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北京遭遇曼哈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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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我也只是知道个大概,乔楚她你又不是不知道,口风严的很,说话滴水不漏的。我也不过是偶然才知道她有个未婚夫的,好像感情也挺好,具体情况我也不懂啊!”粟染很识时务的招供了。
宗曦辞得到情报,立刻松手。粟染砰地一声被摔回了床上,脑袋一歪,又睡过去了。
此时,身在洛杉矶一间录音室里的某人打了个喷嚏。
“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宗曦辞回到房间,将粟染说的话复述给林靖修听。
林靖修半躺在床上,睡衣松散的披在他身上,露出紧实的八块腹肌的胸膛。可以如此美景宗曦辞可没什么心情欣赏,她现在在思考更重要的事情。
“不过我还是觉得奇怪,乔楚口风紧这我再清楚不过,可问题是粟染说乔楚和她未婚夫关系好,那她哪来的那么多前男友?”宗曦辞抱着手臂靠在桌边,卫衣牛仔裤加马尾辫,未施粉黛,清纯的像个高中生,她正对着林靖修道。
将目光从自家媳妇被牛仔裤包裹着的笔直修长的美腿上移开,林靖修有些心不在焉:“的确如此。”
“还有。”宗曦辞眯着眼睛思索了片刻,道:“更奇怪的是,乔楚和每任男友交往的时间都不超过三个月。”
手指关节慢慢的敲击着桌面,宗曦辞陷入了沉思。
不过很快,没等宗曦辞理出头绪来,思绪就被打断了。
原本敲击着桌面的手被抓住,拉向某人下腹的某处,牛仔裤的拉链被拉开,耳边是低沉动听的宛若大提琴的男中音。
“有那个闲工夫管别人的事,倒不如多管管我的好!”
醋劲十足!
这是宗曦辞理智彻底沉沦的最后一秒,脑中闪现的词语。之后的几个小时,宗曦辞再也没法思考了。
再次醒来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宗曦辞有两部手机,一部是Vertu,仅用于家人友人之间的通话,不涉及任何工作问题,另一部Blackberry则是工作用机。
响的是Vertu,宗曦辞胡乱的抓过手机接起来。
林靖修也醒了,他翻了个身,从身后抱住宗曦辞,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她小巧圆润的耳垂。突然手下柔滑的躯体陡然僵硬起来,他停下动作,仔细的观察着宗曦辞。
“怎么了?”从没见过她的脸上出现如此慌乱的表情,林靖修知道必定是大事不好了。
颤抖的手指抓住林靖修的手腕,宗曦辞的脸上竟是震惊和无措。
“我爷爷住院了。”唇瓣像霜雪中的玫瑰,颤动着,没有血色。她费劲力气说出这句话,浑身上下如同被掏空,心里空荡荡的好似被挖去了一块,忽然眼前一黑,她发现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宗老爷子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年近花甲依旧力能扛鼎声如洪钟宝刀未老,再加上他素来是个不服老的。所以这回的军事演习,还是没人敢拦着这位军威赫赫的老将军,宗老爷子顶着他那亮闪闪的三颗红星、一条金穗和满胸膛的勋章拄着拐杖雄纠纠气昂昂的跟着一群年轻力壮的大小伙们跑到山沟沟里去。
宗老爷子临走时,两个儿子和儿媳妇还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诫他一定要注意身体,结果没两天,宗老爷子就竖着进去横着出来了。
老爷子摔断腿了!
这可把两儿子和两儿媳妇吓坏了,方检一边照顾着老爷子,一边赶快打电话喊宗曦辞回来。方检这回算是真的方寸大乱,平时井井有条、镇定自若的中级检察院院长给自家女儿打电话的时候连老爷子出了什么事都没说清楚。
所以,等到宗曦辞风尘仆仆的从日本赶回来,看到的却是宗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坐在病床上闹脾气。
瞧那脸色红润的,哪像个病人?倒是吐了一飞机的宗曦辞,脸色有些苍白,看着倒是挺像病人的。
方检看到宗曦辞突然变成这样,又吓了一大跳,赶快让宗曦辞到椅子上坐着去,又顺手倒了杯牛奶给她。结果,这牛奶不倒还好,一倒——宗曦辞一闻到那味道就跟只兔子似的弹了起来,一路冲进了卫生间。
宗家人,包括才回来的宗豫章,都愣愣的站在宽敞的病房里,看着洗手间的吐的昏天暗地的宗曦辞。
等到宗曦辞好不容易止住了吐,方检在丈夫期盼的目光下哆哆嗦嗦的来了一句:“阿辞你要不要去检查一下?”
相比于宗家众人的不淡定,宗曦辞显得很淡定。
淡定的漱口,整理完仪容形象,才淡定的对众人道:“别猜了,就是你们想的那样。”
此话一出,全场寂寞一分钟。
然后,惊天劈地的一声怒吼。
“姓林的的小兔崽子!!!!!老子毙了你!!!!!!!!”
不用疑惑,声音能掀翻医院的天花板,非宗老爷子莫属。
☆、Chapter27
从书房出来宗曦辞已经累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想着赶快睡觉。
一直守在书房门口的方检一看到女儿出来就连拖带拽的将人挟持到卧室里,开始新一轮的审问。
宗曦辞一看这架势就怕,连连讨饶。
“我说妈,你就饶了我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行吗?”
“别蒙混过关!”方检瞪她:“等明天?等明天你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被看穿了。
宗曦辞无奈的提起精神应付母上大人的审问。
“你真准备嫁给林家那孩子?”
方检抓着宗曦辞的手,急切的确认着。
“还能怎么样?”宗曦辞的手抚上小腹,反问道:“难不成做单亲妈妈?”
还真是这样!方检无奈了:“那他前妻生的那个儿子怎么办啊?”
“我哪知道。”宗曦辞无所谓的耸耸肩,看见母亲一脸的担忧,安慰的拍了拍母亲的肩膀:“放心,他家里的问题一天处理不好,我就一天不嫁他。”
看着女儿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胸有成竹的样子,方检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白操心。
而准新郎准爸爸林老板再次展现了自己卓越的能力,一力承包了求婚婚纱照等多项事务,回家还不忘记给儿子做思想工作。
林烨的房间里,林靖修难得表现的如此和蔼,和儿子面对面坐在地毯上。
“阿烨。”林老板深思熟虑了一番,终于开了尊口。
没想,还没说几句,就被儿子打断了:“爸爸,你是不是要娶曦辞姐姐?”
林老板看着儿子一副小大人似的正经表情仰头看着自己,很大方的承认了:“嗯,怎么?你不喜欢曦辞姐姐?”
“没有。”林烨仰着头,小脸上尽是认真:“我觉得曦辞姐姐比其他阿姨好,她嫁给爸爸肯定会对爸爸好,也会对我好。”
“阿烨为什么这么说?”
小男孩犹豫了一下,耳根红通通的:“因为上次我离家出走的时候,只有曦辞姐姐帮了我。”
林靖修莞尔,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有些好面子,离家出走没钱吃饭这种丢人的事他必定不愿意在人前说出来。
他揉了揉儿子柔软的发顶:“放心,曦辞姐姐肯定会对阿烨好的,爸爸保证。”
离开儿子的房间,林靖修有些恍惚。
沈娴是他的前妻。典型的大小姐,娇气任性这些毛病她一样不缺。他厌烦她的矫情麻烦,她抱怨他的冷漠忙碌。他们之间这场糟糕的商业联姻并未像小说中那样完美的结局,真实的结果糟糕的让他难受!尽管有了孩子,他们双方还是在儿子出世后的一年离了婚,自此再无瓜葛。
对于孩子,他倒还好,沈娴竟是连见都不想见。
有时候,他还是有些心疼儿子,看着他孤零零的抱着妈妈留下的为数不多的几张照片。
可是忙碌的他连足够的父爱都难以给予,更别提母爱了。
在他决定追求宗曦辞的那一刻,他就下定决心要经营好这次婚姻!
于是,第二天,林老板破天荒的没去上班,陪被迫请假的宗曦辞产检去了。
早上8点整,林老板的车就停在了宗家门口。宗曦辞自从怀孕就被两家人全方位无死角保护起来,重要性直逼大熊猫。
对此,宗曦辞三番五次表示抗议,但皆以无效告终。
她看着全被换成平跟鞋的鞋柜,预感未来的十个月日子肯定是不好过的。
这种预感在母亲拿出一双老北京布鞋是尤为强烈!
“我不穿!”宗曦辞立刻表示抗议。
话音刚落就被方检瞪了一眼:“你懂什么?!布鞋又透气又吸汗,最适合孕妇穿了!”
方检察长的那一眼瞪得威力十足,宗曦辞瞬间被暴力镇压了。
虽然被镇压了,宗曦辞还是不想穿这双鞋子。于是,此时推门而入的林靖修,在宗曦辞心中的形象顿时上升到了神一样的高度。
“阿修来了,我走了!”宗曦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套上一双芭蕾式平跟鞋拉着林靖修就往外冲。
刚到门口,就被林靖修抱了起来,她不自在的红着脸扭了扭:“放我下来!”
“爸妈,我带曦辞去做产检了。”林靖修没有理会怀中的娇妻,而是对立在玄关处的方检和刚下楼的宗国昌告辞:“我父亲今天晚上就回北京了,明天我会陪父亲登门拜访的。”
说完,便抱着曦辞上了车。
“好啊,明天是周六,我们都不出去。路上小心点啊!”
方检站在门口看着远去的两人,突然有些忧伤:“虽说我打心里不希望曦辞嫁给一个二婚的,可看着靖修这孩子怎么都觉得好!”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瞎操心个什么。”宗国昌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方检一听,不高兴了。走过去一把抢过报纸:“就你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我跟你说,靖修这女婿我也认了,不过婚事不能马虎!他要是办不好,我就不让他娶我女儿!”
宗国昌哭笑不得的看着方检:“至于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的情况,以我们兄弟俩和父亲的身份太张扬的容易给人抓着把柄!”
“抓什么把柄啊?!”丈夫的话对方检而言无异于火上浇油:“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看你就是怕麻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当年跟我在一块儿的时候身份也不特殊啊?就塞给我个祖传玉镯,来了句‘咱俩就这么着吧’就把求婚这事给结了!你说你不是怕麻烦是什么?!”
方检不愧是法学博士出生,口才了得,三言两语整的宗国昌无言以对。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你怎么还记得那么清楚!”宗国昌心虚的摸摸鼻子,讪笑着解释:“你留过洋,一身洋人做派,我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哪来那么多花花肠子,自然是走温馨朴实的路线了。”
话毕,也不恋战,转身就往餐厅走,预备着吃完早饭就去上班。
要说,方检当年也是一位美女,才德兼备,家世优越。当年方检和宗国昌认识时,一个是机要秘书,一个是小小的检查官,一个是北大双学位博士才子,一个是哈佛法学博士,才子佳人,门当户对。
可方检出身好,又胸有丘壑,性格不免强势了些。若不是宗国昌性子谦和宽容,处处让着妻子,一直尊重妻子的事业,两人也走不到今天。
医院那边,林靖修找来了北京城近乎所有的权威妇产科医生给宗曦辞做了一次全方位检查,直到所有医生都表示准妈妈没有任何问题,只要注意多休息就好,林靖修才松了口气。
检查完毕,林靖修还坐在办公室里和妇产科主任讨论着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