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系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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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法正法孝直呢?可曾擒下?”
“幸不辱命,就在车队之中!”
说话间,大队人马也赶了过来,林立带着文官走了过去,一一安抚这些功臣,随后在车队当中见到了法正。
倒不是见过面,而是这部队众人都是刘瑞挑选的精兵,年岁都在三十左右,突然出现一个二十模样的青年,不用猜也知晓。而且
林立看着披头散发嘴巴被堵紧紧绑在粮车上的法正,恨不得笑倒在地。谁能想到与这印象中智谋出众,擅使奇谋类似郭嘉程昱的人物的第一次见面会是看到对方如此狼狈的样子。
笑也只能憋在心里,毕竟是要将对方召来作为军师的,这等对待估计对方也是恨得不行。当下林立面色一沉,亲自将法正嘴里的不知名破布拿掉,并轻轻解开了绑的死死地绳索。
“立仰慕先生大才,乃命手下人请来相谈。手下人粗鄙,怠慢了先生,还请先生恕罪,立在此为他们赔个不是!”
一路被粗鲁押来的法正已有些迷糊,见好不容易有人好言好语的跟自己说话,心中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当下舒缓舒缓被捆麻的手脚,缓缓站直,法正一脸颓唐,拱手道:
“想来我能查到踪迹也不过是一个诱饵。大人使得好手段,正认栽,随大人处置便是。”
林立心中发苦,看这法正的样子,怕不是以为自己要拿他怎么样。也怪自己没说清,人都绑来了,还能将士兵们杀了给他出气不成。
没奈何,林立用一种更加温和的语气开口道:
“孝直且看看此乃何处?”
那法正闻言下意识抬头看了看四周,这几日他被绑在粮车上,吃喝都受到限制,也没注意刘瑞等人行进的方向,只知已不在成都境内。这四处看看,地形上看不出什么,但前来迎接的士兵可是打着旗号的。
“上庸军?莫非你便是那杀了张鲁的上庸太守,州刺史林立?”法正震惊的看着林立,想不通远在上庸的对方为何知晓身在成都的自己,并绑到此地。
“呵呵呵吾正是林立。”感情对外界而言,张鲁还是被自己杀死的,并且貌似还因此得了不小名声。
“既是州刺史大人,正愚钝,不知大人何故遣人擒我至此。”
“吾欲征辟你为我军军师,以主簿之职相待!”
主簿乃是林立爵位上升到州刺史后手下可封文官系最大的官职,此前军师文官也不过是低一点的谏议大夫。同样的,武官系,甘宁是忠义校尉,刘瑞是昭信校尉,李严则是第三的儒林校尉,其余有功之人尽皆获得封赏,官提一阶。但林立心知,自己可封有用官职有限,随着以后手下人才的充实,此前八大部长除了刘瑞皆会被慢慢淘汰,但这些人都是老人,就算官职不再,只要自己好生待遇,应该还会保持很高的忠诚度。
暂且不表,且看眼下。
法正十年寒窗,官职体系他是再了解不过。主簿乃是州刺史可封的最大官品,他实在是想不通初次见面的林立为什么会封给自己,何况还说要征辟作军师,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嘛?
“征辟一事,正恐力不能及!谢过大人好意。”不是不愿做,而是怕做不好。
这区别林立自然听得出来,当下笑道:
“孝直无需自谦,以吾之见,成都张松与孝直相比也是逊了多筹。只是那软弱无能刘季玉没有识人之明方才使明珠蒙尘,叫孝直赋闲至今。”
林立不是无名之辈,身为一方州刺史,也是朝廷大员,而此刻法正不过毛头小子,这番褒奖下去,饶是法正智计过人也有些欣喜,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毕竟才18岁啊!
林立心知有戏,也不多说,就继续用温和的目光看着他。
而身后的刘瑞众人却早被惊呆了。
这小子可是被自己自马上拽下来的
那位狠狠敲了一棍的汉子就更是惊慌了
至于文官,林立的打算没有瞒他。而他向来对林立是百依百顺,予取予求的
场中冷了有半晌,还是法正受不消了,讷讷开口道:
“主公以诚相邀,孝直敢不效死命?只是军师一职太重,正此时无有寸功,更是俘虏身份,还请主公收回成命,待日后正历练足够,再为主公分忧!”
如此,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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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法正来查,给我绑了
那么问题来了。
法正有两个基友,张松和孟达。法正其人名声很好,但两个朋友却是恰恰不同。
张松相貌丑陋,最为痛恨那些以貌取人的外表协会,如曹操。但此人智力出众,有着过目不忘的能力,会见阿瞒时,背下了他的孟德新书气的曹操直接撕毁,博闻强记的能力可见一斑。
孟达也是个有能力的人,与张松小心眼不同,他的坏名声是反复无常,历史上先叛刘璋,再叛刘备,最后竟然还要再叛曹魏回归蜀国,落得身死的结果,可说活该。
成都不是汉中,刘焉刘璋在此地的统治稳若金汤,手下能人辈出,张任等人对其也是死心塌地,忠心耿耿。最重要的是,成都与宛城相距遥远,以林立的能力手还伸不到那边,所以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等。
林立的出现扰乱了这个世界原本的秩序,与历史相悖的事情接连发生,如此前据城**的李旦,宛城出现的李严,以及甘宁自堵河来投。
法正对刘璋是看不上眼的,他在刘璋手下做事,一是方便与两位好友在一起,二者只是为了混口饭吃。林立心知,以法正骄傲的眼光,还是会有抛弃刘璋另寻明主的事情,所以林立只需要继续努力发展,等待那些被埋没的人才一一出现。
刘瑞奉林立命令在成都与汉中间做起了炒粮勾当,这钱粮价格的不断波动自然惊到了两地的当家人,城池关卡间逐渐开设了盘查,所以这走私的日子开始艰难起来。
这时期没有纸币,没有银行卡。大量的钱堆在一起就是一座铜山,只能用长长的车队运送,粮食亦是如此。这运送的不便倒是小事,随着两地盘查力度加大,长长的车队本身就成了最显眼的目标。
刘瑞也正在为此事发愁。
汉中之地战乱不断,有着上庸军的护送倒是比和平的成都还要安全,而且这汉中里面还有可算是上庸人的杨松在内为应,隐隐还是保持着交易的妥善进行。
成都的问题就大了。
刘璋是无能之辈,张松却不是。钱粮价格诡异的波动早早令他起了疑心,却想不出什么头绪,于是,他找到了自己的好朋友,法正询问。
在成都北市的一栋普通屋宅内,张松见到了法正。
法正此时才十八岁。身着藏青色长衫,头戴鹅黄冠,十一月份的天气与热已经扯不上关系,但他的手里还摇着一柄羽扇。
十八岁!风流倜傥,俊朗机智。
法正正在屋内看书,他担任的是个闲职,有事没事也就赖在家里,读读书做做学问。
法正见门口不请自入一人,头也不抬问道:
“子乔(张松字)大驾光临,小可蓬荜生辉,不胜荣幸,只恨未能出门远迎啊!”这是在调侃张松不请自来,甚至门都不敲下就推门而入。
二人年龄虽差距不少,但彼此交情甚厚,这等小玩笑若在平时张松也会一口还回去,但此刻乃是为城中粮价古怪之事特来询问,当下直截了当的说道:
“孝直休要取笑为兄。今日来访,一是瞧瞧你这“闭门造车”的功夫,二来,确实有一桩烦事,为兄笨拙不得而解,想来成都城内,也只有孝直可以知晓。”
张松随意的坐至法正身旁,甫一开口,却惊了法正一惊。张松乃是别驾从事,更是刘璋的军师,成都还能有什么事情瞒过他?
法正来了兴趣,小心合上书卷,问道,
“倒不知何事令松兄烦忧。”
“成都的粮价有了很大的波动,从一比七竟然升到了一比五。我来之前也曾命人四处盘查询问,却得不出个结果,就知道是有人大量的收购粮食,才导致了粮价的上涨。城内百姓见粮价上涨,都下意识跟风大量囤积,一来二去,粮价更高了。”
法正闻言沉吟片刻,道:
“蜀中土地肥沃,几十年来风调雨顺,虽赋税略过,但百姓家中大都有余粮。是以大量收购粮食的应是外来之人。子乔知晓汉中战乱,多年民生被破坏,许是有那大户对粮食有极大需求才来成都购买。”
“孝直所言有理。但正如孝直所说,汉中战乱,如此大数目粮食岂是一家一户保的下来的。”
张松皱眉,这汉中大户或许买得起,但肯定没有实力将这粮食运回去,如此推想,幕后之人必有极大的实力。
法正轻笑,“兄长既为此事烦心,小弟就帮忙查探一二。兄长为军师脱不开身,可许我些许权利,容我便宜行事。”
“如此甚好!以孝直之能,定能将此事查的水落石出,也好叫为兄放心。如此,我这便回去向主公替你求得命令。”
“呵呵,那小弟这便收拾收拾前往勘察。”
张松不愧刘璋红人,三言两语就为法正求得典农校尉一职。法正接到命令也未多耽搁,当下率领十数人马从市场着手顺着刘瑞不慎留下的蛛丝马迹一步步追查过去,直至被刘瑞发现。
这日,林立正披衣在书房批阅公文,随着各项事情增多,很多事已经不是文官可以做主决定的,就需要写成公文送交林立审批,甚至要抽空前来汇报,面提口授。宛城李严也是如此,林立上表长安为其求得宛城太守的官职,诸多事宜便由他全权负责,但时常会送来公文将宛城情报一一汇报清楚。
“又添了三千户人口,很好。锻造厂第一批军械出炉?很好。”
接连不断都是好消息,突然一人通报求见。却是刘瑞派回递交收益和进展的斥候。
林立将其唤入,那斥候恭敬的行礼毕,只是递给了林立一封密信,看样子是刘瑞所书。
林立有些好奇,却未作他想,兴许是刘瑞担心这斥候记错数据才用密信。
挥手令其退下领赏,林立拆开信件,就着烛光细细阅读。
开篇是一贯可见的颂扬之语,林立反复看了几遍,笑眯眯的掀过去。中间便是正经事情,刘瑞此次又输入了一万钱和三万粮食,已分批次的差人输送回来,需要上庸派人前去迎接。林立笑意更甚,收益的运回与前往迎接的人选他早有定计,所以只有为庞大的利益而喜,而往常,情报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林立笑意不改,翻到了末页,仔细看毕,嘴角挂的笑渐渐不见。
刘瑞称自己被刘璋势力发现了炒粮行为,只是应该还没被锁定,因为负责追查他的只有十几人,为首的也是个名不经穿叫做法正的人物,并不是刘璋军师张松带头,所以刘瑞在询问是否要直接将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