来。时间被安排,演一场意外,你悄然走开。故事在城外,浓雾散不开,看不清对白。你听不出来,风声不存在,是我在感慨。梦醒来,是谁在窗台,把结局打开,那薄如蝉翼的未来,经不起谁来拆。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去等待。一身琉璃白,透明著尘埃,你无瑕的爱。你从雨中来,诗化了悲哀,我淋湿现在。芙蓉水面采,船行影犹在,你却不回来。被岁月覆盖,你说的花开,过去成空白。梦醒来,是谁在窗台,把结局打开,那薄如蝉翼的未来,经不起谁来拆。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去等待。”
“太哀伤!我不喜欢!”他放下酒杯走过来抱着我,把头埋进我的脖颈,热泪在我脖子上漫延。
我心都碎了,恨我自己如何执着唱这首,便反手搂过他,笑着说要送另外一首给他。然后唱起那首《天涯歌女》:
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
哎呀~哎呀,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
家山呀北望,泪呀泪沾襟,小妹妹想郎直到今,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
哎呀~哎呀,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
人生呀谁不惜呀惜青春,小妹似线郎似针,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
哎呀~哎呀,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哎呀~哎呀,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
苏轩奕抬起头,无限宠溺帮我理凌乱的发,用修长的手指刮刮我的鼻子,轻声地说:“真想时间就停在此!”
我觉得难为情,脸上滚烫,娇羞地把头埋在他怀里。因为除了在青灵山向净尘表白,这么多年来,我还没有如此真情流露过。
不过,其实我刚才想唱的是《至少还有你》,只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勇气唱出。我知道一唱出,苏轩奕这傻瓜就会当成承诺。而我对自己实在是没有把握。
从KTV出来,夜里一点多了,成都的风难得这么大,把整个人都吹透了。我扶着有些醉意的苏轩奕,招手拦了的士。
回去的的士上,苏轩奕靠在我怀里沉沉睡了,睡梦中,还紧紧抓着我的手。
此刻,我们如同城市里平凡的情侣。
我看着他沉静的容颜,别过头看着灯火辉煌,流了泪。
………【第十五章 遇见故人】………
第二天一早,我们草草吃过饭,便打车去了医院。
是的,寻找真相的第一站就是当时我就诊的医院。
辗转找到当时的主治医生,已经是上午十点过。是一个年近六十的老医生,专家级别了。人家马上下班了,我没挂上号。便死皮赖脸地跟到他家去了。
老医生看看无比执着的我,摇摇头,摆摆手让我们跟他进去。根据我的描述,他略略回忆,脸露惊异之色,仔细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就自顾自在他的桃木大书架上四处翻找。大约翻找了一炷香的时间(抱歉,我实在没有戴表,当时据我的助手:苏美男估计是一炷香时间),他终于找到了一个蓝皮封面的笔记本。看了一会儿,他大惊失色地指着我:“你,你,你真是那个蓝晓莲?”
“如假包换!”我拍拍肩膀,嬉皮笑脸地企图减轻他的恐惧。
“可是,可是,你不是…?”他抖得如筛糠,冷汗都沁上了额头。
“很明显我没有死啊!又不是鬼魂来了!你没必要怕成这样啊!”我继续谄媚地笑着,脸上肌肉都有酸痛感。
“不可能,不可能。我记得很清楚,你是心脏停止跳之后,脑波消失。放了好几个小时,你父母不同意用来做医学研究。把你尸身抱走的!”老医生颓然地瘫坐在沙发上。我有些于心不忍,这老家伙或者因为我的出现,吓得寿命都减了好几岁吧。
“他是被一个道士用法术救活了!”苏轩奕走过去,手上腾起微微的蓝色轻柔地替老家伙按摩。苏轩奕还真是个好孩子,挺尊老爱幼的!
“难道真的有法术这回事?”他喃喃自语。显然,这大半辈子都信奉科学的老家伙,此刻被面前活生生的事实震撼得不轻。
我便趁机对他进行了法术全裸扫盲教育。经过我一番耐心的演说,这可怜的人才勉强定下了神,拿着笔记本上的记录一条条读给我听。跟我父母说法不差分毫。
“因为你的病症很奇怪,医学界从来没有见过。所以当时很多医生都很感兴趣。我也每天研究,做了大量的笔记。可惜啊,可惜,最终,你的家人都不同意把你给我们做医学研究!”这个老家伙竟然是专业成狂的那种。
我心里极其鄙视:开玩笑,我父母要同意了。我今天还能坐在这里。这个无情的老家伙!
“你确定不是中枪?”我再次询问医生。
“绝对不是。你的病是我经手的!无伤口,也不是中毒,身体也没有异变!但身体就是越来越弱,最终心跳停止跳动,脑亦死亡!”头发花白的老医生斩钉截铁,对于我不信任的疑问嗤之以鼻。
我笑着说谢谢。
这情节太诡异,让我经常分不清这是小说还是现实。只觉得看不见得网好大。
从老医生家里走出来,正是正午时分,日光和暖。我凝望着成都难得的蓝天,深深吸了口气。路人纷纷侧目,不用说,又是那祸国殃民的苏轩奕惹的祸。
这时,人群中有个高挑的女子走了过来,站在我面前,打量着我。她目光纯净,却又妖媚闪烁,我顿觉内心惴惴不安。便怔怔地与她对视。
对视良久,她才以询问的语气喊:“你是蓝晓莲小姐吗?”我机械地点点头,飞快地搜寻记忆,我很确定我不认识她。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你还认识我吧。我是蔡晓玲!”她异常兴奋,激动地抓着我的手。
“不好意思,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你。”我不好意思笑笑。
“我是夏总的秘书啊,那年我不小心把你关在了总裁休息室,结果不知怎么失火了,你差点送命。总裁不顾一切冲进去救你。总裁要惩罚我,是你求情,他才叫我永远不得回国。你还叫他给了我一笔钱啊!”我看得出来这个叫蔡晓玲的女人眼睛里没有谎言。可是我的确是不认识她。她说的如同小说情节,让我怀疑她是疯了。
“小姐,我真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什么夏总。”我觉得极其不耐烦,甩开她的手,现在我要尽快查枪击事件。没空在这里浪费时间。
“夏康集团前总裁,夏康峻啊!你是蓝晓莲没错的啊!”这女人无疑扔了一颗炸弹。夏康集团是全球闻名的大企业,旅游、银行、地产、网络、电子等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