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膏粱之夺妻记-第7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买过来,到时候种上粮食,有了好收成,也不用再各处买去了,你也不用成天东跑西跑的,回头累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左宏说着热闹,娟子的反应不过淡淡的,等他说完了,娟子放下筷子,瞧了他一会儿,忽道:“可真麻烦你了,回头想让我怎么谢你啊?”
怎么谢?左宏目光闪了闪,心里头的话都到了嗓子眼,可望着娟子那双明亮的眸子,就是说不出来,左宏自己都郁闷,到了如今地步,还不明白自己的心,就连傻子都不如了。
不知什么时候,这丫头就钻他心里头去了,他也不是没想过挖出来,可这稍微一碰,就钻心的疼,不碰吧,他跟莫家小姐的亲事在哪儿摆着呢,娟子要是性子软的,大不了娶回去当二房,反正男人三妻四妾也不新鲜,可娟子这种性子,哪里会委屈了。
左宏不信她不知自己的心,她就是跟自己装糊涂呢,虽说打打闹闹了这么些日子,却都没捅破那层窗户纸,不是左宏不想捅,是他一要捅,娟子就会闹一通,把他赶走,就这么着纠纠缠缠弄到今天,左宏都不知自己跟她算怎么回事了。
左宏是想着,若她应了自己,回去让他爹跟莫家商量,看能不能平妻,只要过了这一关 ,进了门,他喜欢谁,莫家哪儿管得着,这是左宏能想出的最好的法儿,可前提是,娟子的应他。
说娟子对自己没意思吧,不像,说有意思吧,自己都这么上赶着了,可她就是装不明白,那张嘴平常爽利,到了这事儿上,比蚌壳还紧,弄的左宏别提多郁闷了。
赶上今儿这个好机会,左宏如何肯放过,咬咬牙,凑到娟子脸上道:“旁人谢爷难,你要谢爷却再简单不过了,要不,你以身相许呗。”说完定定望着娟子,看她的反应。
子脸上的笑都没变,仍是那么望着他,望了一会儿道:“以身相许?是你还是我?”“啊……”左宏愣了一下:“什么是你是我?”
娟子嗤一声笑了:“我在爹娘坟前发过毒誓,这辈子都不嫁人,为了继我陈家的香火,便要找男人,也是招赘个上门女婿,赶明儿生的孩子得跟我姓陈,怎么样,你同意不?”
左宏皱眉看着她:“你这是寻借口难爷呢,左家就爷一个,爷当了上门女婿,我左家的香火岂不要断了。”
娟子哼了一声:“我只管我陈家的事,你家的香火我管不着,我也没难为你 ,这事儿可是你先提出来的。”
左宏蹭一下站了起来,指着她:“娟子,你不就仗着爷稀罕你,跟爷这儿掉腰子呢,爷今儿告诉你,爷瞧上你了,你就是爷的,别逼着爷使手段,到时候弄的伤了咱们的情分可就不好了。”
左宏话刚说完,娟子一抬手把桌子掀了,碗筷吃食滚了一地,看着左宏冷笑一声:“今儿既你揭开了,咱也别藏着掖着的了,你什么心思,当我不知道呢,旁人我也管不着,本姑娘这辈子绝不与人做小,你想三妻四妾坐享齐人之福,也没人拦着,你就是娶百八十个回家,轮着睡,也由得你,只本姑娘的男人,就得是我陈家的上门女婿,你若是想仗势欺人,本姑娘豁出去闹一个你死我活,也不会让你随了心。”
说的左宏不免有些后悔上来,他知道娟子的性子,惹急了,真能闹出大事儿来,旁的他也不怕,却怕她真闹个死活,自己可怎么办。
想到此,忙试着上前安抚她:“那个,我不过说着玩的罢了,怎你就恼上了。”娟子一挥手甩开他:“你少跟我这儿装好人,怎么着,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啊,当姑娘是你那些青楼妓院里的相好了不成。”
“娟子……”左宏沉下脸喝了一声,便她自己这么说,左宏都受不得,她可是自己的心上人 ,怎可拿那些取乐的粉头比:“咱这不商量吗,好说好道的不成,非闹成这般。”
两人这正跟乌眼鸡似的,叶驰跟时潇听见信儿忙着过来了,一进来见这意思,叶驰忙打岔:“呦,这怎么话说儿得,莫不是两人为了抢吃食,还动了手,什么好东西值当如此,说出来,我让下头再备下也就是了。”说着上前拽着左宏坐到了边儿上。
左宏哪儿早后悔了,也就顺坡下驴,却不想娟子却不依不饶,一见叶驰进来,哼哼冷笑两声道:“可见你们是换了庚帖的兄弟,一个赛一个的不要脸,外头粉头玩腻了,就惦记上我们这样儿的了,看上了,使尽手段,以势压人,不弄到手不罢休 ,姑娘今儿还告诉你们,想在姑娘身上讨便宜,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姑娘就算一死,也不能让你们这样的混账王八蛋随了心去。”
叶驰脸色有些不好看,心说这丫头简直是疯狗逮谁咬谁,自己又没怎么她,合着,把自己都挂上了,自己好容易把媳妇儿娶回家,她这一闹,回头他媳妇儿想起自己以前的荒唐事,跟自己闹上别扭,可不毁了。
想着偷瞄了他媳妇儿一眼,时潇这会儿哪儿顾得上他,劝着拉着娟子回了屋,一进屋娟子扑在时潇怀里就哭了起来。
时潇叹了口气,等她哭痛快了,让婆子打了温水给她净面,拉她重新坐下道:“先头虽看你们俩总在一处,想着左宏早定了亲,便也没忘旁处想,如今这般,倒是怎么回事,你总的跟我说清楚才是,你刚那些话可不是傻话了,便他尚书府势大,想以势压人,咱也不怕,有我这个妹子给你撑着呢,我撑不住,还有叶驰这个妹夫,咱谁也不怕。”
娟子嘟嘟嘴:“什么妹夫?还不跟那混账是一丘之貉。”
时潇仔细端详她半晌,见一向没心事的娟子,眉间也隐约染上了些许轻愁,暗道莫非她心里也有左宏。
想到此,低声问了一句:“这里没外人,你跟我说句实话,心里倒是有没有他?”娟子有些扭捏,半晌才道:“反正我是不给人做小的,且,我的男人,若是喜欢我,就不能喜欢别人,若喜欢别人,只管找别人去,再不要来寻我,凭什么男人就能三妻四妾,女人就得与人共夫,我也不靠汉子养活,也甭想从我这儿讨了便宜去。”
这话虽说的不中听,时潇倒也听出来了,娟子心里也是有左宏的,这可就麻烦了,左宏那门亲事,可不好退,更何况,左宏根本也没想退亲,刚□□,就是想着左拥右抱来着,也怪不得娟子恼。
以前还罢了,若如今叶驰跟她说,纳个小妾什么的回来,估摸自己也过不去,这女人若不在乎男人,管他娶多少呢,这一旦在乎了,眼里便容不得一粒沙子,所以说,左宏跟娟子这档子事儿还真不好办……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去参加婚礼,暂且更三千吧,看看回来的早就补上,不然就明天。
☆、第76章
两人闹起来的结果是庄子没看成;时潇跟娟子说了一天体己话;还没说够;临了还挪到了客居去陪娟子,叶驰呢,先是没了媳妇儿;后有给左宏拉着没命的灌酒,心里那个不痛快劲儿上来;一脚踹死左宏的心都有,脸色臭的都够十个人看半拉月的。
心说自己这不没事找事吗;好好的非答应他去看什么庄子,这事儿左宏跟他说几回了;那个庄子就在不远,本是自己去年偶然买在手里的,因没想到做什么用,也就搁在哪儿没怎么打理,只留人看着,不想左宏倒惦记上了。
先头叶驰还不知他要干什么用,想着庄子距离别院近便,也就应着今儿跟他去瞧瞧,不想他却是为了娟子,若早知是娟子,何必用他开口,就是看在自己小媳妇儿面儿上,庄子也得白送,也省得闹成今儿这番事来。
想起刚他拦着媳妇儿不让去客居的时候,他媳妇儿瞅他眼神儿,可着实不大好看,且撂下一句:“你们男人是不是都一个德行,这边儿碗里的还没吃到嘴,就惦记着那边锅里的了。”说的叶驰这个冤。
合着,左宏跟娟子这事儿把自己也捎进去了,自己招谁惹谁了啊,越想越郁闷,伸手拍了左宏一巴掌:“你说你有点儿成算没有啊,就算心里惦记上娟子了,想个招儿蔫不出溜的办了,就算我媳妇儿哪儿过不去,我好歹也有个说辞,你倒好,还望不见影儿呢,就先吵嚷出来了,娟子那丫头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弄成这样,连我媳妇儿都不待见我了。”
左宏酒入愁肠早醉了,这会儿听见叶驰的话抬起醉眼看着他:“你话儿说的好听,我何尝想弄成这样儿,当初也不过是想寻些乐子,不想就一头栽了进去,等我明白过来,这心里早有了她,若能丢开手,我也不用这么愁了,我也不是没想过退亲,可对方是莫家,这亲事如何退得,我的意思若娟子应了我,拼着我这条命也要给她争一个平妻的名分,若她爱我,自也该体谅我的难处才是,便娶了莫家小姐,我还能亏待了她不成,倒不妨,她竟要如此不懂我的心,刚你也听见她的话儿了,她竟让我招赘进她陈家,这岂不是要跟我生分的借口吗,如今想来,她竟是这么个冷心肠的女人,我还惦记她做什么,倒不如就此撩开手的好。”
叶驰不禁好笑:“你若真撩的开手,自然最好,你消停的娶了莫家小姐,娟子这儿回头我做主给她寻一门亲事,你们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岂不各得其所。”
“叶驰,你少他娘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要是敢给她寻亲事,我 ,我……”连说了两个我,终是颓然坐下道:“你就别跟这儿添乱了成不,守着媳妇儿过你的小日子去吧,我跟娟子慢慢的磨,我就不信磨不成。”
叶驰白了他一眼:“有你们俩搅合,我过屁小日子啊,我媳妇儿今儿搬客居跟娟子住去了,丢下爷一个人冷寝寒帐的能睡着吗,不过,你们俩怎么闹,我这会儿睁只眼闭只眼的倒能过去,却早晚要有个结果,你自己也需好好计量,娟子虽跟爷无亲无故,可她是我媳妇儿认得姐姐,那就是爷的大姨子,自是不能让爷的大姨子委屈了,所以你想用什么阴招儿,从爷这儿就过不去。”
“她那么个性子,我能使什么阴招儿,便想使,哪里舍得。”
叶驰摇摇头:“说起来,娟子的话儿也有些道理,凭什么你就三妻四妾左拥右抱,这凡事得讲个公平。”
左宏忍不住抬头看着他:“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是娶了时潇当你们家的小王妃,可我还就不信,你这辈子就娶她一个?”
叶驰哼了一声:“爷可不是你,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小爷之前是荒唐了些,可那是没遇上我媳妇儿,如今有了我媳妇儿,其他女人在我眼里狗屁不是,我一早跟我媳妇儿说了,这辈子就她一个,若有二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且既把我媳妇儿搁在心里,又哪里装的下别人呢。”
左宏愣愣瞧着叶驰发呆,给叶驰这几句话震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们四个,要说荒唐,谁也比不得叶驰,那些戏子,粉头,歌妓,舞姬,甚或堂子里的相公,叶小爷什么风流阵仗没见过,虽说后来看上时潇娶了回家,可一辈子就娶一个,慢说他定亲王府,便是贩夫走卒有几个闲钱还想着多娶俩老婆呢,怎他就敢赌这样的誓。
且这么多年的兄弟,左宏自是知道叶驰的,不应便罢,只他应了的事儿自会做到,叶驰是个一诺千金的男儿汉,也之所以他们几个才这般服他,这誓都赌了,自然不是虚言,瞧瞧他,再看看自己,左宏忽觉羞愧难当。
自己如何不知娟子的脾性,今儿这般也确