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门甜宠:老婆大人请息怒-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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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散落在白色床上的长发,他的吻从她的鼻尖一直移到小腹。
“老婆,你怎么这么美,我怎么就这么爱你呢。”
景暖暖觉得这个爱是动词。
不过她也没说话,爱和性,这时候已经没必要分那么清楚了。
他在她身上辛勤耕耘,又一次昨晚,两人都是一头热汗。
景暖暖已经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慕江城依旧精神奕奕。
他压在她身上,手指描绘她的眉眼。或轻或重的吻落在她的身体上。
他的手指扫过自己在她身上落下的印记,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问道:“暖暖,你是不是不高兴。”
景暖暖没有给确切的回答,模模糊糊的嗯了几声。
慕江城一手撑着脑袋,一只手在她脸上摩挲。
他知道青阳是谁,也知道那人做过什么。
他从来不信什么人之初,性本善。
人的性格是天生注定的,有人好静,有人好动,有人喜善,有人好恶。
他属于生性狂妄那一类,即使没有慕家的背景支持,他也会拳打脚踢拼出来一个可以任他嚣张狂妄的世界。
而那位青阳,就属于天生的坏心眼。
心胸狭隘,见不得别人好,更见不得以前比她差的人现在过得比她好。
不过这么看来,现在最应该小心谨慎的人并不是景暖暖,而应该是林北北。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今天林北北突然出现的真正目的,对于林北北这个人,他还是存着一些小心。
他低头吻了吻景暖暖的眼角,她的眼角有一颗细小的泪痣。
这一点点的黑色让她整张脸多了一丝柔媚,让人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心疼,舍不得从她脸上看到一点儿委屈。
“暖暖,咱不需要朋友,有我就够了。”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这句话,只看到她翻了个身,抬手抱住了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胸膛,渐渐进入了睡眠。
 ;。。。 ; ; 她捂着疼痛的心脏问自己,炫耀是什么意思。她上学晚,脑子又笨,似乎学过这两个字,又似乎没有。
她不记得怎么写,也不懂得这是什么意思。
但她还是记住了青阳这句话。
等她渐渐长大,学会了炫耀的意思,也明白了原来朋友是世界上最可怕的词。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他的笑脸背后是玫瑰花还是匕首。
景暖暖细细摩挲着那颗红痣,她一直以来最讨厌回忆自己的小时候。
可现在才发现,最无法避免的就是回忆。
因为见证了那些记忆的人活在这世上,他们的出现会证明那些存在是的的确确存在的,任她怎么逃避也没有。
她仔细地回了一遍,难受吗?
有点儿,也只是一点儿。
突然想起了青阳的那番话。
她有些害怕了。
林北北……会是那样的人吗?
她不知道,也不敢想。
突然,浴室的门把手动了,她慌忙扯了条浴巾缠在自己身上,弄好一转身就看到了慕江城。
他已经换了居家服,头发有些湿润,看样子已经洗完了。
“你……你进来干吗?”
“我……”
慕江城本想回答她,可一看到她身上就一块布,美妙的身体就在她眼前,挺翘的浑圆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突然结巴了。
一股火嗖嗖地往脑子上蹿,而变得发热滚烫的地方是小腹下不安分的小二君。
他只觉得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你在里面待了这么久,什么都没做,还不锁门,真不是在暗示我?”
“……”
景暖暖抓紧了身上的浴巾,往后退了三步。
“这个——真没有!”
慕江城眯着眼,已经开始解上衣的纽扣。
“好,我明白了,这是明示。”
“我——唔。”
她一句话还没喊出来,慕江城便走过来捧着她的脸吻住了她的唇。
准确的说是咬。
他咬着她的下唇,撬开了她的嘴,舌头伸进她的口腔,蛮狠地扫荡。
他捧着她的脸,力气有些大,几乎要把她的下巴捏得脱臼,景暖暖十分不适,想用手去掐他的腰。
右手刚刚碰到他的身体,便发现他的一只手已经离开了她的脸,本来以为解脱了,下一秒她身上的浴巾就被他一把扯掉。
也是,能徒手撕各式限量版的人怎么会对付不了一条浴巾。
他一手捧着她的脸,另一只手紧紧地握着她的腰,将她压在了洗手池边,确定控制住了她的身体,他才停止这个吻。
两人分开时,唇间牵出了暧昧的银丝,景暖暖的脸红成了小苹果。
他粗糙的手指细细摩挲着她粉嫩的唇瓣,“你又不洗澡,还把自己脱得精光,这不是明示就是暗示,你自己选一个吧。”
“我……”选个屁啊。
选哪个都没好结果。
这事儿证明了发呆有风险,走神需谨慎,不怕狼凶猛,就怕狼惦记。
慕江城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将她眼角无意散发出来的媚意收进眼底。
他特别满足,这样的她只有自己看到,她这朵花儿只在自己身下绽放过。
“回答我,嗯?”
他声音喑哑,尾音挑起,带着诱人的性感。
 ;。。。 ; ; “我……我叫温暖暖。”
打开刻意封藏的记忆,她居然还可以记起那时候激动又害怕的心情。
“诶,你名字真好听,可是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暖和,你穿得好少,你不冷吗。”
“冷啊。”
特别冷。
可是脏兮兮的旧棉袄又重又厚,一点也不暖和。
那时候并不流行各种电子取暖器,冬天都是靠烧炭取暖,一家人围着一堆火,念念过去的一年,算一下未来的打算,也算是其乐洋洋。
可惜她只负责弄木炭,取火这事儿跟她没关系。
青阳说,“要不去我家待会儿?”
她慌忙摇头,“不行,我一会儿还要做晚饭。”
“你好厉害啊,这么小就会做饭了。”
她记得那时候的自己笑了,一张花脸总算有了丝暖意。
后来青阳经常来看她,给她带来巧克力,小果冻,牛肉干以及其它的小零食。
她记得自己把这些东西接过来的时候,手在不停的颤抖。
这些东西她只见过,却从来没吃过。
‘父母’没有安排她上学的打算,但青阳四岁就去了幼稚园,开学之后,她每天都会在十字路口等着,等着青阳放学回家,等她回来跟自己分享学校里的趣事,等她告诉自己今天老师又给了什么小零食。
那时候她就觉得青阳是世界最好的人了。
可是经常有人嘲笑她,笑她怎么那么傻,青阳不过是整她而已,她给她的零食都是扔到地上又捡起来的。
她捧着东西傻笑着说好吃的时候,其实有好多人站在远处看她的笑话呢。
她不信,她不敢相信。
冬天过去了,夏天很快到来。
那一天的夏天,特别炎热,青阳早早的换上了粉色的连衣裙,背后有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特别可爱。
而她则是母亲的一件旧t恤,腰间系了一条破布条,勉强算是一条‘连衣裙’。
青阳说,“来,我教你系蝴蝶结。”
下一秒她就被推进了黑色的臭水沟。
她依旧不敢相信她是故意的。
后来她回到了景氏,换上了漂亮的小洋裙,水晶发箍是用很多很多零的支票买的,比青阳的好看千倍万倍。
洗掉了脸上的灰,洗掉了洗掉了指甲里的脏东西,洗掉了身上的污垢,她也变成了小公主。
谁见了她,都会夸她一句,景小姐长得真好看。
可她依旧不开心。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她很想念青阳,很想把自己现在拥有的好东西跟她分享。
她有了可以拍照的‘手机’,想把她的笑脸留在小小屏幕里。
可是她再也找不到那个记忆中的小女孩儿了。
她记得她说过,她这里也有一颗红痣。
她还说,有同样的红痣的人上辈子是好姐妹。
“既然我们上辈子是好姐妹,这辈子也做好姐妹吧。”
于是她跟疼她的保姆一起偷偷的回到了原来的地方,没有找到她的父母,但找到了青阳。
可这个说要跟她做好姐妹的人,却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你滚,你再怎么炫耀,也摆脱不了丑小鸭的命运。”
她觉得脸好疼,胸口也好疼。
 ;。。。 ; ; 景暖暖把头晃得跟拨浪鼓似的,“我没有。”
慕江城半眯着眼,斜睨着她,突然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低头一看,她划伤的手掌已经染红了她的长裙。
他一把她的手抓了过来,“受伤了怎么不说?”
“你不是在生气吗。”
他声音高了八度,她的声音却跟蚊子声儿似的。
慕江城又哼了一声,攥着她的手腕带着她往家的方向走。
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帮她处理手上的伤口,一条很长的口子,虽然不深,印在她细嫩白皙的皮肤上看上去也触目惊心。
为了让她记住这个教训,慕江城拿着酒精棉直接印了上去,完全没有考虑她的感受。
景暖暖疼得眼泪都出来,又哭又叫,四肢并用开始挣扎。
慕江城还是没有打算放过她。一个翻身骑坐在她的身上,压着她的身体,继续给她上药。
白色的粉末刺激着她的伤口,带来钻心的疼痛。
她疼得呲牙咧嘴,两只小脚丫子不停的踹慕江城的后背,可他的后背就像是铁壁一般,纹丝不动,疼的是她自己。
最后她还是选择放弃抵抗。
终于伤口包扎好了,慕江城从她身上下来,松开她的手腕时,能清楚地看到一道红色的印子,他有些心疼。
一抬头看到了她水汪汪的眼睛,这才觉得自己的确有些过分,不过面上却还是没有妥协的情绪。
“知道错了吗?”
景暖暖点了点头,又缓缓摇头。
慕江城直接无视了她那个摇头的动作,免得他气血攻心又给她来一个教训。
在外面晃了一圈,两人身上都有很奇怪的味道,有餐厅的饭菜味,红酒味,以及从那些老同学身上蹭过来的香水味,慕江城牵着她往楼上走,进了卧室,又给她找了干净的居家服。
“先洗澡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景暖暖点了点头,目送他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